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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采爵給右邊一剃著板寸的人使了個眼色,那人即刻領會到他的意思,手里擰雞仔一樣,把抓住的一人提溜到桌子邊,另一手往桌面上抓了一把。 隨后就是接連的慘叫聲。 謾罵聲被接二連三塞進到口腔里的麻將給堵了個嚴實,那人滿臉痛苦扭曲,企圖用舌頭將嘴里的麻將給抵出去,跟著咔地悶響里,下顎被徑直卸了。 一個問題,昨天你們擄了個人去xx會館,誰指使的 得到一個準確無誤的名字后,謝采爵坐車轉去會館,從管理者那里得知道,原本給他準備的人不是驍柏,是零時換的,當時有個號碼打他手機上,那人用了變聲器,讓他愛好特殊點的客人,給送來的男孩。 正好,店里來了那么一個,不過那個客人是熟客,且一般情況下,都是找給謝采爵服務的人去做服務,曾經有換過,服務做的不好,對方險些讓他們的會館給直接關門,管理者電話里應承到,下來卻是沒有按對方要求的對,哪怕對方給了些錢。 之后給謝采爵的那個,轉場給熟客,至于臨時送來的新人,便給了謝采爵。 這就是巧合中的巧合了。 周穎并不知道和驍柏度過一夜的人是誰,她只是單方面以為,在經歷過那樣的事以后,驍柏是肯定不會再回到譚耀身邊。 所以當謝采爵找到她的時候,她完全想不到對方是為什么而來。 謝采爵開門見山,沒給周穎一點準備的時間。 周穎漂亮的臉,瞬間就一僵。 表哥,你說什么,我沒聽清楚。 我來,是特意向你道謝,謝謝你前天送的人,我非常喜歡。謝采爵不常笑,但他現在竟是笑了,而笑容,有著令人心驚膽顫的鋒利,像一把出鞘的白刃,直刺進人心頭,然后切割得鮮血淋漓。 周穎吸了口冷氣,她心中有答案,可怎么都不愿意相信,怎么可能呢,哪有這么巧合的事。 她一度以為,是驍柏在被人睡了后,干脆破罐子破摔,主動勾搭上謝采爵的,但現下謝采爵話里的意思,好像不是這樣。 人什么人,我那天回去后,就沒再出過門,表哥你弄錯了吧。周穎努力讓自己面前保持和煦的笑容。 謝采爵沒打算在周穎這里耗費太多時間,他直接拿出手機,調出一個視頻,因著周圍還有不少人,未免引來注目,他關掉了聲音。 屏幕轉動,面向著周穎。 周穎笑得很勉強,她緩緩低下眼眸,在目光觸及到視頻的一瞬間,眼眸驟然緊縮。 畫面在持續(xù)不斷無聲地播放,里面姿態(tài)狼狽慘烈的幾個人,不久前她才見過他們,那會心中太多怨恨和嫉妒,根本沒考慮太多,念頭一出,就直接去找了幾名混混,花錢雇傭對方,幫她做點事。后來冷靜下來,她思考著,不該自己出面,轉念又一想,驍柏那樣簡單的身份,沒家世,沒背景,就算知道是她做的,他也不可能向她報復回來。 她思考過很多結局,卻沒有哪一個,是現在這個。 驍柏的確是讓人給睡了,可這個睡的人,完全出乎她的預料。 有什么需要解釋的謝采爵拿回手機,把視頻給關了,繼而抬眸,目光冷邃地凝視著周穎。 周穎手腳于剎那間變得冰寒,她微微縮起肩膀,兩手緊攥一起,互相攪弄著。 弄錯了,一定是會館那里的人弄錯了,我明明讓他們找那種 周穎的話戛然而止,對面謝采爵的眸光,以一種可見的速度,在變化,里面的冰冷,被一陣強烈的殺氣取締,他看周穎的視線,弒殺冷漠,好像周穎她馬上就是一個死人了。 周穎嘴唇哆嗦個不停,眼眸里反射出的光,也劇烈波動。 桌上擺放的咖啡已經完全涼了,周穎好像感知不到冷一樣,端起來就往嘴里灌,一口氣直接喝到底,對面的人在十幾分鐘前就走了,對方并沒有說任何多余的話,但周穎從他的神色間,就知道,這件事,不會就這么完的。 他會怎么做他是譚耀表哥,他如果將這事告訴譚耀,那么譚耀就會知道,是她在里面做的手腳,把驍柏送到了他面前。 譚耀會怎么看她,本來譚耀現在就和她有了不小的間隙,周穎不敢再想下去,她得盡快趕到醫(yī)院,不能讓謝采爵單獨見譚耀。 抓著包就沖出咖啡店,周穎焦急地快步走著,身后一輛車駛過來,車主直按車喇叭,車頭險些撞上周穎,她才恍然驚醒。 車主從玻璃窗里探出半個腦袋,罵了周穎一句。 草,你他媽找死啊! 周穎退回到人行道上,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在一剎那里,世界猛得一搖晃,好像周圍所有人都在對她指指點點。 不說是最后一個,但夏炎得知到譚耀再次出事的消息,是在第二天的下午了。 夏炎原本只是想聯系一下譚耀,接電話的人卻換成了譚耀父親,從譚父那里他知道了事情的大概。 跟著夏炎去找方裘,譚耀表哥謝采爵來過電話,表示驍柏在他那里,那么方裘和譚耀間的矛盾,應該可以暫時放一邊,兩人可以結伴去醫(yī)院看譚耀。 夏炎來到方裘家,意外中,看到一個怎么都沒有想到的人。 到底中間發(fā)生了什么,為什么驍柏會出現在方裘家,不是說和謝采爵在一起,以那個男人的性格,只要是他看中的東西,從來就沒有放開手的可能,謝采爵的偏執(zhí)程度,是他們都望洋興嘆的。 驍柏坐在客廳沙發(fā)上,腿上蓋著一條毯子,手里拿著一本旅游雜志,右手纏著紗布,表情安寧平和,門沒有關,因為在網上訂了餐,未免驍柏起身去開門,方裘在上樓看股市前,就把門給打開了。 夏炎進屋時,驍柏看得過于專注,直到人幾乎走到面前,余光里,看到一個身影,他慢慢放下雜志,抬目去看夏炎。 對方正用一種驚訝陌生的目光凝注著他。 譚耀出車禍住院這事,你夏炎想問驍柏知不知道。 驍柏聽著他的話,眼眸都不見絲毫波動。 知道,當時我在現場。驍柏把攤開的書頁合上,正放毯子上,他揚著臉,所有情緒變動,都清晰展露在夏炎眼里。 從驍柏的神情里,夏炎看不一丁點的關心和悲傷,仿佛譚耀于驍柏而言,是一個完完全全的陌生人。 你在現場就你和他 當然不是,不然他也不會出車禍。 還有誰 謝采爵,譚耀想把我從謝采爵那里要回去,不過似乎車技不太好,自己先翻了車。驍柏想起昨夜那場賽車,覺得挺有趣,笑了起來。 夏炎往前走了一步,想將驍柏的神情看得更清楚,驍柏嘴角眼底都染著快意舒暢的笑,譚耀的車禍,在驍柏看來,就是一件能逗樂他的事。 你不是喜歡譚耀嗎,為什么可以笑得這么開心。 夏炎理解不了,還是說,驍柏自身遭遇過這些種種事情后,方裘、衛(wèi)崇,現在又加一個謝采爵,精神崩潰失常,所以才變成現在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