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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耀嘴角抽搐,想笑,笑不出來,想辯駁幾句,可驍柏說的,讓他無從辯駁,因?yàn)檫^去一段時間,他的確是抱著這樣玩弄驍柏的心態(tài)。 對不起,葉陽,我不該說那些話,我收回它們,現(xiàn)在我對你的喜歡,是真心的,沒有一點(diǎn)摻假,你別和方裘走。譚耀心中為馬上要失去驍柏而揪痛不已,連這樣放低姿態(tài)類似祈求的話,都不怎么思索,就道了出來。 驍柏往身后退,退到方裘旁邊,方裘看著屋里另外兩人間上演的這一幕戲碼,以旁觀者的姿態(tài),好好地看著戲。 晚了,覆水難收,時間不能溯回,我們都回不到過去了。那個叫葉陽的,連靈魂都已經(jīng)消失,只剩一抹強(qiáng)烈怨恨的執(zhí)念,至于驍柏,他在這個世界來,是有著自己的任務(wù),任務(wù)一旦完成,他就會馬上離開。 不會為任何人停下前行的步伐。 一切試圖讓他停下的,都是障礙,他會鏟平。 譚耀嘴巴張了又張,對面一張面容里,沒有一絲對他的情意,他在欺騙他,他一直都在演戲,從夏炎那里離開后,可笑他竟然會對這樣一個人心悸。 從頭到尾,他譚耀都是一個笑話。 哈哈哈,哈哈哈 譚耀低著頭,肩膀聳動,開始是無聲的笑,隨后笑聲由無到有,由低轉(zhuǎn)高。 整間病房里,都是譚耀震顫瘋狂的笑聲,站在病房里的,一個他喜歡的人,一個他的哥們好友,看著他發(fā)瘋,沒誰上前阻止。 驍柏滿眼冷漠。 屬于葉陽的執(zhí)念,在譚耀的笑聲里,動搖得更加厲害,已經(jīng)消散了大半。 還剩一小半。 還得再來一個大的打擊。 由著譚耀笑,驍柏轉(zhuǎn)過身,往門口走,方裘倒不是空手來的,畢竟是來醫(yī)院看望病人,雖然這不是主要目的,可東西還是要帶一點(diǎn),他將在外面水果店買的水果,放在譚耀床頭前。 以好友的身份道:這次,是最后一次了吧。 方裘話里的意思,是問譚耀,這是他最后一次受意外傷住院。 譚耀眼睛發(fā)紅,像頭被完全激怒的野獸,渾身暴戾,喘著粗氣,在方裘來到病床邊時,譚耀眼眸猛得一緊,也不管手背上還扎著一根針頭,揮起拳頭,就狠狠砸向方裘。 方裘像是早就防備,側(cè)身一躲,拳頭一把落空,譚耀身體前傾,隨后就從床上摔到了地下。 針頭脫出手背,蜿蜒出一條血痕。 背后突然的一道炸響,成功讓驍柏離去的腳步停了下來,他身體沒動,直直挺立著,就脖子往右邊轉(zhuǎn)了四五十度,并沒有看到后面具體發(fā)生了什么,不過從重物轟然落地的聲音,隱約猜得出來,那是什么照成的。 差不多了,一會其他人該來了,走吧。 卷縮著身體,跌在地上的譚耀,抓著床沿,將自己撐起來,這一摔,將周身傷口處的痛,全部都逼了出來,無處不在的痛,讓譚耀視野中,有一瞬間的一片血紅。 他猛咬著牙齒,顫巍巍掀起眼皮,去看背對著他的驍柏。 瞧見驍柏的半張側(cè)臉,曾經(jīng)柔和的線條,此時全然變得鋒利尖銳起來,嘴角那些微翹起的弧度,透著無盡的涼薄和決絕。 譚耀垂落下眼簾,沒再有任何異動,只抓著床單的手,緊緊攥著,背部青筋暴突。 可以說是湊巧了,方裘把車從停車場開出來,等在路邊的驍柏剛一拉門進(jìn)去,還沒完全關(guān)合上房門,醫(yī)院入口,就有幾個人踩著匆匆的步伐,快速走近。 驍柏不動聲色地關(guān)好車門,拉過右邊的安全帶,扣好,從緊閉的車窗玻璃里,注視著譚耀的家人。 周穎也在里面,驍柏盯著周穎,一路目送她進(jìn)了左前方的住院部。 昨天我去就會見譚耀,是周穎幫忙找人帶我進(jìn)去的,之后我離開,在地下停車場被人堵截,給藥暈了,再后來,遇到了謝采爵。驍柏兩手平擱膝蓋上,十指輕扣,臉色平靜地簡述了一遍昨天發(fā)生的事。 方裘眼眸轉(zhuǎn)過去看驍柏。 驍柏接著又道:依我的猜測,那些綁我的人,就是周穎安排的,她就這么把我送到謝采爵的床上,我想,禮尚往來,也給她回一個大禮。 怎么回方裘隨即問,驍柏同他說起這些事,必然不是隨口說說,多半是想借他的手,幫著做點(diǎn)什么。 讓我再想一想。驍柏心底有個想法,不過被系統(tǒng)96給阻止了。 小白你不能主動傷人,這樣會被世界排斥,說不定在任務(wù)沒徹底完成前,就被彈出去。 行,我知道了,會注意控制。驍柏想來崇尚以牙還牙,周穎讓他被人睡了,她畢竟是弱質(zhì)女流,他尊重每個女生。 就不這樣了,換一個方式。 汽車駛出醫(yī)院,匯進(jìn)外面馬路上的車流里。 在另一個地方,一處房屋里。 謝采爵給驍柏打過去電話,他在驍柏手機(jī)里輸入了他的號碼,離開醫(yī)院那會,也給了驍柏他這里的具體位置。 然而電話那頭,一陣冰冷的忙音。 撥了兩次,還是同樣的狀況。 繼而將電話打到了譚父那里,譚父知道車禍,還是從新聞媒體那里,上面都有清晰的照片,拍攝到了現(xiàn)場,譚父瞬間就明白具體是因什么發(fā)生的。 謝采爵電話一過去,譚父就代譚耀向謝采爵道歉,不提驍柏,在譚耀開車去撞謝采爵這點(diǎn)上,譚耀錯了,就是錯了,他作為長輩的不包庇譚耀。 謝采爵沒怪責(zé)譚耀,表示理解譚耀為愛情不顧一切,連性命都可以拿出來做賭注。 譚父氣得直接扇了譚耀兩耳光,隔著聽筒,謝采爵都聽到了響亮的巴掌聲。 沒有問及驍柏的去向,謝采爵猜到他肯定離開了醫(yī)院,不然譚父不會一個字都不提他。 既然不在醫(yī)院,那么會去哪里 學(xué)校 謝采爵捏著電話,走到窗臺邊,眸光由下往上,眺望一片藍(lán)天白云,這一天,到是意外得有個好天氣。 這樣的好天氣,適合做很多事,例如找出那個算計(jì)到他頭上來的人。 第23章 二十三只羊 謝采爵的速度很快, 一天不到的時間, 以會館那里為起點(diǎn), 調(diào)查開始,查到了送驍柏過去的幾個人, 然后著人將那幾個人給找到,當(dāng)時他們在一家茶館搓麻將,謝采爵帶人過去, 因?yàn)槎际切┥鐣匣鞈T了的, 遇到事,不是第一時間逃跑, 而是停下來等著。 門一打開,進(jìn)來的人都面色不善,一看就是專門來攔他們的,混混們拿出刀子比劃。 他們那里四人,謝采爵身邊就兩人, 看起來似乎他們勝算大些, 然而一交上手,勝負(fù)立判。 幾人嚎叫著均罵罵咧咧。 謝采爵高大的身體就立在門口, 他的人三兩下就將屋里的人都給打趴制服, 謾罵聲卻還是沒停,甚至大言不慚地吹噓自己的后臺有多厲害, 不是謝采爵認(rèn)識的人,連名字都沒有聽過。這些人剛到本城,沒混多久, 所以不知道謝采爵,但凡他們聽說過他過往的某些事跡,別說口里罵臟話,怕是連出現(xiàn)在謝采爵面前都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