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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易容的面皮摘下來,周旭又恢復(fù)成那個看著稍微有點瘦弱,卻異常妖冶的男人。 我也這么想。 兩人之后又仔細(xì)聊了一下之后該怎么走,尤其是在鎮(zhèn)南王和定閔軍關(guān)系上,到底該從哪里突破這一點。 最后兩人還是決定先了解一下qíng況再說,畢竟現(xiàn)在他們只是找到了方向,可是對雙方的具體關(guān)系是哪種也沒有很好的把握。 第二日,周旭、太子和夜七扮作賣菜的貨郎,跟著打聽的消息去了定閔軍的軍營后備區(qū)。 這一區(qū)域非常容易混進去,而且因為常年不打仗,光練兵,所以當(dāng)兵的也沒什么警惕心,看到是送菜的,簡單一盤問,就算過關(guān)了。 一人拉著一排車青菜,三人分三個方向去了。 走了沒多遠,周旭就遇到一個士兵。 哎哎哎,那個送菜的,這是往哪里走? 周旭易容的貨郎佝僂著身子,滿臉疤痕,看上去又可憐又可怖,他嗓音沙啞,就連說話時的語調(diào)都和原本的周旭沒半分相似。 大人,我是送菜的,第一次來,不知道往哪邊兒走,大人若是知道,請給小的指指路吧,小的腿腳也不太好,能少走一點也是好的。 哦,我就說你一個送菜的,怎么往我們大將軍的住處走呢。你過來,我指給你看,往這邊走,前邊看到個大帳,大帳那里往右拐,就是了。 周旭看向士兵指的防線,似乎有點費勁,最后他搖搖頭,說:大人,我眼神不好了,看不清,您要是有時間,能不能給我?guī)€路,我怕我這要是再走錯了,說不定沖撞了哪位大人,這可咋辦。第一次來,也沒人給我說。 行吧,我送你過去。 謝謝大人啦。周旭拉著木車跟士兵往前走,邊走,周旭邊問,大人呀,你們這里有多少人哪,要是人多,下次我們在多送點菜來。 哦,我們這里有將近兩萬多兵呢,你這一車菜,肯定也就是個零頭。 對對,那肯定是零頭,我們這是自己家種的。唉,挺好的,以后我們可以多種點,到時候都賣給你們,還能多攢幾個錢。 嗯,您種吧,我們將軍從來不虧待農(nóng)人。 是呀是呀,真是好人呢。對了,你們要糧食嗎,我們家還有些糧食想賣掉。 這個你還真問對人了,我們不僅要,還有多少買多少,價格也出得很合理,聽我們將軍說,過段時間可能就要打仗了,所以糧糙是能多屯一點就是一點。 真的嗎,太好了,這樣我可以讓左鄰右舍的都把糧食賣了,太好了。 是吧,回去后就招呼招呼,一塊賣給我們。 那你們糧倉在哪里?我們怎么找???哎呀,小人是個粗人,什么都不知道,大人你可不要急啊。 不急不急,糧倉在那邊,看到了嗎,不過你們可不能過去,就算賣糧食,也要找我們設(shè)在閩南的收購點,可不能直接來找我們糧倉呀。 哈哈哈,對對,看小人笨的。大人,你可真熱心,以后一定能成為大人物的。 借您吉言了。我們到了,就是那邊了,去吧,直接找宋管事就行了。 好的,好的,大人慢走。 找到宋管事的時候,夜七也已經(jīng)到那里了,太子還沒有。 宋管事又瘦小又gān癟,整個臉上仿佛只剩下粗糙的一層皮,不過即便是瘦成這樣,也似乎很有jīng力,說話聲音也很渾厚,和他gān癟的身體完全不同。 哪兒的呀,我怎么不記得上頭說還有菜。 周旭佝僂的身子彎一下腰說:大人啊,我們也不知道咋回事,第一次買菜遇到直接給我們一錠銀子全買了的客人,買完后他啥也沒說,就說送到這里來,這不我剛才還差點走錯地方呢。 哦,付錢了啊,既然付錢了,那就卸下來吧。喲,這菜還真挺新鮮,自己種的呀,不是販的嗎? 不是販的,自己種的,可新鮮了。 這時太子也來了,他也打了個哈哈,就這么過去了,根本沒人懷疑,而后備處更是沒個多問的,反正只要不讓他們付錢,什么東西他們都照收不誤。 送完菜出來,三人回到住處后,將各人打探的消息一綜合,然后發(fā)現(xiàn)這個定南軍的將軍對待部下非常寬松,對百姓也算是不錯,雖然當(dāng)個將軍確實不合格,可也不算個完完全全的壞人。 另外,我還探查到一點。太子說。 什么? 這位將軍是個qíng種,他之所以和鎮(zhèn)南王關(guān)系這么僵,是因為他和鎮(zhèn)南王兒子看上了同一個歌姬。 哦?周旭來了興致。 那歌姬名喚阮畫,據(jù)說生的貌美如花,每月只出來演唱四天,初一、初七、十三、二十二,這四天將軍和鎮(zhèn)南王世子必然會去,兩人為她爭得面紅耳赤,經(jīng)常大打出手。 既如此,就好說了,兩人中總會有人沖冠一怒為紅顏的,到時候我們就坐收漁翁之利便好。周旭說。 嗯,我也這么想,不過阮畫不一定好說話。 jiāo給我。周旭微微一笑,胸有成竹。 這日過后,正好是初七,周旭易容成一個翩翩公子,拿著幾錠銀子和幾張銀票就去了阮畫所在的怡紅樓。 怡紅樓有一艘畫舫,不過有錢的公子自然可以出錢帶著心愛的歌姬出去游玩,然而同時有好幾個公子愿意出錢的qíng況下,就是歌姬自己選人了。 此刻,阮畫一身桃紅色衣衫站在畫舫上,而那畫舫旁邊定閔軍大將軍和鎮(zhèn)南王世子正橫眉豎目地盯著對方。 周旭單手扶額,怪不得阮畫選不出來呢,一個矮胖如南瓜,一個細(xì)高如竹竿,矮胖那個一臉麻子,細(xì)高那個一臉痦子,兩人加起來正好可以湊一個詞歪瓜裂棗。 因為他倆在,其他想要點阮畫的人,也沒人敢過去,結(jié)果就是阮畫一臉郁悶地站在畫舫上,看上去好像是她苦于不知選哪個似的。 周旭悠悠然走過去,漫不經(jīng)心的樣子倒是更顯出一分高貴。 一身大紅牡丹襦裙的嬤嬤抬手將周旭攔?。簡?,這位公子呀,那可是我們怡紅樓的頭牌姑娘阮畫,你要是過去,先拿兩百兩出來,而且先告訴公子喲,就算阮畫姑娘最后不愿和你一起游玩,這兩百兩也概不退還喲。公子可想好了? 微微一笑,周旭打開一把折扇,隨后拿出兩張銀票遞了出去:周家錢莊的銀票,隨時可以兌換,可以嗎? 嬤嬤的胖臉一下笑開了花,抓過周旭的銀票就讓路道:哎呀哎呀,公子趕緊請,我們?nèi)町嫻媚锟墒乔倨鍟嫙o所不通,希望你被選中啊。 折扇收好,周旭用折扇推開嬤嬤剛才擋著的手臂,走到了將軍胡躍和世子秦鐘面前。 胡躍和秦鐘一看到周旭,瞬間臉就變了,因為他一舉一動都是氣度,一顰一笑都是風(fēng)范,他倆怎么可能和周旭比,于是兩人瞬間成了同盟,只是他倆再如何,阮畫已經(jīng)被周旭吸引了。 阮畫的丫鬟在畫舫上說:那位藍衣公子,阮畫姑娘請你上船一敘。 周旭拱手對剩下兩位說:兩位公子,承讓了,阮畫姑娘,今日就讓我陪著好了。 說罷,周旭悠悠然走上了畫舫,剩下兩人人,如小丑一樣,看著畫舫慢慢遠去。 隔著紗簾,阮畫問:公子想聽什么曲子? 聲音溫婉動人,隔著紗簾也能看出那端坐瑤琴后的女子,定然是有出塵絕色。 可周旭完全不理會這點,直接掀開紗簾進去。女子有點驚訝,開口就要說什么,可是周旭卻快速送進她嘴里一粒藥丸。 五毒丸,三日皮膚潰爛,五日耳聾眼瞎,七日手腳化膿,十日臟腑衰竭而亡。 手腳發(fā)涼,光那一個皮膚潰爛就已經(jīng)讓阮畫崩潰,她驚恐地看向周旭:你你你是誰? 給你兩條選擇,聽我的,或者死。 第40章 第三個世界 打臉庶子和穿越女 我,我聽你的。 阮畫已經(jīng)徹底嚇癱了,想她一個柔弱女子,而且還是歌姬,此生最大的煩惱莫過于在一群歪瓜裂棗中找一個不那么歪的,一起游玩說笑,現(xiàn)在倒好,一下就到了生死邊緣。 可憐她還覺得終于有個又有錢又不那么歪的公子出現(xiàn)了,然而這公子竟然是來要他命的。 你先寫兩封信,我說你寫,一封送給胡躍一封送給秦鐘。 好。 今日晚間應(yīng)該他倆就會來贖你,到時候你無論選擇哪個,都要再給另一方一封信,也是我說你寫。 好。 另外,被接去之后,第二日晚間可能有人去搶你,你跟著搶你的人走,照舊,留信一封,還是我說你寫。 好,我都聽公子的,只要公子給我解藥。 第三日晚間,有可能會再發(fā)生一次搶人事件,也有可能沒有,不過如果有這次就不走了。你假死,我會給你第一階段的解藥。 如果,公子,我是說如果,如果他們不按你的計劃來呢? 周旭微微一笑,如沐風(fēng),你只需演好你的戲,其余事qíng,你無需擔(dān)心。 是。 周旭這邊剛和阮畫說完他的計劃,那邊一個月白色的身影就落入了畫舫,手里一柄長劍,寒光閃爍,佩劍之人氣質(zhì)非凡,那份尊貴仿佛與生俱來,這凡間一切皆入不了他的眼一般。 你又是誰? 阮畫問。 和你無關(guān),是我的客人。周旭含笑看著來人,問道,怎么,不放心我? 太子長劍本已出鞘,可是看到周旭的剎那,所有的寒光瞬間收斂gān凈,來看看你。 行了,我對女子從來就沒興趣,過來,陪我喝杯酒,這是閩南的桂花釀,味道香醇,很不錯。 太子坐到周旭對面,阮畫不得不挪到角落,裝作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因為這兩人,她分明哪個都惹不起。 兩人喝了幾杯酒,接著就開始行動了。 首先,周旭讓阮畫寫的兩封信內(nèi)容相似,無非就是自己在嬤嬤手下受盡苦難,而她也不愿繼續(xù)這種生活,很喜歡收信人,希望他能救自己出去,出去后她無論是妾是奴都會好好愛那位收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