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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跟不三不四的女人接觸!] 在那之后,可能是因?yàn)椴恍加只蛘呤亲员埃~冉有段時間很抗拒周陸文。 某天,她在商場買東西時看到周陸文身邊多了一個很文靜漂亮的女孩,周陸文的mama也在,她給女孩買了一條裙子,看女孩的目光里全是欣賞和喜愛。 葉冉想,她永遠(yuǎn)也得不到那樣的眼神。 她又開始放縱自己,每天活得紙醉金迷,不醉不歸,仿佛是要把這段從未有過的感情隨著那些嘔吐物也給吐出去才好。 可每當(dāng)宿醉醒來后,頭痛欲裂的折磨中總有男人溫柔的笑容。 葉冉放不下周陸文。 “不就搞個對象,告?zhèn)€白嗎?我一女大學(xué)生這點(diǎn)兒勇氣還能沒有?”葉冉笑起來,笑著笑著眼底驟然紅了,“我約了他出來吃飯,他說好。我跟他說我有件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他,他說我們想說的可能是同一件事……哎呦,我那個少女心啊,恨不得奔過去親他一口!可他說后天吃不了飯,他約了伙伴去登山得大后天回來,問我等等行不行?我肯定說等你唄。” “你年輕時就這么漢子啊?!碧K妙言笑道,“也不怕嚇壞人家。” 葉冉擺手,“談戀愛嘛,玩的就是心跳啦。而且……妙妙,你知道對我這樣的人而言,準(zhǔn)備爭取一份感情有多難嗎?” 蘇妙言握住了她的手,“后來呢?” “后來……”葉冉抿著唇,沒能憋住蘊(yùn)含已久的眼淚。 那通電話的最后內(nèi)容是周陸文和她解釋父母有幫他介紹女孩,他礙于父母的面子去吃了頓飯,但在吃飯中把話說得很清楚。 葉冉聽了之后,跟傻子一樣一會兒哭一會兒笑。 戀愛嗎? 她想這就是戀愛。 她滿心歡喜為那天晚餐做準(zhǔn)備,甚至是拿出自己親自設(shè)計縫制的衣服,準(zhǔn)備給周陸文一個驚喜,讓他知道他的女朋友多么才華橫溢…… 然而,這份戀愛結(jié)束于轉(zhuǎn)天的晚上。 周陸文和他的伙伴在登山過程中遇險,無一人幸免。 那一句“我喜歡你”就這樣封存在葉冉的心里,這輩子都再也無法說出口…… *** 回到家的蘇妙言倒在沙發(fā)上。 她手背搭在額頭上,微張的雙眼布滿紅血絲。 勵昊聽到動靜出來,見她那副頹廢樣子,揣著手,滿臉嫌棄,“我不指望你給我樹立個榜樣,但你好歹也為自己的形象考慮考慮,行不?” 嗡嗡嗡—— 看到孟阮的來電,蘇妙言勉強(qiáng)翻個身面沖沙發(fā)里面,說:“趁我沒怒之前,回你屋里寫作業(yè)?!?/br> 勵昊嗅到異常,呲溜回屋關(guān)門裝死人。 “喂,軟軟?!?/br> “回家了嗎?” “嗯,剛進(jìn)門。” “我哥也不知道忙什么去了,我聯(lián)系他一下午都沒聯(lián)系上?!泵先钫f,“我又給邵助理打電話,聽那意思好像是有什么緊急的事情要處理,還是被我舅舅叫走的。等我抓住他,我就問問有沒有治療肺癌方面的專家,你別急?!?/br> 蘇妙言說:“沒事,不用麻煩。你忘了我媽也是醫(yī)生啊,有不少熟人的?!?/br> 孟阮在電話里聽蘇妙言哭成那樣,一著急還真忘了蘇毓文也算是名醫(yī)了。 “那好。”她嘆口氣,“你回頭問問文姨,我也問問我哥。再不濟(jì)還有我爸呢,他認(rèn)識的都是軍醫(yī),很靠譜的。你別太……太難過?!?/br> 蘇妙言道謝。 掛斷電話,客廳倏而靜得可怕。 窗臺上放著的長花瓶在地板上投下扭曲的影子,像是魔舞的鬼影,仿佛一不小心就會爬上沙發(fā),死死纏住沙發(fā)上的人。 ——“我在他的墓碑前說了無數(shù)遍‘我喜歡你啊’‘我們交往好不好’‘我會努力變成一個好女孩’……可他聽不見,他再也聽不見了。” ——“而我,也再也不會和誰說‘我喜歡你’了?!?/br> 蘇妙言平躺著,腦海里全是葉冉捂臉痛哭的樣子,她哭得像是失去所有的孩子。 *** 兩天后,孟阮陪蘇妙言見了表演老師。 老師姓顧,四十歲上下,氣質(zhì)淡如蘭花,是個溫婉大氣的女人。 “你很有靈氣,這是大多數(shù)想干這行的人磨煉不來的。”顧老師說,“但你也得知道,學(xué)這個不便宜,更不輕松,最后真出來的都是鳳毛麟角,你得能吃苦?!?/br> 蘇妙言點(diǎn)頭。 顧老師笑笑,抬了下眼鏡,“你有時間可以到我的工作室觀摩一下,看看其他人怎么解放天性。” “謝謝您,顧老師!” 蘇妙言和孟阮對視一眼,兩個女孩笑得開心。 “那行,我一會兒還有點(diǎn)兒事就先走了?!鳖櫪蠋熌闷鸢窒肫鹗裁?,“葉冉是出什么事了嗎?我打電話一直沒通?!?/br> 蘇妙言笑容一僵,低聲解釋:“葉姐她……她最近身體不太好,總咳嗽。” 顧老師了然。 隨后,孟阮見人出了咖啡館大門,坐到蘇妙言對面。 “文姨有找到醫(yī)生嗎?”她問,“我哥緊急去了倫敦,得過幾天回來。” 蘇妙言嘆口氣,剛剛的喜悅被疲憊替代,“我媽介紹了一位,已經(jīng)去幫忙會診了。但結(jié)果怎么樣還得再看檢查報告?!?/br> 孟阮見她無精打采,特意又點(diǎn)了兩份蛋糕和她聊些別的開心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