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公罪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7
書迷正在閱讀:[快穿]那些年我們弄死的白蓮花、快穿之致渣賤、功德簿·星海、挖坑要填[快穿]、歡迎來到噩夢游戲、專挖男主墻角[快穿]、快穿之屬下不是賤受、主播,你盒飯到了 完結(jié)+番外、[快穿]反正主角挺高冷的
——何曾?我看你恨不能早些剁了我。 裴鈞心下冷笑著,身下愈加用力地一貫再貫,次次到底,讓姜湛不斷失聲叫出來,從開始的隱忍,到后來幾乎染上了驚怕——從前裴鈞榻上待他皆是溫情寵溺,但凡一點(diǎn)刺痛,該落在背上的亦是加倍的親吻安撫,絕不可能冷眼瞧他痛到了骨頭里,卻連一絲親昵都不給…… 但眼前的境況根本容不得姜湛思考——股間傳來的痛太明顯,快感亦太明顯——裴鈞對他的身子過于清楚,幾乎只篤定地抓住后脊之下的那一處軟rou不斷抵死纏攪,每一次都正中紅心,深深切切。 姜湛迷亂癡妄之中,直覺此番竟比從前數(shù)次加起來都要翻江倒海,一時將要秉持不住丟盔棄甲而去,可每每瀕臨如此境界時,裴鈞卻又準(zhǔn)確而及時地退攻別處,叫他全身百骨不得松快,提著一絲神智,只想求他不要再逗弄自己。 “裴鈞……那里,那里要……” “你叫我什么?”裴鈞忽而松開了壓住他后頸的手,轉(zhuǎn)而撈著他頭發(fā)把他提來直起身子,將那紅似滴蠟的耳際拉到自己唇邊:“你再叫給我聽聽?” 姜湛被他拉仰著頭,此時全然已看不到別處,唯獨(dú)能望見,不過是榻頂俯下的那只黑目金龍。一時間,被金龍雙眼觀望的慌亂潑了他一身guntang,他踟躕著,終究支吾地低叫道:“先,先生……” 霎時,身后隨之而來的一記猛烈刺入直抵龍?zhí)?,他頭頂頓緊發(fā)酸,幾乎立時就快要暈厥了過去。 可身后之人卻沒停下。 沉頓迷混之中,他感覺自己被一雙健臂打橫勾起,下一刻天地倒轉(zhuǎn)后,竟跌坐在一方發(fā)硬的厚墊上。 搭手的地方浮雕硌人,卻感覺甚為熟悉,姜湛不禁撐起身子,費(fèi)力掀起眼皮一看,這一眼卻叫他大驚失色:“裴鈞!你瘋了!” 入目處是御架,接頂杵地,貼著墻擺滿了一室,堂下香爐里熏著玉檀,身前橫架了整張楠木雕成的寬大御案,上面百官上疏都還攤開著,而他身為帝王,卻被裴鈞穩(wěn)穩(wěn)按壓在御案后刻金鑲玉的龍椅上。 方才在里間行荒yin之事,確然已將此殿所有內(nèi)侍宮女屏退到了外院去,可現(xiàn)在此處卻不是臥榻,而是朝堂——御書房乃是皇城內(nèi)朝所在,平日姜湛便是坐在這龍椅上垂詢高官近臣。現(xiàn)下將他壓在此處,若有近臣忽而求見,所見之景豈是“羞恥”二字足以言說?饒是他平日癡纏裴鈞,此時也是斷斷允不了這等妄行。 他掙動著那雙按著他左臂的手,潸然美目望向裴鈞求道:“裴鈞,我們回里間去,好不好?嗯?” 從前只要他一軟聲,便是叫裴鈞往油鍋里替他拾根銀針,裴鈞也是眼都不眨就會去拾的??涩F(xiàn)在,裴鈞俊逸臉上帶著絲貫有的痞氣,卻只一如往常地笑,斜挑了長眉,連話都沒多說一句。 裴鈞身上只松松披著件中衣,空的手還抱著捧他二人的衣物,此時恰好將衣物隨手丟在御案上。他按著姜湛的那只手也沒拿開,另手還更從衣物堆里找出了姜湛系發(fā)用的金縷締帶來,懶懶就往姜湛被按住的那只手臂送去。 “你要做什么……”姜湛開始慌了,愈發(fā)想要掙脫鉗制,伸手就抓住裴鈞的臂彎拉扯道:“裴鈞!裴子羽!你怎么了……你先放開朕!” “急什么,皇上,這好的才開始呢?!迸徕x卻是不慌不忙地笑,干脆將他右手也一道拉過來,用締帶扎扎實(shí)實(shí)捆在了浮雕的龍椅扶手上,一點(diǎn)也不留情,直勒得姜湛白皙手腕都繃出了紫紅色。 姜湛的掙扎在他面前猶如蚍蜉撼樹,他只兩下就制住了那兩條亂蹬的瑩白小腿,拉起來分橫在臂彎里,俯身笑著問他:“你不喜歡這兒?” 姜湛那凝在眼角的淚終于落下來,一個“不”字都來不及說出,身下澀痛已猛地傳來——裴鈞已將他抵在龍椅最里處,再度挺身進(jìn)入。這一動作,叫他后背登時被兩道祥云的浮刻勾陷,磕得脊柱生疼。 “裴鈞……嗯,疼……嗯……”姜湛雙手綁空,連裴鈞一片衣角都抓不到,此時一容慵懶終于全然崩塌,將惶然和無助盡寫在了臉上。 裴鈞不出一言地狠狠cao弄著他,聽著身下姜湛軟糯的鼻音逐漸變?yōu)榘?,到最后已?jīng)迷失在情欲的方寸里呻吟,至始至終都沒有停下動作。 他身下的酸脹已經(jīng)被磨到有些發(fā)痛了,可腦中卻實(shí)在感不到任何的歡慰。那物自他睜眼被姜湛挑起了興頭就再未疲軟——或可說是無法疲軟,竟似得了場病,此時只如一通泄憤的器具般,就像早麻木了、剝離了他的rou身,在此變成了無情無愛的一個東西。 從前在姜湛體內(nèi),他要極力隱忍才能秉持的傾瀉,此時仿佛遙遙無期,只因如今已死過了一道,他再看著姜湛的臉…… 這張任他為人魚rou、將他無情斬殺之前,甚至都沒敢再露一次的臉,在此時一番番的凌辱戲謔下,這張臉或隱忍或悲戚,顰笑嗔怪,甚至落淚,竟還是美得和從前一模一樣,美到—— 讓他覺出惡心。 無論身體的快意多叫囂,裴鈞神臺就恍如澆了層冰渣,越到后來,甚至連姜湛都痛得有些蜷縮了起來,顧不得帝王體面地悲哭求饒,四肢輕顫到了神智散滅的邊緣,可在他身上的裴鈞卻是越發(fā)清醒,越發(fā)漠然,身下動作甚至愈發(fā)狠厲。 “裴鈞……裴鈞!你放開朕……疼……嗯……裴鈞……” 連番的抵弄中,痛欲交織,愛恨不辨,身下少年再也經(jīng)受不住,一聲聲忍痛的哭叫伴著裴鈞出入的一次次,扎得他耳膜都發(fā)疼。他掐住姜湛腳踝的雙手幾乎要捏碎那冰肌下的骨頭,凌冽怒意在少帝股間恨恨暴虐,終于,姜湛被他高抬的腿線一緊再一松,陣搐嚶嚀一聲,整個人頓失了所有力道,一時昏迷癱軟下去,滿身汗涔紅遍,后xue處的軟粉已磨作了暗紅,闔動間竟透出絲血色。 ——不經(jīng)事,還是這么不經(jīng)事。 裴鈞嘴角噙著冷笑,目光漸漸鎖在姜湛后仰而白皙的脖頸間,只覺握拳的手指幾乎要將手心戳出血來,才能狠狠忍住掐上去擰斷那喉嚨的沖動。 垂眸凜然地看著二人交合處糜流下的濁白,他隨意丟開姜湛的雙腿,靜靜由著那柔軟的身子從自己身上滑脫,果見那濁白不是他自己的,只是姜湛的罷了。 過了好一會兒,他身下那物失了任何刺激,終究疲軟下去,可卻還紫紅著,磨痛不減,一如多年來傾其所有的付出卻換回?zé)o盡可笑的苦冷,叫他遍體都不舒整。 他反身從御案上拎開那明黃的幾件衣裳,拾絹擦著身上的污穢,心中不禁哂笑起來: 過去他從未想過,自己面對姜湛,有朝一日竟能連情欲,都可被扼殺在厭惡里。 第4章其罪三·不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