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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白剛踏進(jìn)宮門,就有一位魔修迎了上來,面上的笑容既親切又熱情:“齊公子可是要回主宮?路途遙遠(yuǎn),我來送公子一程?” 齊白看了對方一眼,認(rèn)出是墨顏宮的侍衛(wèi)統(tǒng)領(lǐng),名叫常煉。這位常煉癡迷劍道,當(dāng)初就是因?yàn)樯蚰Z隨手給了他一部神階的劍法,他便心甘情愿跟到墨顏宮里來了。只不過那神階劍法不是那般容易學(xué)的,他總有遇見瓶頸的時候,往日里總是想方設(shè)法尋機(jī)會求上沈墨閆指點(diǎn)一番。于是對齊白這位魔尊唯一的弟子很是照顧,畢竟刷好感,從來不嫌多的。不過,他如今待齊白好,倒也不全是為著“沈墨閆的弟子”這個身份…… 對方這般熱情,齊白自然欣然接受,他踏上常煉的飛劍,被帶著一路往主宮飛去。 許是因?yàn)榫殑Φ年P(guān)系,常煉此人是魔修中難得的直白性子,有什么心思都放到了臉上,讓人一眼就能看穿。齊白在第三次見他回過頭來滿臉欲言又止時,終是主動開了口:“常統(tǒng)領(lǐng)可是有話要說?” 常煉等了半天,可就等他這一句了,頓時臉上那叫一個笑逐顏開:“齊公子既然問了,那常某也就說了。前幾日,常某修煉時遇見瓶頸,正苦思冥想之時,恰好遇見了公子,公子當(dāng)時為我提點(diǎn)了幾句。那幾句提點(diǎn),初時聽來平平無奇,然待常某之后修煉之時再細(xì)細(xì)想來,卻是有醍醐灌頂之感,故而……”說到這里,常煉似是有些羞于啟齒,故而了半天沒故而出來。 齊白心中了然,這常煉再如何也已經(jīng)是合體期了,如今卻是要求剛筑基期的后輩來指點(diǎn),實(shí)在是有些難開口。他能直接承認(rèn)齊白之前提點(diǎn)過他,已經(jīng)算是性子足夠坦然了。對于常煉此人的性子,齊白還挺欣賞,更何況他初來乍到,即便如今身份再如何尊貴,那也是因著師尊的庇護(hù),擴(kuò)展一些自己的人脈總還是有些必要的。 想到此他便微微頷首,以示自己已經(jīng)明了,又道:“常統(tǒng)領(lǐng)是碰到難解之處了?” 常煉見他主動開口詢問,不由大大松了口氣:“是的,可否請齊公子幫我看上一看?” 齊白笑道:“自然,那可是神階劍法,常統(tǒng)領(lǐng)愿意給小子分享,倒是我占了便宜了。” 常煉聞言自是高興得很,急忙道:“那我們就走罷,公子隨我去右副宮?!庇腋睂m是墨顏宮中各管事居住之處,常煉的住處亦在那處。 齊白卻是擺了擺手:“今日不可,師尊剛從仙魔大會回來,定是要一番整理,身為師尊唯一的弟子,我自是要前去侍奉的,順便也與師尊提一提常統(tǒng)領(lǐng)之事。” 他這般一說,常煉方從興奮中回過神來,雖有些失望,卻也十分贊成,于是兩人約定好第二日一道探討那套神階劍法,之后常煉將齊白送至主宮,便離開了。 齊白從飛劍上下來就直奔自家?guī)熥鸬姆块g,他雖成為沈墨閆的弟子不過月余,然秉著師尊的事就是自己的事的原則,還是基本摸清了自己師尊的脾性喜好的。知曉沈墨閆若是外出,回宮之后必然是要沐浴的,他來時耽誤了一些時候,這會兒師尊想必已經(jīng)進(jìn)池子了。沒趕上開頭,總要趕上個結(jié)尾的,師尊對他足夠好了,作為弟子,他總要盡心盡力一些的。 因?yàn)辇R白就住在主宮,故而主宮的各項(xiàng)禁制對他都不起作用,他一路暢通無阻行至浴室,在一旁的凈池中洗干凈手,這才邁步踏了進(jìn)去。 冽顏魔尊一慣好享受,加之眼界極高,故而這最初被他建來當(dāng)做住處的主宮自然是精美華麗至極。單單這一方浴室,一眼望去,皆是極品。無極山巔的凈白暖玉鋪滿地面,令得整個空間都透著暖意,又因著凈白暖玉吸去了過多的濕氣,使得浴室之內(nèi)的空氣未曾有半分憋悶。 上方則沿著浴室掛了一圈兒紗幔,這紗幔亦不是凡物,乃是極地冰海之中,鮫族特產(chǎn)的冰海鮫紗,原本是極輕極透的質(zhì)地,因著鮫族獨(dú)特的制造手法,使得這鮫紗雖極其輕薄,卻似蒙著一攏煙霧,外人無法透過鮫紗窺探半分。且這鮫紗垂墜極好,便是再大的風(fēng),都無法將這紗吹掀而起。 齊白方走近浴池,見池邊立了兩位貌美的侍女,這些侍女原本便是負(fù)責(zé)沈墨閆的起居的,修為不過金丹期,但樣貌卻是十足十的好。 齊白上前微微拱手,笑著招呼道:“兩位jiejie辛苦,齊白來晚了?!?/br> 兩位侍女知曉他得魔尊的寵愛,加之齊白樣貌品性皆好,自然對他喜愛幾分,見了他也挺高興,掩著唇低笑了幾聲,道:“尊上都回來好一會兒了,你這才姍姍來遲,也不怕責(zé)罰?!?/br> 齊白聞言忙擺出一臉愧色:“是齊白修為太低,還當(dāng)更加努力修煉才是?!?/br> 兩位侍女忙擺手笑道:“每次說起都這般認(rèn)真,我們同你玩笑罷了,你天資好,自是修煉的快的?!?/br> “承兩位jiejie吉言,”齊白伸手接過侍女遞上來的衣物,笑道,“這邊有我便好,jiejie們自去休息吧。” 侍女們這一個月來被他搶活都搶出習(xí)慣來了,反正尊上都未曾多說什么,她們自然是順著的了。便干脆將東西都塞給了齊白,手挽著手笑瞇瞇地走開了。齊白待兩位侍女出了門,方才上了臺階,卻是不曾動手去掀那墜著的鮫紗,而是開口喚了一聲:“師尊。” 這一聲師尊方落下,他面前的鮫紗便無風(fēng)自動,輕而又輕地蕩了蕩,卻是禁制已解了。齊白唇角微勾了勾,指尖輕挑了一下鮫紗便晃了進(jìn)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