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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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總感覺哪兒不對勁兒,也不敢說,只能按著丫頭說的去做,進到里屋后就坐到了繡床邊。 四下瞧去,屋里很是凌亂,梳妝臺上的大銅鏡被人砸掉一半,胭脂水粉散落在地,唯有這繡床還算完整,大抵丫頭昨晚上歇息過,枕頭上還留有幾根青絲,細細嗅,似有淡淡白槐冷香,是她的味道。 “丫頭,你要同我說什么?!?/br> 左良傅抻著脖子,輕聲問。 就在此時,門簾被人從外面掀開,盈袖走了進來……可她,她竟將襖裙脫了,此時只穿著肚兜和褻褲。 左良傅愣住了,瞧,那纖細修長的腿,盈盈不堪一握的纖腰,還有那雙躍然而出的玉兔,她,真的很美。 “你這是做什么?!?/br> 左良傅有些不自然,立馬扭轉(zhuǎn)過頭。 他聽見她走了過來,聞見那白槐冷香越來越近,終于,她坐到了他身邊,一手攬住他的腰,另一手如蛇行一般,找到了他的褻褲,鉆進去…… 如同中毒一般,他感覺有些心動,呼吸也不禁沉重了起來。 “小丫頭,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 左良傅咬牙,忍住,再忍住。 “大人難道不想?” 盈袖湊上去,在他耳邊吹氣,瞧見他身子猛地一抖,笑了笑:“大人不是早都想了么,來吧?!?/br> 左良傅終于忍不住,反客為主,將她帶到了繡床上。 他低頭,看著她。 她此時如一朵含苞待放的白芍藥,又美又純,讓人口干舌燥。 “你,你真愿意?” 左良傅柔聲問。 “愿意?!?/br> 盈袖笑著點頭。 左良傅再也忍不住,吻了下去。 他知道如何做,能讓她放松,更知道如何吻,能讓她快活。 他輕砸住她的耳垂,與此同時,將她的褻褲慢慢退去,可就在那最后的關頭,他在她的臉上吻到了一片冰涼。 “怎么了?” 左良傅怔住,不敢再動了。 他更慌了,十分的火此時滅了七分,手捧住她的臉。 瞧,她就這么僵直地躺在他身側(cè),癡愣愣地盯著床頂,櫻唇微顫,一直在掉淚。 “丫頭,你別嚇我啊,你到底怎么了?!?/br> 左良傅趕忙將被子拉下來,蓋在她身上,試探著問了句:“其實你并不想,對不對?” “不?!?/br> 盈袖搖搖頭,淡漠道:“我想趕緊做,然后……” “然后什么?” 左良傅忙問。 “然后離開你?!?/br> 盈袖扭頭,盯著男人,咬牙道:“再也不見?!?/br> 左良傅慌了,立馬盤腿坐起來。 他瞧見自己那兒還昂揚著,實在不像話,趕忙在衣服堆里找到褻褲穿上,粗手笨腳地給她抹掉淚,笑道: “為什么呀,可是我方才冒犯了?還是你其實并不想,” “不是?!?/br> 盈袖扭頭,躲開他的手,冷笑了聲:“這不是大人一直都想要的么?大人知道我是陳硯松獨女,想用我要挾他,來吧,我讓你如愿。” “袖兒,你是不是恨我?!?/br> 左良傅有些手足無措。 “民女配恨么?” 盈袖坐起來,也不管自己此時已經(jīng)一絲.不掛,她瞧著眼前的男人。手指滑過他的側(cè)臉,他真的很吸引人,劍眉入鬢,目中透著些許狡詐,高挺的鼻梁是堅毅不屈,薄唇總是勾著抹淺淺壞笑;再往下,瞧,他身上有很多陳年老傷,胸口紋著頭呲著獠牙的惡虎。 盈袖指頭點著那惡虎的頭,看著怔住的左良傅,嫵媚一笑: “它真的很像大人,兇狠嗜血,無情無義?!?/br> 左良傅心疼了下,她果然恨。 “你是恨我沒救柔光?” 左良傅嘆了口氣,頹然地低頭,苦笑道:“你也瞧見了,朝廷安插在地方的暗樁都不順從,必須得清理。任何計劃,都不可能天.衣無縫,總會橫生枝節(jié),我讓你住在慈云庵,是為了穩(wěn)住竹燈,可我也沒想到竹燈會指點陸令容挾持你,更沒想到柔光她,她會死在登仙臺?!?/br> 說到這兒,左良傅目中涌起抹淚光,拳頭緊緊握住,似在極力隱忍痛苦:“我對不起她,也對不起你,我發(fā)誓,絕不會再扔下你。” “是么。” 盈袖冷笑了聲:“大人便是連meimei都不管,更遑論我?!?/br> “我一直在你身邊?!?/br> 左良傅忙將白玉扳指從大拇指取下,放在手心,捧給盈袖看。 “我擔心你害怕,特意留下了扳指,你知道的?!?/br> “我當然知道?!?/br> 盈袖獰笑,淚不斷掉落,滴到熾熱的心口。 “不,大人沒這么好心?!?/br> 盈袖用胳膊抹掉淚,歪頭,盯著慌亂的男人,冷笑:“正如在山神廟,大人其實知道我醒著,卻故意講給我聽,其實我是陳硯松女兒,并且還要強占我,娶我,以便拉攏這位云州首富,魏王的左膀右臂。是啊,我若是許多年后知道這事,必定恨你,莫不如早早讓我知道,你對我體貼入微,拿捏著分寸與我親近,你想讓我主動走向你,沉淪在你腳底?!?/br> 憤恨之下,盈袖用力撕扯自己的頭發(fā),笑出聲:“同樣,你把扳指留給我,也是叫我對你傾心,可更多的是,你想看看我到底忠不忠,會不會出賣你。” “別說了?!?/br> 左良傅臉色越來越難看。 “為什么不說。” 盈袖挑眉一下,手抹去淚,將被子扯開,手指點著自己的左.乳,笑道:“你知道么?從登仙臺出來那晚,陳南淮嫌我不聽話,捏了我這里,他讓一個惡心的婆子驗我是不是處子,他把我鎖在藏書樓,他逼我去賣笑,他趁我酒醉非禮我,你都看見了吧,可是你就是不現(xiàn)身,你在看笑話嗎?” 說到這兒,盈袖湊近了幾分,盯著男人的臉,問:“大人,好笑么?” “不好笑?!?/br> 左良傅抬頭,直面女孩,冷靜地問:“倘若在柔光死后,我立馬就將你帶走,你會不會恨我?” “會。” 盈袖咬牙,恨恨道。 “所以,你需要一段很長的時間來冷靜。” 左良傅嘆了口氣,將被子裹在女孩身上,柔聲道:“陳南淮年輕,但他不蠢。若是我在登仙臺安排了陸令容挑唆,緊接著我又出手救了你,他會怎么想?會不會立馬反應過來,我其實和曹縣暗樁不是一條心,我其實想利用他清剿那些不中用的人?我什么都不能做,只能順其自然,讓陳南淮以為柔光沖到登仙臺只是個人的行為,柔光有些傻,誰會,” “誰會在乎一個傻子!” 盈袖吼出這句話,她再也繃不住了,嚎啕大哭:“她是柔光啊,世上最好的柔光,你怎么能這么狠心?!?/br> “別急別急,當心再吐血?!?/br> 左良傅簡直手足無措,再也顧不上什么,一把環(huán)抱住她,讓她放肆地哭。 “左良傅,你怎么能這樣!” 盈袖哭得難受,手捂住心口,身子幾乎蜷縮起來。 “大人啊,你這輩子所有的事都在算計,為官、爭斗包括情愛,就沒有一件事一個人不在你的算計中么?你可有真心待過誰?” 盈袖強撐著,坐直了身子,手用力拍著他心口那只猛虎,質(zhì)問:“你有心么?” “我有!” 左良傅毫不猶豫地回答。 遇見她之前可能沒有,但,從此以后就有了。 “算了?!?/br> 盈袖推開男人,從繡床上撿起自己的肚兜和褻褲,默默地往起穿。 “你去哪兒?” 左良傅忙拉住女孩,瞧見她臉色實在不好,又趕忙放開。 他也是恨自己,連打了自己兩耳光,忙湊上前,問:“姑娘,你心里是有我的,對么。” “沒有?!?/br> 盈袖否認。 “你說謊?!?/br> 左良傅鉗住她的雙臂,逼她正面看自己。 “對謝子風,你拘謹;對陳南淮,你害怕;唯有對我,你才敢痛哭、敢鬧,如果把我換成陳南淮,你還會這么恨么?你不會,因為你根本就是喜歡我的?!?/br> “你又在謀算?!?/br> 盈袖看著眼前的男人,看著他微紅的雙眼,自嘲一笑:“我怎么會喜,” 后面那個字,她沒有說,掙脫開他的束縛,頭也不回的往出走。 “你去哪兒?” 左良傅顧不上穿衣裳,下床追了出去。 “去洛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