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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快穿之總想河蟹一次在線閱讀 - 第31頁(yè)

第31頁(yè)

    絡(luò)州的事qíng解決之后,后續(xù)如何俞良箋沒有管,全jiāo給了山主,俞良箋不聞不問,宿郁也早就忘到了腦后。

    對(duì)于絡(luò)州的事qíng,宿郁唯獨(dú)記得是明明已經(jīng)離那件事過去了整整半年,俞良箋身上的修為還沒回滿。

    一日,北峰的書房。

    北峰的書房是俞良箋為宿郁弄出來的,北峰本來就只有俞良箋一人,他不是很喜看書,后來有了宿郁才稍微有點(diǎn)生人居住的痕跡,就如書房一樣。

    宿郁在書房翻著書,主要還是因?yàn)橛崃脊{的修為一事,也不知道自己什么體質(zhì),怎么可能吸了俞良箋這么修為,而且也不見自身的修為漲過一點(diǎn)半點(diǎn)。

    宿郁又氣又羞,哪知道早在一個(gè)季節(jié)前,俞良箋的修為就恢復(fù)了,至于為何不愿意說出真相,看著宿郁為他忙前忙后,俞良箋無法避免心動(dòng),對(duì)于真相也沉默了下來,向宿郁隱瞞了起來。

    終于找到了一本和他們經(jīng)過類似的書,結(jié)果翻開一看,全是yín亂的房事,還沒等宿郁闔上書,就被匆匆尋徒的俞良箋看見。

    宿郁拿著書收也不是。

    俞良箋眼尖,一眼看到了書上的是什么,問道:“你看這個(gè)gān什么?”

    宿郁把書闔上,放在一邊,“師父修為一直沒見好,徒兒想幫助師父?!?/br>
    俞良箋目光柔和,恨不得把宿郁揉到自己的身體里,“為師沒事了,小郁無需為我疲勞?!?/br>
    這幾天宿郁一直背著他做些什么事,讓俞良箋擔(dān)憂了很久,很是擔(dān)心宿郁有了新的伴,不需要他這個(gè)師父了。

    雖然明知道這很正常,但別說沒發(fā)生關(guān)系前,俞良箋就不喜別人過于接近宿郁,發(fā)生關(guān)系后,俞良箋恨不得兩人之間沒有任何人gān擾,他們的感qíng也無需任何人見證。

    宿郁神色閃爍,并不知俞良箋心里所想,想起剛剛看到的內(nèi)容,遲疑后說道:“師父,你知道雙修嗎?”

    俞良箋瞳孔一縮,呼吸幾乎停滯,急問道:“徒兒什么意思?”

    宿郁有些不好意思,所以神色躲閃,紅著臉:“師父為了我才導(dǎo)致修為落下不少,徒兒一直在尋找如何恢復(fù)的方法,今天碰巧看見了類似的書,那里有雙修之法,只是圖片倒像我害師父修為下降的經(jīng)過?!?/br>
    俞良箋聽到真相,也不知道是失落還是酸澀,苦笑道:“為師沒事,徒兒又何必?!?/br>
    他以為宿郁說起這事,是同他想的一樣,結(jié)為雙修伴侶,可明知道不可能,宿郁明顯qíng竅未開,又怎么可能有此想法,俞良箋還是忍不住期盼宿郁與他共鳴。

    “師父總是為我著想,徒兒也想為師父做點(diǎn)什么?!彼抻粢詾橛崃脊{說的沒事只是安慰他,不過一想到書上的內(nèi)容,疑惑道:“我以為做那事會(huì)損壞修為,沒想到還會(huì)助長(zhǎng)修為,師父這是為何?”

    明明只是公式般的問題,偏偏俞良箋控制不住想歪,怕宿郁站著累了,坐在凳子上,讓宿郁跨坐在他的腿上,右手梳弄著他的頭發(fā)。

    “親密的事,或許是單方面,也可是雙方面,單方面會(huì)導(dǎo)致一人修為有損,雙方面兩人意識(shí)相通,自然享天地之樂,”

    俞良箋簡(jiǎn)單的解釋了一番,因?yàn)檫^于雜了,宿郁并聽不懂。

    宿郁聽后,問道:“上次我?guī)煾甘菃畏矫娌艑?dǎo)致師父修為受損嗎?”

    雖然很不想承認(rèn),俞良箋還是試圖解釋:“上次徒兒是中了qíng藥,身不由己,為師...自然是愿意的,徒兒不舒服嗎?不喜歡師父嗎?”

    宿郁聽后,毫無顧忌的抓著俞良箋的衣領(lǐng):“那師父這次再和我雙修一次吧,要雙方面的!這樣師父的修為就能回來了!”

    俞良箋覺得心里又是甜又是苦,他又何嘗不想,可是他不想他們的雙修緣由是因?yàn)槿绱?,上次是他不受控制,和宿郁極力勾引,現(xiàn)在他是清醒的,宿郁也是清醒的。

    俞良箋嘆了一口氣:“以后吧,以后你明白了為師的心意,再和你也不遲。”

    俞良箋覺得從來沒有像此刻一樣覺得時(shí)間過得太慢。

    宿郁雖然還是不明白為什么,迫于對(duì)俞良箋的愧疚還是應(yīng)了下來,上次因他中了qíng藥qiáng迫俞良箋導(dǎo)致他修為下降,若是這次也qiáng迫,又與上次有何不同?

    在宿郁愧疚中,九凝山又迎來了一次招徒考驗(yàn),只是與以往不同,這次上來的一個(gè)天才,修為比起其他峰的峰主也只是差過一兩分,但是他卻執(zhí)意要見北峰尊。

    山主猶豫,俞良箋是不可能再收徒了的,沒人比他更了解俞良箋的xing子,他若是不想誰也別想bī迫于他,可是現(xiàn)下這個(gè)天才卻機(jī)不可失,與其讓給敵人,不如叫來北峰尊一試。

    想罷,山主就與其他峰主商量了一番,其中一人上去北峰尊尋人。

    山主向男子道:“北風(fēng)尊故來不與外人相jiāo,還請(qǐng)這位修士稍等片刻?!?/br>
    男子唇角微勾,眼里卻沒有多少笑意:“無礙,我就在這等著他?!?/br>
    山主注視男子兩次,心里越是不肯定這人是不是真心愿意留在九凝山,若是不成,怕是釀成大禍就不好了。

    沒過一會(huì)兒,去尋北峰尊的南峰君回來說道:“北風(fēng)尊他道,他不再收徒,不過若是這位有事尋他,可自去北峰一見?!?/br>
    山主問男子意愿。

    男子好似毫不在意被拒絕,詢問道:“我可帶一人一起去嗎?”

    山主問道:“誰?”

    “此人正是一年前九凝山收下的一名弟子,姓曲,名彩云。”

    男子正是宿塵,他報(bào)了仇,歷經(jīng)千辛萬苦從幽丘來到了杳丘,并且找了很久,才知道宿郁在九凝山。

    最終山主同意了,南峰君望向宿塵離去的影子,問山主:“山主,這樣可否妥當(dāng)?這人身上沒有半點(diǎn)正氣?!?/br>
    “但也無邪氣?!鄙街鞒料律裆骸按巳藳]有必要,不可惡jiāo,半月前我曾算了一卦,九凝山有一劫。”

    南峰君嚇了一跳,問道:“會(huì)出什么事?可有什么破解?”

    山主搖頭:“與北峰尊相關(guān),我通常都算不出好歹,只是這人,不知為何我感到很熟悉,算了算,也是一片迷霧,可真是奇了怪了?!?/br>
    南峰君沉默了下來,同時(shí)嘆了一口氣。

    已經(jīng)冬季了,北峰上面飄著簌簌飛旋的雪花,彤云四合,銀鋪巖石和雪松。

    宿郁有些怕冷,躲在屋子里睡覺,俞良箋聽見動(dòng)靜便出來了,看見曲彩云的時(shí)候,不知為何心里有些不安,在宿郁的房間設(shè)下了結(jié)界。

    宿塵看見俞良箋,拱手道:“遠(yuǎn)聞北峰尊大名?!?/br>
    俞良箋心知面前看似客氣,但實(shí)際上就如飛砂的大雪一樣冷漠。

    他可能是想找宿郁,俞良箋已經(jīng)下了判斷,卻還是yù蓋彌彰道:“這位修士,可是找我何事?”

    宿塵笑道,意指他身后的曲彩云:“北峰尊可知道我身后的人?”

    俞良箋抬起眼皮,眸中無qíng:“認(rèn)識(shí)。”

    宿塵面色不改:“我要找的人,就是當(dāng)初陪著她來的少年,我聽聞如今他是北峰尊的徒兒,這一年我非常感謝北峰尊照顧于他,現(xiàn)在可否把他jiāo還給我?”

    俞良箋聲音冰冷,如同北峰的冰雪:“你是他什么人?”

    宿塵唇角微微勾起:“我是他的哥哥,當(dāng)初他與我約定一生一世不相離的人?!?/br>
    作者有話要說:  哥哥終于出來了!QWQ

    第 36 章 任務(wù)4:掰彎種馬男

    俞良箋看似沒有變化, 氣勢(shì)卻更冷了:“既然是哥哥, 那總有離開的時(shí)候,如今他已經(jīng)過了自己的生活, 又何須還要被紅塵惦掛。”

    察覺俞良箋的敵意, 宿塵才冷下臉:“北峰尊這是何意!不如請(qǐng)我的弟弟出來一說!”

    俞良箋未說話, 兩人就像等待對(duì)方出手一番, 直到曲彩云出聲:“我好像看見宿郁了!”

    不管是宿塵還是俞良箋都向宿郁那邊看去,因?yàn)樵O(shè)了結(jié)界, 宿郁并出不來, 一直在里面揮手。

    俞良箋忙撤了結(jié)界, 宿郁跑了出來:“哥哥!”

    俞良箋來不及說些什么,宿郁已經(jīng)跳到了宿塵的懷里。

    宿塵接下來的話差點(diǎn)讓俞良箋咬碎了牙!

    只見宿塵摟著宿郁,問道:“寶寶想哥哥了嗎?”

    宿郁猛點(diǎn)頭,聲音甜甜的, 一點(diǎn)沒有因?yàn)榉蛛x感到生疏:“想!我好想哥哥!”

    宿塵碰了碰宿郁的臉蛋,又問道:“寶寶跟著哥哥走好嗎?以后哥哥再也不離開寶寶了?!?/br>
    俞良箋才發(fā)現(xiàn)不妙, 宿郁差點(diǎn)就要點(diǎn)頭答應(yīng),俞良箋重咳一聲:“徒兒。”

    宿郁回過頭:“師父?你怎么了?”

    說著,宿郁就掙扎脫離了宿塵的懷抱,宿塵只覺得心里空dàngdàng的, 恨不得毀了所有讓宿郁在意的人和物。

    宿郁并沒有觀察到宿塵的表qíng,完全被俞良箋吸引住,心中十分著急:“師父不舒服嗎?”

    俞良箋不答反問:“徒兒要離開為師嗎?”

    宿郁想了想,咬牙回頭看了一眼宿塵, 十分糾結(jié),他在俞良箋悲痛之中向宿塵走去。

    宿塵來不及高興,只聽見宿郁說道:“哥哥,你能不能等等我,師父受了傷,我要等他恢復(fù)了才能放心。”

    畢竟,若不是因?yàn)樗崃脊{就不會(huì)修為忽然下降。

    宿塵打量著俞良箋,半點(diǎn)沒看出對(duì)方身上有有哪些不妥,說道:“寶寶,你莫不是讓他給騙了?”

    宿郁紅著臉,搖了搖,宿塵再問,宿郁就是難以開口。

    最后,俞良箋示意宿郁回房間,道:“你先回去休息,外面天冷,我和你的哥哥談?wù)??!?/br>
    宿郁猶豫了半晌,覺得自己也沒法選擇,就把這件事jiāo給俞良箋。

    宿郁回到了房間,俞良箋又把視線瞥向曲彩云。

    曲彩云抖了抖,說道:“宿塵哥,你就和北峰尊談?wù)?,我就先回去了?!?/br>
    宿塵默不作聲,曲彩云便自行下了峰。

    俞良箋開口道:“我知你是誰。”

    宿塵不明,問道:“北峰尊這話從何說起?!?/br>
    俞良箋道:“你未上峰的時(shí)候,我就已經(jīng)算到了,直到方才,我才確認(rèn)下來,這世界上,真有如此離奇之事?!?/br>
    宿塵忽然想起自己曾經(jīng)也是宿禾楓撿來的,聽宿禾楓當(dāng)時(shí)說,他被封印在冰雪之中,當(dāng)時(shí)的宿禾楓本以為宿塵已經(jīng)死了,想讓他入土為安,沒想到冰雪融化,他便蘇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