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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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盈袖啊?!?/br> 左良傅咬牙,閉眼,一行清淚滑下。 他已經(jīng)對不起柔光了,再不能失去袖兒,袖兒看著柔,性子擰著呢,若真被辱,定會…… 不,她不會尋死,她還沒有回答他呢。 正在此時,身后一陣窸窸窣窣腳步聲響起。 左良傅回頭一看,瞧見議事廳的十多位屬官都出來了,各各面面相覷,當(dāng)知道左大人要殺去陳府,全都求大人三思。 左良傅感覺一口氣憋在胸口,上不來,也下不去。 這么多年,他從未因私情耽誤過正事,如今…… 左良傅嘆了口氣,罷了,夜郎西他們說的對,萬一是個陷阱呢? 他轉(zhuǎn)身,準(zhǔn)備回議事廳,讓人再去打聽。 可沒走幾步,男人生生駐足,腦中全是盈袖那張明艷動人的臉,她的味道還在口齒間縈繞…… 左良傅只覺得眼前陣陣發(fā)黑,終于,狠了狠心,揚手,將繡春刀生生插.入到青石地中,他咬牙,將官服解了下來,扔到夜郎西懷里。 今兒,他不是左良傅,是昆侖。 那個把她帶走的惡漢昆侖。 “大福子,去牽馬!” 左良傅喝了聲,大步朝后院的馬廄走去。 沒走幾步,夜郎西就追了過來,不僅如此,這小子還讓侍衛(wèi)阻攔他。 “找死!” 左良傅心里火大,赤手空拳揍人,今天便是天王老子,也休想阻他。 他一路打,一路往后院走。 或許,他真的瘋了。 他也不知道打倒打傷多少人,只知道盈袖在等他。 到后院,他瞧見大福子果然將黃馬牽了出來。 “大人,您要不穿件衣裳。” 大福子小心翼翼地問。 他將自己的黑棉袍脫下來,甕聲甕氣道: “大人您去吧,小人幫您攔著西大人他們?!?/br> 他不是朝廷官員,也不是羽林右衛(wèi)的人,只是大人的侍從。 誰沒個心上人?誰沒一腔熱血? “好小子。” 左良傅沒穿那黑袍,他翻身上馬,一手抓住韁繩,另一手緊緊抱著錦盒,雙腿重重夾了下馬肚子,策馬奔出后院。 清晨的洛陽還很冷,風(fēng)里帶著雨后獨有的魚腥味,在他耳邊呼嘯而過。 他不知道自己撞倒多少攤販,也不知道橫穿過多少街巷,只知道心就要從嗓子眼跳出來了。 …… 終于,他瞧見一座輝煌的府宅出現(xiàn)在眼前。 是陳府。 陳家是首富,府宅極大,足足占了兩條街,正門極氣派,就連檐下的燈籠都是琉璃做成的。 瞧,門口站了二三十個護(hù)衛(wèi),陳南淮穿著朱紅的錦袍,百無聊賴地倚靠在石獅子上,瞧見他策馬而來,登時喜上眉梢,立馬退回到府里,笑吟吟地看著他,十分欠揍。 “陳南淮!” 左良傅咬牙說出這三個字,勒馬躍下,抱著錦盒,一步步朝陳府逼去。 他什么都沒問,也不能問,問就讓所有人知道袖兒被強(qiáng).暴了。他只是握著拳頭往前走,去見她。 果然,陳家護(hù)衛(wèi)抽出長刀,阻攔住他。 “呦,這不是左大人么?!?/br> 陳南淮退到門檻內(nèi),一種難以名狀的興奮讓他渾身戰(zhàn)栗。 “草民給大人請安了。” 陳南淮抱拳,裝模作樣地躬身行了一禮,忽然哎呦了聲,扶住腰,輕輕地捶著,有些不好意思道: “對不住了,草民昨晚勞累了一夜,傷了腰,不能給大人見禮了?!?/br> 陳南淮笑著打量,狗官并未穿官服,也未拿刀,臉色極差,眼中冒著要吃人的殺意……好得很。 “哎呦,脖子好疼?!?/br> 陳南淮手背蹭了下脖頸的指甲抓痕,頗有些無奈地看著左良傅,笑道:“不知那只小sao貓抓得,真討厭?!?/br> “找死!” 左良傅咬牙,不多說廢話,直接動手。 與方才在府里不同,他絲毫沒留余地,全都是殺招,鐵拳砸暈了一個護(hù)衛(wèi),拽斷另一個護(hù)衛(wèi)的胳膊。 …… “朝廷命官竟辱殺平民老百姓,沒見過,全都給我上?!?/br> 陳南淮冷聲命令,讓隱在府里的護(hù)衛(wèi)全都出來。 他有些慌了,連連往后退。 真是沒想到,左良傅竟這般豁得出去,瞧著是想要他命啊。 正在此時,一陣馬蹄聲響起。 眾人回頭瞧去,原來是夜郎西等人策馬而來。 “左良傅!” 夜郎西大怒,還沒勒馬,就躍了下去。 他知道左大人武藝高強(qiáng),在場的人沒一個能拿得走住,一旦近身,就會被這狠辣之人重傷。 娘的,死就死。 夜郎西咬咬牙,疾步奔了上去,果然,剛拽住大人的胳膊,臉就著了一拳。 “你這個瘋子!” 夜郎西吐了口,一瞧,血中帶著碎牙。 “兄弟,對不住了?!?/br> 夜郎西從懷里掏出個油紙包,用力撕開,將白色藥粉全都朝左良傅的臉撒去,趁著大人分心之際,他招呼了幾個孔武有力的護(hù)衛(wèi),一齊按住了大人。 也不等迷藥在大人身上發(fā)作,夜郎西當(dāng)機(jī)立斷,直接打暈了左良傅。 “帶回去!” 夜郎西揮揮手,讓護(hù)衛(wèi)們抬著昏迷左良傅回去。 剛抬起大人,那個錦盒就掉落在地。 一個玉做的假陽.具骨碌碌滾了出來,夜郎西大驚,果然是這樣。 他什么也沒說,將那玩意兒裝進(jìn)盒子里,合上,安放在地上,用足尖將錦盒往前踢了些,冷眼看向陳南淮,這畜生不愧是陳硯松養(yǎng)大的狼崽子,這種事都做的出來。不過,既然昨晚陳硯松也在那小院,圓房估摸是老陳一手安排的。 真他娘狠! “要么說商乃賤輩呢?!?/br> 夜郎西用拇指揩掉唇角的血,冷笑數(shù)聲,看向得意洋洋的陳南淮,毫不客氣地譏諷: “傳聞陳公子好男風(fēng),當(dāng)日在曹縣被人開了后花兒,如今上癮了,竟斗膽勾引咱們大人,怎么,你還想叫咱們大人給你的花兒播種施肥?你也配!” “你說什么!” 陳南淮大怒,夜郎西這腌臜貨竟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胡說八道。 “大膽!” 夜郎西冷冷喝了聲,怒道: “你算什么東西,不過區(qū)區(qū)賤籍白丁,竟敢冒犯本官,好大的狗膽!” 夜郎西剜了眼陳南淮,沒再理會,一甩袖子,策馬離去。 陳南淮此時臉白一陣紅一陣,臉色陰一會兒晴一會兒。 等著吧,只要那小賤人在他手里,不愁弄不瘋左良傅,也不愁弄不死夜郎西和胭脂。 正在此時,從街尾出現(xiàn)兩頂小轎。 陳南淮皺眉瞧去,只見轎夫搖搖晃晃地抬著轎子行來,停下后,從轎子里前后出來個兩個人。 為首的那個上了年紀(jì),約莫六十多歲,瞧著慈眉善目,長須花白,正是前太醫(yī)院院判杜太醫(yī)。而緊跟在杜太醫(yī)身后是個清瘦矮小的小公子,長得唇紅齒白,眉清目秀,背著個藥箱,穿著月白色錦袍,頭上戴著暖帽,竟是杜太醫(yī)的孫女杜弱蘭。 沒錯,小賤人受重傷暈倒后,老爺子派人下帖子,請擅長千金小兒科的杜太醫(yī)來瞧瞧。 但這老東西怎么把孫女也帶來了,還女扮男裝。 陳南淮皺眉,回洛陽后,爹爹就讓他假意追求杜弱蘭,這丫頭比小賤人更純簡,見了幾次面,就傾心他了。 好得很。 陳南淮唇角噙起抹壞笑。 其實,多納個妾,也不錯的。 作者有話要說: 晚安。這幾天睡眠不足,本來早上想在單位用手機(jī)碼字,誰知上面又來領(lǐng)導(dǎo)檢查了,我又困…… 請了半天,回家先睡了一下午,才碼字。抱歉抱歉,讓大家久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