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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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昭往內(nèi)侍手里塞個點碎銀:“下去吧,皇后若有異動,第一時間通知我。” 那內(nèi)侍得令立馬去了。 “侯爺,以往我們總是顧念著沈皇后和太子的安危,不敢異動,眼下皇上敢當著全后宮人的面折辱皇后,恐怕是要鏟除我們,我們不能在坐以待斃了?!?/br> “召左丞相議事?!鄙虼X冷聲道。 ............. 到了晚間,用過晚膳,沈碭還沒回府。 季迎柳不免有些擔憂,她讓陸果去大門外瞧了好幾回都沒見沈碭,眼看夜已深了,她昨夜被沈碭折騰了一夜,身子酸疼困乏的很,便讓陸果去休息,而她則躺在床榻上脫下衣裳,準備睡覺。 然人剛躺下,便聽門外傳來一陣紛雜的腳步聲。沈碭低聲詢問丫鬟的聲音傳入內(nèi)里:“迎柳呢?” “夫人剛睡下,奴婢要不要去叫醒夫人?” 映在菱花窗上高大的影子步子一頓,:“不用了,讓她睡?!?/br> 夫人? 季迎柳一愣,這才反應(yīng)過來,她既是沈碭妾室,在沈碭沒娶正妻之前,可不就被下人喚“夫人”么,忙穿衣下榻,就要去開門。 沈碭竟然折返,猛地推開門大步入內(nèi)。 四目猝然相對,季迎柳猛地回神,忙去一旁靠窗的桌案上點燈,沈碭卻忽冷聲道;“不必了,今夜我要看書,在書房睡。” 季迎柳一驚,人還沒有所反應(yīng),沈碭已抬腳出了屋,只留給她一個瀟灑的背影。 “.......” 陸果聞到聲響,從隔壁丫鬟住的房內(nèi)奔過來,和一頭霧水的季迎柳看了個對眼,“你怎么惹侯爺不高興了?” 季迎柳攤攤手,莫名其妙:“我有惹他嗎?”我巴結(jié)他還來不及。 去了書房的沈碭,一想到方才季迎柳見到他慌慌張張要來服侍他的模樣,藏掖了一白日的火氣似一瞬消散,他挑唇,換個舒服的姿勢看手中奏報。 若他沒猜錯,過不了一會兒那丫鬟定可憐巴巴的上趕著過來求他回去睡。 到時候他順勢震一震夫綱,先冷言敲打敲打她,令她知錯在哪,當然不能嚇壞了她,等她羞燥著說改時,他便下臺階將她摟入懷里好好哄慰一翻,再行那鸞鳳顛倒之事,令她知曉他們兩誰是主子,誰是柔順的那個,若她知趣,他今后便繼續(xù)寵著她,給她一切她想要的,甚至是他! “夫人派人來了?!边@念頭剛在腦中閃過。下人就過來稟告說。 沈碭薄唇輕挑,看了眼門外,忙輕咳一聲故作鎮(zhèn)定道:“請人進來?!?/br> 不多會兒,一名長相頗生的丫鬟抱著一床被褥怯怯的入內(nèi),她將被褥放在榻上,恭敬的低聲道:“夫人說侯爺書房里只有一張小榻,卻并沒被褥,怕侯爺夜里睡得不安穩(wěn),讓奴婢過來送一床被褥過來?!?/br> “她就沒說別的?”預料中的一切都沒發(fā)生,沈碭含笑的眸子倏然變冷。 那丫鬟嚇了一跳,抖著身子結(jié)結(jié)巴巴的道:“夫人說,若您問起她,就說.......她掛念您身體,也知侯爺昨夜勞累,今日恐怕精力不濟,她都懂得,讓侯爺您不要介懷?!?/br> 昨晚剛做完新郎官沈碭覺得受到了莫大的恥辱:“.......” 作者有話要說: 補昨天承諾的萬更的一更。數(shù)據(jù)不太好,上架子前我壓一下字數(shù),等架子后就更新的多了,隨著劇情深入,劇情會比現(xiàn)在少很多,互動會增多。 感謝在20200727 22:41:52~20200729 11:08:2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一一 1個;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27章 沈碭鐵青著臉, 擲下手中奏報,起身大步朝房門外走去。 他寵著她,倒叫她越發(fā)沒規(guī)矩, 騎到他頭上去了。 待走到房門外,守在門外的陸果嚇得身子一抖瑟, 還沒通稟屋內(nèi)的季迎柳, 沈碭已大步越過她一腳踹開了房門。 人剛走進去,一道窈窕的身影從床榻上快步跑過來, 撲入他懷里, 她仰著頭,一抹紅暈從她小巧的耳珠蔓延至臉頰, 下頜, 乖順的猶如做錯事的孩童, 怯怯嬌羞的低聲道:“侯爺, 您不在, 我害怕黑?!?/br> 女子凹凸有致的身段緊貼著他,沈碭身子倏然緊繃,心頭漸起熱意, 卻沒伸手抱她。 以往她不怕黑, 今夜怎的怕黑了? 沈碭無視她哄他的小心機, 伸手捏著她下頜, 正要訓斥她,教她今后懂規(guī)矩。 紅著臉的她, 忽伸出纖細的胳膊摟住他頸子, 如勾人奪魄的海妖般,踮起腳尖湊在他耳邊嬌嗔小聲道:“侯爺不想迎柳今夜怕黑嗎?” 她說罷,似覺得羞燥, 紅著臉忙撒開圈著他頸子的雙臂,捂著臉做勢就要掉頭逃走。 這欲語還羞的勾引,比直白的勾引更令男人把持不住。 正在氣頭上的沈碭腦中崩的那根線倏然斷裂,他再端不住架子,扣住她后腦勺,用力的吻上她嬌艷欲滴的唇,邊抄起她身子朝床榻上去。 桌案一角正燃著的花枝燈“噗”的一聲,青藍火焰竄的老高。 將沈碭眸底炙熱照的無所遁形。 屋外的夜風在地上打著旋嗚咽作響。 季迎柳忽后悔刻意勾引他,哄他了,她攀著他頸子,將頭抵著他胸膛,嬌~聲哀求:“侯爺.....侯.......”話音未落,一聲嬌~啼被他引得變了調(diào)。 屋內(nèi)氣氛曖昧肆流,如窗外忽起的疾風驟雨,時而噪噪切切,時而緩慢如春風涌動。 男人輕笑一聲,低頭咬她耳珠:“是你先勾我的?!?/br> ........... 屋外值夜的丫鬟聽到屋中動靜,各個羞紅了臉,連陸果也滿臉通紅。 誰能想到一向冷清自持的侯爺,在床笫間竟似個喂不飽的狼。 直到雞鳴聲漸起,屋中的動靜這才停歇。 季迎柳如灘泥般仰躺在榻上,連腳指頭都不想動,直罵沈碭好幾聲吃人不吐骨頭的禽獸,心頭才痛快了些。 沈碭入了凈室清洗一番后,拿了條沾了水的棉巾,彎腰要幫季迎柳擦拭。 還沒喘勻氣的季迎柳駭了駭,險些從榻上彈跳起來,她忙起身,可身子剛一動,便酸痛的厲害,她忙用一手撐著床榻,伸手要奪他手中棉巾,紅著臉:“我自己來?!?/br> 沈碭卻將拿著棉巾的手抬高,挑著眉看她身上:“我哪沒看過?” 季迎柳紅彤彤的臉霎時變得更紅了。 她低頭看了眼自己身上,都是他興頭上弄出來的紅痕,賭氣的一把將被褥裹在自己身上,只在外面露出兩只眼睛,小聲埋汰道:“無賴?!?/br> 這變相朝他撒嬌的模樣嬌憨的緊,令沈碭起了異樣,他忙壓下,坐在榻邊,不由分說的將人拽到懷里,扯她身上的被褥,故作嚴肅的叱她:“你說什么?” 季迎柳嚇得小~臉白了白,也顧不得是自己身上,她雙眸一彎,瞪著滴溜溜亂轉(zhuǎn)的眸子,笑得討好又乖順:“我說侯爺對迎柳好,迎柳以后要對侯爺更好,才能對得起侯爺您對我的好呀?” 沈碭;“........” 他從前怎沒發(fā)現(xiàn)她生了一副伶牙俐齒樣兒。 不由感到好笑,冷著臉唬她:“你自個脫,還是我?guī)湍忝摚俊?/br> 季迎柳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只穿著一件肚兜和瀆褲,一愣,忙要拽被褥將自己裹起來,便沈碭又叱她:“再給我蓋上試試。” 她有的選嗎? “........”季迎柳險些閃了舌頭,只得閉緊嘴巴,默默的將頭扭到一邊。 見她乖順,沈碭輕掀唇角,看樣子還得調(diào)~教,令她怕他。 如此想,可心底到底有些不忍,他想要看她對自己嬌俏的笑,吐舌對他吐槽的嬌憨模樣,而不是一副敢怒不敢言憋屈的模樣,遂輕咳一聲,放下架子一點點的幫她擦拭。 半晌沒見她吭聲,可身子卻不住輕~顫。 沈碭停下動作,抬頭看她。 不知何時她扭到一旁的臉轉(zhuǎn)過來正面對他,眸底情緒翻涌,不知再想什么,見他看她,她似不好意思驚愕一瞬,忙紅著臉將頭轉(zhuǎn)過去,咬住下唇不吭聲了。 這副隱忍害臊的模樣,令沈碭心頭大悅。 沈碭低笑道:“想看就看,爺不讓你看了么?” “抬高腿?!闭f著,輕拍下她的腰。 她燥的驚呼一聲,似要從榻上彈跳起來,可到底是礙于他威嚴不敢動,可垂于雙~腿變得雙手卻倏然緊握,紅暈從她臉頰上迅速蔓延至全身,半晌,她終忍不住說的敞亮了些,“無賴?!?/br> 沈碭呵呵笑了聲,想要繼續(xù)逗逗她,到底是忍住了,改為將她衣服穿好:“好了?!?/br> 他話音方落,季迎柳忙從榻上坐起將內(nèi)衫穿好,好似方才引他入屋勾引他的人不是她般。沈碭哼笑聲,估計她是姑娘家臉皮薄,忍著笑收好藥,合衣躺在床榻外側(cè),閉目準備睡去。 忽感到身側(cè)床榻塌陷了一塊,須臾,一只玉~臂橫過來放在他腰上,一副柔軟的身子隨即貼過來,她將頭放在他頸窩里,揚高頭低喚:“侯爺,我想和你說個事?!?/br> 沈碭緩緩睜開眼睛,扭頭看她,示意她繼續(xù)往下說。 她紅著臉咬了下下唇:“我想上戶貼。” 大淮百姓人人皆有戶貼,而季迎柳磕壞腦子失了憶,自然不記得以前的身份,而屬于以前的她的戶貼自然也用不上,如今她人雖在沈府,是他的良妾,可卻是個黑戶,出門辦事需要身份的,一律辦不了。 沈碭微瞇起眼:“你要那做什么?” 季迎柳今夜豁出自己,極盡勾引之事令他盡興,最終目的為的就是這個! 雖她這幾日敏銳的感覺到沈碭是對她動了心,可他對她這點占有心思,定多算是有些喜歡她,與沈家全族安危比起來,便什么都不是了。將來一旦她身份被揭穿,他會為了沈家毫不留情的殺了她。 她死不要緊,可她養(yǎng)父母,陸果不能白白陪她死,于是她便想帶著她們逃去塞外,過無憂無慮的生活。 眼下,錢財她已讓陸果準備妥當,獨獨這個戶貼,她遲遲弄不了。 只因三年前,皇帝把他們安置在善京別院后,說為了他們安危著想,替她們消了戶貼。 她如今想想皇帝此舉,只覺可笑。 皇帝若當真想把她認為公主,怎會在意她那份毫不起眼的戶貼呢?而他找回她,最根本的目的便是讓她入沈府做jian細,如今她已明了皇帝意圖,自然不愿再替皇帝做事找沈碭的罪證,更不愿和沈碭繼續(xù)糾纏,而離開大淮是最好的出路。 而離開大淮,離不開戶貼,沒戶貼便不能辦路引,沒路引便不能逃出塞外,陸果只是個平常百姓,不認識當官的,自是做不了此事,劉輔亦能幫她做,可她不愿再欠他人情,她也不愿找他,眼下她唯一能找的人便是沈碭,以沈碭的權(quán)勢,只要他一句話,底下的人便會幫他弄來一大推假的戶貼給她。 思及此,季迎柳揚起臉艱澀沖沈碭笑:“我想做個有身份的人,以后出門有人問起我,我可以理直氣壯的和旁人說我是姓甚名誰,是哪的人,在哪住,夫君是誰?!?/br> 沈碭一愣。 這才想起來,她失了憶,連名諱都記不得了,如今嫁了他,定然想要拋棄過去和他重新開始生活,這才想要這玩意,唇邊一彎剛要答應(yīng),忽想到她連番幾次拂他顏面,便冷起了臉,皺著眉:“這事恐怕不好辦。” “為什么不好辦?”季迎柳早已將戶貼的事查得清清楚楚了,怎會辦不了。難道有什么變故?她忙仰起頭,覆在沈碭的胸口,神色緊張的盯著沈碭:“是因我失了憶什么都記不起來,底下的人不好幫我造假么?” “不是?!鄙虼X輕飄飄的盯她櫻~唇一眼,他輕咳一聲,用手指反復摩挲她的唇,眸子晦暗:“太晚了,這事明日再說?!笨蓞s沒撒手的意思。 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