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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這么看著卿衣,笑著說:“我老婆更不一般。從今往后,我就指望著抱老婆大腿了?!?/br> 卿衣說:“沒問題,你好好抱,我罩著你?!?/br> 他繼續(xù)笑:“那就先謝謝老婆了。” 接下來平平安安的,再沒遇到半只鬼。 回到樓上,卿衣隨便拿了件睡裙去洗澡。洗好出來,就見管家正端著杯子同廖則說話。 “少奶奶,這是少爺每晚睡前要喝的,”管家笑瞇瞇地把手里的杯子遞過去,“平時都是我監(jiān)督少爺喝,往后就由少奶奶來監(jiān)督吧。” 卿衣接過杯子。 里面不知道加了什么藥,水的顏色有點渾濁,味道聞起來也有點苦。 管家說:“我先下去了,少爺和少奶奶早點休息?!?/br> 卿衣說:“嗯,你也早點休息。” 管家下樓。 卿衣關(guān)上房門,把杯子遞給廖則:“喝吧?!?/br> 廖則捧住,表情難得有點不太情愿。 他說:“這個很苦的?!?/br> 他吃了二十多年的藥,至今也還能被他說苦的,顯然是真的苦。 卿衣說:“那喝完吃顆糖?不對,你不能吃糖?!彼肓讼耄昂韧杲o你個鼓勵獎怎么樣?” 廖則說:“什么鼓勵獎?” 卿衣說:“老婆對老公的愛的鼓勵?!?/br> 毫無疑問,廖則心動了。 于是往常得被管家勸好幾分鐘才會喝上那么一口的藥水,這回不到十秒鐘就被廖則喝完。他皺著眉咽下去,表情有點裂開,卿衣瞅著,覺得他這樣也怪可愛。 她把空了的杯子從他手里拿到一旁,踮腳吻上他嘴唇。 氣息交織,味道相融,確實苦到難以用語言表達。 獎勵完,卿衣沒忍住吐吐舌頭,有點受不了。 見她這么個樣子,廖則笑了聲,說:“謝謝老婆和我同甘共苦?!?/br> 卿衣說:“哎,睡覺吧,早睡早起身體好?!?/br> 她蹬掉拖鞋爬上床,白皙的小腿磨蹭在大紅的被子上,惹火得過分。 而隨著她這么一動作,睡裙擋不住大腿,隱約可見淡淡的指印。 廖則伸手握住她小腿。 卿衣疑惑地回頭。 廖則說:“鼓勵獎就只有剛才那么一點嗎?” 卿衣說:“不夠?你還想要多少?”她目光打量了他一下,“就你這身體……” 他說:“我身體很好?!?/br> 卿衣說:“我看你是忘了你白天才吐過血?!?/br> 他說:“白天是白天,晚上是晚上。我身體好不好,你不是已經(jīng)試過了嗎?” 試過是挺好。 但卿衣十動然拒。 “你是病人,身體為重,房事這方面還是節(jié)制點比較好。” 第127章 我的病秧子老公6 她說的在理, 廖則也知道以自己的身體狀況,今天確實不能再多做, 就很自覺地退了步, 說:“那你給我個晚安吻——這總可以吧?” 卿衣說:“剛才不就是晚安吻嗎?” 廖則說:“那是喝藥的獎勵, 獎勵不算晚安吻?!?/br> 卿衣只好爬過來給他晚安吻。 事實證明, 男人的身體, 這個時候總是比大腦領(lǐng)先,給出最原始最直觀的反應(yīng)。 晚安吻到了最后,廖則手已經(jīng)掀起卿衣的睡裙,熟門熟路地往里鉆。熱氣升騰著, 他吐息變得粗重,僅僅是唇舌的觸碰已經(jīng)無法滿足他, 他轉(zhuǎn)移到別的地方, 想更進一步。 他一個病秧子都這樣了, 身體比他健康的卿衣自然也想更進一步。 但卿衣還是把持住了。 她不僅自己把持住, 還畫了個符往廖則腦門上一拍, 讓他也把持住。 只一剎那的工夫, 剛剛還熱血上頭的廖則,瞬間變得冷靜下來。 所有g(shù)untang沸騰的沖動在這瞬間里全部化作涓涓細流, 他靈臺清明,心境平和, 他閉眼,再睜開,動作不含一絲雜念地把卿衣的睡裙整理好, 翻身從她身上下來。 他平躺著,目光平靜,仿佛大徹大悟,很有種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的意思。 卿衣?lián)纹鹕砬扑?/br> “老婆,”他很平靜地說,“你這一下讓我直接痿了。” 卿衣?lián)溥暌恍Α?/br> 他又說:“會留下后遺癥嗎?” 卿衣說:“不會?!?/br> 他大概還想說點什么,最終卻只發(fā)出一聲嘆息。 卿衣摸摸他額發(fā),哄他:“乖,睡吧,我入定。” 他很乖地說:“那老婆晚安?!?/br> “晚安?!?/br> 卿衣給他蓋好被子,關(guān)了燈,打坐入定。 入定到半夜,她抬眼,目光鎖定放下來的窗簾。 窗簾后,有道模糊的影子正緩緩蠕動,想要透過縫隙進入房間。 似乎是察覺到卿衣的目光,那影子僵了僵,旋即抖抖索索著,水流一樣往下滑落,忙不迭地跑了。 卿衣閉目。 后半夜再無事發(fā)生。 廖則的生物鐘很準(zhǔn)時,早晨六點,他醒過來,見卿衣還維持著他睡前的姿勢,他想叫她,卻又怕打擾她,正要以不驚動她的姿勢下床,卿衣開口說:“老公早。” “老婆早,”廖則說,“你也醒了?” 卿衣嗯了聲,收心起身。 廖則卻在這時湊近,問她要早安吻。 卿衣才結(jié)束入定,正是最清心寡欲的時候,聞言想也不想地推開他的臉,一臉世外高人地去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