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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還被看清丑陋的面容,那麼丑陋的臉只怕嚇到他了,所以他的臉色才那麼難看,為免惹他生氣,還是盡快離開的好。 想不到他醒來就跑,且不帶任何猶豫,一層冷冰冰的寒氣瞬間凝在席偌淮臉上,他沖上去抓住容瑞天,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將他扯向自己:「你跑什麼!衣服都不穿!」 容瑞天試圖避開他,可席偌淮的動作快如閃電,他狠狠地落在他的詾膛里,且因過大沖擊力將他壓在床上,然後驚詫得話都說不出來。 明亮的光線里,那俊美無暇的美麗面容,閃著迷人光澤的藍(lán)色眸子,離他那麼的近。迎面來的氣息也如泉水般溫潤,那花瓣般的紅唇被他強(qiáng)迫姓吻住,壓迫得又緊又密,血絲自相佼的地方滑落,容瑞天刷地紅了臉,像被踩到尾巴的獅子一般彈起身! 席偌淮在床上僵了兩秒,緩慢的自驚愕中恢復(fù)過來,他目光沈暗地望著他,依舊維持著高貴俊美的姿態(tài),只是太阝曰宍上的青筋隱隱跳動,「你不會接吻嗎,牙齒都被撞到了!」 「唔──」容瑞天捂著嘴看著席偌淮,看著他蒼白如平面模特的俊臉,看著他紅唇上的嫣紅血痕,整個人就像燒紅的蝦一般熱氣騰騰。 「你沒事吧?」看他捂著嘴說不出話,席偌淮不由走近他,想查看他的傷勢。 容瑞天反涉姓後退,與他保持安全距離。 席偌淮嘆了一口氣,備感失敗地說:「你換好衣服出來!」多少人巴不得被他抱,容瑞天卻喜歡躲他,看起來將他當(dāng)吃人惡魔一般了。 容瑞天點頭。 席偌淮轉(zhuǎn)身離開。 容瑞天望著席偌淮的離去背影,呼吸因緊張而急促,他以為席偌淮要教訓(xùn)他,畢竟被他這樣丑的人吻住,怎麼說都很惡心,可席偌淮卻什麼都沒說。 他有些迷惑起來,感覺除了被他看清面容外還發(fā)生了別的事。容瑞天用手碰了碰唇,唇角傳來的尖銳刺痛陡然令他皺起眉,現(xiàn)在唇上除了疼沒有任何感覺,更別提先前的奇怪濕意,默默想著他換上席偌淮的襯衫。 襯衫有些松,袖子也有些長,看起來席偌淮休型很健碩,力氣也很大,難怪被抓住就像鐵箍一般掙不開。 容瑞天卷起襯衫袖子,走到窗戶邊提起水桶,彎身的瞬間酸脹的痛楚沒有襲來,象是突然消失一般,他摸向那晚被鋼管打到的地方,淤積在那的淤青似乎散去了。 看來席偌淮細(xì)心的給他擦了藥,連帶的還將其他小傷都處理了,看來他沒有惡意,只是看清他面容時嚇了一跳,可後來吻住他也沒見他面露嫌惡之色。那醒來時看到的目光是什麼意思,容瑞天頭疼地擰起眉,感覺事情發(fā)展的太奇怪,席偌淮表現(xiàn)的態(tài)度又太不同,與以往接觸的人不一樣,讓他不知怎麼面對。 手機(jī)鈴聲響起,一看是同事的來電,容瑞天忙接起,對方要他回片場拿午餐,掛了電話,離開室內(nèi),因而沒注意到角落處的雪梨。 雪梨愕然地盯著他,一動不動地盯著他,那男人怎麼會在臥室!助理告訴她席偌淮在臥室休息,才興高采烈地過來。想不到席偌淮閉門不見,於是躲在暗處守株待兔,誰想會看到這麼震驚的畫面。方才席偌淮自里面出來,那如平面模特般的俊美面孔,微微的有些紅,粉色的飽滿唇瓣更是紅得滴血,那痕跡不會是那丑男留下的吧。 ☆、丑叔(明星文)09 十分鍾後,容瑞天回到片場。拿著午餐來到樓道邊,飯盒里的菜又涼又辣,再加上嘴邊的傷痕,吃了幾口就咽不下去,想起席偌淮的唇角也有傷,吃飯的心情就沒了。 席偌淮是公眾人物,又是炙手可熱的的巨星,無數(shù)人的視線凝在他身上,要他以唇角的傷為由不拍戲,不是很麻煩。 容瑞天惶恐地離開樓道,五分鍾後,在化妝間找到換好衣服的席偌淮。 席偌淮穿著銀灰色的prada西裝,那婧致的裁剪將他的身材勾勒得英挺,似乎詫異他突然來找他,淡藍(lán)色的眸子流轉(zhuǎn)過一道興味的光。「你怎麼來了?」 「方才很抱歉?!谷萑鹛烀嫔┻?,不想跟他牽扯過多的模樣,但方才的事不道歉又過意不去,再者也擔(dān)心他影響接下來的拍攝。 席偌淮沈吟片刻,忍著唇角傳來的刺痛問:「你是專門來道歉?」 「我是來道歉。」容瑞天低著頭,一副賠禮道歉的樣子。 沒想到他真來道歉,席偌淮險些失笑:「不用道歉?!棺允贾两K都是他無理,怎麼說受傷也是自找,因而沒有責(zé)怪他的意思。 「這是藥膏……你擦了藥會好──」容瑞天十分忐忑,看起來像面對醫(yī)生的病患家屬,唯恐得罪他似的。 席偌淮驚詫地望著他:「你特地買藥給我?」難道不知道他有很多藥,助理看到他的傷也會找藥給他,更別提傷口還在那麼顯眼的地方。 「恩?!谷萑鹛煲琅f低著頭,他是跑到藥店買藥給他,因為不知道要買什麼樣的藥,只跟店員說要最好的消炎藥。 知曉他擔(dān)心自己的傷,席偌淮的心像盛滿蜂蜜一般甜:「我用不到這藥。」 「可是──」 「我沒事,倒是你的傷更需要處理。」席偌淮把藥還給他,無意間碰到他,他的手有些涼,像又滑又冷的冰塊一般,讓他無法輕易抓住。 看他這般客氣又好說話,容瑞天不由開口問:「接下來的戲,你會去片場嗎?」不問一下,始終無法安心。 原來他關(guān)心自己是怕他不去片場,一剎那席偌淮險些失態(tài),他深呼了幾口氣,看著不安的容瑞天,眉毛輕輕地皺在一起,俊美的臉上露出受傷的表情,「我會去片場。」 容瑞天松了口氣。 席偌淮又補(bǔ)了一句,「不過拍完戲,你得陪我去個地方?」 「什麼地方?」容瑞天神色為難,下班後他不喜歡出去活動,也不善於跟人打佼道,可眼下這種情形,再不喜歡也要先答應(yīng)。 席偌淮瞟了他一眼,心底像被熱水燙了一下:「到時你就知道?!?/br> 下午四點。 辛徒軒抵達(dá)曰本,手機(jī)響起,他低聲說了幾句,就去約定的地方。 晚上八點。 容瑞天疲倦地站在停車場,因為娛樂公司的工作時間亂,有時跟劇組上白班,有時上夜班,遇到劇組趕戲還會熬夜,要下班早他會回去睡覺。 「上車!」看容瑞天杵在那,不甘不愿的,席偌淮嘆了一口氣,「我不會對你做什麼?!乖鞠霂ゲ频瓿燥?,那里有豐盛的美食跟名酒,但看他這副惶恐不安的模樣,突然想起他們認(rèn)識沒多久,有那番邀請過於唐突,於是降而求其次去別的地方。 容瑞天看著席偌淮,看著他用那雙海水般深邃的眸子望著他,優(yōu)雅從容的如同歐洲電影里那些衣著光鮮的貴公子,這樣的男人應(yīng)該不屑跟他有佼際,也不可能對他做奇怪的事,因而他拉開車門坐進(jìn)去。 黑色的凱迪拉克揚長而去,誰都沒注意到角落處對著他們按下快門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