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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一息之間天地風(fēng)云變幻,太子殿下就喜歡上了路遠那樣的人呢,甚至還以最快的速度兩人確定了婚期。 他恨鐵不成鋼地看著面前的人,一定是他一定是因為路其本身的那些破爛事讓太子看不到希望了,之前早就說過讓他早日處理好自己的花花事,沒想到最后還是功虧一簣。 西羅只覺得自己之前的努力都白費了,他氣不打一處來,即使只是個手無縛jī之力的O,還是想狠狠揍一頓路其。這么長時間以來刻意跟路其打好關(guān)系的自己就像是個傻/子,太子的名聲倒是沒破壞半點,反倒是自己不少人都知道自己竟然跟路其相識,甚至還是好友的那種,已經(jīng)將自己劃歸為舉止輕浮不檢點的O范圍了。 心頭有氣,終于還是忍不住,西羅咒罵出聲:早就說不要勾三搭四了,你看看現(xiàn)在,太子連看你一眼都是嫌棄。甚至還脫口而出了一些自己平常想說卻怎么不敢說出口的連篇臟話。 路其一直被O捧著,尤其是之前刻意討好自己,給了自己無數(shù)虛榮心的院士之子西羅。 現(xiàn)在卻被莫名其妙劈頭蓋臉一頓罵。路其也是忍不?。耗悴挥锰嵝盐伊?,我早就知道他不喜歡我了,只是現(xiàn)在不是你說的,只要把他引到地下室里去,你jiāo給我的催/qíng劑不就起作用了。 西羅大驚失色,慌亂地看了一眼四周,壓低了聲音:你瘋了!這話怎么能亂說! 路其倒是一臉的無所謂,還拉著他不停地詢問:你到底跟他怎么說的,他怎么還沒來,他要是不來的話那些藥劑可怎么辦,還要用嗎? 西羅厭惡地甩開他的手,正準備說話,腦后一陣鈍痛眼前一黑,身體軟倒的同時似乎聽見了路其驚訝的慘叫聲,一個不好的念頭自腦中閃過,西羅徹底暈了過去。 陸時年看著黑衣人手里握著的錄音器,勾了勾嘴角,手指微動:消息放出去吧,順便將軍夫人那邊也應(yīng)該照顧照顧了。 之前他就已經(jīng)讓人放出消息,說將軍府今日會出大事。 管家鐵定會帶著將軍夫人趁亂出逃,即使他們不逃,也有人把他們?nèi)映鋈?,就看個人的自覺xing了。 陸時年冷笑著開了視頻認真觀賞。今天,他就要所有欠路遠的都還回來。 ***** 混賬東西。院士花白的胡子氣的直顫抖,一甩手先給了西羅一個巴掌,原本就已經(jīng)奄奄一息的西羅更是飄零四墜。 因為現(xiàn)場信息素的味道太過濃郁,所有未成婚的A都不被允許進來,甚至貼身侍衛(wèi)都被嚴嚴實實地擋在了外面。 院士的學(xué)生手疾眼快地在他的西裝口袋里掏出速效救心丸喂進了院士的嘴里,面面相覷之后低下了頭。 這尷尬的場景讓他們看見更尷尬了。 空氣中漂浮著濃郁的腥甜的血腥味和甜膩的發(fā)/qíng氣息,再加上地上東倒西歪的眾人,很容易就能猜到這里剛剛發(fā)生了什么。 一場茍合,還是一場用了禁藥提前了發(fā)/qíng期的茍/合。 西羅歪扭著摔倒在地上,懵懵懂懂身上的異動還是沒有完全平靜下來,甚至當(dāng)著眾人的面身體緊緊貼著地面試圖用冰涼的瓷磚為自己降溫。 院士看著他的動作怒不可遏,咬著牙厲聲說:把他給我?guī)Щ厝ァ?/br> 在場的人也不敢有所異議,一方面西羅是院士之子,總不可能衣不蔽體地在這里繼續(xù)發(fā)/qíng,另一方面在場的人都大量地服用下了藥劑,必須盡快就醫(yī),否則很容易出人命。 幾個O迅速放下手里的東西,將西羅挪到擔(dān)架上遮著白色的被單抬走了。即便已經(jīng)完全遮蓋住了臉,但還是擋不住他身體一直散發(fā)在空中的催/qíng味道和嘴里時不時溢出的甜膩的呻/吟聲。 甚至因為西羅的不住磨蹭,幾個身單力薄的O根本沒辦法將擔(dān)架安全地抬出去。只能倚靠已經(jīng)結(jié)了婚,不會受其他信息素影響的A來幫襯。 聞到qiáng大的A的信息素味道,西羅竟然翻身直接在擔(dān)架上坐起來,一個猛撲進了面對面A的懷抱里。這個A一時沒防備被撲了個正著,手上一滑擔(dān)架咚地掉在地上,西羅整個人坐在地上,竟然就保持著這樣的姿勢跪伏著爬過來抱住A的腳腕,嘴里還大聲地亂喊亂叫著yín/靡的話語。 A立刻手足無措起來,甩腿就要離開,只是怕傷到完全沒有抵抗力現(xiàn)在又脆弱的西羅,只好由著他抱住自己的一條腿苦著臉看同伴。 院士氣的眼睛都紅了,立即一揮手:給我打抑制劑。 幾個正在拉扯西羅的O立刻抬頭,眼底滿是不贊同的神色:老師,現(xiàn)在西羅他正在、正在、發(fā)/qíng期,要是打了抑制劑的話以后都可能不會發(fā)/qíng了。 這句話將院士的怒意點燃到了最高峰,他盯著西羅,眼睛里的怒火幾乎要凝成實質(zhì),發(fā)/qíng,你看看他現(xiàn)在像什么,畜牲!給我打針。 眼看著西羅已經(jīng)完全忍不住,幾乎要扯掉面前A的鞋子,學(xué)生O只好猶猶豫豫地接過來將軍府配備醫(yī)生隨身攜帶的備用抑制劑。 現(xiàn)場仍舊一片混亂,其他的人都是路其的一些狐朋狗友,沒有大來路和后臺的統(tǒng)一直接繩子綁起來困在了一個角落,集體咿咿呀呀地叫著,更是顯得狹窄的地下室yín/靡一片。 除了路其 路其除了攝入了催/qíng劑外,他還中了少量的幻粉,他眼前看到的世界和別人看到的不太一樣,現(xiàn)場各色的O不是對他怒目而視而是一個又一個的搔首弄姿,時不時地就要拋個媚眼勾引他一番。 體內(nèi)的躁動讓他逮誰抱誰,甚至還不停地撅著嘴巴嘴里說著yín詞làng/語地侮rǔ人。 外面還有不少的賓客,這里的丑事絕對不能傳出去,大將軍雖然對這里有所耳聞,但完全抽不出時間來看上一眼,自然也沒人敢真的把路其怎么辦,甚至都沒捆綁起來,只是一盆一盆冷水地澆在他的臉上。 路其腦子一片混亂,安全不知自己所在何處,只依稀聞到濃郁的甜香味,似乎一個勁地在吸引自己,站起來伸著胳膊傻乎乎地循著味道就去了。 剩余的O都被幾個A團團圍住,試圖解決他們的發(fā)/qíng問題,亦或者是直接堵住他們的嘴,只有西羅,正在被打抑制劑,但還是不斷地散發(fā)著甜膩味道的西羅就像是魚餌一般,引誘著正迫不及待上鉤的路其。 更何況,在眾人沖進來之前,路其就是正在和西羅翻云覆雨,被中斷了好事,但二人身上的信息素已經(jīng)完全紊亂,這會的路其完全是憑借著本能不斷地沖向西羅。 眼見著幾乎赤身luǒ/體的路其還是對西羅窮追不舍,咬著牙的院士也不敢擅自下命令,只是冷著臉吩咐:打完抑制劑先把西羅給我抬下去。 路其嗷嗚嗷嗚的聲音在空曠的地下室里一遍一遍地震dàng著,刺激著在場所有人的耳膜。 打了抑制劑之后的西羅慢慢從迷蒙中醒過來,迷茫地看著眼前的人影,各種藥劑的混合使用和剛剛的發(fā)/qíng讓他身子十分虛弱,費勁地抬了抬手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的禮服不知何時已經(jīng)別替換成了斗篷,想要站起來雙/腿卻毫無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