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魔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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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rou之痛如火燎原般蔓延全身,令趙蘊睡的十分不安穩(wěn),額頭鬢角一直溢出細汗,然后被一只溫柔的手輕輕拭去。 “熹兒…”他嘆息著捉住那只手,小手觸感溫熱軟滑,這個念頭剛浮現(xiàn)腦海,他立刻打了個激靈,不,這不是林熹的手!她的手摸著又細又涼才對!趙蘊猛地睜開眼,一室的昏暗,而背對著微弱的燭光,守在他床邊的則是丫鬟知月。 按知月的真實年歲來算,她完全可以盤發(fā)做嬤嬤了,可到底是在侯府嬌養(yǎng)了幾十年,走出來自稱二十四五都有人信。她歡喜的反握住趙蘊的大手,道:“公子,您終于醒了,藥一直在爐子上熱著,奴婢這就去取了來?!?/br> 趙蘊抽回手,rou了rou眉心,初醒的嗓子有些?。骸霸趺粗挥心阋粋€?” “回公子,傍晚大公子來探望您,將余年余青領走了,夏嬤嬤她們兩年紀大了,天一黑,就睜不開眼,收拾了間下人房,歇下了。至于知梅,在廚房里看著藥呢…” “大哥來過了?” “是,大公子還留下了一瓶藥,說是明早再來,要同您一道用早膳。” 用早膳是假,訓斥他才是真。趙蘊闔上眼,不再說話了。 知月雀躍著跑到外間,撞上了下午老夫人賜下的兩個新丫鬟桃花,翠柳。 “是侯爺醒了嗎?” “讓我們姐妹進去給侯爺請個安吧…” 她二人生的明媚艷麗,豐rfe1捅,老夫人其用意昭然若揭,知月當然不喜,板著臉道:“公子還未醒,你們說話小聲些,公子休息時不喜有人打擾。 桃花翠柳不疑有他,立刻捂住了嘴。 蠢貨!知月翻了個白眼,端回了一碗藥,殷勤的道:“公子,讓奴婢喂您喝藥?!?/br> “我又不是傷了手,哪里就需要人喂了?放下吧,一會我自己喝?!?/br> 知月訕訕放下了藥。 “對了。”趙蘊問道:“福熙閣里現(xiàn)在如何了?” “這…奴婢不知道…” 趙蘊手撐著床,臉帶上了一絲急切:“你這就去探一探消息,看看夫人她今日有沒有喝藥,可有用膳,更重要的是,看看她有沒有生氣。” 知月滿心不愿意,也舍不得離開趙蘊半步,道:“公子,奴婢哪里打聽的出什么?夫人被芳俏等人哄騙住了,根本不讓奴婢近身伺候,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芳俏芳菲這兩個壞東西在其中攪是非,夫人似乎很不喜奴婢…” 趙蘊聽的頭大:“如此待日后將這兩個丫鬟攆出去便是,既然熹兒不喜你,那你以后就少在她面前露臉!知梅呢?讓她去探。” 知月剛為他的上一句欣喜,下一刻就委屈了起來,什么叫少露臉?她悶悶的道:“奴婢這就去傳話?!?/br> “等等?!壁w蘊喚住她,想了又想:“小姐姑娘們都喜愛些什么呢?這樣,你讓知梅去我私庫,多挑幾件漂亮好看的瓷瓶或者書畫,一并送到福熙閣?!?/br> 囑咐完,趙蘊陷入漫長的等待。 與知梅一道回來的還有余青余年。 趙蘊只管盯著知梅。 知梅回道:“公子,福熙閣已經(jīng)熄燈關了院門,奴婢敲了半天的門,都沒人來開…” 趙蘊聽的一陣悵然,眉眼耷拉下來,整個人無精打采了一會,為了不陷在林熹這個深淵里,他轉移注意力,問余青余年:“大哥喚你們去做什么了?” 余年撓撓頭:“侯爺您忘了?明日就是阿四成親的日子,您受了傷不能下床,大公子欲代您去參加婚宴,做阿四婚宴上的主婚人。” 美色確實誤人,阿四這事,趙蘊真的是忘的一干二凈。 次日,他顧不得臀部的兩塊死rou,堅持下床要參加阿四的婚宴,阿四忠心耿耿跟了他十幾年,大喜的日子里,他豈能不去給他撐面子? 倒讓前來訓弟的趙斐嚇了一跳,一肚子的話忘了一干二凈:“胡鬧!你難道不知道你身上有傷?” 趙蘊不以為意一笑,往趙斐身上一靠:“所以啊哥,你今日得扶好了我?!?/br> “趙蘊!” 趙斐語氣漸漸嚴厲,趙蘊突然跳上了他的背,道:“哥,你都多久沒背過我了,正好我屁股有傷,你背我出府!” “胡鬧!你多大了!還要哥哥背?”趙斐頭疼不已,因他身上有傷,也不能直接掀飛了他,簡直是左右為難:“下來!讓別人看到像什么樣子!你剛受了罰,昨日爹連夜幫你遞了告罪的折子,內書你留府臥床養(yǎng)傷,今日你就出門,教有人之心看去了,怕是要參爹欺君!” “兩個選擇,一,哥你背我去。二,哥你走了之后,我自己去?!?/br> “你自己如何去?爹能放過你?” 趙斐覺得好笑,轉頭去看趙蘊,卻看進了一雙堅定不移的眼睛里。 人還是這個人,但又不是這個人了,不再是那個他一句就乖乖聽話的弟弟了… 趙斐沉y片刻,默默的背著趙蘊出了門。 有趙斐,趙蘊同時出席,這個匆匆而又簡便的婚宴變得有頭有臉了起來,下午沖著雙候還不請自來了許多鄉(xiāng)紳商戶還有一些小官,流水席擺到了門口。 臨近日落前,終于迎來了鳳冠霞帔的新娘子,趙蘊看著新娘子的身影一陣晃神,他又想起了林熹,林熹雖然已經(jīng)是他妻子了,可他們卻不曾辦過這樣的婚宴,也不曾在眾人的祝福下拜過天地,也不知道林熹穿上一身紅嫁衣是什么模樣,一定很美很美… 趙蘊想,他欠林熹一場盛大的婚禮。 接下來,趙蘊的心思都遺落到林熹身上,都不知道后來是怎么散席的。 離開之際,阿四哽咽了一聲,栽進他懷里,撞的趙蘊連退數(shù)步。 趙斐心疼弟弟有傷,使了個眼色,眾人上前推著阿四入洞房,哄笑聲連成一片,趙蘊在人群的空隙中丟下一句:“我明日送你出城。” 一場喜事傷感收場,趙蘊心情自然不大利爽,回府的路上想的都是與阿四這么多年的點點滴滴,可一看到定北侯府的朱門,他再次想起林熹。 這么晚了,她是不是又熄燈睡了? 趙蘊想過了,因為他再次得了林熹的身子,享了這魚水之歡,人間極樂之事。他會想到她是正常的。因為當年他也是這樣想過她的,但是這個想又與昔年有些許不一樣,昔年他有身體欲望的時候才會想起林熹。而現(xiàn)在,他發(fā)現(xiàn)林熹這個人已經(jīng)是無時無刻盤旋在他腦海里。ρΘρΘ.яΘcκs(popo.rock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