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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隨便啦~ 去嗎?同意了?紀(jì)牧盯著她的貓兒眼。 沈小貓瞇了瞇眼,喵~嗯。 男人湊上去吻了一口,乖,咱們約會去。 一毛爪拍了過去,喵喵~好了,別擋著電視。 這次紀(jì)牧他們來交流的這邊城市實際上是國內(nèi)有名的旅游城市,區(qū)內(nèi)有好幾處景點都很出名,到這邊來的人,多半都要到這幾個地兒轉(zhuǎn)上一轉(zhuǎn),才算是沒白來,情人谷就是其中之一。 情人谷,顧名思義,自然是情侶、愛人必去的地方,雙人成行,別有浪漫情趣。先前譚琳同紀(jì)牧提起時,雖沒點明是情人谷,但實際上說的就是這里。 她的心思,紀(jì)牧哪里有不明白的,只是縱使明白又如何,雖然原世界劇情里有過李謙、譚琳兩人相約情人谷的情節(jié),但紀(jì)牧又不是真的李謙,即使要去,他也不可能跟譚琳一起去。 毫不猶豫拒絕譚琳后,后腳他征求了自己的寶貝老婆同意,立時就興沖沖地收拾收拾,帶著貓出發(fā)。 因為并不是節(jié)假日,所以情人谷的人并不多,只稀稀拉拉有一些人走在谷中,多半是成對兒的,黏黏糊糊,不過也不絕對,也有那找虐的單身狗跟著朋友一起來的,在親密無間的小情侶旁邊當(dāng)顆閃亮不已的電燈泡。 紀(jì)牧孤身一人背著背包,胸前兜著沈小貓,因為長得好看,竟也引得不少人矚目,不過他毫不在意,沉浸在同沈小貓兩人在情侶圣地約會的喜悅中。 走到一處長橋,橋的兩邊是由鐵鏈拉起的,上面密密麻麻掛了同心鎖,橋頭還有一棵需要大概三個成人才能環(huán)抱住的大樹,上面系了連串的姻緣木牌,配著紅色的繩頭,看起來特別有意境。 紀(jì)牧定睛研究了一會兒,在橋頭的一家小店里買了兩塊姻緣木牌,坐在旁邊一筆一劃寫下紀(jì)牧跟沈歆兩個名字,寫好后看了看,又找賣東西的小姑娘要了一盒印泥,拇指染了染在木牌上按了手印兒,沈小貓的貓爪子也染了紅在木牌上留下個梅花印,這才抱著貓爪子紅彤彤的沈小貓一起去將木牌栓到了樹上。 天生一對。一手握著沈小貓的沁紅的毛爪子,他一邊瞇了眼夸,隨后將毛爪子湊到唇邊碰了碰,愛你。 喵~~沈小貓有些害羞,輕輕叫喚了一聲。 李老師。 紀(jì)牧回頭,譚琳站在幾步開外,笑意盈盈,譚老師。 譚琳上前道,真巧,李老師。 譚琳目光專注,語氣有些輕快,那會兒李老師還說不打算出來,原本我也是隨便走走,結(jié)果我們倆卻在這里碰上看來我們還是有緣分的,她想。 是挺巧的。紀(jì)牧笑了笑,伸手撥了撥剛系上的他跟沈歆的木牌,我愛人剛給我電話,說這邊有個情人谷,雖然她這回沒來,但可以掛一次姻緣木牌,做個紀(jì)念。 譚琳一時怔住,李老師有愛人? 紀(jì)牧點頭,是,我結(jié)婚了。 譚琳臉色霎時如被煙霧籠罩了似的,迷蒙了一瞬后才回過神來笑道,李老師可真低調(diào)。大家都以為李老師還是單身呢。 紀(jì)牧只是笑。 譚琳一時間深受打擊,有些恍惚,愣了愣道,我已經(jīng)看完了,先回去了。李老師慢慢玩。 再見。 第二天一早,譚琳給紀(jì)牧發(fā)了條短信,說自己有事先回T市了。 紀(jì)牧禮貌性地回了一句后便不再理會。 原本跟譚琳認(rèn)識以后,紀(jì)牧就很冷淡,除了必要以外同譚琳的交集不多,這大半年的時間,譚琳卻同原世界劇情中一般對他有了好感。開始還好,最近倒是越來越頻繁,主動找機會想跟他相處,但因為她從未在言語中明說,所以紀(jì)牧難免有些束手束腳不能直截了當(dāng)?shù)卣f我不喜歡你這些話,這回難得這么自然而然地將他老婆搬出來,算是徹底讓譚琳死心了。 暗戀一場,到頭來卻發(fā)現(xiàn)從一開始就錯了,人家早就有愛人,譚琳回去后著實因為這回挫折沉寂了兩三天才緩過來。 她整頓好心情,打算將這一頁揭了過去,已做好再次遇到紀(jì)牧?xí)r該如何冷靜應(yīng)對的打算,卻突然得到一個消息:交流去的S市那邊東面地震了。 震中是在S市嗎?譚琳問道,電話那頭就是這次一起去交流的那位男同事,什么時候的事?挨得這么近,可咱們這邊并沒有感覺? 我也沒感覺。但群里大家都在轉(zhuǎn)發(fā)新聞,震中在S市東面郊區(qū),哦,就是那邊有名的情人谷那一帶。具體是幾級地震還沒報道出來,但震中只怕有些厲害。男同事在那頭道,李老師不是還沒從S市回來么,也不知道他怎樣了 三天前我跟李老師都去了情人谷,我第二天早上回來的,李老師不知道他這兩天在S市哪里 男同事在那邊低嘆,他的電話打不通希望他沒事 作者有話要說: 掐指一算,他們該死了~( ̄▽ ̄~)~ ☆、兩情若是久長時01 原本墜在黑暗中的意識逐漸蘇醒,耳邊傳來多種交雜的動靜,有好些人如霧中水月般飄渺的說話聲響在耳邊,更遠(yuǎn)的地方似乎有呯呯嘭嘭的響聲,一時間充盈入耳。 沈歆皺了皺眉,僵澀的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試圖要睜開眼睛醒過來,卻不想雙眼如膠水黏住了一般,根本睜不開。 嘴唇動了動,自己感覺使力發(fā)出了聲音,實質(zhì)上在外人看來不過是唇瓣張了張而已,有氣無力。 以前從未有過的狀況。 腦袋中一片懵懂混沌,雜亂無章,還未理清頭緒。沈歆本能地著急起來,心頭發(fā)熱,額頭也發(fā)了一層細(xì)汗出來。 有人過來,好像不止一個,七手八腳的,撐著她起來,先是半溫的東西觸及嘴唇,隨后是一股氣味奇怪的液體給她灌了下去。 迷迷糊糊地,似是又有人取了帕子輕柔地替她擦去了額頭的汗水,隨后像擺弄木偶娃娃似的,先是褪下了她身上的衣服,又重新穿上一身,隨后有人撐著她,似乎有好幾只手在給她上妝,還戴上了發(fā)飾。 期間她試圖抗拒,卻不知道為什么,四肢軟綿綿的沒有力氣。 穿好衣服后,她被人放下,身體躺倒。 最初的慌亂跟掙扎已經(jīng)過去,沒人再來折騰她,她便也安分下來,感覺手指觸及到有細(xì)膩紋路的料子,一點一點輕動,強迫自己沉靜。 時間一點一滴過去,也不知過了多久,雖仍然身體無力,眼睛也睜不開,搞不清周圍的狀況,但她的頭腦到底是清明了許多。 有人的腳步聲逐漸靠近,有些紛亂,顯然不止一人,沈歆靜靜等待著。 感覺有一人在自己旁邊坐了下來,一只手在自己面上撫過,隨后有一女子的聲音響起,藥給姑娘吃了嗎? 另一個稍微老氣些的聲音答道,已經(jīng)喂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