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初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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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喝酒喝得開心嗎?” 寧椰側(cè)頭看他,問。 坐在出租車上的吳嶼斜靠著窗邊,看著外面飛速掠過的霓虹,一言不發(fā)。 他慢慢轉(zhuǎn)過頭,眼里一片懵。 “???你說什么...” 寧椰笑出聲,這是真喝多了。 “沒什么,沒什么,我們快到家了?!睂幰呐乃绨?,湊到他耳邊說。 “哦?!彼鏌o表情,又慢慢把頭轉(zhuǎn)了回去。 下了出租車,寧椰扶著吳嶼進了電梯,今天不適宜走樓梯,因為吳嶼根本連路都走不穩(wěn)。 寧椰好不容易拉拉扯扯地把吳嶼帶進了門,他就近一頭栽倒在沙發(fā)上。 “難受.....我想喝水....”吳嶼扭著身體,不耐煩地抱怨,他坐在空調(diào)邊,冷風呼呼地吹,整個人從內(nèi)而外是冰火兩重天。 “來了來了,水來了?!?/br> 寧椰連忙去飲水機旁邊倒水,連滾帶爬地撲到吳嶼面前,拯救了那個他朦朧中要塞進嘴里咬一咬的抱枕。 “喝這個,喝這個,大哥,那是枕頭?!睂幰自谒磉?,把水杯的玻璃吸管塞到他嘴里,一手穩(wěn)著杯子,一手費力地從他懷里搶枕頭。 吳嶼吸了幾口,煩躁地把吸管一丟,抓住寧椰的手腕,梗著脖子把杯子一咬,咕嘟咕嘟地用力往喉嚨里灌。 寧椰被他這狂野的喝水姿勢驚到:“你,慢點兒,又沒人跟你搶?!?/br> 吳嶼還是緊緊地抓著她的手腕,喝完水后,又下意識地睡下去,順著手腕抓住了寧椰的手,就那么握著。寧椰呆了叁秒,擰著胳膊把水杯送到茶幾上,無奈地在他面前就著他的動作坐到了地上。吳嶼閉著眼半夢半醒,抓著寧椰的手,纂成一團,越抓越緊。 寧椰憋著笑,細細看他皺著眉頭的睡顏。你看他這人,連睡覺都這么不開心。 她靠近,輕輕用另一只手點上他皺緊的眉心,一邊說一邊揉了揉。 “我知道你很難受,但是這里也該有放松的時候呀。” 吳嶼呵出的氣拂在她掌心,撩得她心頭一癢,吳嶼的鼻梁涼涼的,觸感好滑,是不是帥哥的鼻梁都這么好摸呀?她手指往下點了點他的唇,吳嶼下意識地打開了嘴,寧椰的手指一擱上去,他合了下嘴唇正好從側(cè)面包住了她的一個指節(jié),像是在淺吻。 寧椰頓時紅得耳根子都發(fā)燙,好像之前都沒跟吳嶼這么親密過。 就在她縮回手回味的間隙,吳嶼哼了一聲,翻了個身,把她另一只手也松開,寧椰順勢站了起來,揉揉發(fā)熱的臉,到廚房里去沖了一杯蜂蜜水。 等她拿著杯子回來,吳嶼不在客廳沙發(fā)上了。轉(zhuǎn)頭一看,他自己房間門大敞,吳嶼就呈大字狀躺在床上,鞋都沒脫,兩條長腿垂在床沿邊晃。 醉成那樣的人偶爾清醒的時候還會夢游? 寧椰進了他房間,關(guān)上門,把空調(diào)調(diào)到合適的溫度,風向也打好,確定他不會太冷。轉(zhuǎn)頭看著吳嶼那睡得不省人事的樣子,她嘆了口氣。 至少鞋得脫掉,襪子也要脫掉吧。 至少,你得整個人都睡在床上吧,大哥! 寧椰脫了吳嶼的鞋和襪子,看到放在他床頭的睡衣,想都沒想,她就上手去扒吳嶼褲子了,穿著這么緊身的牛仔褲怎么會睡得舒服!寧椰力氣使大了,扒下來的褲子不止一條,那黑叢叢的一團露出一角時,她下意識地就閉上了眼,然后伸出手抻了抻他內(nèi)褲的兩角,確保她脫下來的只是外面的褲子。 只要她臉皮夠厚,給吳嶼換褲子這種事就沒有什么好害羞的。 嗯。褲子穿上了,還有外套,外套也可以脫的。她才不是占便宜,她就是想讓吳嶼睡得舒服點。 吳嶼的上半身比下半身誘惑力大得多。下半身對于寧椰來說好歹還有點因為少女的羞澀而不敢看,那上半身簡直就是塊肥美的紅燒rou,任何時候都讓寧椰饞得流口水。 因為跳舞跳得多,吳嶼的腹肌緊實干練,他皮膚偏白,毛孔也細,摸上去又滑又暖又舒服。寧椰把他的短袖衫往上一掀,兩只手打開,掌心放在他的腹肌和腰窩上,她就剛好坐在吳嶼的大腿上。 能實實在在地摸到吳嶼的腹肌和腰,竟然不是在夢里,簡直此生無憾??! 寧椰幸福地偷笑,想著給吳嶼換好衣服之后就溜之大吉,反正自己這么揩油,他又不知道。她俯低上身,想用力把短袖從吳嶼頭上給拽下來,就在這時,一只手摸到了她臉上,那guntang的觸感來得猝不及防,嚇得她渾身一抖。 她垂眼一看,吳嶼此時正半睜著眼,眼色迷離地看著她。 寧椰從沒見過那么溫柔的吳嶼。 溫柔到誘人。 他的目光里帶著濃到化不開的喜悅,眼波里有種含情的深邃。 吳嶼這是醒了,還是沒醒??? 寧椰被嚇得不敢動,吳嶼的手還摩挲著她的臉,從額角緩緩撫到唇邊。 然后吳嶼對著寧椰粲然一笑,唇角勾出了一個甜甜的括弧,直擊寧椰面門。 他那張臉的攻擊力太強了。 還沒完,吳嶼笑完,又似乎是恢復(fù)了神志一般用拇指曖昧地點了點寧椰的嘴唇,用了些力道蹭了過去。嘴唇被他帶到一側(cè),露出了一小排潔白的牙,寧椰就短暫地嘗到了吳嶼手指的味道。 寧椰瞬間全身燥熱起來。 “是你誘惑我的。不怪我。我只是犯了誰都會犯的錯哦!” 她看著吳嶼,起身,就著他未落的手,吻了下去...... 那晚吳嶼做了個夢。 他第一次做那種說出來會羞的夢。他夢到了寧椰,慢慢在他面前脫下衣服的寧椰,從看到那對白鴿一樣撲出來的雙乳時,吳嶼就覺得喉嚨一陣癢,真實到宛如就在眼前,可是他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只是恍恍惚惚地看著她??粗晖耆谧约好媲罢孤兜拿篮蒙眢w,她白嫩光潔的細膩皮膚,她放在他腰邊的腿,肌膚剮蹭間帶起的陣陣顫栗,讓他不自覺地悶哼出聲。 然后真的到了最一發(fā)不可收拾的時候,寧椰就坐在他身上一起一伏,他甚至能聽到她隱忍克制卻動聽勾魂的呻吟,他下意識地認為這只是一場夢,太真實的一場夢。他能把很多壓抑住的欲望在夢里釋放出來,寧椰低下頭來吻他的時候,他張開嘴迎合,虛實之間,那種迅速迭加起來的快感,真實得讓他欲罷不能。 眼皮慢慢變得好沉重,本來就模模糊糊的寧椰在一起一伏間變得更加模糊。 好吧,肯定是一場夢啦,醒來就沒有了,什么都沒有了。 吳嶼那一覺是真的睡到自然醒,睜眼的瞬間,腦子緩緩啟動,還判斷了一下他到底在哪兒。 是他的房間沒錯。房間也只有他一個人。 然后記起來的就是那個真實到讓他煩躁的春夢。 吳嶼定了定神,掀開被子起床,瞬間被赤身裸體的自己嚇得呆了好幾秒。 什么?! 看著床邊散落一地的衣服,他起身把被子一團,露出一片狼藉的床單,大腦瞬間跟麻花一樣地擰了好幾個揪,隨后砰得一聲跟炸彈一樣爆裂開來: 那個春夢,不會真他媽的,是真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