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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郁這邊,本來他的生活一直是guī公親手照顧,現(xiàn)在guī公忙乎著給郎蔭打招牌,便沒有時間再照顧宿郁了。 不過也好,宿郁并不在乎,一個人在屋里摸摸看看,好奇得要命、 直到guī公想到了一個好主意,才來到宿郁的門口敲門。 宿郁一聽到動靜忙放下手中的‘玩具’,開門發(fā)現(xiàn)是guī公,害怕被bào露,小聲詢問:“爺爺找我有什么事?” guī公只以為宿郁是因為最近的打擊才這樣,并未多在意,說了句:“給你一刻鐘,整理好打扮好,在大廳彈一會兒琵琶?!?/br> 說罷,guī公便離開了。 待到guī公身影消失在走廊,宿郁才驚慌道:“琵琶,琵琶是什么?我不會彈琵琶?!?/br> 一刻鐘后,宿郁穿著他僅有的紅色衣衫,談不上華麗,卻和前身以往隆重風(fēng)格完全不同,guī公看了之后完全不同意,可奈何時間不夠,咒罵了幾句才讓宿郁坐在上臺拿著琵琶。 宿郁只覺得被這么多人看著,還都是不懷好意的,心口如同養(yǎng)了一只調(diào)皮的兔子,一直奔奔跳跳不停。 他抱著琵琶有些不穩(wěn),面色又有些茫然,不過看客都不是真心來聽琵琶的,都是來看美人,見宿郁如此也不催不急,只恨不得時間到了,guī公公開賣宿郁的初,運氣好能享一夜之福。 不過,這種現(xiàn)象沒多久便消失了,因為大部分的人注意力都放在坐在樓上喝著酒,臉上微醺的郎蔭身上。 他似是一瞥,一雙含qíng目驚人魂魄,便是妖也不過如此。 所以宿郁一個人瞎琢磨琵琶也沒多少人在意。 等guī公終于放人,宿郁才松了一口氣,琵琶都來不及抱走就跑得沒了蹤影。 “宿公子,你的琵琶忘記帶走了。” 宿郁以為沒人,卻忽然聽到有人叫他的名字,轉(zhuǎn)頭一瞧,不禁欣喜:“單,你怎么在這里?” 因為單秦未告訴宿郁他的全名,一直自稱單某,宿郁不好直接叫出全名,也并不知道叫一個單字是多么曖昧,就毫無顧忌的叫了出來,倒顯得他有多喜歡單秦似的。 單秦笑道:“有緣自然會相見?!?/br> 但是在倌倌里相見就有點意義不明了,一個是賣的,一個票的。 單秦也沒想到,自己去查宿郁,身份竟然是一個小倌,雖然還沒有賣身,但他的身份還是脫不了這風(fēng)塵之地。 而實則真的什么都不懂的宿郁就看不明白了,還真以為只是碰巧,接過琵琶,說道:“謝謝了,不過這琵琶也不是我的,你不用拿來也是一樣的,他們收拾到了會放回去的?!?/br> 單秦以為宿郁說的是這琵琶很普通常見,價錢也不高。 單秦道:“下次我給你帶來上等的好琵琶,可好?” 宿郁搖頭:“我不喜歡彈琵琶,也不懂琵琶,單就不用費心了。” 單秦想到今天聽到的音律,的確很難聽,也不再多說了。 宿郁想到今天郎蔭也在現(xiàn)場,有些擔(dān)憂地看向單秦,害怕單秦像劇qíng一樣對郎蔭一見鐘qíng。 不是很高見的問道:“那個,今天你有其他的想法嗎?” 單秦神色含義不明,反問:“你是說你在倚君倌的事qíng嗎?人誕生在這個世界,身份都是不由己的,宿公子又何必在意別人的眼色?!?/br> 而其中的誠意到底有多少,便不得而知。 顯然,宿郁在意的根本不是這個,“不是說這個,我是說單你沒注意到郎蔭嗎?就是坐在樓上喝酒的那個?!?/br> “郎蔭?原來他叫郎蔭嗎?”單秦眼中的興趣一閃而過。 宿郁不禁后悔說出名字,這不是讓單秦的興趣燃起嗎。 單秦卻以為宿郁微微惱怒的樣子是在吃醋,眸中閃過輕蔑之意,口中語氣卻親和道:“宿公子這是吃醋了嗎?我與宿公子先見面,自然不會因為他傷了我們之間的感qíng?!?/br> 宿郁糾結(jié)得皺起眉頭,也就信了單秦。 曉霧濛濛,晨鳥歌唱,在倌倌這個地方都不會起得太早,guī公卻風(fēng)風(fēng)火火來到了宿郁的房間。 此刻宿郁跪坐在g上,左手撐著g,右手揉著眼睛,聽guī公說他的初要在哪天賣掉,他要怎么做。 話罷,宿郁還有些朦朧,不過點了點頭打發(fā)走高興正準(zhǔn)備出去宣傳的guī公。 雖然現(xiàn)在因為來了一個郎蔭,使宿郁身價沒這么高,但想上宿郁的人卻是多不勝數(shù),等了十幾年的花苞終于要開花了。 但倌倌里的人卻沒有宿郁這么樂觀的想法,只以為宿郁被剃了身份,現(xiàn)在連初都早早賣了出去,盡管宿郁本人什么都不明不白,聽得云里霧里。 沒過多久,宿郁的小窩就迎來了聞風(fēng)的單秦。 單秦并未說起他聽到的事qíng,而是拉著宿郁道:“我?guī)愠鋈ネ?。?/br> 宿郁點頭欣然答應(yīng)。 云來鎮(zhèn)是個極其美麗的地方,特別是時,百花齊放。 單秦帶著宿郁來到了鮮為人知的小山坡,那里四周全部長滿了野花,還有零零散散的海棠樹。 宿郁眼睛里滿是鮮花的景色,開懷道:“有好多!好漂亮!” 單秦背著手,看著宿郁面色無恙,不知在想什么。 道:“我也是無意間發(fā)現(xiàn)了這里,便想著帶你過來?!?/br> 宿郁正蹲下?lián)芘ɑú诓?,聽到此言,抬頭看向單秦說道:“謝謝你。” 此刻單秦心里有些復(fù)雜,明明眼前的人是屬于風(fēng)塵之地,可他眼中的單純又像毫不作偽,本該拿著風(fēng)塵那檔子事對待他,有時候卻偏偏總把他當(dāng)成一個什么也不懂的孩子。 單秦不禁懷疑,難道這個宿郁真的如此會騙人嗎?可他被搶了名頭的事又是真的,有如此演技,落得如此下場,也是有點說不過去。 宿郁并不知他所想,正撩得花花糙糙起勁。 單秦好奇問道:“宿郁你可知你以前的事?我是說在沒有進(jìn)倚君倌的事qíng?!?/br> 宿郁搖頭:“不知道,我有意識的時候就在這里了?!?/br> 眨了眨眼睛,他也沒有說謊,系統(tǒng)帶他來到這里,睜開眼便就是倚君倌了。 “那且不是......”一直就在倚君倌里,后面的話單秦并沒有說出來,心里那份失望的qíng緒一閃而過,沒過多久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后,單秦又帶著宿郁吃了一頓好的,才把宿郁帶回去,只是沒有多留便離開了。 宿郁也不失落,他雖然有意想引起單秦的注意,但并沒有多少感qíng。 其實說起來,宿郁的感qíng可以說很窎淵型,難有qíng,就連展高寒的事,他來到這個世界想起的次數(shù)也不超過三次。 日正中天,宿郁逛著倚君倌后院的花園,他獨來獨往習(xí)慣了,自然也懂得自娛自樂,一個人玩也玩得非常起勁。 不過在看到郎蔭之前,他的臉色本來紅潤高興的。 郎蔭似乎才沒有起g多久,微微打著哈欠,一雙又媚又撩人的眼睛看起來誘人極了。 這本來不會引起宿郁任何注意,卻在看到單秦身影的時候,終止。 單秦似乎說了什么,隔得太遠(yuǎn),也就只有宿郁能稀稀疏疏的聽到幾句親密的話,宿郁不禁疑惑他們什么時候走近的,為什么任務(wù)這么難阻止不了。 第 12 章 任務(wù)2:竹馬上位 宿郁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沒過多久單秦也進(jìn)來了。 宿郁目光落在單秦身上,可惜單秦什么也沒看懂,開口便道:“宿公子,說來有些羞愧,但單某這里的確出了一點事,身旁又無其他可用的人,思來想去,就只想到了宿公子?!?/br> 宿郁問:“何事?” 單秦思索半晌,才說道:“我知道宿公子輕功很好,至少在單某面前很難察覺,前陣子,我教出現(xiàn)了一個叛徒,拿走了我的重要信物,可他輕功極高,想要活捉他卻十分困難?!?/br> 再多詳細(xì)單秦都沒說出來,宿郁也沒有心思多問,見單秦有求于他,與郎蔭也無關(guān),就十分慡快的答應(yīng)了下來。 單秦聽罷后,身上的氣息輕松了許多,笑了聲道:“那多謝宿公子了,時候到了,我就來接宿公子。” 宿郁點頭,單秦猶豫了半刻問道:“不知宿公子可有贖身的想法?!?/br> 宿郁搖了搖頭,心里還想著監(jiān)督郎蔭完成任務(wù)。 單秦見之,沒有說什么,只是離開的時候心里有份淡淡的失落。 三天后,晚時,單秦果然來找宿郁了,趁著夜色,也沒人注意到宿郁的時候帶著宿郁離開了倚君倌,無人知道。 夜色正濃,一人一身黑,一人一身紅,黑衣人對紅衣人道:“一會兒我把他引出來,你在這里看著勿要傷了自己,待到他支撐不住想逃的時候你就去攔住他?!?/br> 黑衣人正是單秦,紅衣人便就是宿郁了。 見宿郁認(rèn)真點頭,單秦才走進(jìn)院子里。 很快,耳朵靈敏的宿郁便聽見單秦與一個陌生男人談話。 “原來那叛徒是單的男寵?!彼抻糇谑噬厦?,心里想著男寵為什么會背叛單秦,想了半天就只得到了一個結(jié)論。 單秦肯定技術(shù)很差,才會連男寵都會背叛。 上一個世界睿睿棒棒噠和他聊天說過這種事,男人的技術(shù)很重要。 不過男人的技術(shù)是什么呢?不知道他有沒有,宿郁又想了很久,都沒想到自己身上有什么技術(shù)。 驚恐道:“難道我活了八百年,就根本不是男人???怪不得斬高寒那人想和我jiāo歡!” 系統(tǒng):“......” 宿郁根本沒見過女人的身體,自然也無法分辨自己和女人有什么區(qū)別,想不通之后也就不想了,等著那男寵逃出來。 “宿郁!” 宿郁聽到單秦大聲叫他的名字,才站起身子向院子里飛去,不過一瞬便到了單秦的身后。 那jīng致模樣的少年見到忽然出現(xiàn)的人,臉色大變,忙準(zhǔn)備逃走,且料宿郁比他更快抓住少年的袖子。 少年揮手撕開袖口,宿郁一急便一掌拍了過去,然后少年躺在地上沒了動靜。 單秦:“......沒想到宿公子不僅輕功好,內(nèi)力也不錯?!?/br> 宿郁卻嚇得快哭了,他連兔子都打不過的!忽然打死一個這么大的人!“他,他死了嗎?我沒有用力,不是故意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