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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則看著,莫名又有點夜里一秒痿掉的感受。 他不由再度嘆息。 怎么感覺這娶了老婆,比沒娶老婆的時候還要更空虛? 他這么想著,心里郁悶,臉上也帶出來點。 好在卿衣洗臉時被涼水一刺激,心神徹底從入定中脫離出去。轉(zhuǎn)頭見廖則有點不太開心,她抹了把臉上的水,抬手按住他肩膀,說:“低頭?!?/br> 廖則聽話地低頭。 他個子是真的高,這低了頭,卿衣還得仰起臉,才能給他早安吻。 他伸手握住她的腰。 “高興了?”卿衣問他。 “高興了?!?/br> 他額頭蹭著她的,臉上笑意融融。 娶了老婆可真好。 洗漱完下樓,客廳里只廖夫人一個人正坐著看報紙。廖先生已經(jīng)回歸正常工作狀態(tài),五點多就走了。 見一夜過去,廖則的面色和昨晚一樣紅潤,精神狀態(tài)也很好,廖夫人笑得合不攏嘴,一個勁兒地握著卿衣的手,說她是他們家的大福星。 廖則也點頭稱是。 可不就是他的大福星。 自覺身體狀況比昨天還要好,可以鍛煉,廖則喝過水,再吃點食物,和卿衣一起晨練。 繞著祖宅跑了兩圈,廖則擦了擦汗,旁邊卿衣打開讓傭人拿下來的盒子,取出里頭的七星劍,說:“跟我一起練劍吧?!?/br> 廖則說:“我不會用劍?!?/br> 卿衣說:“我練太極劍,你練太極拳。太極拳會打吧?” 廖則說:“會一點?!?/br> 太極拳強(qiáng)身健體,他很小的時候就學(xué)過,到現(xiàn)在還記得其中一些動作。 花園里的空地上,廖則這就跟著卿衣打起太極拳。 卿衣先帶著他打了兩遍,問他都想起來沒,他說想起來了,她這才拿起七星劍,開始正式練劍。 太極劍練起來速度比太極拳要快,卿衣刻意放慢,保持在和廖則同一水平的速度上,一練就是半小時。 正在陽臺上用跑步機(jī)慢跑著的廖夫人看著底下這一幕,笑著對管家說道:“覺不覺得小則和小然很合拍?” 管家笑著點頭:“已經(jīng)有點夫妻相了。” 有著夫妻相的兩人練完最后一式,卿衣收劍,問廖則感覺怎么樣。 廖則說:“感覺手有點熱,身體也有點輕?!?/br> 卿衣說:“很好?!?/br> 回樓上沖了個淋浴,卿衣圍著浴巾去衣帽間,正要換家居服,廖則把一套搭配好可以直接穿出門的衣服遞給她,說等吃完早餐,帶她出門買衣服。 卿衣看了看面前衣柜里的衣服。 確實,這些都大了一碼,是得買新的。 于是吃早餐的時候,廖則對管家說,他待會兒要和少奶奶出門,現(xiàn)在可以備車了。 管家問:“出門去哪里?” 廖則說:“去服裝店。” 管家了然。 果然被先生說中了。 廖則問廖夫人要不要一起。 廖夫人擺手:“你們小兩口逛街,我一個老太婆瞎摻和什么?!?/br> 廖則說:“這里哪有老太婆,你又胡說?!?/br> 廖夫人笑,轉(zhuǎn)而對卿衣說小則打小就嘴甜,各種甜言蜜語自學(xué)成才,讓她千萬別上了他的當(dāng)。 卿衣懂了,原來廖則給她吹彩虹屁不是臨時頭腦風(fēng)暴,而是從小練到大的。 她不禁側(cè)目。 直到坐進(jìn)車?yán)?,看她對他還是那么個審視的態(tài)度,廖則說:“你別聽媽胡說。什么甜言蜜語,我說的都是真話,我從不騙人?!?/br> 卿衣說:“那你夸一下我,我聽聽看是不是真話。” 廖則張口就來:“我老婆仙女下凡,皮膚白身材好,長得漂亮,道觀一枝花,功夫也厲害,一個能打一群……” 他叭叭說了好久。 卿衣剛聽了個開頭就笑了,聽到后面笑得更厲害。 笑夠了,她問:“這就是你眼中的我???” 廖則很誠懇地說是。 卿衣還要再問,眼神卻忽然一凝,說:“停車?!?/br> 正是上班高峰期,街上來往車輛極多,這會兒十字路口剛好趕上綠燈,前后都有車,根本不好停,司機(jī)還沒說話,廖則說:“聽少奶奶的?!?/br> 司機(jī)只好踩下剎車。 車剛停住,就有個老太太不知道打哪跌跌撞撞地過來,在離車頭僅有半米的地方癱倒下去。 司機(jī)見狀一驚。 廖則也有點驚訝:“快打120?!?/br> 坐在副駕駛的保鏢一邊拿出手機(jī)撥號,一邊開門下車,對后面的車比手勢,示意這邊不能走,得繞過去。 有交警從對面過來,司機(jī)也下車,把老太太的突然癱倒跟交警一說。 見暫時不需要自己出面,廖則低聲問卿衣:“你剛才是不是看到了什么?” 卿衣點頭。 她看得很清楚。 老太太不是自己走過來的,而是被rou眼無法看到的某種存在推過來的。 …… 醫(yī)院。 癱倒后一直昏迷不醒的老太太被送去急救,等候區(qū)里,卿衣捏著剛從老太太身上掉下來的折成三角的黃符,想了想,還是決定拆開。 正拆著,廖則說:“老太太的家人來了?!?/br> 卿衣抬頭。 來的是老太太的兒子和兒媳。 兒子正在跟護(hù)士說話,說完過來,見到廖則,愣了下:“廖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