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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咋舌的是,便是裘修遠本人并沒有外出尋找未婚夫,而是像未婚之前,生活作為一層不變。 三個月后,倚君倌來了一個被賣的小美人,當時美人少年似是被迷昏,一個相貌平凡,力氣卻不小的男人把他抱到了倚君倌,開口就是出個價。 guī公一看,雖少年來歷不明,男人開價極高,但是卻比自家頭牌還要艷上三分,是個難得可塑之才。 男人拿到錢之后,放下少年便自行離開,看得guī公“嘖”聲道絕qíng,心里卻琢磨著這少年的身份,想著如何安排才能賺得更多。 少年醒后竟是不知這里是什么地方,等知道之后臉色難看至極,根本不信自己被賣了,還說自己是裘修遠的未婚夫,guī公聽后,雖是信了三分,卻也未放他走。 甚至與少年約定,若是少年能夠在三個月賺上他本身身價十倍之余的金錢,guī公就無條件放他離開,若是不能,便永遠只能在倚君倌做個任人騎的小倌。 少年自知自身處境,也答應了guī公的約定。 最后guī公笑著離開,無論是哪種結(jié)局,他都是穩(wěn)賺不賠。 宿郁一醒來就發(fā)現(xiàn)自己在一處熏香馥郁的g榻上,g周掛著縹縹緲緲的紗幔,一層又一層,倒瞧得個隱隱約約,卻不知為何,顯得一絲qíng色之味。 “系統(tǒng)?”宿郁坐在g上,還有些懵懵懂懂。 “宿主!我在的!請問有什么事?” 沉默半晌,宿郁才問及:“為什么,后來你不見了?” “宿主剛開始是新人,系統(tǒng)才會一直帶著,后來宿主成熟了系統(tǒng)自然會隱藏,但是宿主有事找我的時候,我自會出現(xiàn)?!?/br> “哦?!?/br>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后來的時候他怎么叫它都沒人回答他,他還以為是斬高寒的出現(xiàn)才導致這樣的qíng況。 系統(tǒng)并沒有再多解釋,傳達任務道:“根據(jù)數(shù)據(jù)分析,宿主這次穿的人物身上,本是這個世界的pào灰,與總受的關(guān)系是同事關(guān)系?!?/br> 宿郁坐在g榻邊,搖晃著腳,無意問道:“同事?做什么的呢?會不會很難?” 沉默片刻,系統(tǒng)道:“不難,只要保持妖艷賤貨的狀態(tài)就好了,比如這樣?!?/br> 說著系統(tǒng)給宿郁放了一段視頻。 看完之后,宿郁疑惑道:“好奇怪,為什么要這樣?” “根據(jù)數(shù)據(jù)分析,這樣能夠讓更多人喜歡,而且因為任務要求,宿主有必要保持人設下去才能夠完成任務,上次的任務失??!我覺得全是因為宿主沒有認真投入角色設定才導致如此!” 宿郁認真的點頭,承諾道這次一定會好好學習! 系統(tǒng)見宿郁并沒有抗拒,任務失敗的不慡快也就消失了,繼續(xù)說道:“原本,總受是首富裘家的未婚夫,卻和采花賊私奔后被賣到了倚君倌,在倌中與魔教教主jiāo歡相戀,后因教主不愿散去后宮離開,結(jié)識武林盟主的兒子,為了報復魔教教主屠便魔教中人,終又引起魔教教主和采花賊的注意?!?/br> “而宿主的任務就是:竹馬上位,根據(jù)晉江讀者愛好分析,只有默默被遺忘的竹馬裘修遠才是總受郎蔭的真愛?!?/br> 系統(tǒng)說完任務,又說到任務重點:“而根據(jù)劇qíng發(fā)展狀況,對宿主最大的阻難就是魔教教主單秦,他會在郎蔭當上頭牌之前,在倚君倌對其一見鐘qíng,然后才導致后面發(fā)生的事,所以,宿主額外任務就是阻止他們,讓單秦移qíng他戀!” 聽說倚君倌來了一個比頭牌宿郁還要艷上三分的美人,如此這番,那頭牌還能是頭牌嗎?有看笑話的,有同qíng的,也有惋惜的,但真正開口安慰的卻一個都沒有。 而對于現(xiàn)在的宿郁來說,頭牌是什么? 宿郁不能夠明白一個人的地位對一個人有多大的影響,他只想做好系統(tǒng)jiāo待的任務,勾引單秦,撮合郎蔭和裘修遠。 郎蔭的確是一個極艷的人,也怪不得采花賊會和他在一起三個月才會膩,當他再做艷麗的打扮,更是艷比百花。 在這樣的人物面前,就算是有一雙勾人魂魄的眼睛,宿郁站之身旁也會暗淡下來。 經(jīng)過系統(tǒng)的介意,宿郁選擇在單秦遇見郎蔭之前,刷單秦的好感度,這個時候,宿郁自帶的非人類功夫就有了作用了,雖然不能毀天滅地,但上天下地還是能行的。 思忖間,宿郁偷偷出了倚君倌,獨自前去客棧,天字一號房,單秦剛來云來鎮(zhèn),定先會在那里休息。 正確來說,單秦的確在休息,躺在木桶里泡澡,所以當宿郁出現(xiàn)在屋內(nèi),卻發(fā)現(xiàn)上半身□□的男子驚慌失措之下碰倒了身后的椅子。 本來在假寐的單秦猛然睜開眼睛,厲聲道:“誰?”手掌一拍便飛出浴桶,濺起片片水花,披上外衣便與宿郁對手。 宿郁雖然害怕得不行,但還是怕被打,一直躲散,單秦發(fā)現(xiàn)自己怎么都打不到對方,心中怒意燃起,卻又大驚江湖上什么時候出現(xiàn)了此等人物。 “別打了,別打了!我不是故意要看你的!”宿郁終于被害怕戰(zhàn)勝,躲在g底就是不肯出來。 單秦哭笑不得,道:“賊子小人!出來!” “不出來!除非你發(fā)誓不再打我!”宿郁抹了抹眼淚,被單秦猛烈攻擊嚇得心臟砰砰直跳。 單秦上前一步,內(nèi)力聚集在右手中,向躲在g底的人說道:“再不出來,我就掀了這g?!?/br> 宿郁這才探出個頭,眼淚朦朧雙眼,軟糯糯道:“不要,不要這么做好不好。” 宿郁的模樣也是極好的,白嫩如豆腐一般的皮膚,和牡丹花點綴一樣的紅唇,最讓人矚目的便是他那雙似媚非媚的雙眼,即便因為換了另一個xing子,雙眼懵懂如兔子一樣,單純和魅惑jiāo集碰撞,更是滲透人的心里去。 單秦會因為外貌對郎蔭一見鐘qíng,自然也會因為外貌對宿郁放下敵意。 看清宿郁的模樣之后,單秦收起內(nèi)力,面目也不再猙獰,狹長的眉目中露出一絲狡黠,承諾道:“你只要出來,我就不再打你?!?/br> 宿郁剛探出的腦袋又縮了回去,只聽見他軟糯又小心翼翼的聲音:“說真的?沒有騙人?” 單秦剛開始猛烈攻擊,實在讓他心有余悸,聽到單秦再三承諾,才從g底爬了出來。 單秦看清宿郁的模樣的時候,胸口跳了一下,只見他因為剛從g底爬出來略顯láng狽,凌亂的頭發(fā)披散在腦后,一雙又大又媚的眼睛著實引人注目,雖無傾國之姿,卻比俗媚之態(tài)更撓人心肺。 宿郁見單秦一直盯著他,委屈地吸了吸鼻子,“我也不是故意要看你的,我沒想到你在這個時候洗澡?!?/br> 單秦這才想起,他與宿郁第一次見面,好像就是他悄無聲息地進入自己的房間,才引得他大怒。 只是,在看清宿郁模樣之前,這份大怒還剩多少便不得而知了,只聽單秦問道:“你是如何進入我的房間?并且沒有引起我的注意,還不知少俠師門何處?” 話罷。 宿郁用袖子擦了擦有些臟兮兮的臉,茫然地抬頭望向單秦,說道:“我就是這樣進來的,就看見你在洗澡,我沒有師門?!?/br> 單秦以為宿郁是不愿意透漏,心里也是體諒,因為如若他剛出江湖,定然也是不愿意向別人透漏太多。 “既然如此,還未問少俠為何來單某這,找單某又有何事?”說到何事,單秦不禁滿腦子都是顏色畫面。 宿郁并沒有聽出單秦的話尾戲謔之意,回答道:“我就是來找你的,想和你認識,就過來了。” 單秦不禁腦補,少年初入江湖,什么都不懂,常常被騙,在別人口中聽到自己神話一樣的傳奇,就四處打聽,終于找到了這里。 于是誤會在兩人之間慢慢展開了。 到了晚間,宿郁又急急忙忙離開,單秦才看清宿郁的輕功,如同輕燕,起步而飛,踏月消失。 不過一眨眼,少年的身影便消失在夜色中,單秦不禁贊嘆:“好輕功,不知能否納入教中來?” 不過納入教中的話便不能和他行非禮勿視之事了,單秦又忍不住私y(tǒng)ù。 江湖正派都視魔教為敵,都傳他單秦后宮天下,可誰又知道他單秦納入懷中的人都是心甘qíng愿與他歡好的人,而且還絕對沒有正派之人和他教中之人。 所以在把少年納入后宮,還是納入教中這個決定讓單秦煩惱了一會兒,也不過一會兒便拋到腦后,計劃他來到云來鎮(zhèn)的事。 第 11 章 任務2:竹馬上位 郎蔭此刻坐在梳妝臺前任人擺布裝扮,心里卻對那薄qíng寡義的采花賊恨得牙齒直癢。 若不是那采花賊在婚前欺騙他會對他百般好,他也不會放棄大好富貴跟隨采花賊逃了出去,結(jié)果路途兩人因為各種不和吵了不下于幾十次,他本以為就算傷了感qíng,采花賊也不會對他怎么樣。 沒想到,一次采花賊拿著上好的食物討好他,承諾以后再也不吵架了,以前是他錯了等等想要和好的話。 郎蔭不曾懷疑,也吃下了吃食,卻沒想到他竟然在里面下了迷藥!一覺醒來,聽guī公描述,便是那采花賊把他賣到了這里! 如若他沒有輕信采花賊,何曾又會是現(xiàn)在的處境! 郎蔭不禁想念曾經(jīng)他是裘修遠未婚夫的時候,以前他覺得裘修遠xing格冷淡,視他為空氣的對待,也成了真心沒有騙他的好男人。 “現(xiàn)在的男人都不是什么好東西!”郎蔭說完,又不禁臉色難堪,這不是把自己都罵進去了嗎? 待到guī公送他的服侍小子進來,郎蔭靠在椅背,手撐臉頰,半睜媚眼問道:“我聽說,你們倚君倌有一個紅牌?” 那裝著相對比較樸素,面目卻清秀的小子如同一個奴才一樣彎著腰回答道:“是的,他從小便是被爺爺當成紅牌養(yǎng)大的?!?/br> 爺爺是他們對guī公的尊稱。 郎蔭從來沒見過紅牌,不禁來了興趣,問道:“哦?他長得如何?” 清秀小子微微抬頭看了郎蔭一眼,不過又膽怯地低下頭,待聽到郎蔭笑聲,并允許他觀看才敢再次抬頭認真打量。 看完后他誠實回道:“比起公子如云,他便是泥?!?/br> 郎蔭聽罷,雖然不喜自己與一個賣弄的相比,但愛美之心使他開懷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