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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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蒸蒸:“她這種想舔又不敢舔,就叫眺望狗?!?/br> 山水似懂非懂點點頭:“我們單坐一桌,是不是就叫單身狗?” 虞蒸蒸:“……” 她感覺自己好像受到了兩百噸暴擊,山水哪里是單身狗,明明單身只有她而已。 虞蒸蒸深吸了口氣,神色不自然轉移了話題:“山水,你見過這種鏈子嗎?” 她將腳踝向外伸了伸,山水盯著那銀鏈子看了片刻,緩緩搖頭道:“沒有,不過我?guī)煾笐撘娺^,等到夜里我問一問師父?!?/br> 一提起向逢,虞蒸蒸便想起坐在她們對面安寧。 安寧像是被人點了啞xue似,從客棧出來后便未開口說過一句話,也不知是因為羞澀內向,還是因為向逢不在這里,她不屑和她們交談。 從昨日撐傘之事,她對安寧便沒有分毫好感,她總覺得安寧出現(xiàn)太過巧合,就像是有人提前設計好一樣。 可如果真是有所預謀,安寧又想要從向逢身上得到什么呢? 正當虞蒸蒸沉思之時,蕭玉清端著一碟子糖醋小排骨走了過來,他把碟子放在了她面前:“多吃點rou,你太瘦了?!?/br> 虞蒸蒸一怔,抬頭看向他:“蕭大哥不吃嗎?” 蕭玉清搖頭:“我早已辟谷,只偶爾用些膳食解解饞?!?/br> 他想了想,問道:“虞姑娘接下來有什么打算嗎?” 虞蒸蒸有些語塞,她能有什么打算,無非就是想趕快逃跑罷了。 見他一臉信任和期待,她絞盡腦汁回憶起原書關于人界劇情來。 原文中他們倒是沒有進燕王府,她記得今晚好像有個洗塵宴,他們直接闖進了皇宮威脅燕王交出傳家寶。 虞蒸蒸裝模作樣分析道:“燕王瞧起來風塵仆仆,許是剛從邊關回城,若是如此說來,按照人界規(guī)矩,皇帝應該會給燕王接風洗塵?!?/br> 蕭玉清沉吟片刻:“虞姑娘意思是,趁燕王和南宮天霸不在,在府中找一找傳家寶?” 虞蒸蒸抽了抽嘴角,有些搞不懂他腦回路怎么這般清奇。 若不是她想要拖延時間,對完成考核沒興趣,她就直接帶人綁起來南宮天霸威脅燕王。 這樣又簡單又快速法子,可比翻箱倒柜找那傳家寶有效率多了。 她沒有否定蕭玉清想法,若是能多拖延一些時間,那就再好不過了。 虞江江不知何時走了過來,神色自然坐在了蕭玉清身旁:“昨日那大夫說讓涂藥,我記性不大好,忘記要先涂哪瓶藥了,蕭公子可還記得?” 蕭玉清點頭,耐著性子跟她講了藥用量和先后順序,說罷之后,他便將頭轉回虞蒸蒸那頭,用公筷給她夾了兩塊排骨。 虞江江喜悅笑容凝固在嘴角,她咬牙切齒攥緊了藥瓶,恨不得用眼神將虞蒸蒸分割成碎片。 虞蒸蒸水喝多了,有些想上茅房,她剛一起身,山水便叮囑一聲:“蒸蒸姑娘小心些,師父剛跟我通過信,道是南海七太子已經追來了人界?!?/br> 鬼王前幾日剛殺了南海龍王,還將南海攪得死傷無數(shù),這消息早已傳遍了修仙界,這南海七太子怕是到人界來報仇了。 可惜南海龍王打不過鬼王,南海七太子自然也不能如何鬼王,不過就是白費力氣罷了。 虞蒸蒸應了聲,沒將此事放在心上。 人家是來追殺鬼王,和她也沒什么關系。 一出門,虞蒸蒸便感覺有人跟蹤她,到了茅房外,她忍不住扭頭問道:“你到底想干嘛?” 虞江江頓住腳步,有些惱怒:“這句話該我問你才是!我喜歡大師兄,你便去勾引大師兄。如今我喜歡蕭公子,你卻還陰魂不散,你到底想怎么樣?” 虞蒸蒸被氣笑了:“你追來茅房,就是為了說這個?” 見她一臉不屑,虞江江也覺得自己有些失分寸,她漲紅著臉:“我也想如廁,不行嗎?” 說罷,她就氣沖沖進了茅房。 這茅房又大又寬敞,**性還很好,每個坑位旁都有雕花紅木屏風作為隔間,腳下擺放鎏金雙耳香爐中燃起檀香,精致有些不像是茅房。 虞蒸蒸一進茅房,便聽到虞江江呼哧呼哧吹氣聲。 她蹲到了虞江江旁邊坑位里,那吹氣聲還未停下,她忍不住問道:“你是覺得屎燙嘴嗎?” 虞江江沒有回答她,鋒利劍刃抵在了虞蒸蒸后頸上,她疼直呼氣,發(fā)出了和虞江江一樣吹氣聲。 第21章 在她們被迫舉起雙手,顫顫巍巍走出茅坑那一刻,虞蒸蒸小腿肚子哆嗦了兩下。 倒不是因為恐懼,而是憋尿憋。 燕王府安保系統(tǒng)未免太差勁了,上個茅房都能被劫持,好歹讓人解決完生理問題也行??! 虞江江眼淚嘩啦啦往下掉,喉間還不時發(fā)出抽噎聲:“你們是誰?別殺我,我爹是蓬萊山掌門!” 虞蒸蒸吸了口氣,現(xiàn)在就算她爹是李剛也不管用,還不如整點實際。 她挺了挺沒什么存在感胸:“兩位壯士,你想劫財還是劫色?劫財可以找我,劫色就找她吧,我沒有?!?/br> 虞江江不可置信看著她,顯然沒料到她會如此無恥,虞蒸蒸朝虞江江傳遞了一個肯定目光。 塑料姐妹花可不是蓋,姐妹當然就是拿來擋刀用。 頸后那把冰涼刀刃朝前頂了兩下,疼虞蒸蒸直吸氣:“嘶,有話好好說……” 茅房外走進一個男人,他冷笑道:“你們就是鬼王那老賊走狗?” 聽聞這話,虞蒸蒸立馬就聯(lián)想起了山水叮囑。 她嗓音輕顫:“你,你是南海七太子?” 他愣了下:“你怎么知道?” 虞蒸蒸:“你頭上有犄角……啊不,是龍角。” 氣氛凝固了片刻,他小心翼翼將三寸長龍角掩藏進了頭發(fā)里,劍眉橫飛厲聲道:“我再問你一遍,你們是不是鬼王走狗!” 虞蒸蒸覺得這七太子腦袋可能有問題,既然不確定她們和鬼王有沒有關系,干嘛要來茅房劫持她們? 作為能伸能屈表率,她毫不猶豫道:“不是!” 七太子冷笑一聲:“我不信?!?/br> 虞蒸蒸:“……” 不信你問個屁啊? 他彎下腰,帶著薄繭指腹貼上她腳踝:“這里有他印記?!?/br> 虞蒸蒸有些傻眼:“什么印記?” 七太子瞥了她一眼:“這鏈子中封存著那老賊氣息,有這印記便證明你是他人,這氣息會永存不滅,只要你敢離開他身邊,不知有多少人要來殺你?!?/br> 她更懵了:“為什么要殺我?” 他不耐煩道:“你是他人,殺不了他泄憤,自然要來殺你。” 她眸中殘留著最后一絲希望:“這鏈子怎么摘掉?” 七太子嗤笑道:“他印記,當然要他親手除掉了。” 虞蒸蒸絕望了,她神色漸漸扭曲。 他怎么可能會給她摘掉這鏈子? 這個死變態(tài),難怪那日不讓她帶定位鐲,原來就是打這種主意。 離開他就要被追殺,虧他這個王八犢子想得出來。 早知他會如此對她,那天在欒殿之中,她就讓他直接凍死好了。 七太子站起身來,將長劍抵在她胸口:“他殺了我父王,但我殺不了他,我只能先殺了你們以慰父王在天之靈?!?/br> 說罷,他根本不給虞蒸蒸說話機會,腕間微微用力,那劍刃便向前送去。 他低喝一聲:“下輩子投胎做個好女人!” 本以為是鮮血四溢血腥場面,可劍刃卻怎么都刺不破她身上白袍,甚至還將鋒利劍刃卷了個缺口。 七太子:“……” 虞蒸蒸沒受傷,可她卻嚇了個半死。 就在那生死一刻,她哪里記得起自己身上穿著刀槍不入鱗翅天蠶絲白袍,只以為自己馬上要死了。 他打量了兩眼她身上白袍,眸底浮現(xiàn)出一絲譏笑:“這老賊對你倒是真心,連這樣極品寶器都給了你。” 許是因為這白袍緣故,更加堅定了他要殺她心,他重新拎起屬下遞來長劍,這次劍刃對準了她脖子。 她臉色煞白,呼吸急促:“你別殺我,我可以告訴你怎么殺了他。” 七太子動作一頓,抬起滿是戾氣眼眸:“我憑什么相信你?” 虞蒸蒸緊繃著身子,垂在一側手臂微顫:“就憑這印記?!?/br> 她強迫自己鎮(zhèn)定下來,抬起蒼白小臉,神色認真:“我逃不掉,你可以隨時來殺我,但殺他機會卻只有這一次,你不想試試看?” 七太子心動了。 她說沒錯,有這印記在,她逃不掉。 虞蒸蒸見他不語,就知道他是聽進去了,她繼續(xù)道:“你是龍王之子,定然能讓人界下雨,他在雷雨天神力會減弱,只要你和我配合,便可以趁機給他致命一擊……” 鬼王曾以神之名起誓,他在雷雨天會失去神力。 她跟七太子玩了一個文字游戲,并未直接說鬼王會失去神力,而是說神力會減弱。 這樣她對七太子來說,就還有用處,他想殺鬼王,就必須留住她性命,和她里外配合。 至于鬼王會如何,便看他自己造化了,是他先不仁給她招來禍患,就休要怪她不義了。 七太子沉思片刻,從乾坤袋中掏出一只瓷瓶,倒出來兩顆褐色藥丸,塞進虞蒸蒸嘴里一顆,逼迫虞江江又吃了一顆。 “此乃百日奪命散,沒有解藥便會在百日后渾身腐爛而亡,若是你們能幫我殺了鬼王,我就饒你們一命?!?/br> 他聲線冰冷,面色狠厲:“若是不然,那就休怪我無情?!?/br> 虞江江嚇得連話都不會說了,只會一個勁掉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