第13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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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凌笳樂軟軟地低叫一聲,已經(jīng)沒力氣把腳抽出來。他的臉被羞澀和快感染得通紅,沈戈亦是一臉通紅,抬頭看他一眼,羞臊又興奮地模樣,捧著凌笳樂的腳又是一口。 “嗯……”凌笳樂輕輕地呻吟起來,抬手抓住沈戈支在他耳邊的手腕,那上面的肌rou結(jié)實堅硬,因為克制而微微顫抖。 沈戈的嘴唇在那片皮膚上游走著,感受到那上面血管微微浮起的觸感,那是一種極為奇妙的手感,細膩得讓他心驚rou跳。 “不好看……真不好看……”凌笳樂嘴上還是有些抗拒,在快感的縫隙里艱難地解釋著,“沒那個時候好看了,長了很多繭……” 他在外形方面一向追求完美,從頭發(fā)養(yǎng)護到腳指甲,連膝蓋的角質(zhì)層都不放過,很少有人能像他一樣,膝蓋和腿上其他地方都是一樣細膩的白??墒乾F(xiàn)在他的腳上長了繭,腳側(cè)、腳趾,摸上去略硬、略粗糙,帶著辛勞意味。 “嗯……別摸了……”他晃著腳腕躲避沈戈的撫摸,“真不好看?!?/br> “是特意留的嗎?”沈戈輕聲問道。 凌笳樂真的服了,一臉“你怎么又知道”的驚奇模樣。 沈戈笑著向他展開掌心,他的掌心亦有繭,在每個指頭下方,淡黃的四片圓。這些繭讓他少年時期做那些粗活時不疼、不流血。 他收回手掌,重新落到凌笳樂的腳上,輕輕撫摸兩下,捧到唇前,在腳側(cè)的一片繭上親了一下,“謝謝你們保護他?!?/br> 第131章 很棒的凌笳樂 沈戈沒料到這個親吻能讓凌笳樂有這么大的反應,就像曾引發(fā)蝴蝶效應的那對翅膀,輕柔無意,卻掀起驚濤駭浪。 他視野旋轉(zhuǎn),被猝不及防被翻了個身,躺到床上。凌笳樂趴在他身上,急切地親吻他,整個人激動得幾乎要發(fā)抖。 “沈戈……沈戈……”他捧著沈戈的臉,一邊親吻一邊熱切地呼喚,眼里竟然洶涌地落下淚來。即使是在他最敢妄想的年紀,他都不敢想象有人會把他的腳捧到唇邊親吻。 直到兩人去洗澡的時候,凌笳樂才和他講為何那么激動。 “腳對芭蕾舞演員來說太重要了……以前有過一張照片,那照片比較老了,拍的一個女舞者的雙腳,沒穿足尖鞋的那只腳變形了,而且全是傷,看著讓人特別想哭——哦對了,我猜王……導當時要檢查我的腳也是因為看了那張照片……” 兩人擠在標準型號的浴缸里,凌笳樂要完全靠進沈戈的懷里才能盛下兩人。沈戈緊了緊攬在他肩上的手,很是心疼地看著他。此時他才意識到,凌笳樂從小吃過的苦,可能比他想象的還要多得多。 凌笳樂笑著捧住他的臉,“哎呦你這什么表情??!那照片是好久以前的啦,現(xiàn)在有護具啊有藥膏啊,不會那么傷腳了……” “當然累還是累,練完腳也疼。我那會兒每天上課的時候就幻想晚上泡腳的那一刻,用冷水泡,把兩只腫腳丫放進冷水的那一剎那,哇,太舒服了——” 他坐起來抱住自己兩條小腿,頭靠在膝蓋上,臉朝向沈戈,“我小時候喜歡這么抱著自己,就我自己一個人的時候?!彼氖滞乱?,包住自己的腳,“有時候也這樣……我覺得它們陪我受了太多的罪,是我唯一的朋友,我既覺得對不起它們,又覺得感謝它們……” 他說完先自己笑話自己,“那時候年紀小嘛,有點兒中二,就覺得,哎呀,老師天天逼著練啊,mama天天逼著練啊,只有我自己心疼它們,愛它們……我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也會有別人……”他哽咽住了,埋頭在膝上蹭蹭眼淚。 沈戈憐惜地摸摸他發(fā)頂,“你要是喜歡,我以后天天親,左腳親一下,右腳親一下——” “噗——”凌笳樂瞬間破涕為笑,作勢要拍他,“我不是那個意思!——”他的手半路停住,看懂了,原來沈戈都明白。沈戈當然明白,沈戈那樣聰明,那樣溫柔地看著自己,自己心里的那些感情,他當然都明白。 “你練舞受過傷嗎?” 凌笳樂遲疑了一瞬,點了點頭。 “什么傷?嚴重嗎?疼嗎?”沈戈追問。 凌笳樂摸了一下自己右肩,“這里受過傷……”又摸向同一邊的腳踝,“這里也傷過……這兩次是比較嚴重的?!?/br> 沈戈在他指自己肩膀時就不會呼吸了,心疼到難以形容。他輕輕碰觸凌笳樂的右肩、右腳踝,眼里浮起幾縷紅血絲,他的剛強也只能幫他將情緒遮掩到這種程度。 “你都沒有和我說過?!?/br> “已經(jīng)好了嘛,我運氣好,也仗著年紀小,恢復得特別順利,一點兒后遺癥都沒有?!?/br> “怎么傷的?” “肩膀那里怪我自己,上肢力量一直不好,做托舉的時候還沒有信心,就把自己給傷著了……跟腱那里是我自己沒做好熱身,一個大跳就撕裂了?!?/br> “疼不疼?” 凌笳樂條件反射地笑了一下,想說“不疼”。然而沈戈眼里的心疼那么實質(zhì),讓他想起自己的腳被他親吻時的感覺,那種被深深地愛著、被憐惜著的幸福的感覺。 “當時真挺疼的?!?/br> 凌笳樂很少主動說起舞蹈,和其他所有的人和物一樣,越是熱愛,他就越在潛意識里要和它們撇清關(guān)系。然而他對舞蹈的熱愛又是那么地顯而易見,一旦開了頭就是根本停不下來。 他第一次毫不避諱地說起自己從前的成就和現(xiàn)在的遺憾。 “我們芭蕾課上是有規(guī)矩的,一間屋里三把桿,跳得好的在哪兒練,差一點的在哪兒練,最差的在哪兒練……我一直都在最好的那個桿?!?/br> “從小到大一直有同學說羨慕我,先天那么好的身體條件,mama還是首席,爸爸也是音樂家,能比他們少走很多彎路、少吃很多苦……我當時中二病比較嚴重,就很討厭他們這么說,好像我的成績跟我自己沒關(guān)系?!?/br> “而且我的先天條件也不是特別完美,我肌rou力量太差了,腿部的還行,但是上肢怎么練也練不出來……”他偏頭看了沈戈一眼,那鼓起來的胸肌和肱二頭肌,現(xiàn)在看來依然覺得羨慕又喜歡?!案焓軅菚?,我媽和老師就讓我練引體向上,我天天掛門梁上,正手還是只能做一個,往地上掉的時候還得注意單腳著地,別碰到右腳?!?/br> 沈戈近乎震驚了,“受傷了也練?我們校隊訓練的強度也高,但是受傷的話,都是休息……” “芭蕾不一樣嘛,我們有句話說,一天不練自己知道,兩天不練老師知道,三天不練觀眾知道……”凌笳樂微微垂下眼眸,“當時我們班里有個女生,一直跳得很好,中間有一年暑假和家里一起出去旅游了兩星期,應該是沒有練基本功,回來以后就跟不上了……”他頓了頓,補充道:“是再也跟不上了。” 沈戈又用力攬了他一下,親了親他鬢角,“當初為什么放棄了?” 凌笳樂有些難堪地看著他,沈戈鼓勵地捏捏他的手,“不想說就不說,我就是,想了解你。我能理解,學這個實在是太吃苦了——” “不是,不是因為怕吃苦……”凌笳樂咬了咬牙,視線不由自主地落到自己前伸的腳上。他的雙腿和雙腳在水波下微微顫動,它們曾經(jīng)那么優(yōu)秀,卻被他主動荒廢了。 “可能,也算是怕吃苦吧,不是身體上的,是心理上的……我現(xiàn)在覺得,我那會兒太脆弱了。我那個時候一直練托舉,但是練不好,同組的女生都不敢和我搭檔了,怕我摔著她?!?/br> “mama早就給我規(guī)劃好了,中學畢業(yè)以后考團,然后進團,在團里磨煉幾年再出國。但是我不喜歡出國,不喜歡學外語,也不喜歡練托舉,但還是得天天練……mama說我不夠努力,老師也說,說我浪費了那么好的身體條件;師哥學芭蕾比我晚,身體條件比我差,但是他有毅力有想法,所有人都拿他和我比,我特別討厭那種感覺……” “后來我參加國際上的一個比賽,是我那個年齡段最好的一個比賽,很重要,但是我失誤了……我那會兒心里特別特別難受,大家都等著我代表國家拿獎,結(jié)果……” 沈戈摸摸他的頭,“不是你的錯啊,你已經(jīng)盡力了?!蹦菚r候凌笳樂才多大?十五?十六?那么小的凌笳樂就要承受那么大的壓力? 凌笳樂忍著眼淚看他,“但是當時他們都說,我要是再勤奮一點兒、再練熟一點兒,可能就不會失誤了?!?/br> 沈戈嘆氣,深覺凌笳樂的師長都用錯方法了,他們看到他的潛能、對他予以眾望,所以才這樣嚴格嚴苛地對待他??墒橇梵諛凡贿m合這種傳統(tǒng)的打壓式的教育,他這樣敏感的心,應該被好好保護著才對啊。 “比賽回去以后,因為一件小事,我徹底討厭起芭蕾。” “什么事?” 凌笳樂咬咬嘴唇,自嘲地笑了一下,“可丟人了,因為上課睡覺。其實很多人都睡,訓練課太累了,一坐下就犯困,但是,可能我睡太多了吧,就被老師盯上了……當時老師說,他說,”凌笳樂停下來,像是回顧那印象深刻的一幕,“他見過的最后跳得好的,文化課也都好;只跳得好,文化課不行的,最后跳舞也沒有大出息?!?/br> 沈戈一皺眉,這老師也太不會說話了,明明是要督促人學文化課,結(jié)果把人對舞蹈的信心也給磨滅了。 “我那會兒一下子就起了叛逆心理了,心想我小時候也挺聰明的呀,我爸爸親口說的,我一歲就會說很多話了,三歲就會做加減法,我現(xiàn)在這么笨賴誰啊,我一上課就犯困賴誰???還不是因為學芭蕾鬧得?” “我那會兒感覺是得了中二病,而且一得就停不下來,天天跟我媽對著干,跟她說芭蕾的壞話,什么古典芭蕾過時了、太古板啊、性別歧視什么的……”他低頭用牙齒碾自己嘴唇,“我mama跳了大半輩子古典芭蕾,這是她的信仰……我那會兒傷了她的心了?!?/br> “我一開始以為我?guī)煾缈隙〞蛑襪ama,替他們教育我,沒想到他說他支持我,要是我不想跳古典芭蕾了,想換舞種,他陪我。” 凌笳樂輕輕笑了一下,“我從小把他當假想敵,那會兒是第一次覺得他是我朋友,是跟我一國的。我們當時很自然就相中現(xiàn)代舞,因為現(xiàn)代舞就是為了反對古典芭蕾的那些教條嘛,我就想著,我去跳現(xiàn)代舞,氣著我媽。她不是說男舞者做不好托舉不能上臺嘛,我就偏要讓她看看,我自己也能當主角。” “但是后來我被星探找上門……”他飛快地眨了幾下眼,抬頭看向沈戈,“后面你知道,十年,就這么過來了?!?/br> “所以說,我不但背叛了芭蕾,背叛了我爸媽,我還背叛了我?guī)煾纭业谝淮蝐位站在舞臺上,被粉絲們尖叫著喊‘王子’的時候,我享受那種虛榮的時候,我就把他們?nèi)急撑蚜恕?/br> 沈戈皺著眉揩了下他眼角,“你現(xiàn)在拾回來多少了?”他知道凌笳樂現(xiàn)在每天都練好幾個小時。 凌笳樂眼神一黯,“也就一半吧……我覺得,我可能永遠回不到十六歲時的狀態(tài)了?!蹦菚r候他尚有機會達到頂尖的水平,如今卻是徹底無緣了。 沈戈見不得他這么落寞,“可是你還能給你師哥的舞劇出主意?我聽leon說,你想的好幾個動作都很受觀眾喜歡?!?/br> 凌笳樂笑著擺擺手,“就是幾個動作而已,和自己跳完全是兩碼事?!?/br> 沈戈不贊同他說的,“我不懂舞蹈,但是我覺得,跳舞就像演戲,編舞就像編劇、導演,我個人覺得表演的難度更低。我覺得你在跳的方面可能有些遺憾,但在其他方面你是進步了?!?/br> 凌笳樂一個內(nèi)行,卻真能將他一個外行的話聽進去,眼里略微見了光,希冀而小心地問了一句:“真的嗎?” “真的,我是真的這么認為的。你那個老師雖然說話難聽,但是他說的也不無道理,我覺得跳舞和我以前練跳高是一樣的,不是單純的練肌rou記憶、重復動作。練這些東西也是要走腦子的,你現(xiàn)在比小時候閱歷多了、感悟多了——”他心頭一動,有些興奮地問凌笳樂:“舞蹈也是表演的一種對不對?” 凌笳樂訥訥點頭,“算是吧?” 沈戈顯得十分激動,“是表演就有相通的地方!在美國那段時間我看了很多戲劇,大概看出些門道,這些戲劇的表現(xiàn)手段和載體雖然不一樣,但是我能摸到它們的一些共同之處。” “有人講,藝術(shù)的本質(zhì)就是人性,既然本質(zhì)都一樣,那影視表演、舞蹈表演肯定也是互通的!你在表演里開了竅,我覺得,這對你在舞蹈方面的領(lǐng)悟只能是有益的。” 凌笳樂被他說得有點兒懵了,可沈戈如此篤定的樣子,又讓他真的有些相信自己是有進步的。也許師哥當初說他的動作里的情感表達很好,也不是哄他玩的? 兩人把水都泡涼了,匆匆從浴缸里出來。 凌笳樂從“只有一半”變作“已經(jīng)有了一半”,又給沈戈表演了一次六點鐘腿。 一條長腿輕松地由身側(cè)抬至耳畔,支地的腿和指天的腿都筆直。凌笳樂驕傲地向沈戈展示自己的手:“你看,我現(xiàn)在不需要扶著了,我自己就能站穩(wěn)?!?/br> 沈戈深知這一微小進步背后的辛勞,走過去用力將他抱住,“我的樂樂實在是太棒了?!彼嫦M澜缍寄芸吹剿牧梵諛酚卸鄡?yōu)秀。 第132章 繡球 睡覺前,兩人各自拿出自己的戒指,親手給對方戴上,再捧著對方的手在戒指上親一親。 這是他們特有的儀式。自凌笳樂生日那天收到戒指,兩人在接下來的一個月里只見過一次面,還是在美國,沈戈完成《福簽餅》的補拍從劇組出來以后。之后沈戈要回學??荚嚕梵諛酚芯C藝和電視劇的宣傳任務,沒辦法再那么瀟灑地打飛旳約會。 沈戈很想兩人在國內(nèi)也可以見面,但是凌笳樂在這方面依然極其小心。綜藝和電視劇的熱播讓他再一次成為媒體關(guān)注的焦點,他對沈戈說:“我已經(jīng)感覺出有狗仔在小區(qū)外面蹲我了?!?/br> 凌笳樂知道自己的謹慎可能有些過了,但是他不敢放松,每次和沈戈聊完天,或者通完話,他都會立刻刪除手機里的記錄。沈戈雖然覺得非常可惜,但他明白凌笳樂的擔憂,也會照做,把那些暖心甜蜜的話從手機里刪掉,只記在心里。 幸好他們不再有時差,有時間就能視頻。有時候他們很幸運,兩人同時有一整天的空閑,就一起開著視頻,把手機放到旁邊,凌笳樂在這邊練功,沈戈在那邊聽著他那里放的鋼琴曲復習,或者看劇本。 即使是兩人都很忙的時候,他們也會每晚視頻互道晚安。 他們都很珍愛自己的戒指,但是在外面的時候他們是萬萬沒有機會將戒指戴在手上的。 相較而言,沈戈是更不常在家的那個。他要去學校上課,要去幫王序剪片子,除此之外,他晚上還經(jīng)常有應酬。他曾想過把戒指用鏈子穿起來掛脖子上,但是被凌笳樂制止了。一個正當紅的藝人在脖子里掛了一枚婚戒,這要是被人發(fā)現(xiàn)必然是大新聞。 同樣的,凌笳樂現(xiàn)在雖然通告少了,但也很少有機會將戒指戴在手上。他在家的多數(shù)時間都用來練基本功,從小養(yǎng)成的規(guī)矩讓他扶把桿時不在手上戴任何配飾。 兩人不約而同地在睡前戴上戒指,然后互道晚安、睡覺。 某天凌笳樂突發(fā)奇想,對沈戈說:“你把戒指湊近點兒給我看看?!?/br> 沈戈將戴著戒指的手舉到攝像頭前面,凌笳樂忽得湊近了,撅著嘴唇對準戒指親了一口。 沈戈被他撩得心動不已,之后這就成了他們每日的例行儀式。 難得有機會這樣面對面,凌笳樂開心得不得了,捧著沈戈的手親個不停,親吻刻在戒指上的兩個人的名字。 多數(shù)情侶喜歡在戒指上刻兩人名字的縮寫或者昵稱,并且是刻在戒指內(nèi)側(cè),藏起來,像是藏起一個兩人獨享的小秘密。 然而沈戈和凌笳樂藏起來的秘密實在太多了,沈戈大概也是叛逆心起,將兩人的名字刻在戒指外側(cè),而且沒有用縮寫,“凌笳樂”“沈戈”,兩人的名字,連名帶姓,一字不多,一字不少;凌笳樂手上的那只亦是如此。 凌笳樂親夠了戒指又親人,捧著沈戈的臉,發(fā)出“mua”“mua”的聲音,親得太響,把自己逗樂了,歪到床上笑起來。 沈戈一開始也跟著笑,然而笑著笑著忽又惆悵了。他拉起凌笳樂的左手包進手里,指尖在他的戒指上摩挲,微微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