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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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凌笳樂沒有躲,還深深地看向他。 于是接下來一切都好說了。 沈戈從后面擁著凌笳樂,用說悄悄話的聲音問著:“平時手x嗎?” 凌笳樂搖頭又點頭。 沈戈低笑起來,“到底有沒有?” 凌笳樂不是沒聽過葷話,他是受不了在攝像機前經(jīng)歷這種露骨的對白,一想到這些話最后會被無數(shù)陌生人看到聽到,他就羞澀不堪。 凌笳樂臉上的紅暈一直漫到耳后:“有……不多?!?/br> “真的?”沈戈問完就反應(yīng)過來了,這不是臺詞,是他自己的好奇心。 幸好凌笳樂反應(yīng)快,或者說是反應(yīng)慢,遲疑了好幾秒,眼珠咕嚕嚕轉(zhuǎn)了好幾圈后,輕輕地點了點頭。 沈戈的語氣變得更私密了:“那你摸自己的時候……會幻想嗎?” 回應(yīng)他的是比蚊子還輕的一聲:“嗯……” “幻想誰?”問這句話的時候他竟然有些不高興了,一半的他知道這是假的,是拍戲,一半的他抑制不住的嫉妒。 “……沒有誰……每次……都不一樣……” “都是誰?”摟在凌笳樂腰間的手收緊了些。 “有時是體育老師……有時候是學(xué)?;@球隊的……學(xué)長……” “喜歡體育好的?” “……喜歡個子高的?!?/br> 沈戈將他轉(zhuǎn)過來,面朝向自己,“我個子高嗎?” 凌笳樂在他懷里縮起肩膀,臉蛋紅成兩顆大番茄,可愛得想讓人咬上一口。 沈戈低笑一聲,那笑簡直壞死了,用手在他頭頂比了比,比到自己嘴唇,“我要是不算高,那你就太矮了?!?/br> “不能……這么比,我還沒站直呢……” “那你為什么不站直?” 凌笳樂身后抵著桌子,一直微微向后仰著躲他,沈戈就微微向前傾身追他,兩手一直緊緊箍在他腰后。 凌笳樂受不住得咬了下嘴唇,低頭盯著兩人挨在一起的腳尖,“你別逗我了……行嗎?” “行,不逗你,我們說正事……想試試嗎?” “好!”王序大聲為他們喝彩。 兩人趕忙分開,驚喜地看向?qū)а?,這是不是說明贏了? 他們快步朝王序走去,沈戈在前,剛走兩步,突然被凌笳樂從后面捶了一拳。 他莫名其妙地回過頭,看見凌笳樂兇巴巴地瞪著他,他想起剛才給自己加的那些戲,有些難為情地笑了。 王序說他們演得好,但是閔淮安不服氣,兩人吵了起來。 “他們剛認識,不可能用那么親密的語氣說話!” “可他們就是要那么親密地說話?!蓖跣虻ǖ鼗卮?。 “但是張松在這之前剛剛羞辱過他!這兩段戲的情緒連得上嗎?王導(dǎo),你真覺得江路這反應(yīng)合理嗎?” 王序冷笑:“我只能說,你無論是對江路還是對張松,都一無所知?!?/br> 他這話里面包含了只有他們兩人才懂的殘忍,閔淮安頓時臉色慘白,如遭受重大打擊。 在旁邊看熱鬧的沈戈和凌笳樂面面相覷,識相地躲遠了些。 “gay呀?”凌笳樂拼命往閔淮安那邊使眼色,用嘴型問他。 沈戈看著那邊,搖搖頭:“看不出來?!?/br> 他們看到閔淮安迅速冷靜下來,并同王序討價還價起來。 果然還是神仙打架小鬼遭殃。 王序說閔淮安還不服氣,讓沈戈和凌笳樂接著演,演到他服氣為之。 沈戈看向凌笳樂,凌笳樂沒看他,直接拽著他的胳膊大步向片場走去。 擺好那個姿勢,沈戈摟住凌笳樂的腰,將他抱進懷里,親昵地說道:“行,不逗你,我們說正事……想試試嗎??” 凌笳樂的臉幾乎要埋到胸口,輕輕地點了點頭。 沈戈手指靈巧地解開凌笳樂的皮帶,將手從他寬大的褲腰伸進去。 凌笳樂看過他和替身怎么演的,也旁觀了閔淮安和替身怎么演的,有樣學(xué)樣地一把抓住沈戈的手腕,另一只急急地也伸了進去,抓住沈戈的手,做出不讓他亂動的樣子。 這褲腰再肥也放不開兩只手,凌笳樂得稍微吸著肚子,給兩只手騰出地方。 “停!”竟然是閔淮安叫停,“他們的手穿幫了?!?/br> 沈戈和凌笳樂面色難看地分開,明白他說的是什么。 沈戈為了不碰到凌笳樂的敏感部位,手躲得很遠,被鏡頭發(fā)現(xiàn)了。 王序臉色也略微凝重起來,專程跑過來對沈戈說:“你之前和替身拍這段的時候,我最后給你喊‘過’的那一條,還記得嗎?” 沈戈點頭。 “就按那個方法來演,可以過?!?/br> 沈戈看眼凌笳樂,顯出猶豫,直到王序又催了一次才點了頭。 可是這一條又是穿幫。 三次ng機會,瞬間就只剩一次。 “怎么回事???不記得怎么和替身演的了?”凌笳樂有些著急了。 “記得……” 凌笳樂恍然大悟,明白他的顧忌了,剛要說什么寬慰的話,這時閔淮安在場外喊了一聲:“沈戈是吧?” 兩人同時看過去,只見閔淮安傲慢地看著沈戈,沖著他向下豎起大拇指。 凌笳樂心里“嗖”地?zé)鹦』鹈?,捧著沈戈的臉讓他轉(zhuǎn)過頭來,并用力抱了沈戈一下,“現(xiàn)在我就是江路,你就是張松,其他的都不管,好嗎?” 沈戈沒有回應(yīng)他這個異常用力的擁抱,只是下意識聳起肩膀,抬頭看了眼天花板,“好。” 一般這類鏡頭在別的文藝片里怎么拍,沈戈不知道,但是在王序這里,只要表演是對的,他會讓你一直演下去,為后期剪輯積累豐富的素材。 兩人保持那個緊緊相擁的姿勢醞釀情緒,凌笳樂一開始還在他懷里低著頭,后來想起什么,抬頭看他眼他的臉色,不由一怔,擔(dān)憂地問道:“你怎么了呀?想什么呢?” 沈戈忙調(diào)整神色:“沒事。” 凌笳樂看著他明顯不在狀態(tài)的模樣,憂心忡忡地低下了頭,假裝自己是那個羞澀難當(dāng)?shù)慕贰?/br> 王序一聲令下:“開始!” 兩只手交疊著伸進凌笳樂的褲子里…… 沈戈心頭巨震,竭力控制著自己的表情——不是張松要動,江路抓著他的手不讓動,是沈戈不敢亂動,凌笳樂抓著他的手貼了上去。 沈戈真切地感知到自己的手隔著一層布料,將凌笳樂的性器結(jié)結(jié)實實地納入掌中。 凌笳樂的羞澀變得無比真實,身體完全緊繃,縮在沈戈懷里??墒撬氖诌€沒放棄,cao縱著已經(jīng)失去意識的沈戈的手,在他自己的身體上作起怪來。 凌笳樂很敏感,只摸了兩下就有抬頭的趨勢。 他為自己這反應(yīng)羞恥不已,將額頭抵進沈戈的肩膀,像是要在他身上尋找依托,另一只手握成拳頭抵在自己齒間,緊閉著眼睛躲避著所有的東西——鏡頭、燈光、錄音助理、反光板,等等等等,卻忘了身前這人才是自己所有羞恥的根源。 總有這種時刻,無論是戲內(nèi)還是戲外, 凌笳樂都很容易被激烈的情緒控制,顯得無從招架。 沈戈心疼不已,可他此時無比笨拙,除了已經(jīng)重復(fù)了幾十遍的臺詞,多余的話一個字都說不出:“你很正常,我和你一樣的?!?/br> 凌笳樂此時渾身一顫,吃驚地看著他。 果然是“一樣的”。兩人同時意識到沈戈完全勃起了,比凌笳樂勃起得徹底多了,硬邦邦地抵著他的小腹。 凌笳樂無法控制得渾身僵硬,似是要閃躲。 沈戈完全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猛一俯首叼住他的耳朵。 原來他什么都記得,這是試鏡時就發(fā)現(xiàn)的了,只是含住還不夠,必須得用牙齒咬上去,然后嘴里這人就會變得很乖。小小一枚耳廓,口感小巧,因為羞澀而guntang,輕輕一叼就好像要被牙齒刺透一般。 被叼住耳朵的凌笳樂如被捏住后頸的貓,一動都不會動了。 他用牙齒咬著凌笳樂的耳朵,小心地研磨著,手底下的動作也一樣輕巧小心,近乎本能地撫慰著。 懷里的人不再亂動,只有呼吸越發(fā)粗重,毫無阻礙地傳進沈戈的耳朵里。 他松開凌笳樂的耳朵,轉(zhuǎn)而親吻他耳后的皮膚,他終于又嗅到那體香,忍不住用鼻尖去頂、用舌頭去嘗,將那片白嫩的皮膚嘬得“嘖嘖”響。 沈戈異??簥^,隨著他的“表演”,手掌里的器官越發(fā)硬挺,蓋在他手背上的那只手虛弱無力,像是徹底放棄抵抗,只剩越發(fā)粗重的呼吸和喉間近乎呻吟的悶吭。 沈戈忘乎所以,一直摟在他后背的那只手情不自禁地上下?lián)崦饋?,只兩三下就嫌那衣服礙事,將手從衣擺下鉆了進去。 他的手掌在那片光潔的后背上下游走,左右逡巡,終于撫上他清晰分明的肋骨,然后就如他在夢里演練的那樣,沿著腰線上下?lián)崤饋怼?/br> 他的手那么大,讓凌笳樂的身體在手里顯得那樣纖薄,虎口卡在腰側(cè),上下?lián)崤?,拇指就會碰到rutou,還沒反應(yīng)過來是什么就已經(jīng)揉上去。 “唔——” 凌笳樂似是要說什么,又忍住了,反倒像呻吟一般,低啞的聲音,好像是被情欲燙啞了嗓子。 沈戈情不自禁地在他喉結(jié)旁邊咬了一口,惹來真正的呻吟,只下意識地像旁邊躲了一寸就停下來。 沈戈越發(fā)放肆,遮蓋那兩只手的牛仔褲本是為了成全他君子的掩護,此刻成了他下流的遮羞布。 他的手仗著這里是別人看不到的地方,用他在那下流的公司學(xué)來的下流手法,將凌笳樂那本不該被他碰觸的部位揉弄出粘液,透過內(nèi)褲沾到他手上。 凌笳樂突然開始拼命搖頭,掙脫開他幾乎粘在他頸側(cè)的嘴唇,兩手使勁推他。 沈戈如被一棍敲醒,停下一切動作,渾身僵硬地看著懷里滿面潮紅的凌笳樂,耳朵、脖子,都被他弄得濕乎乎的,他自己看了都替凌笳樂覺得惡心。 guntang的身體迅速冷卻,最擔(dān)心的事還是發(fā)生了,他真的在鏡頭前喪失了理智。 凌笳樂睜開了眼,里面沁著水花,顯然已隱忍許久,也難掩春情。 他用濕潤的眼波在沈戈臉上流連少許,仰起頭,微微開啟了嘴唇。 沈戈知道,這是等著他親上去,或者說,是等著張松親上去。 導(dǎo)演沒有喊停,凌笳樂知道劇本,正等著他繼續(xù)演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