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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禍?zhǔn)涝诰€閱讀 - 重逢

重逢

    上邪能停住腳,一半是被施仇吼的,一半是因為迎面走來一人,擋住了路。

    她慌亂挺住腳,險些撞上,抬眸那一眼,竟是隔了三千年光陰。

    月下林間,一個白衣白劍的瞎子踏風(fēng)走來,衣袂飄拂,白布條緊緊纏住昔年那雙清冷的星目,即便如此,依舊像玉捏出來的人兒一般好看。

    不染人間塵,應(yīng)是世上仙。

    有時人會恍惚,有些久別重逢恍如初見,卻再也回不到初見。

    上邪捂著空蕩蕩的左胸,那里似乎有些難受,無聲道了句:“顧輕?!?/br>
    二人擦肩而過,一個眼瞎,一個無心,相見不識。

    顧輕立在施仇跟前,聲音清冷得像結(jié)了層霜,“通靈玉裂了,可是你傷了二三?”

    施仇一劍掀飛最后一只撲上來的山伏獸,罵道:“臭瞎子,若自己看不到就找別人來看,你家那破二弟哪里傷了?”

    顧輕轉(zhuǎn)向長亭和長思的方向,他二人正架著嚇昏過去的顧二三,淡淡問道:“他可有事?”

    長思自此知道瞎子的真實身份后,便佩服得五體投地。

    顧輕,戊戌宮的太上,能和天帝分庭抗禮的人,修為之高連上神都不是對手。

    長思立馬殷勤道:“沒事沒事,他只是昏過去了?!?/br>
    顧輕聞言,便對施仇道:“你走吧?!?/br>
    施仇何其精明的人——狐貍的祖宗,目光在上邪和顧輕之間流轉(zhuǎn)一圈后,不動聲色地把話鋒轉(zhuǎn)到了鯤身上,“我要帶鯤走?!?/br>
    顧輕:“不行。”

    施仇:“落在天帝手中,他會死的?!?/br>
    顧輕:“鯤會交由浮生遠看管?!?/br>
    施仇:“南柏舟那優(yōu)柔寡斷的性子,若是天帝來要,會不給嗎?”

    顧輕頓了頓,“我讓戊戌宮的人接手,天帝動不了?!?/br>
    施仇邪魅一笑,要的就是他這句話,狡猾道:“既然如此,我們后會有期?!?/br>
    這句話是盯著上邪說的,害得某人一陣背脊發(fā)涼。

    話音落,施仇化為黑煙消失在原地,巨蛇也一溜煙爬走,隱于瑤山深處。

    于浮生遠弟子而言,這糟心的一夜總算結(jié)束了,但對上邪來說,可不是這樣的,顧輕尚在,她一動都不敢動。

    好在顧輕用法力修復(fù)了顧二三的通靈玉后,便干凈利索地離開了。

    上邪差點激動得掉眼淚,果然還是瞎子認不出來她。

    不過顧輕的眼睛到底怎么了?受過傷嗎?

    長思:“我不知道?!?/br>
    劫后余生的一群浮生遠弟子和上邪打成了一片,聚在一起烤火,而嚇暈的顧家主仆兩還在一旁睡著。

    上邪:“你們不都是仙君嗎?怎么會不知道?”

    長思:“顧仙君可不是普通仙君,那是戊戌宮的主人,掌星辰之力,控天地氣數(shù),十萬仙山的仙家見了,都要行禮尊稱一聲太上的人,連天帝見了都要皺眉頭的。”

    上邪一臉詫異,“戊戌太上如今地位這么高嗎?”

    雖說當(dāng)年戊戌宮地位也確實不低,但也至于說得這么邪乎。

    長思一拍大腿,激動得不行,“那可太上啊,手握戊戌宮,門下弟子十萬,統(tǒng)領(lǐng)十萬仙山,可謂權(quán)勢滔天??!”

    仙界瞧著表面祥和,實則烏煙瘴氣的,各仙家之間掐得你死我活,和人間也差不到哪里去,陰謀陽謀的沒少見。

    上邪一陣牙磣,“等等,你用什么詞來形容他?”

    長思:“權(quán)勢滔天??!”

    上邪當(dāng)即搖頭,“不不不,和他不配。”

    而且顧輕明明最討厭這些東西的。

    長思點了點頭,“也對,不過能當(dāng)上戊戌太上的人,手段也應(yīng)該是極為了得。”

    長亭打水回來,遞給上邪和長思一人一個水袋,緩緩道:“非也?!?/br>
    長思:“什么非也?”

    長亭:“我聽父親說,顧輕仙君初掌戊戌宮時,空有顯赫門楣,弟子稀少,連個末流小派都不如,那時還沒有如今的鼎盛之勢?!?/br>
    上邪這個當(dāng)年歷史的見證人聞之,暗暗點頭。

    長亭繼續(xù)道:“顧輕仙君本非一個醉心權(quán)術(shù)之人,只是不知生了什么變故,幾千年間顧輕仙君沒少在仙界翻云覆雨,推波助瀾,手段嘛……”

    他思量了一二,委婉道:“確實狠絕了些,才使十萬仙山紛紛歸附,有了太上之權(quán)直逼天帝之位的景象?!?/br>
    長思心直口快道:“可我看顧輕仙君也沒活得多快活啊,穿得那般素雅,身邊連個伺候的人都沒有,反倒像是個四處流浪的修士?!?/br>
    長亭:“定當(dāng)是他心甘情愿,否則誰能左右戊戌太上的主意?!?/br>
    上邪呆頭呆腦地聽了半天,只總結(jié)出一句話,如今的顧輕比起當(dāng)年脾氣更差,少招惹為妙。

    一陣頗為響亮的呼嚕聲傳來,長思看向一旁睡得和死豬一樣的顧二三,嫌棄得溢于言表,“那毫無修養(yǎng)的廢物凡人真的是戊戌太上的親弟弟?”

    此事上邪最有發(fā)言權(quán),噗嗤笑道:“如假包換?!?/br>
    長思:“怎么可能?從相貌到氣質(zhì)天差地別的兩個人!”

    長亭倒不懷疑顧二三的身份,看向上邪,頗有技巧地發(fā)問:“公子呢?公子又是何人?”

    上邪這種活了上千年的老混蛋自然不是他這種百十來歲小屁孩能問倒,張嘴就胡說八道:“顧家家仆?!?/br>
    長思嗤之以鼻,“別瞎扯了,一個家仆能嚇退魔獸?”

    上邪編其謊來,連她自己都信,“那若是戊戌太上派來保護他弟弟的顧家家仆呢?此顧家非彼顧家?!?/br>
    長思滿眼懷疑,“你是戊戌宮的人?”

    上邪微笑道:“不然何以嚇退魔獸呢?”

    長思腦子不甚靈光,被她繞進去了,撓頭道:“好像有點道理?!?/br>
    長亭笑而不語,也不點破,仙界可從未聽說過有能讓魔獸起死回生的仙士,說白點,生死事大,有逆天道,能cao控魔獸起死回生是多可怕的能力。

    ……

    翌日天還沒亮,戊戌宮便派人押解走了鯤的囚車,終究晚了一步,此番仙界之行怕是非去不可了。

    然而,令上邪最糟心的是顧二三醒了,她的三寸不爛之舌忽悠忽悠長思、長亭這種講道理有涵養(yǎng)的小仙君還行,對上顧二三油鹽不進的紈绔少爺,簡直是報應(yīng)。

    記仇的顧大少爺尋了根繩子,一頭將她綁了起來,一頭牽在自己手里,然后騎上小樣兒從附近鎮(zhèn)子上新買的馬,一路拽著上邪前往通天路。

    長亭和長思也不知抽哪門子風(fēng),按理說押解任務(wù)被戊戌宮接手,他們應(yīng)立即返回浮生遠,偏偏也慢悠悠地和他們一道前往通天路。

    長思幸災(zāi)樂禍地笑了一路,長亭這孩子心眼倒是不錯,一路上都在給顧二三解釋是上邪救了眾人,奈何顧二三不信。

    上邪百無聊賴道:“我說少爺,氣消了沒有?消了趕緊給我解開?!?/br>
    顧二三:“你是少爺我是少爺?本少爺給你吃,給你穿,你居然把本少爺踹到了蛇跟前,你個忘恩負義、狼心狗肺的東西!”

    她突然停住腳。

    顧二三扯著繩子,“怎么不走了?”

    上邪只覺得心口悶得難受,拳頭漸漸握緊,有些聲音數(shù)千年了依舊徘徊在耳畔:上邪,你個忘恩負義、狼心狗肺的東西!

    你怎么還活著?

    你怎么還沒有去死?

    騎在馬上得顧二三竟絲毫拽不動她,皺眉道:“還鬧上脾氣了……”

    他回頭看了自家小仆人一眼,后面更難聽的話還沒出口,心下察覺不好。

    雖然他與上邪相處時日不多,但知道那是個常年嘴角掛著笑意、滿嘴放炮又混不正經(jīng)的人,絲毫不像個姑娘家,比他這個少爺活得還瘋癲,甚少那般嚴(yán)肅,不,應(yīng)該說是悲傷。

    偏偏她抬起頭的瞬間,又換了張嬉皮笑臉,沒心沒肺道:“哪兒敢??!我就是覺得少爺罵得對?!?/br>
    好似剛才那個難過得幾欲掉眼淚的人不是她。

    “行了行了”,顧二三瞧她的樣子一陣心煩,一把仍開繩子,示意小樣兒給她解開,“不想笑就別笑,比哭還難看。”

    上邪一愣,看向坐在馬上抓耳撓腮的顧二三,倒像是比她還難受,不由覺得好笑,心道:這臭脾氣,說得話都和當(dāng)年一樣。

    長思見這場景覺得好生稀奇,低聲對長亭道:“瞧著相看兩厭的,倒像是認識很久似的?!?/br>
    長亭眼眸深深,心中有種猜測,“也許,真是認識很久的朋友吧?!?/br>
    他策馬上前,巧妙地探口風(fēng),溫文爾雅道:“顧少爺此去通天路,是想投到哪處仙山門下?”

    顧二三嫌棄地看了他一眼,高傲道:“誰說我要修仙?”

    長思最見不得他氣勢凜人的模樣,當(dāng)即懟道:“你不修仙,去什么通天路?”

    顧二三:“求藥。”

    長思:“什么藥?”

    顧二三:“長生不老藥?!?/br>
    長思撲哧一聲就笑了,“你還有這遠大志向,不對,應(yīng)該是癡心妄想?!?/br>
    顧二三當(dāng)即就惱了,氣得差點從馬背上站起來,揮著馬鞭道:“你什么意思?”

    上邪捂著臉,真心覺得丟人,嘟囔道:“少爺,我都和你說過多少次了,世上沒有長生不老藥,就算是仙界也沒有?!?/br>
    顧二三:“胡說,仙君祠的老主事說了……”

    上邪:“誰說都不管用,凡人生死之事不歸仙界管。”

    顧二三:“那歸誰管?”

    上邪撇了撇嘴,“鬼帝?!?/br>
    長亭探究的目光始終落在上邪身上,意味不明道:“公子果然見多識廣,這都知道。”

    顧二三滿臉質(zhì)疑地看向長亭,“她說的可是真的?!?/br>
    長亭笑道:“千真萬確。古籍記載,洪荒初開時上古之民并無輪回之說,精氣凝結(jié)而生,氣散而死,死后歸空,融于山河大地,魂魄自生自散,倒也自在。待至后世,天帝命鬼帝設(shè)地府,囚世上魂魄,入輪回之苦,周而復(fù)始,眾生往轉(zhuǎn)于陰曹陽間,苦不堪言?!?/br>
    顧二三尷尬地咽了口唾沫,一個字沒聽懂,“說人話!”

    上邪:“意思是天帝為懲罰世人,將生死交給了冥界掌管,鬼帝左手持‘生’,右手持‘死’,既可以讓人永墜閻羅,也可讓人永生不滅?!?/br>
    顧二三聞言,恍然大悟,宛如開竅道:“我知道了,那我們不該修仙,應(yīng)該修鬼?!?/br>
    上邪簡直想一巴掌抽死他,“修你個大頭鬼?。 ?/br>
    她敢保證以顧二三的死心眼,真能去修個鬼道,嫌棄道:“你覺悟晚了,鬼帝三千年前就把左掌心的長生火給丟了。”

    顧二三一陣驚呼,“丟了?這種重要的東西怎么可能丟了?”

    長亭詫異道:“顧少爺未聽說過暗夜之征嗎?”

    顧二三:“啥玩意?”

    和溫和知禮的長亭一比,某人簡直是個大老粗。

    長亭耐心解釋道:“相傳三千年前鬼帝有一心愛女子,本已位列仙班,為嫁鬼帝,剃了仙骨,淪為凡人。鬼帝心疼不已,便將左手的長生贈予她,保她永生。只是后來,不知是何人為奪長生殺了那女子。鬼帝因此震怒,大開地獄之門,放出千萬惡鬼,致使人間白日如黑夜,意欲抹殺世間所有生靈,為心愛之人報仇。天帝率眾仙家親征,才得以大敗鬼帝,史稱暗夜之征?!?/br>
    恰逢一名趕著牛車的老大爺從旁經(jīng)過,嘴里叼著根煙桿,邊吞云吐霧,邊慢悠悠道:“小仙君,你說的不對。”

    長亭嚇了一跳,以他的修為竟沒察覺這位駕牛車的老大爺是何時跟在后面的,依舊有禮道:“有何不對?”

    老大爺一笑,“哪里是天帝大敗鬼帝?那毛頭小子被百萬鬼軍逼得節(jié)節(jié)敗退,十萬仙家狼狽脫逃,為保體面,不惜將人間百城拱手相讓?!?/br>
    一干小輩畢竟是仙家人,哪里聽得這般羞辱,長思立馬怒道:“你胡說!”

    老大爺:“老朽從不說謊,暗夜之征最危難之時,是一名紅衣少年持禍?zhǔn)纻阙s到,cao縱數(shù)萬魔獸與惡鬼廝殺,與鬼帝大戰(zhàn)三天三夜,將其永世封印于地獄之門中。我記得,那少年后來得個稱號,叫什么來著?對了,邪帝?!?/br>
    長思和長亭對視一眼,竟在對方眼中看到了震驚。

    老人家慢吞吞地嘬了口煙桿,有一搭沒一搭道:“你們知道那么個風(fēng)流俊雅的少年為何要稱做邪帝嗎?她與鬼帝血戰(zhàn),中了埋伏,險些被萬鬼所噬,手下的魔獸更是死傷慘重,可少年紅眸一張一合之間,卻讓戰(zhàn)場上所有死去的魔獸復(fù)活了!”

    長亭深深皺眉,“起死回生,逆天道而行,必遭反噬?!?/br>
    老大爺笑道:“反噬遭沒遭不知,她遭了報應(yīng)。血戰(zhàn)之后,那人力竭不知,疏于防備,被天帝從身后捅了一刀。那貪生怕死的十萬仙家立即現(xiàn)了身,高舉大旗,反殺魔獸?!?/br>
    長思和長亭大驚,“怎么可能?”

    老人家看向上邪,蒼老的面容上浮現(xiàn)詭異的笑容,“孩子,你說我說的可對?”

    方才的還艷陽高照、青天白日的,天空瞬間陰云密布,黑陰陰的,壓得人喘不過氣來,連馬兒都開始躁動不安,惹得人心里一陣發(fā)毛,好似突然間身陷黃泉,無數(shù)只大手把你拉向死亡。

    上邪狠狠地咬了咬一口小白牙,飛身上了顧二三的馬,加緊馬腹,高聲道:“跑?!?/br>
    長思和長亭第一反應(yīng)卻是拔劍,奈何發(fā)現(xiàn)劍在劍鞘中嘶鳴,怎么也拔不出來,體內(nèi)仙力流轉(zhuǎn)也受到了阻礙。

    老人家像看笑話般瞧著他們,長嘆一聲,聲音中摻著駭人的笑意,“小仙君,給你們個提示,那人讓你跑的時候一定要跑?!?/br>
    上邪:“還愣著干嘛?跟上?!?/br>
    一眾浮生遠弟子當(dāng)即二話不說,驅(qū)馬跟在上邪后面,一路狂奔,見鬼的是眼前的森林頃刻間大霧彌漫,怎么也繞不出去。

    眾人策馬疾馳了良久,詭異的是大霧中依稀還能看到了那位老人家駕牛車跟在身旁,姿態(tài)懶散,不緊不慢地吞吐著煙。

    迷霧中,那老人家的側(cè)臉?biāo)坪踝兞耍喞駱O了一位俊朗華美的青年,可嘆刀削斧劈的好皮囊,就是摻了七分陰冷之氣。

    上邪一鞭子抽在長思臉上,頓時留下一道血痕,吼道:“別看他!”

    長思疼得回了神,渾身一個機靈,出了一身冷汗,當(dāng)即目不斜視地駕馬狂奔。

    可老人家的聲音依舊回蕩在耳邊,就像有人抵在你耳畔說話,嚇得人冷汗直流,“聽說后來,魔獸屠戮人間三十六城,仙界在眾神殿設(shè)下鴻門宴,邀上邪只身前往,最后一代邪帝被十萬仙家圍攻,形神俱滅而死,終究是報應(yīng)??!到頭來,還不是被護了一輩子的蒼生殺了,活該啊活該!”

    上邪視若無睹,聞若未聞,心神絲毫沒有被干擾。

    這次長亭清晰地看到,上邪眼睛一瞬淪為血紅,手指在空中不知畫了什么,只聽她大喝一聲,“破。”

    迷霧向兩邊散去,讓出一條路,眾人立即策馬沖出了迷霧,溫暖的陽光再度照在他們身上,心里那股死亡逼近的惡寒才漸漸消失。

    顧二三此時仍在哆嗦得都麻木,大少爺這求藥之路實在是異常得不順,兩天的經(jīng)歷超過他一個凡人能接受的極限,神情中略帶一絲絕望和自暴自棄的淡然,“剛……剛才那是鬼打墻?”

    長思鬼使神差地向回頭看看,只聽上邪厲聲道:“你若是想被他帶回去,就回頭看?!?/br>
    他立即打住,挺直腰板,目視前方,脖子一點都不敢歪。

    長亭心有余悸地看向上邪,“公子可知方才那人是誰?”

    上邪一臉苦大仇深,敷衍道:“不知道?!?/br>
    她這才重生兩天,有仇的沒仇的都找上門來了,心塞得一批。

    長亭:“當(dāng)真?”

    上邪眨著無辜的眼睛,“你看我長得這般真摯,像扯謊的樣子嗎?”

    長亭:“……”

    怎么看都像!

    長思突然一拍腦袋,“我想起來,此地好像是千年前暗夜之征的戰(zhàn)場,地獄之門的所在,如此說來,方才那人真的是鬼?”

    長亭搖頭,“普通鬼怪怎么會有這般本事?”

    上邪:“別猜了,三千年都過去了,地獄之門封印漸消,出來個什么都不為奇?!?/br>
    長亭不以為然,極其嚴(yán)肅道:“此言差矣,地獄之門事關(guān)蒼生,若真有所松動,當(dāng)立即稟報天帝,商議解決之法?!?/br>
    他這認真的模樣還真有點南柏舟的影子,就是有點迂腐,一心一意為了天下蒼生。

    上邪一嘆,隨口道:“放心吧,封印沒那么快被破,來人只是個分/身,不然你以為咱們跑得了?”

    長亭更詫異了,分/身便如此厲害,但見她不欲多言,并未多問,快馬加鞭離開這幽冥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