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四章老友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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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歐陽昭耽于美色,每日和姬妾尋歡作樂,功夫并無多少長進(jìn),簡簡單單幾招下來,就完全處于下風(fēng),心驚之余,光尋思著怎么認(rèn)輸,找個臺階下。就這么一疏神,破綻顯露,江一塵探手在他肩上輕輕一拍,笑道:“歐陽公子承讓了!”歐陽昭一臉沮喪,道:“江道長武功驚人,在下甘拜下風(fēng)!” 邊上江一帆和慕容星城的打斗也近尾聲。慕容星城在江一帆雄渾的掌力籠罩下,左支右絀,只剩下招架之力,完全失去了反擊的能力。歐陽昭喊道:“慕容公子,別打了,認(rèn)輸吧!”江一帆聞言撤回掌力,慕容星城覺得身上壓力消失,抬眼見歐陽昭滿臉無奈,心中也是無比沮喪,剛想說幾句場面話,不遠(yuǎn)處軍營中人聲四起,大批士兵包抄過來,把四人圍在中間。 江一塵臉色一變,喝道:“一帆,快走!”心知再晚一步,對方弓箭手到來,在漫天劍雨下脫身可不容易。 馬蹄聲響,一匹大宛馬馳出,馬上之人正是仆固懷恩,看見江一塵和江一帆,先是一愣,隨即大喜,手往下一壓,示意士兵放下弓箭,上前叫道:“一塵,一帆,你倆怎么來這里了?”江一塵和江一帆對視一眼,都感尷尬,不知道怎么回答,總不能直接說過來暗殺你。仆固懷恩見倆人神色古怪,臉色一沉,道:“是不是朝廷派你倆過來對我不利?”江一塵見機(jī)得快,忙道:“仆固將軍不要誤會,您現(xiàn)在還是太師、中書令,大寧王,我們怎么敢對您無禮?”仆固懷恩臉色稍霽,道:“這些官職對我來說還有什么用?不過既然你們來了,我仆固懷恩還是念舊情的,有什么事入帳再說?!睋苻D(zhuǎn)馬頭,往大帳方向馳去。 江一塵和江一帆都是暗叫一聲:“慚愧!”如果仆固懷恩翻臉不認(rèn)人,下令士兵放箭,在漫天劍雨下倆人要想全身而退可不是件容易事。 入帳坐下,仆固懷恩開口道:“一塵,你和一帆隨我平息叛亂,當(dāng)知道我平素為人,朝廷如此待我,天下人都認(rèn)為不公,我被小人離間,反叛也是不得已才為之?!苯粔m道:“仆固將軍,陛下一直信任您,從未認(rèn)為您有反心,您的家人在京城,都過得挺好,老太太剛到長安時,陛下還親自去看望她老人家?!逼凸虘讯鲹u頭嘆道:“家母現(xiàn)已去世,這些事說了還有何用?”忽然想起一事,問道:“一塵,聽聞你夫人去世了,可是真的?”江一塵眼睛一紅,趕緊低下頭,道:“亂兵入村劫掠,內(nèi)子不慎遇害?!苯环溃骸捌凸虒④姡米屇阒?,婉心姐如今是我的嫂子,那天婚宴上,您沒有出席,大家都覺得非常遺憾?!逼凸虘讯鲪澣坏溃骸爱?dāng)初河陽大捷的慶功宴上,我曾經(jīng)說過要參加一塵和婉心姑娘的婚禮,怎奈物是人非,我現(xiàn)在是朝廷的眼中釘,又怎么能夠來長安為你道賀?不過一份賀禮還是需要補(bǔ)上的?!狈愿烙H兵拿出金銀,遞給江一塵。 江一塵推辭不得,只能收下,心中一動,尋思道:“既然仆固懷恩還念舊情,何不試著策反他?”試探著說道:“仆固將軍,陛下對您從未懷疑過,您何不回長安見一次陛下,面訴冤情?我想陛下會體諒您的難處,絕不會有任何責(zé)罰?!逼凸虘讯饕粨]手,道:“我和朝廷幾次兵戎相見,勢如水火,現(xiàn)在說什么都已經(jīng)晚了!”江一塵見仆固懷恩如此決絕,也不好再說。 仆固懷恩問道:“一塵,你倆不遠(yuǎn)千里來此,究竟是為了何事?”江一塵剛才已經(jīng)想好了,不慌不忙的答道:“郭元帥因為將軍曾是他部下,懟你的遭遇一直挺同情的,私下讓我和一帆來見您一面,希望您摒棄前嫌,重新為朝廷效力!”仆固懷恩將信將疑,道:“郭子儀既然這么好心,那當(dāng)初為何招納我手下將士?”江一塵道:“郭元帥體恤下屬,為人坦蕩磊落,這個將軍您最了解。”仆固懷恩擺擺手,道:“舊事就不必提了,你倆既然要來見我,為何呆在外面不進(jìn)來?還和他倆打了一架?!苯粔m道:“不知道將軍的態(tài)度,我和一帆不敢擅自求見,正在外面商議時,被倆位公子發(fā)現(xiàn)了,迫不得已動了手,好在雙方都無事,還望仆固將軍理解?!?/br> 仆固懷恩大笑,道:“打架倒是小事,不過你倆這么一來,打斷了我喝酒的興致,這酒沒喝痛快,心情就不爽,必須罰你們陪我喝個盡興!”吩咐下人上酒菜,道:“一塵,一帆,今天老朋友相逢,只談交情,不提國事,有什么事咱們明天再說!”江一塵和江一帆均想:“既然仆固懷恩提到交情,這事或許還有挽回的余地!”放寬心陪仆固懷恩喝酒。 席間有不少舊識,都是仆固懷恩的親信,輪番向江一塵和江一帆敬酒。喝到后來,所有人都醉了。仆固懷恩興致高昂,跑到帳中跳起舞來。眾人鼓掌,江一塵取出彩頭送上,仆固懷恩欣然收下。 江一塵和江一帆勉強(qiáng)保持了清醒,但是胡人釀的酒上口澀辣,勁頭大,遠(yuǎn)不如四川的美酒醇厚,兩人都覺得口干舌燥,好在帳中都備好了茶水,省的專門外出找水了。 江一帆醉眼朦朧,道:“哥,這頓酒喝下來,再讓我刺殺仆固將軍,我可下不了手,怎么辦?”江一塵也有此意,道:“此事再說吧,或許有所轉(zhuǎn)機(jī)?!苯环溃骸拔矣X得轉(zhuǎn)機(jī)是不會有的,仆固將軍只是對你我念舊情,對朝廷的不滿和憤怒可絲毫沒有減輕,下面范志誠這些人也是牢sao滿腹,還有幾族胡人,劫掠中原的行為一直存在,即使仆固將軍死了,這個圖謀也不會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