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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最近他下過手的人除開易熔外,就還有一個了。 徐歇拿手機出來,隨即想起對方之前那個手機號沒用了,好在他們還用郵箱聯(lián)系,徐歇給遠在國外的人發(fā)了信息,向他們確認藺遠的狀況。 程皓讓部下將要處理的文件都送到醫(yī)院來,部下一聽醫(yī)院當時直接以為程皓受傷了,緊張地想在電話里問一下,結果程皓就掛了電話。 部下火急火燎撲到醫(yī)院,結果看到程皓毫發(fā)無損,再往病床那里看,看到一張沉睡著的陌生面孔。 心下好奇,就多看了兩眼,隨即旁邊一道冷冽的目光投過來,部下心中咯噔一下,立刻抜開了目光。 下午的會議推到明天,具體時間再通知。 程皓寒著臉叮囑道。 好的。部下躬著身點頭。 抽了張凳子,程皓就坐在病床旁邊,開始處理堆積起來的文件。 病房里一片寧靜,只有偶爾的紙張翻動聲。 驍柏比程皓預料中醒來的快,那時程皓覺得口渴,想出去買點水,眼往病床那里一看,就看到驍柏正緩緩睜開眼。 眸光一開始迷茫且看起來分外無助,程皓盯著驍柏,等到他將目光轉到他那里,才放下手里的文件,起身走了過去。 驍柏眨了眨眼,似乎有點驚訝。 畢竟他進手術室之前最后看到的人是徐歇,由此驍柏還特意往屋子四周看了圈,沒看到對方人影。 他走了。程皓直接來了句。 驍柏垂低眸笑了一下,他身體微動,想坐起身。 程皓長腿一步跨過去,扶著驍柏身體,將他一點點扶起來,將枕頭塞在驍柏背后。 半靠著床頭,驍柏似乎這時才注視著程皓。 最近看起來都不太幸運,剛以為能平靜一下,立馬就出事了。驍柏聲音虛弱,可面目上的表情卻是很輕松,好像身體中刀不是什么大事。 程皓只覺心微痛,他想的是驍柏會這樣,多半是因為之前被易熔和藺遠他們禁錮那會,遭遇到的太多,所以這點傷害他根本就不在意。 程皓摁著驍柏肩膀的手,沒立刻放開。 驍柏仰著臉,把沒扎針頭那手舉起來,握住程皓的手腕。 謝謝你啊,我傷得怎么樣大概要多久才能康復心中有答案,但問還是要問一下的。 沒傷及到內臟,好好調養(yǎng)一段時間,就可以了。程皓拂開驍柏額頭落下來的幾縷碎發(fā),低頭下去,溫熱的唇落在驍柏額頭,驍柏眸光微微閃爍著。 那今天可以出院嗎在程皓往后退開時,驍柏嘴角的笑容淡化不少。 不行。程皓馬上回絕。 我不想等太久。驍柏沒說等什么,程皓卻是清楚驍柏的意思。 聽話,好嗎程皓溫和的語氣瞬間強勢起來。 可驍柏不是別人,對程皓的壓迫力,并不懼怕。 時間不多,你應該比我更清楚。這話有兩個含義,但程皓那里,只能理解到其中一個。 那就是徐歇不可能真的將易熔關多久,這幾天估計就得放人。 我安排一下。程皓猶豫了片刻,說道。 我等著。驍柏點頭。 到中午時分,程皓叫了飯到病房,和驍柏吃過后,他繼續(xù)看文件,而驍柏腹部在麻醉藥效過后,痛感更加明顯,他雖然閉著眼,看起來是在午睡,實際上,卻一直都保持著清醒。 程皓讓人訂的輪椅,下午四點多就送了過來,他把驍柏從病床小心翼翼抱到輪椅上,文件由部下過來取走了,他則推著輪椅,把驍柏帶出了醫(yī)院。 汽車一路往某個地方前行,那里雖然是在城市中間,但周圍都是老房子,進出的人和車都不多。 ??吭谝豢美匣睒溥?,程皓先放輪椅,隨后將驍柏自車里抱出來。 腹部那點傷,看起來是挺嚇人,但于驍柏而言,就是自己走,最多速度慢點。 不過能夠離開醫(yī)院,算是程皓的退步了,若是再進尺,他擔心程皓會直接限制他的行為,所以坐個輪椅,或者被程皓抱來抱去,也就忍著。 關押易熔的地方是在一個老棄無人的四合院,有徐歇的人全天候守著。 門里的人聽到敲門聲,一開始警戒,從縫隙里看到來的是程皓,即刻快跑著過去開門。 程少。開門的一男子面有恭敬地稱呼。 嗯,怎么樣,沒什么意外吧程皓推著輪椅往里走,一邊問道。 男子瞥了驍柏一眼,雖不清楚一臉病容的驍柏的具體身份,可既然是能讓程皓這么小心關護的人,肯定就不是什么普通人,因而收斂著目光。 沒有,一切都很正常。 想必昨天徐歇來過,東西都準備好了沒 男子沒有任何遲疑,直言:都準備好了。 那就開始。程皓斜了落在身后半米遠的人。 這時對方表情明顯有滯了:徐少那里東西是徐歇帶過來的,現(xiàn)在就使用,男子自然擔心。 這事我會和他說,你只管動手就行。 既然程皓都發(fā)話了,就算徐歇真要怪罪,肯定也怪罪不到他頭上,男子放下心來。 領著程皓和驍柏拐了幾個彎,直行,然后到一間屋外。 破爛的房門關著,不時被風吹得發(fā)出嘎吱的聲音。 男子上前推開門,示意程皓往里走。 門那里有個坎,輪椅過不去,程皓讓男子過去幫把手。 兩人合力將輪椅抬了過去,這時男子才仔細看了看椅子上的驍柏,恰巧驍柏似乎知道對方在打量他,移眸過去,二人視線就那么對上。 男子心中一震,驍柏眼底晃著抹玩味的光。 程皓到是沒發(fā)現(xiàn)驍柏和男子間的小狀況。 進了屋,里面還由間房,這屋就有兩人守著,看到程皓進來,都迎過來。 男子上前和同伴說了程皓的意思,兩人面面相覷后,一人手里拿出鑰匙,將鎖在里屋門上的鏈條打開。 拉開門,屋里灰暗一片,一時間卻是什么都看不大清。 有人點燃一根蠟燭,往屋里走,瞬間照亮了屋里的部分景象。 地上空曠,堆了厚厚的塵土,墻壁灰暗,左邊位置,此時坐著一個人,那人低垂著頭,兩臂都被束縛在一條細繩索里,一只腳上也綁著跟貼鐵鏈,鐵鏈一路延伸,終止于墻壁上方的鋼條,有一定活動的空間,但不大。 聽到腳步聲,那人緩緩抬頭起來,開始時面色還相對平靜,當看清楚程皓身邊,坐在輪椅上的那是誰時,忽然就激動起來,掙動里鐵鏈發(fā)出嘩啦啦的聲音。 好像距離上次見面不到兩天時間,轉眼里,對面的男人就變得如此悲慘和狼狽,渾身上下好像就沒有好的地方,一張帥氣的臉,也沾染了許多灰塵。 程皓。易熔咬著牙狠狠地道。 程皓居高臨夏俯瞰著易熔,對方在他眼里,已經一點威脅力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