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五:她怎地不同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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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陽擎海既知藥膏名目,便單刀直入正題,“你方才說‘婦人yin水未足’,我房里那位不像天生陰中干澀,交合初時曾經(jīng)不甚滑順,久了自然濕津津?!?/br> “那便是你們行房初時,裴娘子尚未情動。” 東陽擎海沉吟,“尚未情動……” “女子不同于男子,男子興致一至,挺槍即入便行,女子大多卻須先親熱一番。” “我干事前,例必和她親嘴摸幾下?!?/br> 林化正色道:“那不夠。” 東陽擎海聞言訝然,“我從前相好不曾抱怨,甚至逢迎,我總以為干事就這回事?!?/br> 沒準她也是我主顧,林化腹誹。 她道:“人各不同,裴娘子既用了這迎春合歡膏,便是你得放出水磨工夫挑引的體質(zhì),否則她yin水不夠充潤,勢必受苦?!?/br> 受苦……東陽擎海眉間微沉,喃喃道:“她怎地不同我說?” “迎春合歡膏的主顧多半是這樣的:婦人說過不舒服,她漢子不理睬,只得自尋辦法,或怕羞怕惹漢子不悅,不敢開口。裴娘子年少,以她出身想來家教嚴謹,跟著你時日又不久,難怪不好說?!?/br> 林化走后,東陽擎海再接見白禹,便回到居院。 他走到正房前,吉吉呱呱脆音傳出屋外,“裴娘子,依你說,那扁鵲看了蔡桓公一會兒,便說他得病,成天叨叨勸他快些治。怎地這回見到他,轉(zhuǎn)身就跑?” “是,蔡桓公也納悶呢,”裴花朝語聲輕軟,“他派人問扁鵲,扁鵲曰:‘疾在腠理,湯熨之所及也;在肌膚,針石之所及也;在腸胃,火齊之所及也;在骨髓,司命之所屬,無奈何也。今在骨髓,臣是以無請也?!?/br> 那溫柔的聲音頓了頓,續(xù)道:“扁鵲回復的意思是:病在肌rou紋理時,以熱湯裝于容器熨敷患部可治療;病在肌rou與肌膚時,針炙可治療;病在腸胃時,服用清火藥劑可治療;病入骨髓時,那便屬于司命——掌人性命之神——所管的事了,醫(yī)者無計可施。如今大王病入骨髓,我便不再請求為他治病了?!?/br> “后來呢?蔡桓公真有病嗎?” “嗯,后來‘居五日,桓侯體痛,使人索扁鵲,已逃秦矣’,過了五日,蔡桓公身體疼痛,讓人帶扁鵲過去,扁鵲早逃往秦國了。” “哇,這扁鵲神了,用眼睛看,便曉得蔡桓公得了大病?!?/br> “嗯,他不只醫(yī)術高超,人也知機識變,當蔡桓公已無藥可醫(yī),他留下救治非但無法見功,興許要被遷怒,即時離開保身。” 吉吉還要再說,房門開了,東陽擎海走來,她請安后不敢多留,便即退下。 “寨主?!迸峄ǔ鹕硎┒Y,心中打了個突,將預備了大半天的言詞在心頭過過,等待東陽擎海作問時一一回答。 她等了等,等來漢子風牛馬不相及淡淡一句:“你和吉吉挺談得來?!?/br> 裴花朝辨不出他底意,因答道:“吉吉提起一樁大夫軼聞,我順便給她說了段故事?!?/br> 東陽擎海心中似有酸泡往上浮泛,原來裴花朝不止舍得放下棋譜為他裁足衣,也肯替吉吉說故事。 他視線下掃,幾案上文房四寶俱全,白紙鋪展。 “作什么?” “原要抄經(jīng),后來吉吉來了?!?/br> 東陽擎海在案旁坐下,“你現(xiàn)在抄吧。” 裴花朝不解他因何擱過藥膏一事不提,要她抄經(jīng),卻不多問,只是輕輕答應。 她取了鵝形硯滴,斟酌著在硯堂上施水,拿起墨錠要磨。 東陽擎海卻道:“等等?!?/br> ————作者有話說———— 裴花朝向吉吉講述的故事出自《韓非子》,關聯(lián)以后劇情 今天上編推了,謝謝所有支持過《情花冊》的小天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