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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山下,謝知非口中的特殊客人此時將何林一家人盡數(shù)趕在院子里,院子正中,頭發(fā)花白的何林倒在血泊里早已沒了氣息,而這些來者不善的人幾乎盡為灰衣,唯有其中一人身著白衣。 而此時,這名白衣男子正對著院中一只火紅色的狐貍說道:墨陽,你還不死心么,將那東西jiāo出來,我們還能留你一條活命。 這只火狐貍原本被一名灰衣人制住,隨著白衣男子的話,這只狐貍騰做煙霧化作人形,竟然是一名英俊的男子。這名男子的化形,讓院中原本已是驚弓之鳥的何林家人想到那些神鬼傳說,又驚又怕。 這時,何林的家人才知道,這些人根本不是來尋仇更不是來找什么秘籍的,準確的說,這些人根本就不是人。 化作人形的墨陽咳了聲,他在內(nèi)斗之中失去了不少法力,又受了重傷,這才化作狐貍逃到秦嶺。 本想要在何林家里面躲一段時間,哪知道白衣人也找了過來,并且通過尋找火狐貍一直找到這里,墨陽此時勉qiáng化形只能將體內(nèi)重傷變得更深,但是這家人于他有恩,總不能任由這家人出事:那東西不在我身上,你就算將我神魂俱滅,也找不到。 墨陽的話,白衣人顯然不信。 白衣人沉思了片刻,仿佛天馬行空的對墨陽說道:說起來,這家人也算是收留了你幾日。 白衣人是什么樣的xing格,墨陽怎會不知道,未達目的不折手段。 墨陽立刻說道:我們青丘的事,不要牽扯凡人!見白衣人神qíng不屑,墨陽便又忍氣勸道:你難道就不怕作孽太多,天劫不渡么。 天道至公,對于任何事物,若想要修行有成便必須經(jīng)歷三劫。 而這三劫的qiáng弱,據(jù)說同這人身上的孽障有關,孽障越多天劫越變態(tài),孽障越少天劫越正常。 顯然,天劫這兩個字觸動到了白衣男子。 原本運籌帷幄的白衣男子聞言冷笑了起來,那一雙細長的眼睛從院中眾人面上掃過,最后轉(zhuǎn)身向重傷的墨陽道:墨陽你最好清楚一些,這些人血債都是因為你不識時務,而不是我濫殺無辜。 說完,白衣男子殺氣騰騰的下令道:殺! 隨著白衣男子的話,將院子圍繞的其他人立刻手握法決,將要院子中的人一網(wǎng)打盡。 墨陽痛苦的閉上眼睛,他實在未曾想到不過是受傷之時化作狐身在這里多了幾日,這人便找上門來,還要害了這一家心善的凡。 然而等了許久,墨陽耳邊依舊沒有響起風咒法術發(fā)動之后的聲響,耳邊反倒是響起來一道悅耳的聲音:我看誰人敢在我萬花地界濫殺無辜! 秦嶺之中有奇人,即便不知道萬花是什么,但顯然這個人會阻止今日的一切。 墨陽立刻睜開眼看去,只見從終南山山道之上,一名黑色衣袍的男子順著泛白的石階走下,而在這名男子的身后有一名十來歲大的小男子。墨陽認得,便是這家主人當作親子的小徒弟。 白衣男子瞇了瞇眼睛,這個來的男人實在是看不清深淺。 明明身上似乎并無修為,然而之前卻一出手便化解了他手下眾人的法術,可見這人絕對不可小覷。當謝知非帶著小男孩緩緩走來的時候,白衣男子制止了自己的手下,對謝知非拱手道:這位先生好面生,不知是拿派座下? 謝知非還未回話,跟在謝知非身后那孩子說話了:謝掌門,就是那個人! 這在墨陽力竭之前,救出去的孩子指著白衣男子大聲哭道:就是那個人殺了我?guī)煾怠?/br> 謝知非聞言看向院中倒在血泊里的中年男子,想何林這人為了安全將秘籍付之一炬,后又為了安全遠離人世,如今沒想到最終防住了凡人卻沒有防住修仙者。 這是,這事不太好辦?。?/br> 原本謝知非以為,這終南山下打家劫舍殺人劫財?shù)牟贿^是凡間的qiáng盜,然而當謝知非在半山看清了這些人手中的妖氣之后便知道事qíng可能不怎么美好,然而當協(xié)會非當真站在這里,將一gān人等全部打量完畢之后: 這里面至少有兩個渡了一次天劫的! 謝知非眼光撇過來叫他的孩子,面沉如水的應道:在下謝知非,來自一個小門派,萬花。 第76章 人間十一風雅 萬花,當真是連名字都未曾聽過的小門派,然而在修真界,任何一個小門派都不能小視,更何況謝知非這個人本不能小覷。 墨陽就在眼前,白衣人并不想節(jié)外生枝。對于謝知非這樣一個摸不清虛實的人,白衣人只能對謝知非疏離道:這位先生,此乃我青丘國內(nèi)務,還望先生莫要cha手。 萬花的事都還沒理順,青丘國的事qíng,謝知非自是沒興趣cha手。 然而謝知非身后站著一個崇拜他的小孩子,謝知非實在沒辦法不cha手: 見謝知非不做聲,白衣人橫了自己手下一眼,給何林一家人解開了法術的桎梏。 何林一家沒了束縛之后,立刻從地上站起來,跌跌撞撞的跑向謝知非。 眾人不知道修仙者與普通人的區(qū)別,只是他們見過謝知非出手,當謝知非是非常厲害的人。 一群人跑到謝知非那里之后,這才信了自己已經(jīng)安全,何林的妻子顫抖著手捂住臉,終于嗚嗚咽咽的哭出來,眾人抱作一團哭成一片。 白衣人厭惡這哭聲,面上終于露出了不耐,對謝知非說道:這一家人的事不過是個誤會,待我處理了青丘國內(nèi)務之后再談此事。 白衣人這話說得取巧,他們本為了墨陽而來,要真把墨陽的事qíng處理了,這群人十成十立刻揮一揮衣袖,不帶走山風晚照的開跑,哪兒會談這件事。 這個道理,何林的夫人怎么會不明白??粗约阂患胰瞬贿^是因為一時心善,惹得這無端禍事,何林夫人被人扶起來之后對謝知非嗚咽道:謝掌門,求求你為老婦做主,這群人來后不過只言片語就殺了我那老頭,我們什么都惡事都未曾做過啊。 這位夫人可是糊涂了。白衣人拍了拍衣袖,冷冷道:我來找我的狐貍,你們不給,我這才出手推了他一下。他不禁推,自己倒地不起怎么的怪在我身上了。 何林的夫人指著白衣人不知道如何說才好:你!你 表面來看,正如白衣人所說,何林被推了一下便倒地不起,只是這七竅流血又豈是輕輕推一下便能造成的:你胡說,我那老頭只是問你那狐貍身上可有什么記號,不然不算得是你的,你回答也不回答就把我老頭殺了! 何林一家不是武林中人,更不是修仙之人,自然不知這其中奧妙。 但這并不代表謝知非不知道,謝知非靜靜聽兩人說完,知這其中微妙之后對那白衣人說道:何先生是我邀來此地,如今出了這般事故,還望這位俠士給個明白。 白衣人看了看何林的尸體,眼中閃過一片危險的光芒。 他雖說怕節(jié)外生枝,但若這枝椏自己忍不住要長出來,他也不介意下刀子來修理一下:這位先生,莫不是真要管我青丘國內(nèi)務? 修仙界數(shù)百年前已有公約,條款清明,然而青丘國自成一體,互不相gān。 莫說謝知非,即便是其他仙人在此也不能說自己可以cha手青丘國內(nèi)務:你待如何? 何林的夫人雖不知青丘國為何,但謝知非這么問,何夫人便知道白衣人的來歷絕不簡單只是山jīng妖怪,并非謝知非能輕松決斷的。 這世間諸多事qíng并非人力所能及,更何況謝知非與他們之間并無更深gān系,兩次出手救他們一家人已是仁至義盡,何林夫人便也不再做聲,只是默默垂淚恨天道不公。 見何林的夫人不說話,白衣人便又道:關于這老者的死,我與那婦人各執(zhí)一詞,先生還是查探清楚了再說。只是我青丘國內(nèi)務卻無需查探,還請先生等我收拾了這青丘叛徒,再說那老先生之事。 殺了人還當著他的面威脅受害人,謝知非冷著臉看了眼垂淚的何夫人,緩緩往那院子中走去。 無論是什么時候,謝知非當真還未被人這么暗損過。 若說之前謝知非見這件事還有幾分不qíng愿,那現(xiàn)在當真是萬分樂意:你說得倒是有幾分道理。 倘若真由這白衣男子就這么處置了那墨陽,謝知非還如何在這里立足,萬花之事即便成了謝知非自己也膈應得難受。 自己動不了手解決這些人,可不代表謝知非無法cha手。 這世間有些事qíng,并非必須自己出手才能行,讓人代為效勞也不失為一種辦法。 來到這個世界后,一直沒機會來一場真正后勤工作,更沒機會打人的謝知非取出了自己花了重金買下來的雪鳳冰王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