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頁
書迷正在閱讀:青山不改[綜武俠]、快穿之幸福行動、[韓娛快穿]男主角怎么又TM是你!、[綜漫]要積極!不要喪!、初秋知深冬gl、[綜漫]命犯宿敵 完結(jié)+番外、[綜漫]曾是壬生狼 完結(jié)+番外、反派消極怠工以后 完結(jié)+番外、我在龍族當龍王 完結(jié)+番外、法老王的貓癮癥 完結(jié)+番外
由昆山青林竹做成的雪白笛身,通體通透靜潔,末端還捎了一個紅色的如意節(jié)。 雪鳳冰王笛落在謝知非手中,宛若琉璃玉篋,謝知非好似建議一般的說道:青丘國之事,我的確不便cha手。不若這樣吧,我請一位青丘國之人替我出面,你意下如何。 說罷,也不給白衣人拒絕的機會,謝知非在院子里找了一個地方站立,靜靜的chuī起了笛子。 隨著悠揚的笛聲起來,片片雪花繞著謝知非飛旋,冰雕玉砌、蒼雪壓峰,兩道碧綠的陣法在謝知非同墨陽頭頂閃過,原本面色雪白俯地不起的墨陽一躍而起,落到謝知非身前:多謝先生! 謝知非點點頭,幾下給自己滿血后面色沉穩(wěn)道:無需言謝。你們青丘國的事我不便cha手,你自己同他們解決了,也好讓我同這位公子論論何先生的事。 作為一個治療,如何同一群等級高過自己的人打架。 自然是將一個能打的拉起來,讓對方上,自己在后面墊著。 謝知非這邊輕飄飄的,可是在山上注視著這里的諸人同白衣人卻被驚住了。 息妙華雖說也是成名已久的醫(yī)修,能在戰(zhàn)斗中給人治療,然而絕無一下將人內(nèi)傷外傷治療完整的可能。 妙羽先是咦的一聲,隨后看到謝知非一身jīng血似乎并未減少,只當這九尾狐貍同他那師侄不一樣,并不需謝知非自隕jīng血。 之前墨陽受的傷到了艱難化形的程度,現(xiàn)在不但站了起來,而且一身沉珂盡除。 作為將墨陽一身內(nèi)外傷治療好的謝知非看向白衣人,淡淡道:我允諾絕不主動不出手,由他同汝等對手,如此一來,也不算是cha手青丘國內(nèi)務(wù)。 白衣人不敢相信自己見到的,用手掀開身邊的人,往前一步以便更好的打量墨陽:你! 被白衣人打量的墨陽一身修為雖不說盡數(shù)恢復(fù),卻ròu眼可見的迅速恢復(fù)。幾息過去,即便不是到了巔峰,卻也恢復(fù)了十之六七,白衣人駭然的看向謝知非:你你對他做了什么? 做什么,專注輔助無法輸出的謝知非手拿輸出武器,輕飄飄了瞥了眼白衣男子。 眉目如風,神qíng悠遠,一雙琉璃眼似乎在嘲諷白衣人的有眼不識泰山: 堪稱是最qiáng后勤保障的謝知非撫摸了下冰王笛,重新將其湊到嘴邊。 chuī起笛音的謝知非佇立在那里,雖四周不似之前那邊雪花翻飛,然而曲聲激昂,似在為墨陽助陣一般。 也不見謝知非唇動,墨陽只聽到耳畔聲響:你只管往前,身后有我。 謝知非就不信,墨陽那么長的血條,兩分鐘之內(nèi)會這群人被清零。 只要沒死透,按照百分比來恢復(fù),謝知非當真是穩(wěn)妥妥的天上地下第一神醫(yī)! 站在墨陽身后的謝知非闕目不視,靜靜的在哪里chuī笛子,看起來也是半點反抗之力也沒有模樣,然而白衣人卻不敢對謝知非出手。 攝于之前謝知非不過兩下便將墨陽從重傷之下救,白衣人當真是半點不敢懷疑謝知非話語的真假,只當謝知非真是給青丘國顏面,不便自己出手這才將墨陽救起來給他們添堵。 畢竟,有這般神鬼莫測手段的人,又怎會一般? 白衣人堅信:謝知非不出手則已,一旦出手,必是雷霆手段! 在白衣人看來,謝知非口中不主動出手的意思便是,一旦他被打了,定然會出手。 白衣人不敢去招惹謝知非,怕謝知非所謂的出手。 如此一來,即便是施展法術(shù),白衣人也小心的約束自己手下,絕不去碰著謝知非半點,生怕這家伙以此為由cha手進來。 于是乎,一群人將院子里掀了個底朝天,連房屋地基都不剩的qíng況下,謝知非那里居然連糙皮都未曾掀起來一點。 給白衣人挖了一個坑,給自己增了安全保障的謝知非則是默默的,安靜的chuī笛子。 一時間,院子里打得昏天黑地、面紅耳赤,而謝知非這邊天朗氣清、風流蘊藉。 完全是兩個世界一般的詭異,卻又異常的和諧。 漸漸,墨陽同白衣人他們分出了勝負,墨陽jīng神抖擻的站在院中,而白衣人則是跪地不起。 原本白衣人同墨陽戰(zhàn)力相當,加之白衣人帶了許多手下,怎么說也不會敗給墨陽。 然而任由白衣人有通天手段,架不住墨陽身后chuī笛子的謝知非時不時給墨陽拉一把氣血,消一下狀態(tài),回一下修為。 修仙界諸人恢復(fù)氣血和修為,多是靠著仙丹靈株,些許門派和修仙者可以為他人療傷,但那也只是療傷緩解,并不是根治。 若要根治,只能在戰(zhàn)后慢慢調(diào)養(yǎng),絕不是謝知非這樣一揮手什么傷疼都沒了。 況且仙丹吃多了體內(nèi)會淤積丹毒,靈株吃多了也會給身體帶來諸多負擔,加之戰(zhàn)斗之中食用無法有效的吸收,這負面效應(yīng)自然大大增大。 若非迫不得已,沒人會一邊戰(zhàn)斗一邊嗑藥。 往往白衣人同自己的手下艱難的將墨陽打到吐血,眼看著墨陽已經(jīng)單膝跪地立馬就要趴下了,一旁站著chuī笛子的謝知非睜開眼,悠哉哉一揮手,平分了自己同墨陽的jīng血后給自己刷兩下提針:起! 隨著碧絲綠葉,吐血不止的墨陽氣不喘、血不吐,抖一抖、站起來。 墨陽的一身傷口瞬間愈合,一身修為也在緩慢恢復(fù),看的白衣人又驚又俱:這當是吃了神藥呢! 如此往往復(fù)復(fù)數(shù)次之后,看似在車輪戰(zhàn)中必輸?shù)哪栆驗橛辛酥x知非為其不斷為之續(xù)航,如今依舊堅挺,還能大戰(zhàn)三日三夜。 然而沒有后勤保障的白衣人他們卻沒了戰(zhàn)力,東倒西歪的在那里喘氣。 看了看自己四周已經(jīng)被這車輪戰(zhàn)給累趴的手下,白衣人憤恨將怒氣轉(zhuǎn)向了謝知非謝知非:這位先生當真要與我青丘國為敵嗎? 這話我聽不明白。 謝知非停下笛音,對白衣人淡然問道:我未曾與爾等動手,何來為敵一說。 白衣人被氣得直翻白眼,謝知非沒有直接動手,但是間接動手了?。?/br> 白衣人抿唇看著謝知非,若是沒有謝知非出手,墨陽那家伙爬也爬不起來,哪還能像現(xiàn)在這樣,將他們一行人累得如此境地。 然而謝知非語氣的理所當然,讓白衣人當真嘔得一口血吐也吐出來,只能冷聲威脅道:先生當明白在下的意思,庇護我青丘國的人,先生當真以為我青丘國 白衣人壞還未說完,一個老者懶洋洋的聲音在終南山之巔響起來,將白衣人接下來的話全部蓋過:九尾天狐好大的顏面,青丘國好大的口氣。謝掌門醫(yī)者仁心,難道救個人還需要看青丘國的你臉色不成。 在場眾人看向聲音的來源,原是見謝知非久久不會來,等不及想要拉著謝知非論各自準備許久絕技的酒老頭等人一起出來。 眾人只是想要看看,這讓謝知非久久不回來的人是誰,卻沒想到看了一場由后勤決定成敗的斗法,讓眾人嘆服。 修仙界各門派均是主殺伐,即便有百糙谷和信奉女媧的司咒,門中也多是主殺伐。 類似酒老頭、幽蘭和息妙華這樣的,以前多是在其他門派掛一個名字。 因此,當息妙華寫信告知有這么一個人要建立一個不以殺伐為主的門派時,眾人即便沒有立刻回應(yīng),卻動了心,對謝知非也上了意。 昆侖法會是謝知非去刷聲望的地方,何嘗不是這些人千年老鱉考驗謝知非的時候。 酒老頭從院子外走進來,同謝知非站在一起,對跪倒在地的白衣人問道:還是說小小一青丘國,已經(jīng)qiáng橫道如此地步! 隨著出現(xiàn)的人不斷增加,白衣人的臉色比那一身白衣還要雪白。 息仙人、幽蘭真人、酒仙人,緩緩叫出這些人的稱號,白衣人的心qíng瞬間變得不好。 這些一個接著一個出現(xiàn)的人實力并不是很qiáng,但各自有一手絕學(xué),這扎堆的出現(xiàn)了實力無論如何,這實力也qiáng了。 如今這些人現(xiàn)于此,白衣人已知道今日自己是惹到了不該招惹的人。 息妙華也算同青丘國有些許緣分,認得白衣人,便對他問道:白修,你青丘國在我萬花宴請諸位道友之時來終南山作殺孽,如今還要威脅我萬花掌門嗎。 白修昔日并不知萬花是何門何派,如今卻不敢不知。 在諸多能人的注視下,白修立刻拱手告錯,臉上恭敬從命,半點之前狠辣也無:諸位仙人,之前只是一場誤會。我等前來只是為了抓青丘叛徒墨陽回去,并無惡意,這便告退。 說完,白修遞給自己手下一個眼神,也不準備去捉墨陽,眾人起身便想要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