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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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凌笳樂被冤枉了,他從小耳濡目染,雖然樂理知識不完善,但起碼的樂感與靈性是有的,他寫得曲子被改得不多。 然而那時組合已經(jīng)解散很久,他早就當(dāng)起演員,那時他以為自己再也不會開口唱歌了,所以也沒有再寫歌證明自己。 這是他人生中第二次寫歌,他甚至為了這個重拾十歲前就徹底放棄的鋼琴,還向凌宗夫請教樂理知識,驚得凌宗夫與張媛兩夫婦專門跑去他家看他到底在做什么。 他沒干什么稀奇事,只是在為沈戈寫歌而已。他想完全由自己寫一首歌,再添上自己編的舞,在沈戈生日那天跳給他看。 曲子早就編完了,連舞蹈都有了雛形,歌詞卻只寫完第一小段,后面還有好幾段要填完,但他完全卡住了。 這可太難為他了,就像電視里演的那些追求完美的詩人一樣,他在一張紙上剛寫下幾個字就覺得不滿意,直接把紙撕下來團(tuán)成一團(tuán),扔進(jìn)特地搬到近處的紙簍里。 這樣磨蹭了一個多小時,一個字都沒能成功留在紙上。一旁的紙簍里都滿了,像裝了一堆棒球似的那么一桶白紙團(tuán)。 他懷疑是現(xiàn)在這個坐姿太過僵硬導(dǎo)致的思路受阻,于是換了個愜意的姿勢,趴到沙發(fā)上,電子琴擺在眼前,時不時彈上一段,想靠旋律把藏在心里的感情勾出來,變成文字。 沈戈開門進(jìn)來時看到的就是這樣的場景:凌笳樂趴在沙發(fā)上,翹著兩只腳彈琴,他是單手彈,懂行的人一聽就能聽出他琴技帶著生澀,但在沈戈看來,那五根在黑白琴鍵上跳躍的靈活的指頭可謂是極其震撼的驚艷技能。他另一只手的指間夾著支筆,掌心朝上托著下巴,微微歪著腦袋,像是有什么事想不通似的,在沈戈看來無比的嬌憨可愛。 一段旋律彈完又重復(fù)了一遍,凌笳樂似是悟到了什么驚天真理,整個身體都振奮起來,拿起筆在紙上奮筆疾書。他終于寫下今天的第一句歌詞,兩只小腿在空中痛快地拍到一起,腳丫子快活地往下一扣,在沈戈眼皮子底下露出兩只白生生的、只腳跟和腳掌透出些淡粉的腳底。 第130章 小別勝新婚 “因為遇見你的時候是夏天,從此下雨都是太陽雨了?!?/br> 凌笳樂寫下這句,用筆的另一頭挨個敲打每個字,認(rèn)真思索著。剛才因為靈感突然迸發(fā)而高興得鼓掌的小腿安靜下來,努力分辨自己這句寫得是好還是不好。 腳突然被人用手握住了,他一個激靈扭著腰向后看去。其實他轉(zhuǎn)身的時候就意識到是誰來了,臉上自發(fā)展開一個笑容,待真正看清沈戈的臉時,立刻快活地“??!——”地大叫一聲,直接從沙發(fā)上躍起來往沈戈身上跳。 沈戈笑著接住他,使勁兒穩(wěn)住底盤才沒讓兩人一起跌進(jìn)沙發(fā)里。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如果有一個動作特別靈活的男朋友,就要時刻注意他會時不時地往自己懷里跳。 凌笳樂攀在沈戈身上,興奮得想尖叫,捧著他的連聲問道:“怎么這么早?!怎么回來這么早?!”他以為沈戈會和那些電影人聊天聊到很晚。 他們上次見面是十二月份,凌笳樂過生日那回。 隔著屏幕視頻聊天哪比得上真正把人抱在懷里呢?沈戈托著他的屁股,在他唇上用力親了一下,“太想你了?!?/br> 沈戈彎下腰把人放到沙發(fā)上,自己也傾身壓上去。凌笳樂以為他要接吻,把嘴唇都嘟起來了,沈戈卻伸手把他寫歌詞的紙拿起來,“在寫什么?”寫得那么認(rèn)真,自己進(jìn)門都沒有聽到。 “??!不許看!”凌笳樂頓時羞恥地?fù)屵^來,還翻過身把紙藏在身下。 沈戈笑著壓在他身后,“是什么?和我說?!?/br> 他越問,凌笳樂就越害臊,用身體把紙護(hù)著,堅決不讓沈戈看。 沈戈竟然撓他癢癢!十根指頭在他腰側(cè)輕搔,他身上癢癢rou不少,頓時嗷嗷叫著扭動身體,癢得快抽筋了,但依然把紙護(hù)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 沈戈又撈起他的左腳,作勢要撓他腳心,嚇得凌笳樂哇哇亂叫,一個鯉魚打挺翻過身,一邊求饒一邊不客氣地用另一只腳去踹他。 誰料沈戈對他這招早有防備,將他的左腳往胳膊底下一夾,用兩只手擒住他的腳腕送到面前,朝腳心吹了口涼氣,那五根腳趾頭立刻緊緊蜷起來。 “別、別!千萬別撓腳心,我受不了!”凌笳樂只是想到被撓腳心,就感覺所有的關(guān)節(jié)開始發(fā)酸發(fā)軟,他這下是真老實了,乖乖地求饒,也不再亂動。 沈戈笑著握住他兩只腳腕把人往跟前一拉,凌笳樂被他拽得屁股撞到他的膝蓋,身體震蕩了一下,卻依舊不忘把那張紙蓋在胸口,再用雙手護(hù)住。 “到底在寫什么?不會是在給我寫信吧?還是情書?……情詩?”沈戈孜孜不倦地猜測著。如果凌笳樂知道是因為自己滿眼的害羞和通紅的臉蛋才引得沈戈這么強烈的好奇心,一定會管住自己的表情。 他越不讓看,沈戈就越想看,瞟眼凌笳樂頭頂被碰歪的電子琴,“難道是在寫歌?”沈戈驚喜不已,“樂樂你還會寫歌?” 凌笳樂驚恐地瞪大眼睛,這人是通靈了吧! 沈戈進(jìn)而恍然大悟,同時欣喜異常,“哦……是給我寫的歌?!?/br> “啊啊??!都沒有驚喜了!”凌笳樂懊惱地喊道。 “有,有——”沈戈歡喜地放開他,“我不偷看,等你寫完……” 凌笳樂趕緊翻過身把那張紙飛快地折了幾折塞進(jìn)沙發(fā)墊后面。 沈戈粘人得很,再度俯身貼在他背后,不由自主地用鼻尖蹭著他頸后的皮膚。凌笳樂回頭叮囑他:“不許偷看哦!” “嗯,不偷看。”沈戈往前探著腦袋親他嘴唇,纏綿地問他:“怎么想起給我寫歌?” 凌笳樂稍稍同他拉開些距離,稀罕地瞧著他,心想他連自己是在給他寫歌都猜出來了,怎么這個猜不出來。 “生日禮物呀,你不是下星期就過生日了嗎?” 沈戈略微顯出些錯愕,隨即展顏一笑,“哦”了一聲,頓了頓,忽然像小狗似的用鼻尖在凌笳樂臉上亂拱,輕聲道:“樂樂真好?!?/br> 凌笳樂被他拱了一會兒忽然反應(yīng)過來,“你以前怎么過生日呀?” 沈戈知道他問的是什么,“爺爺奶奶給我煮長壽面吃,沒生日禮物,老人家不興弄那個,我也沒興趣請同學(xué)什么的,太麻煩,還浪費錢。” “哦……”凌笳樂抬手揉了揉他頭發(fā),抬腿盤到他腰上。 沈戈的手無意識地順著褲腿游走到他的腳背上,來回摩挲幾下,鼻尖蹭著他的頸間,聞起來和以前不太一樣,“換沐浴露了?” 凌笳樂被他拱得呼吸略顯急促,“是香水……” “哦……” “你怎么不問我為什么突然想起噴香水?” “為什么突然想起噴香水?” 凌笳樂狡黠一笑,盤在他腰上的腿攏得更緊了些,“勾引你呀……” “小別勝新婚”的近義詞應(yīng)當(dāng)是“干柴烈火”。兩具曠了一個多月的身體,一個積了大量的燃料,一個積了大量的氧氣,碰到一起就是高溫,瞬間便燃燒起來。 尤其是沈戈,今天顯得尤為激動,做的時候總?cè)滩蛔∪ッ梵諛返哪_,把他的一條腿折在胸前,小腿抬高了,做的時候手掌沿著小腿游走,滑到腳背時再牢牢握住。 這讓凌笳樂十分羞澀,老想把腳藏起來,又被沈戈撈回來抓在手里。他的手和他的人一樣厚實可靠,能將凌笳樂的腳整個環(huán)起來,虎口貼著腳掌一側(cè),手指在另一側(cè)合攏。 沈戈通常情況下自制力都不錯,就算是最激動的時候都會等著凌笳樂先到。但是這次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了,最后沖刺的時候又狠又急,凌笳樂受不住地將那只腳抵住他的肩膀。 但是凌笳樂渾身都被干得軟綿綿的,尤其沈戈的手指還無意識地在他的腳心劃動,讓他腿上一點兒勁兒都使不上,膝蓋和小腿看上去甚是無助,在沈戈裝了馬達(dá)似的沖刺下被撞得前后抖動。 射精的時候,沈戈壓在凌笳樂身上,撐在兩側(cè)的手臂因為激動而微微發(fā)抖。攢了一個多月的快感釋放了很久,徹底放松下來以后,沈戈脫力般的趴到凌笳樂身上。 凌笳樂等他平靜,等了一會兒,忽然忍不住笑出來,“你今天怎么老摸我腳?” 他說這話時,那條腿還被沈戈壓在身前,擺成一個別扭的形狀。 沈戈被他問得有些不好意思,微微撐起身子,手掌沿著他的小腿摸向腳腕,忍著沒有繼續(xù)往下。 他也不知道是為什么,剛剛就是忍不住。他也感覺自己稍微有一點點變態(tài)。 “這么壓著你難受嗎?”沈戈覺得沒幾個人能把腿這樣隨便放,他現(xiàn)在如果低頭,就能親到凌笳樂的腳趾頭。 凌笳樂搖頭,“不難受?!?/br> 沈戈的眼神往下落,看著他潔白的腳趾頭,“嗯……我能親一下嗎?” “?。?!”凌笳樂嚇了一跳,縮著腳要躲。 沈戈用身體壓住他的腿,將他的腳重新握在手里:“別動。”凌笳樂立刻就老實了,但他嘴上還是拒絕:“別親,不好看?!?/br> 沈戈低頭看去,白,干凈,每一片指甲都是健康的粉色,形狀也可愛得不得了;靜脈血管比一般人突顯一些,透過薄薄的皮膚顯出淡青色,還有腳趾害羞得一動,跖骨在腳背上牽出來的筆直的線,在他看來都是難以言喻的性感。 “你知道我之前……”他臊得說不出口,凌笳樂亦是羞得不行。 凌笳樂最怕他在這種時候說“之前”。別人在床上一般是暢想,沈戈卻是一如既往的實干,連dirty talk都是例數(shù)曾經(jīng)。他記性太好了,表達(dá)能力也好,把凌笳樂曾經(jīng)的種種無意識的反應(yīng)用語言描述出來,再說給本人聽,回回都讓凌笳樂又興奮又羞恥,身上比高潮時還要紅。 他這會兒又來,“我之前……第一次看見你的腳,就、就……” 凌笳樂被他臊得渾身一緊,他的性器還沒從凌笳樂身體里退出來,被狠狠地夾了一下。 凌笳樂羞恥地捂住臉,眼睛倒是露在外面的,羞出水光,水瑩瑩地看著沈戈,另一條自由的腿爬到沈戈背上,軟綿綿地踹了兩腳,“你又硬了?!?/br> “嗯……就硬了……”沈戈的視線依次劃過他的每個趾頭縫,想象著里面的皮膚該有多敏感,“當(dāng)時還有點兒擔(dān)心……你知道你那會兒看起來特兇,還有點兒窮途末路的勁頭,我就想,要是讓你發(fā)現(xiàn)我硬了,沒準(zhǔn)能當(dāng)場跟我拼命。” “什么叫窮途末路啊……” 沈戈想了想,換了個詞,“壯士扼腕。” 凌笳樂忍不住笑起來,“幸好當(dāng)時扼了下腕?!彼@是完全放下曾經(jīng)了,說起那個時候再也不會覺得壓抑和難過。 “我能動了嗎?” 凌笳樂抿著嘴笑得肩膀直顫,“我又沒到呢,你動唄。” 沈戈輕淺地動起來,有些稀罕地低頭看了一眼,“你今天很持久嘛。” 凌笳樂眼珠一轉(zhuǎn),明晃晃告訴沈戈他有事瞞著。 沈戈稍用力地頂了一下,“你今天手yin了?” “?。?!——”凌笳樂抓狂了。這人肯定是有特殊的通靈能力,怎么什么都猜得到! 他一副惱羞成怒的模樣:“不許說!不許說!” 沈戈悶笑,“什么時候?下了飛機嗎?在這里?” 凌笳樂氣急敗壞地用腳跟捶他后背,“不許問了!” 沈戈反手摸到他那只腳,在他腳心撓了一下。 凌笳樂癢得整個身體都劇烈一扭,“別!” 沈戈笑著握著他的腳,“說不說?什么時候?” 凌笳樂整個人都被他壓著,一副寄人籬下的可憐模樣,“……就,洗澡的時候。” 沈戈忍著笑,“你坐那么久飛機都不累?這么等不及?” 凌笳樂破罐破摔了,把鍋強行推他身上:“誰讓你之前非得在浴室里弄,我不就想起來了嘛……”他咬住嘴唇吃吃一笑,忽然覺得這是個不錯的調(diào)情手段,腳跟溫柔起來,在沈戈背上輕輕地滑動起來,“一想著馬上就能看見你了,就特別有感覺,忍不住……” 沈戈被他rou體和精神雙重挑逗,呼吸頓時加重了,腰上動得力度都明顯加強。 “累嗎?” “不累,飛機上睡著了?!?/br> 沈戈欣慰不已,但還是提醒道:“不能太放縱。” 凌笳樂又被他說得臉紅,乖乖應(yīng)道:“知道……我平時,也不會……”他有很長一段時間毫無性欲,一度以為自己性冷淡了,后來和沈戈復(fù)合以后,像是要把那一年欠下的都補回來似的,不僅是補回來,是變本加厲。 難怪沈戈剛才和他一比,顯得急吼吼的。沈戈是實打?qū)嵄锪艘粋€多月,這會兒射過一次,明顯愜意許多,弄得不緊不慢的。 快感在凌笳樂身體里慢吞吞地堆積著,漸漸也有攀上頂峰的意思。 沈戈忽然又問:“能不能親一下?” 凌笳樂這會兒已經(jīng)被干得有點兒迷糊了,慢吞吞地“嗯?”了一聲,就被沈戈親了下腳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