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六:用我墨錠,磨你硯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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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陽擎海由柜子取出一方嶄新墨錠,“舊墨錠短了,不好拿,還要臟手,你用新的?!?/br> 裴花朝接過那長方墨錠,柔荑按定它,在硯堂慢條斯理推磨。 東陽擎海瞧她纖手素腕來回輕挪,動作分明單調反復,卻自成一股優(yōu)雅,能教人觀之不盡。他津津有味凝注一陣子,方才道:“你怎地不磨快些?” “快不得,”裴花朝輕聲道:“快了,墨色無光,且要生沫。” “難道越慢越好?” “慢了,墨色又浮了,得不急不徐,墨汁方才均勻油亮?!?/br> “磨墨還有這些講究?” “嗯,用新墨錠更要講究,新墨錠棱角硬直,須得輕緩推磨,以免劃傷硯膚?!@硯臺還是端州石硯。”語間對那石硯頗有愛惜之意。 “你如何得知這是端硯?跟河東干和葡萄一般,皇帝老兒也賜給你家過?” 裴花朝柔聲應是。 其實無須御賜,裴家累代搜羅文房四寶名品,她從小浸yin其間,是以一見一觸東陽擎海那硯臺,以其石質、紋理、色澤便知是端硯。 東陽擎海端詳裴花朝,她低眸研墨,神態(tài)沉靜,長睫輕掩水眸,線條秀美的側臉在日光映照下,光潤如玉,渾身大雅。 他心頭生出幾絲軟澀,這人跟著他短短時日,便懂得他心懷大志,可謂知己,他卻不知道她吃了苦卻不敢言。 他傾身,吻在她粉腮。 “寨主?”裴花朝疑問時,又挨了一記輕啄。 東陽擎海醇厚的嗓音微啞,“我們磨墨?!?/br> “……我正在磨。” “不是這等磨墨,”他摩挲她頸間,“用我墨錠,磨你硯臺?!?/br> 裴花朝便不明白他墨錠與硯臺的比喻,由他從自己頸間漸次下滑的手勢,亦猜中他意欲何為。 唉,白晝宣yin,怎么好呢? 可是這漢子自行其是慣了,必定不聽她的。 她擱下墨錠,按住東陽擎海的手,“寨主,先放下窗戶……”攔不住,好歹掩人耳目吧。 “不必,你皮rou雪白,就著光亮看,好看著呢?!?/br> 裴花朝再度按牢他的手,“萬一院里有人經過,要瞧見的……” 東陽擎海果然頓住,眸光尖利,“不錯,你的身子只有我能瞧?!?/br> 裴花朝松口氣,這下可以關窗了。 說時遲,那時快,東陽擎海朝院內大喊:“所有人等,退出院子?!鞭D頭問裴花朝:“行了吧?—— ㄨíńYzω.℃Oм怎地臉這般紅?” 裴花朝何止臉紅,而且暈眩欲哭無淚。 “這下滿院子人豈不猜到我們要……” 東陽擎海笑道:“咱們一個被窩里睡多久了,在被底下合伙干哪些壞事,他們早猜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