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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解出來就阿彌陀佛了,還管解法明智不明智? 蘇妙言暗自吐槽,但面上點(diǎn)點(diǎn)頭,一副虛心受教的樣子,“我今晚再找同類型的題目練練,慢慢可能就……” “確實得練?!备第A川將卷子放回桌上,“以你的頭腦,練都未必能怎樣。不練的話只會一塌糊涂。所以,早戀還是別想了?!?/br> “……” 怎么還是早戀呢?誰早戀了! 蘇妙言情急之下蹭地站起來,喊道:“都說了一門心思學(xué)習(xí),你怎么冤枉人?這事兒能瞎說嗎?這可是關(guān)系到我的……我的名聲!” 傅贏川面無表情地看著她。 她站起來時太猛,震掉了桌面上的本子,本子攤開其中一頁,顯露出密密麻麻的字,就掉在男人腳邊。 蘇妙言見男人把視線轉(zhuǎn)移到下面,也跟著看過去。 只一眼,汗毛倒豎! 傅贏川俯身去撿,蘇妙言尖叫著“別拿”,俯沖過去想先搶到日記本。 結(jié)果,兩人頭撞頭。 “哎呦!” 蘇妙言又一次磕得眼冒金星,但更疼的是她的腳踝。 剎那間的痛感仿佛抽走她腿部的力氣,她膝蓋打彎,腿一軟,向著地面栽過去…… ——傅贏川喜歡不得,易倒霉。 這是蘇妙言赴死前的臨終遺念。 然而,迎接她的并不是會被她砸的咣當(dāng)響的地面,而是硬邦邦的一團(tuán)火熱……她躺在男人的身上,枕著寬闊的胸膛,被護(hù)得好好的。 蘇妙言懵了整整五秒,在意識到自己和人家是什么樣的姿勢后,她驚恐地掙扎著要起來。 “別動?!?/br> 男人富有磁性的嗓音透著幾分沙啞。 蘇妙言僵直,死咬著唇不知道該怎么辦,她的心跳亂到好似已經(jīng)跳脫出她的身體,糾纏著身下另一個人的心跳,噗通噗通地不可斷絕。 “別動?!?/br> 男人又一次強(qiáng)調(diào)。 蘇妙言心道自己沒動啊,只是克制不住發(fā)抖。 屏住呼吸,她掐著自己的大腿,視線下移,這才發(fā)現(xiàn)男人的腳卡在轉(zhuǎn)椅下面。 “你的腳!” “沒事?!蹦腥说吐暤溃澳銊e亂動,我?guī)е阋黄鹌饋??!?/br> 蘇妙言乖乖聽話。 傅贏川面部肌rou緊繃,他需要深呼吸,可身上壓著的一片軟綿讓他根本不能有動作。 思及這股觸感,他喉結(jié)滾動,微微呼氣,靠著腰部的力量支撐自己和女孩起來。 蘇妙言坐起來就要去搬開椅子,傅贏川當(dāng)即抓住她的手臂,告誡:“你是不是不想好了?” “可是你的腳……” 傅贏川知道自己無礙,就是卡了一下而已,“你坐到床上去?!?/br> “……哦。” 蘇妙言又看了眼男人壓在椅子下面的腳,抓著床單起來。 正使著勁兒,外面?zhèn)鱽黹_鎖的聲音,下一秒便是勵昊歡快地說—— “季堯哥哥你都好久沒來找我玩了呢?!?/br> 蘇妙言心里咯噔一下,手一滑,一屁股又坐回傅贏川身上。 第20章 二十支許愿曲 季堯隨勵昊進(jìn)家, 還未接話就聽房子里傳來簌簌聲響。 勵昊也聽到了。 二人都是一愣,不約而同想到家中可能是招了賊, 頓時心情緊張。 房間里。 蘇妙言的睫毛掃過傅贏川的下巴, 落入溫?zé)岬膽阎小?/br> 男人下意識接住她的動作令手不偏不倚地?fù)г谒难? 兩人像是在擁抱彼此, 只是她坐的位置太過敏感尷尬, 令男人渾身肌rou繃緊成石。 蘇妙言的心一片凌亂。 “小昊, 我們先出去?!奔緢蛐÷暤?。 勵昊忙點(diǎn)頭。 兩人正倒退著要轉(zhuǎn)身, 房間內(nèi)又傳來一聲脆脆的“阿嚏”! “老姐?!” 蘇妙言是被男人衣服搔得鼻癢才一時沒忍住打了噴嚏, 抬眼間, 她瞄到跑過來的勵昊, 大腦由之前的一片空白變成腦震蕩。 ——完了, 這次真完了。 她絕望地閉上眼, 下一秒,腰間驟然多了股緊扣的力量,她被傅贏川像是小孩舉高高似的舉到了床上。 勵昊沖進(jìn)門,看到的就是自家老姐一臉懵逼地坐在床上, 地上坐著的則是英明神武的傅大哥。 “你們倆……”季堯這時也跑到勵昊身邊, “干嘛呢?” 回答勵昊的是安靜的空氣。 一秒、兩秒、三秒。 傅贏川將轉(zhuǎn)椅移開,從容自若地起身,不忘撣撣衣服上的灰塵,面無波瀾道:“沒……” “補(bǔ)習(xí)!”蘇妙言突然大喊,一把抓過自己63分的卷子,展示給大家, “看啊,又沒及格!我需要一位好老師幫我飛躍!” “……” 空氣安靜到塵埃里。 *** 四人齊聚客廳。 勵昊斟了兩杯水出來,放下后坐在jiejie身邊。 他看看傅贏川,看看季堯,怎么看怎么覺得氣氛詭異常,有種老姐被抓包,自己也要跟著受審的感覺。 “學(xué)長,你怎么來了?”蘇妙言打破沉默。 季堯聞言收回觀察傅贏川的視線,轉(zhuǎn)而看向蘇妙言,他在來時的路上準(zhǔn)備了一肚子的話想要說,可現(xiàn)在卻一個字說不出來。 “你的腳怎么樣?”他低聲道。 蘇妙言笑笑,回答:“沒事。就是又扭了下,涂一段時間藥就可以康復(f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