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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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陳南淮仍沉浸在歡愉中,還當她害羞耍花樣,笑著爬過來,準備重新來過。 誰知,卻發(fā)現(xiàn)她緊緊地環(huán)抱住自己,兩眼死盯著他胸口的平安扣。 “袖兒,你怎么了?” 陳南淮慌了,手忙在她眼前晃了下,也不敢再過去,輕聲問:“是我太粗魯了么?剛才不是還好好的?!?/br> “我不想,你能不能別逼我?!?/br> 盈袖厭煩地別過頭。 她心里生出股不好的感覺,仿佛,特別恨這個男人。 “好好好?!?/br> 陳南淮趕忙答應了。 反正方才在浴桶里已經(jīng)吃過一回,今晚便放過她,來日方長。 想到此,陳南淮掀開床簾,頭稍稍探出去,高聲喊:“海月,進來收拾一下?!?/br> …… 夜已深 外頭的雨也漸漸小了,可寒氣卻從四面八方涌了上來,爭先恐后地向漸漸復蘇的春暖花開挑釁。 金爐里的香已經(jīng)燃盡,屋里很是凌亂,地上漫了很多水,花瓣到處都是,桌上撇著件濕透了的男人寢衣。 盈袖已經(jīng)換了身厚軟的寢衣,濕發(fā)也用手巾擦到半干。 她此時環(huán)抱住雙膝,坐在四方扶手椅上,癡癡地看著屋里的眾人忙活。 趙嬤嬤歡天喜地的支使著丫頭們清掃地上的花瓣,荷歡紅著眼圈,將繡床上那被打濕了的被辱枕頭全都換成新的,海月端了碗熱氣騰騰的藥,正用小銀勺子攪拌著…… 而陳南淮呢? 他亦換了身寢衣,此時就坐在她跟前,翹著二郎腿,面上帶著滿足又得意的笑。 “奶奶,該喝藥了?!?/br> 海月端著藥上前來,十分恭順地立在一邊,笑道:“已經(jīng)不燙了,這是祛瘀活血的,治您的頭痛?!?/br> 說這話的時候,海月偷看了眼大爺,暗暗點了下頭,她按照大爺以前吩咐下來的,將催孕的藥倒了,給大奶奶換上了避孕的。 “好。” 盈袖這會兒心里煩悶,接過那碗藥。 酸苦的氣味兒登時迎面而來,她沒忍住,干嘔了起來。 “怎么了?” 陳南淮忙湊過來,瞧了眼海月,手伸過去,去拿盈袖手中的那碗藥。 “算了,太苦就別喝了?!?/br> “沒事?!?/br> 盈袖揮開他的手,屏住呼吸,一飲而盡。 誰知喝猛了,惡心地全吐了。 “你瞧你,都說了別喝。” 陳南淮起身走過去,輕輕地拍著盈袖的背,頗為嗔怪地瞅向女人:“少吃一頓,又不會掉一斤rou。” 說到這兒,陳南淮從自己脫下的衣服堆里取出個小布包,打開,兩指夾出個暗紅色的點心,笑著遞到盈袖口邊,道:“這是用玫瑰、山楂、核桃和蜜做成的,酸酸甜甜,能解嘴里的苦,你嘗嘗?!?/br> “不用了?!?/br> 盈袖扭過頭,沒吃。 “吃一下嘛,我特特央人給你做的?!?/br> 陳南淮吃了一半,將另一半往盈袖嘴里擩,笑道:“真的好吃。” “我不想吃,你煩不煩啊?!?/br> 盈袖大怒,直接打掉那塊點心。 氣氛忽然尷尬到了極致,趙嬤嬤、荷歡和海月全都愣住了。 在她們眼里,大奶奶是個佛爺一般的人,溫柔靦腆,從沒發(fā)過火。 這是怎么了? 難不成,方才倆人行房的時候,鬧得不高興了? “對不起,我,我頭有些疼?!?/br> 盈袖嘆了口氣,起身,往前行了兩步,彎腰將那塊掉在地上的點心拾起,送嘴里吃掉。 隨后,她疾步行到繡床那邊,什么話都沒說,鉆到被窩去睡。 無力感和屈辱感同時涌來,眼淚悄悄落下,鉆到黑發(fā)里,消失不見。 她聽見趙嬤嬤等人好像離去了,屋里撤了幾盞燈,暗了不少,不多時,床榻一沉,他好像上來了。 “你怎么了?” 陳南淮側著身子躺下,看著她正在偷偷哭,心里莫名有些疼。 “好姑娘,你別這樣干晾著我,是不是我做錯什么了,好歹告訴我一聲啊?!?/br> 說話間,陳南淮去掀女人的被子,誰知,人家將被子往下一按,并不愿意讓他再進一步。 陳南淮登時惱了,俊臉臊的通紅。 他感覺自己真的太下賤了,那會兒跟個傻子似的賣力取悅她,正在興頭,被她推開了,后面還上趕著喂她吃點心,如今熱臉貼人家冷屁.股。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跟被人下了藥似得,根本控制不住自己。雖說成親了,但在拾起記憶前就和你行房,對你不公平?!?/br> 盈袖哭得難受,抽泣道:“我覺得自己很壞。” “哦?!?/br> 陳南淮白了眼女人。 男人歪頭,唇角噙著抹淺笑,她即便忘記一切,被他重塑了記憶,本能還是拒絕他。 他想報復,就現(xiàn)在。 “沒事,這就是原本的你啊,天生對男人就很熱情?!?/br> “什么?” 盈袖翻轉過身子,直勾勾地看著他,問:“你的意思是說,我本來就是個放.蕩的女人?” “我可沒這么說?!?/br> 陳南淮無辜地搖搖頭。 瞧,她又信了,面上的痛苦之色甚濃。 男人曖昧一笑,指尖劃過女人的側臉,柔聲道:“這沒什么的,只要日后你的柔情全給我一個人,我不介意你的熱情,曾給過另一個男人?!?/br> 盈袖沒言語,皺眉,借著昏暗的燭光看著這個俊美非凡的男人。 她怎么感覺,他除了假,還有些惡毒? 是錯覺么? “南淮,我問你個事。” 盈袖垂眸,看向他脖子上戴的那塊平安扣,問:“這個東西,你一直戴著么?” “對啊。” 陳南淮想都沒想,直接回答,同時往前湊了幾分,想要環(huán)住她,誰知瞧見她眼中閃過抹疑惑和痛苦之色,躲開了。 “你又怎么了?!?/br> 陳南淮皺眉問,他有些慌了。 “沒什么?!?/br> 盈袖搖搖頭,背著他躺下,淡淡說了句: “睡吧,我困了?!?/br> 興許一覺醒來,她就能記起一切,也不會這么痛苦糾結了。 “有病。” 陳南淮無聲嘟囔了句,男人打了個哈欠,正準備睡,忽然一股惡寒從心底升起。 他噌地一聲坐起來,想起來了,當日在暗室,她被他欺負時,兩眼就是死盯著他脖子上的這塊平安扣。 她……難道想起什么了? 陳南淮大驚,趕忙扭頭看她。 不,若是想起來,肯定已經(jīng)鬧了起來,絕不會這么平靜。 陳南淮咽了口唾沫,趕忙將這個戴了十幾年的平安扣取下,壓在褥子底下。 男人忽然愣住了,他為什么要這么做,究竟在慌什么啊。 作者有話要說: 我又短小了。。 下章見大人罷,今天胃脹的難受……我發(fā)誓,我真沒吃多,就是胃脹 第91章 一曲相思 數(shù)日后 一場春雨后, 天就一日暖勝一日。 洛陽城自是十分的繁華,瓦肆通宵歌舞,南北商人往來頻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