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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怎么找到他的,還有他怎么了,怎么會坐在輪椅上易熔的恨意都在程皓那里,對于驍柏,尤其是在注意到他竟然是坐著輪椅進(jìn)來,心臟都猛得收緊。 他記得走那會,驍柏還好好的,總不至于徐歇和程皓找到驍柏后,將他腿給打折了 易熔不覺的是這個原因,可又想不出其他來,他緊緊盯著驍柏,身體努力往前方靠近,看起來很想去碰驍柏。 這事我覺得你離開后可以問問你的好朋友藺遠(yuǎn),我相信他清楚驍柏為什么會受傷。程皓手臂往下,落在驍柏肩膀上。 藺遠(yuǎn)乍聽這個名字易熔表情呆了一呆,隨后似乎想到什么,他急切地道,藺遠(yuǎn)沒出國,還在齊都怎么會 程皓搖頭,事情都是徐歇在處理,個中詳情他知道的不多。 程皓轉(zhuǎn)目給一人打了個眼色,那人心領(lǐng)神會,拿了徐歇帶來的藥,往杯子里放,并往里傾倒礦泉水。 另外給他開門的那個,從外面拿著攝像機還有機架進(jìn)來,放在易熔夠不到的地方,打開機器,調(diào)整著相應(yīng)設(shè)置。 沈晨,你傷到哪里了易熔關(guān)注力隨即放驍柏那里,驍柏自進(jìn)屋后視線就沒有離開過易熔。 他神情無波無瀾,以一種陌生的眼神看著易熔,說起來易熔會有現(xiàn)在這樣的遭遇,被徐歇給私自關(guān)起來,主要原因都是因為驍柏,但易熔對驍柏沒有任何怨恨,這是他和徐歇他們之間的恩怨,與驍柏?zé)o關(guān),反而是自己現(xiàn)在狼狽的樣子,易熔不想讓驍柏看見。 至于具體出于什么心理,易熔暫時不清楚,另外一方面,人忽然就出現(xiàn)在面前,易熔想去碰一碰驍柏,甚至想把人給抱進(jìn)懷里,畢竟他曾經(jīng)屬于過他,他一度有的想法,是想一直都擁有驍柏。 易熔眼底濃烈翻騰的情緒驍柏看得一清二楚,旁邊有人走來,拿著一杯水,驍柏朝那人伸手。 給我。那人本來是準(zhǔn)備直接過去,逼易熔喝下,驍柏這么一說,他不清楚驍柏的身份,因而詢求程皓的意見。 程皓頷首,沒吱聲。 端著混合了某種藥物的礦泉水,驍柏低眸凝視著透明的水。 多少顆他問96。 十顆。96圓滾滾的身體漂浮在驍柏面前。 驍柏擰著眉,思忖著:這東西一顆藥效好像都特別猛,十顆啊,這一杯水易熔要是喝下去,怕是幾天幾夜都歇不了氣。 這么一想,驍柏將水杯傾斜,冰涼的水落在地上,濺起的水珠滾了塵土,污了驍柏一只褲腳。 屋里的人因他這番動作都驚了一瞬,尤其是把水杯給他的人,甚至往前走了一步,像是要準(zhǔn)備把杯子從驍柏手里搶過去。 只是下一刻,驍柏把杯子放正,沒再繼續(xù)倒水了。 驍柏握著水杯 ,側(cè)頭去看旁邊的程皓。 程皓不知他何意,但也低下眸。 我想單獨和他說幾句話,可以嗎驍柏眸光璀璨,神色堅定。 程皓瞳微微收緊,轉(zhuǎn)頭看易熔身上的繩索和鐵鏈,到不是擔(dān)心易熔會掙脫,只是單純不想看到驍柏和易熔獨處一室。 怎么說他和徐歇做的這些,綁架易熔,究其緣由還是驍柏,為了給驍柏出氣。 行,我就在外面。程皓同意了。 驍柏展露笑顏,發(fā)自內(nèi)心的對程皓微笑。 程皓只覺心都在這一刻柔軟起來,他手指拂過驍柏臉頰,跟著移開手,叫上其他的人,一起走出了里屋。 房門嘎吱聲里關(guān)上。 攝像機已經(jīng)在開始拍攝,攝像頭對著易熔的方向。 驍柏一手撐著輪椅扶把,緩慢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腳一落地,腰肢微使力,身體頓時一陣搖晃,易熔瞪大著眼驚愕中亦有擔(dān)心。 驍柏看易熔不擔(dān)心自己,反而擔(dān)心他,心情沒由來的好。 他其實挺同情易熔和藺遠(yuǎn)的,看上誰不好,偏偏要看上他,睡了他幾次,然后落得這個下場,若是時間能溯回,想必他們會有其他的選擇。 這幅皮囊不算是他的,原主的靈魂已經(jīng)消逝,所以也算不上沈晨的,只是一個工具,用來替沈晨復(fù)仇的工具。 是屈辱還是疼痛,驍柏都根本不放在心上,他不喜歡的,僅是對方罔顧他意愿,強迫他的這一行為。 本來若是易熔手段能溫和點,同他滾一場,他到是不介意。 腹部一抽一抽的痛,驍柏走得很慢,走一步,幾乎就要喘息一下。 易熔兩目都盯著驍柏不放,看他走得搖晃,心也跟著提到嗓子眼。 還剩半杯,你喝了,喝了我就不同你計較那些事。驍柏走到易熔面前,所處位置可以說在易熔的攻擊范圍內(nèi),之前的人給易熔送水或者送吃的,都會隨身攜帶電棍,易熔有任何反抗行為,都會給他來上一擊。 而此時的驍柏除了手里端著杯水外,什么都沒有。 易熔目光落到水杯上,心里一個念頭冒起來。 驍柏連正常走路都成問題,他完全可以把杯子搶過來然后打碎,用驍柏作威脅,讓程皓放了他。 可以啊。易熔猶豫著是否要那么做的時候,耳邊一道隱隱含著笑意的低淺聲音冒了出來。 易熔猛地抬眸,一米多遠(yuǎn)的距離外,驍柏眉眼都彎著,病態(tài)白的臉上是了然的微笑,眸色澄然,好像驍柏知道了他心中所想,然后同意他的做法。 不可能的。 易熔自我否定。 你可以把杯子搶過去,摔碎,拿碎片抵著我脖子,然后用我做人質(zhì),逃出這里??梢?,完全可以。 驍柏停頓了一會,隨后將猜測到的想法一股腦說了出來。 易熔除了震驚,就是難以置信了。 但之后呢,你想過沒有我這一刀捅傷了脾胃,早上剛做完手術(shù),為了能夠過來看你,我就根本沒休息過,若是過于激烈走動,傷口都會裂,你說一會你挾持我,傷口會不會裂開裂開后會不會感染 我會不會死 一個又一個問題從驍柏嘴里吐出來,而說一句話,他往易熔那里靠近一步。 到他和易熔間距離半臂左右,他停了下來。 頭微微歪了一個弧度,勾起的唇角有著抹惑人心魄的弧度。 他甚至是伸出手,手指擦拭著易熔臉上的灰塵。 語氣忽然間溫柔了下來,驍柏凝注易熔的臉:我知道你和藺遠(yuǎn)不同,你沒有真的弄傷過我,你喜歡我,對不對繼續(xù)喜歡下去可以嗎不要讓我討厭你。 易熔心中大震,嘴唇開開合合幾次,他想出聲否認(rèn)驍柏的話,可是對上驍柏瀲滟的眼眸,他幾乎半個字都吐不出來。 驍柏手落下,握著易熔手腕,把杯子放在易熔手里。 水里加了點你之前給我用的藥,這里不會再來人,就你和我兩個,本來徐歇的意思,是找?guī)讉€人來,你知道會發(fā)生什么,我斷然回絕了,不是什么事,都能用你給我一刀,我還你一刀來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