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快穿]替換女主、(洪荒同人)快穿之萌寵來襲、快穿之圓滿人生、快穿之解冤成愛、快穿之什么時候能穿完、[快穿]美人攻略、快穿之乖乖的跟我回家、論維持人設(shè)[快穿]、快穿逆襲:反派男神,求放過!、和諧社會禁止后宮[快穿]
她把“小”字拖得很長,頓了頓:“那倆男的,我是真沒想到還有這么玩兒的。噯,你說咱們陵城也沒有這樣的,我哪知道啊?!?/br> 里邊寂靜無聲。 池顏扶著額,換了個姿勢:“你知道的,我不是這種人,對吧?” “……” 這還不夠順毛捋嗎? 池顏擰著眉又敲了敲,壓低聲音:“木頭,木頭,開門木頭。有事咱們關(guān)上門自家人談不好么,你看走廊公共場合萬一被人聽去了多不好?!?/br> “木——頭?!?/br> “阿——硯?!?/br> “老——公?!?/br> 三遍下來依然沒回應(yīng),池顏耐心告罄,原地踱了踱腳:“真不開?我都解釋完了,手指都沒碰到一下,我拒絕得那么義正言辭你沒看到嘛?” “行,就當(dāng)我自言自語。不開我就走了。” 池顏往后退了兩步,哼哼:“走的那么匆忙,都沒和小盛總說一聲,人家現(xiàn)在肯定還一頭霧水呢。你不理我,有的是人聽我說話?!?/br> 她還沒邁開第二步,身后突然想起一串清脆的提示音。 是電子門解鎖的聲音。 池顏頓在原地,抬手勾了下把手,門果然開了。 嘖,原來是吃這一套的。 池顏迅速地閃身移進(jìn)房門。這間套房與她那方向相對,布局也剛好相反。 她落腳的動作很輕快,甚至還靠在門板上倚了一會兒。 按照她的設(shè)想,這會兒含著郁氣的男人應(yīng)該先這樣,再那樣,一套動作把她抵在門上,擒著下巴強(qiáng)迫自己看向他,然后用冷如冰霜的語氣說:“解釋?!?/br> 這時玄關(guān)的頂燈會很配合地熄滅。 在一片昏暗光線中,她說著軟話順著毛,或許可以主動一點,踮腳從他的耳后開始吻起,像他之前每一次一樣。 他沉悶卻無趣的外表一點點皸裂,抵不住悶哼出聲。 眼尾掛著濃情時的紅。 池顏握了握拳,給自己一個收的手勢。旋即,長睫一垂,做好了準(zhǔn)備。 靜等了約莫十幾秒,玄關(guān)安靜得仿佛無人存在。 池顏重新睜眼,伸手點開頂頭射燈。視線毫無障礙從玄關(guān)往后一望到底。她可以輕而易舉看到客廳,只拉了一層薄紗窗簾,不遠(yuǎn)處高層燈火像微弱螢火,點綴著墨色的夜。 所以…… 人呢?! 池顏喂了一聲,聽到套房里很輕微的,拖鞋與地毯摩擦而過的沙沙聲,才猛然記起床頭直接有個解鎖房門的開關(guān)。 搞半天,她剛才在外邊跟鬼在解釋? 她深吸一口氣,慢慢吐出,再吸一口,直到心情完全平復(fù),才敲了敲臥室房門打算再來一次。 紅唇微啟,房門在眼前骨碌碌沿著軌道被拉開。 他冷著臉垂眼看她,說:“聽到了。” 池顏:“……” “那,你現(xiàn)在是不生氣了?”她一字一字慢慢問出口,那雙漂亮的眼睛卻不像認(rèn)錯似的盯著自己腳前一畝三分地,而是直勾勾在他臉上打轉(zhuǎn)。 梁硯成松開領(lǐng)帶一圈圈纏著手指,看她:“你覺得呢?!?/br> “我覺得你當(dāng)然不生氣了。”池顏點點頭,“你是我見過最不小心眼、最通情達(dá)理——” 她看著他冷峻的神色稍緩,又脫口而出幾個哄人的詞。 很快說上了道。 要是放在數(shù)月之前,池顏一定覺得哄男人這種事在她的字典里不可能存在。而數(shù)月之后的今晚,突然摸出了點閨閣樂趣。 行政套房樓層那么高,窗外還能依稀看見沒有被鋼筋水泥遮擋的月色。 大概是月色太溫柔。 她看著男人纏著領(lǐng)帶坐進(jìn)沙發(fā),也不自覺跟了上去。小腿很招搖地抵著他的膝蓋架起,小幅輕晃著。 “我哪知道盛凱發(fā)什么瘋找了兩個男的來陪酒,要是早知道,我就早跑了。你來了也好,看到了吧,我就不是那種人?!?/br> 她說著故意貼過去,“你聞聞,我身上半點味道都沒沾上。就他們身上那香水味,濃得三天三夜都洗不掉,我也好煩的?!?/br> 她身上是留香很久的印尼廣藿香,淺淡卻純凈。 梁硯成目光落在她張揚(yáng)作亂的小腿上,手掌隔著領(lǐng)帶覆了上去不再讓她亂動。 絲質(zhì)觸感從腿彎往上滑。 池顏終于靜了下來,呼吸加快幾分。 沙發(fā)……領(lǐng)帶……也、也不是不可以。 第52章 他的襯衣熏了很淺淡的木質(zhì)冷香。 聞起來該是清心寡欲的,但是在這樣柔情的夜色下,池顏聞出了別樣誘惑。 她抬手戳了戳那截凸起的喉結(jié),感受到指尖有滾動的痕跡。 笑:“我們是不是好久都沒……” 她很少這么熱情,主動開口的次數(shù)更是屈指可數(shù)。 梁硯成危險地瞇了下眼,不由自主想到包間里裝扮不恥意在挑逗的男人。手指隔著綢質(zhì)領(lǐng)帶扣緊了她的小腿。 他稍用力,大開大合擠了進(jìn)去。 眸光落在腿側(cè)白嫩的肌膚上,他沉聲:“這樣?” 池顏被他拉扯得失去重心,半身后仰,雙手到撐著沙發(fā)才不至于讓自己完全躺倒下去。腿側(cè)肌膚在男人手心磨礪,一抻,掛倒了茶幾上的玻璃茶杯。 清脆的碰撞聲在這樣的夜里格外響亮。 她眨了眨眼,揶揄道:“好像……不太方便發(fā)揮?!?/br> 說著視線落在了他一絲不茍連金屬扣都沒解開的皮帶上,挑釁意味十足。 梁硯成冷哼出聲,手指回勾,剛觸到腰間金屬扣,敲門聲急不可耐同時乍響。 兩人動作皆是一頓。 池顏屈腿坐正,斜眼覷他:“這么晚,你還有客人?” 等完全坐直,才陰陽怪氣接了補(bǔ)了后一句:“男的女的?” 梁硯成冷著臉沒說話,徑直起身理平西褲褶皺。幾步往外,回眼看她已然正襟危坐,才動手去拉房門。 門外。 易俊神色擔(dān)憂,在見到來人的一瞬間,擔(dān)憂倏地被壓了回去,反而被勾出了許多旁的情緒。 歸根結(jié)底,脊背發(fā)麻是真實存在的。 他有個急事要上來匯報。 本來正在門外躊躇,一聽到里邊乒乓作響,爭執(zhí)很是激烈,當(dāng)下想不了那么多硬著頭皮敲響了房門。 以多年察言觀色的經(jīng)驗來看,里面吵沒吵涼沒涼他不知道。 自己要涼是真的。 易俊在心里與自己的獎金做了最后的告別儀式,生無可戀道:“法國那邊的地出了點急事。” 京城已經(jīng)入夜,法國那還是白天。 易俊也不想挑這個時候來匯報工作,只是事出突然。他雖聽不到任何反饋,估摸著小硯總確實在聽,才繼續(xù):“有人在影響開工進(jìn)度。” 今晚真是兩把刀落在他頭上。 挑了個最不好的時候,匯報最不好的事。 往日他都能一句話把前后原委講得清清楚楚,這會兒匯報出去的信息卻像抖篩子似的,抖一下漏一點。 顯然梁硯成的耐心在開門的剎那就耗盡了,冷眼看著來人,目光如刀剮。 “誰?!?/br> 話越少心情越差。 易俊在心里判斷著,不知如何開口。 他正叫苦不迭,玄關(guān)門廊口突然多晃了道人影出來。 池顏斜倚墻頭,眸光瀲滟:“是易助啊,大晚上的真辛苦。” 本以為是大羅神仙來救他,等聲音傳到耳邊,易俊才猛然意識到,這夫妻倆都是一等一的記仇。 估計夫人正等著報剛才自己先電梯開溜的仇呢。 易俊認(rèn)命地垂下眼:“是溫……” “空調(diào)怎么開這么冷,我去看看?!?/br> 池顏只聽到第一個字就打斷了后話。 她們池家的事,梁硯成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隨她折騰。只聽溫這個姓,她就知道是梁家的私事,立馬找了個借口從玄關(guān)口離開。 臥室冷氣打得很足,他的拉桿箱像他本人一樣,銀灰色低調(diào)內(nèi)斂,安安靜靜佇立在衣帽間門口。 房間與她那是相對的結(jié)構(gòu)擺設(shè)。 她晃了一圈,聽到輕微的腳步聲沙沙沙靠近,立即在窗邊貴妃椅上坐了下來。 移門滑輪滾動,她適時抬眼,問:“談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