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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里白劍一動,劍花一挽,一個不大不小的以劍氣化成的靈陣,便已自劍尖處凝出。 卿衣劍尖一挑,靈陣冉冉而起,不緊不慢地朝對面那三位妖王移去。 也不必看這靈陣可否制得住三位妖王,白劍歸鞘,卿衣轉(zhuǎn)身朝師兄弟們所在之地掠去。 江左名見狀,也隨手化出個靈陣,往妖王那邊一扔,接著便喊師姐等我,忙不迭地跟在她身后,乖順一如百年前。 卿衣高貴冷艷地沒理他。 “老父親,”卿衣在心里喊系統(tǒng),“江左名從上界回來,任務(wù)詳情是不是該更新了?” 系統(tǒng)說:“正在更新,你等一下?!?/br> 更新完畢后,系統(tǒng)立即給她念。 正如過去他們所猜測的,數(shù)千年前,上界仙魔開戰(zhàn),有上仙向天道請命,被準許動用古劍。后有別的仙也請命動用。不過與古劍配合最為默契的,還是最初那個叫江左名的上仙。 默契到何種地步? 仙魔戰(zhàn)場最為激烈的時刻,上仙江左名被諸位大魔圍攻,力竭戰(zhàn)死。古劍劍靈發(fā)了狂,憑一己之力將大魔屠了個干凈,而后也不理會天道召回,兀自跳出上界,循著上仙殘留的氣息輾轉(zhuǎn)到了中界。 追到中界后,因遍尋上仙而不得,劍靈心灰意冷,便留下一絲靈性在古劍里,自己則脫出古劍,進入輪回,去輪回里找上仙。 這一找果然找到。 于是上仙轉(zhuǎn)世成了個凡人江左名,劍靈也跟著轉(zhuǎn)世,成了個凡人寇作同。 兩人一起出生,一起長大,一起拜入仙宗。 ——到這里,按照江左名的初始設(shè)定,他與寇作同在拜入仙宗的第二年,因修行無門,便該回到凡世間,以凡人之身度過一生,于百年之際看透紅塵,回歸上界。 孰料江左名脫離設(shè)定,因一念之差不肯放棄修行,如此便始終看不透,還談何回歸。 這就是這次任務(wù)的起源。 卿衣聽完后,想想說:“同樣是百年……我這算是曲線救仙嗎?” 系統(tǒng)說:“算吧?!?/br> 畢竟不管怎么說,設(shè)定的百年時間,達到了;回歸上界,也達到了。 以總局的意思,只要結(jié)果是好的,又何必太去在意過程? “這次任務(wù)完成度很高,到手積分只多不少,”系統(tǒng)說,“回頭好好算算你的積分,我估摸著應(yīng)該有達到精英考核的最低要求。到時候趕緊進行考核,早跳級早舒坦。” 卿衣說:“跳級?什么意思?” 系統(tǒng)說:“跳過老手期,直接成為精英。” 卿衣說:“還能這樣?我沒聽說過?!?/br> 系統(tǒng)說:“那可不。這是只有總局內(nèi)部員工,或者像我這種混太久的老油條才能知道的?!?/br> 卿衣說:“左知年知道嗎?” 系統(tǒng)說:“他不知道。” 元老是元老,員工是員工,這兩者不能混為一談,不然左知年老早就跟她說了。 “你可別不把跳級的事放在心上,”系統(tǒng)又說,“跳級的加成,嗯,這么說吧,如果你跳級成功,到時候跳級和精英的加成疊加起來,以你每次任務(wù)的完成度,你可以比當初的左知年還要更快成為傳說級?!?/br> 卿衣一聽,來勁了。 她記得左知年是因為創(chuàng)下記錄,加成翻倍,才成為第一個晉升傳說級的任務(wù)者。 左知年已經(jīng)足夠快,可老父親卻說,她有望比左知年更快? 她說:“左知年做了20個任務(wù)才到的傳說級。我跳級的話,難道會少于20個?” 系統(tǒng)說:“會?!?/br> 卿衣更來勁了。 打破左知年的記錄,把那一直在積分排行榜上屹立不倒的Z壓在底下…… 真是想想就帶感。 “我記下了,”卿衣正色道,“等任務(wù)完成的時候,你通知我一聲,我看看這次結(jié)算的積分夠不夠讓我進行精英考核。” 系統(tǒng)說好。 結(jié)束和老父親的對話,卿衣落回地面。 往前走兩步,不期然聽到飽含著痛苦之意的悲鳴。回眸一看,原來是她和江左名的靈陣共同發(fā)揮著作用,直把那三位妖王逼得鮮血淋漓,悲鳴不止。 卿衣自己用出來的靈陣,她自己知道威力有多大。 明白能將三位妖王逼到這種地步,江左名的靈陣功勞也不小,她收回目光,卻仍然很高貴冷艷地不理他,只繼續(xù)走。 走到宗主面前,才道:“父親。” 剛才卿衣與三位妖王那一戰(zhàn),宗主從頭看到尾,當下含笑著欣慰道:“如鶴,你已經(jīng)勝過我,可以出師了。” 卿衣道:“父親始終是父親?!?/br> 明白她言下之意是說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更何況他本就是她生父,宗主更欣慰了:“好,你能這么想,我也就知足了?!?/br> 接著轉(zhuǎn)向江左名,道借一步說話。 江左名下意識去看卿衣。 豈料卿衣已經(jīng)轉(zhuǎn)過身,往別的方向走,半個眼神都沒給他。 “師姐?!?/br> 他喊她。 這一聲聽起來帶了點可憐兮兮的意味,卿衣很自然而然地腦補出他頭頂長著對毛茸茸的耳朵,后面也長著條同樣的毛茸茸的尾巴的樣子。 百年過去,他在她面前竟還是個小狗。 卿衣有點手癢。 好在忍住了。 于是她繼續(xù)高貴冷艷地走,頭也不回,徒留江左名孤孤單單地站在那兒望著她的背影,更像是被飼主拋棄了的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