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七章(1)風(fēng)月(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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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意在皮rou生意場上混跡這么久,自然最清楚什么叫做“出來混總歸是要還的”。 比如現(xiàn)在,她和剛收做小弟沒多久的蒼燎意氣風(fēng)發(fā)地回到王都時,就恰好在王宮門口碰到了秦溫一行,恰好秦溫帶了左卿當她的免費保安,恰好左卿是星羅那個孽債。 不不…現(xiàn)在叫他燕可能更好一點,桃意伸手抹了抹額角上的冷汗。她其實不太清楚秦溫到底對他施了什么魔咒,讓一個比她還想要反抗的人就這樣變成了溫馴的羔羊,不僅對她不辭而別只身前往漠北,回來之后還老老實實在她身邊成為了一個…附庸?她是不是應(yīng)該破口大罵他的背叛,再順勢逼問一下這個死腦筋是不是背著她在漠北找了新的干凈的漂亮女人? 還好她的腦子還沒有到見到男人就無法思考的地步,低聲囑咐小鷹隼盡快找到魔王,她便從容地走向了那兩人。 嗯嗯,那就先進行一個占據(jù)道德制高點的質(zhì)問吧…… “燕——”她仰起頭,明艷張揚的五官在陽光的照射下更加精致美麗,那一頭火紅的長發(fā)在男人眼前一晃而過,他險些失了神。 “桃意……”他的薄唇翕動,不待秦溫給出命令,他已徑直快步奔向她。桃意大吃一驚,可如今的左卿已經(jīng)由不得她步步后退,強壯的手臂一下子就箍住了她柔軟的身體,溫香軟玉擁入懷中,燕的呼吸不紊,每一次噴吐都落在她的頸窩里,像極了曾經(jīng)她對他調(diào)情時的誘惑——可今非昔比了,他不過是一個擁抱的動作,就讓天身媚骨的桃意軟了身子,化作一灘春水落在他懷中。 質(zhì)問…要質(zhì)問他什么來著? 狐貍精瞇起眼睛,喉嚨里發(fā)出細碎的咕嚕聲,又嬌又軟的嗓音像是在發(fā)嗲:“燕呀,你跑哪里去啦、可真叫我好找!是不是漠北有你那小情人,所以才特地尋過去的,嗯——?” 燕頓時松開她的身體,漆黑的眼珠子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她,他的手指撫摸上她的臉,不敢用力去觸碰,仿佛懷里的人兒是個瓷娃娃,“桃意…桃意,”他又低下頭,只顧著把眉心貼近她額上的花鈿,于是桃意的鼻息里便盡數(shù)是他的氣味,“你在攝政王大人手下如何…我、我好想你……” 桃意對什么都興致缺缺,唯獨鐘情他,自然不會放過他身上的味道,像著了迷似的深吸一口她才意識到他話語里的不對勁,連忙甩了甩頭,錯愕地盯著神色悲傷的戀人:“不是、怎么回事,我不在秦溫手下啊,我一直都在邊境線上待著呢。” 燕也頓住了,他沉吟片刻,緩緩道:“我……攝政王大人跟我說你被她帶到了軍營里做軍妓,只有我去漠北帶回瀧唁大人才能換回你,所以我當日就前往漠北……”話音未落就被桃意尖聲打斷:“什么?!我以為這個臭婊子讓我滾蛋是她良心大發(fā),結(jié)果第二天她跟我說你不要我一個人去漠北了,cao!” 她的聲音實在過于嘹亮,以至于燕都有些懼怕身后的秦溫要發(fā)難,不過她似乎只是輕輕笑了幾聲,那語調(diào)還是一如既往地我行我素,充滿了屬于她的個人特色,“這不是盼著你們倆呆子好么,孤哪里舍得讓孤的小狐貍落得個那樣的下場呢,嗯?”她刻意拉長了尾音,收獲的自然是桃意的一陣怒罵,不過既然好戲已經(jīng)看到了,她擺了擺手,示意燕不必再跟隨她后,便扭著腰愉快地走遠了。 留下她口中的兩個呆子在原地一時間面面相覷,良久,燕才輕輕牽起她的手,用小拇指勾起她的,晃了又晃。 “這是干嘛?”桃意不解其意。 一向冷酷的男人露出了淺淺的微笑,“桃意以前喜歡這樣牽著我的手指,所以我是燕,我真的回來了?!?/br> 桃意愣了愣。 “傻瓜……”她哭喪著臉,一下子埋進他寬闊的懷抱里,想要捶他千百遍,可惜又乍是舍不得的。這家伙真就還想之前做暗衛(wèi)那樣,說什么就是什么,要是她哪天真要他去死,他該怎么辦呀!哎!傻瓜傻瓜大傻瓜! 燕一向不會安慰女人,他只能笨拙地抱著狐貍,就想以前撫摸她油光水滑的皮毛一樣順著她的長發(fā)往下摸,他知道這樣她會很舒服,而把她摸舒服了他也會高興。 果不其然,還沒順幾下毛,狐貍精的纖纖玉手就順著他未扎緊在腰帶上的衣物給摸了進去,游走在腹肌和胸肌上四處作動。在揩油這方面她已經(jīng)是慣犯了,燕也相當縱容她突然的調(diào)情,甚至于順從地握住她的手,將它們放置在自己的rutou上。 桃意瞪大眼睛:“……好你個燕,該不會是有人趁我不在把你調(diào)教了一頓吧?” 男人彎下腰將胸在她的指骨上蹭,一邊搖了搖頭,“是我自己心甘情愿…桃意,我很想你?!?/br> 是哪方面的想呢?狐貍精當然不會做選擇,她現(xiàn)在腦子里只剩下一件事:把眼前這個魅惑而不自知的臭傻瓜給拐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