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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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這話,左良傅輕拍了拍陸令容的肩,笑道:“你年紀(jì)還小,再讀幾年書吧。再說了,你若是嫁了陳南淮,非但能要回自家的田產(chǎn)家業(yè),就連陳家的以后都掌握在你手里,何苦要去宮里,做那些勞心勞力的事?!?/br> “大人!” 陸令容有些急了,一把抓住左良傅的袖子:“不怕大人笑話,小女這樣的身子,哪個男人肯待見。表哥眼下是對我好,可他這個人涼薄濫情,若知道我是石女后,定會厭棄我,我何苦要蹚這趟渾水,讓自己陷入絕地呢?!?/br> 女孩悲傷不已,眼淚直往下掉:“再說了,女子就一定要依附在男人身上么?小女過了年都十九了,不想再等下去,只爭朝夕啊大人。” 左良傅搖頭一嘆:“宮門難入哪……” “大人既然叫小女到曹縣,定是要小女對表哥做什么吧,小女定當(dāng)赴湯蹈火,在所不辭?!标懥钊菽抗庾谱?,言辭懇切。 左良傅癱坐在椅子上,笑道:“不錯,是有個事想要你幫忙。只是這事若是做了,陳南淮可能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甚至?xí)呷枘?,打罵你,你還愿意替本官做事么?” “愿意!” 陸令容毫不猶豫地回答。 “先別急著答應(yīng)。” 左良傅翹起二郎腿,面帶驕矜之色:“正好本官要出去幾日,也多給你幾天時間考慮考慮?!?/br> 陸令容本想再表忠心,可見大人這會兒好似不想再談,她生生住了口,把眼淚一抹,立馬又恢復(fù)以往那個清瘦嬌弱的閨門小姐,女孩給左良傅屈身福了一禮,眼覷向里間,笑道: “小女在里面放了一重物,實在搬不動,勞煩大人幫一下忙?!?/br> “好?!?/br> 左良傅笑著答應(yīng),起身往里間走去。 剛撩開簾子,就聞見股濃郁的香氣,男人半彎著腰進去,一抬頭,發(fā)現(xiàn)床榻上跪坐著個只穿了肚兜的美人兒,緊接著,他就聽見外間傳來關(guān)門聲。 左良傅玩味一笑。 先是送錢,再接著送美人,陸丫頭瞧著年紀(jì)輕輕,手段倒是老辣得很。若是她是個正常女人,能行房事,恐怕連自己都舍得送出去。 男人四下打量里間,窗下擺了兩支燃得正旺的龍鳳紅燭,案桌上有四碟子葷素小菜,一壺暖情春酒,還有條綁人的粗麻繩以及供人玩樂的細鞭。 再往床榻上瞧,那美人年紀(jì)不甚大,可身上該有的都有,稍稍一動,肚兜下的那雙雪山峰就呼颯颯地微顫,膚如凝脂,尤其那雙大眼睛,水汪汪的,甚是叫人心動。 左良傅脫下大氅,隨手扔在地上,他坐到方桌前,喝了杯酒,斜眼覷向美人,挑眉一笑: “你叫什么?” “奴叫紅蟬?!?/br> 左良傅用筷子夾了塊炙羊rou,斯條慢理地嚼著,明知故問:“姑娘為何在本官面前衣衫不整?” 紅蟬渾身發(fā)顫,杏眼含淚:“小姐叫奴伺候您?!?/br>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左良傅:袖兒,我給你打了金鐲子,量身訂做了花衣服,還有漂亮的蜀錦鞋子,買了好吃的,花了老多錢呢 夜郎西:要臉嗎?那是老子的錢!算了,老子本來也要砸錢奉承你 陸令容:大人,要島嗎?要女人嗎? 夜郎西:狼人,玩不過玩不過 —————— 今天三次元有件人生大事,晚上才得閑碼字。 —— 下章v,下章留言有紅包~ 第23章 左大人的軟肋 “伺候本官?” 左良傅笑了笑, 又喝了一盅酒,故意喝出“呲兒”的聲響,斜眼瞧去, 紅蟬果然嚇得一激靈, 頭越發(fā)低沉,雙臂伸直了, 無意間卻把那對雪山峰擠到了一起, 肚兜登時顯現(xiàn)出一條深壕,甚是誘人。 “你打算怎么伺候?” 左良傅大剌剌看著女孩,笑著問。 “我, 我不知道。” 紅蟬身子一縮, 越發(fā)害怕。 頭先小姐跪下求她, 說是讓她去伺候一個從京城來的大官。她和小姐一同長大, 知道小姐心有大志, 是想往京城太子妃的那個什么書局去修書的。 原本呢, 她不太同意,女人嘛, 尤其是小姐這樣無父無母的, 就應(yīng)該安安分分待在宅門里, 伺候著爺們,使喚著金奴銀婢, 過兩年再生個兒子穩(wěn)固地位,難道不好么? 可她自打知道小姐葵水至今未來,便也能體諒小姐了。 陳家嫡系就南淮大爺這么一個兒子, 肯定是一切以子嗣為上的,小姐即便擠掉了梅姑娘,可肚子里裝不進去貨, 也會受海月那等下賤東西的腌臜氣。 俗話說得好,人靠衣裝,佛靠金裝,等去一趟京城,得了宮里娘娘的贊許,再做個有朝廷俸祿的女官,到時候身子也調(diào)理好了,咱風(fēng)風(fēng)光光回洛陽,話都不用說,大爺自然會休了那粗鄙不堪的村婦梅盈袖,八抬大轎把小姐娶回去。 老爺太太生前待她極好,說句難聽的,那也是當(dāng)女兒來疼,所以,既然小姐提出來請求,別說是陪大官睡,便是讓她死都可以。 小姐說:紅蟬哪,你若是今晚把大人伺候好了,以后就能去京城,當(dāng)京官的姨太太,可謂麻雀飛上枝頭變鳳凰,多少女人都要羨慕你。 嗐,說句實話,誰愿意當(dāng)人的小老婆呢。 也就是為了小姐,菩薩一樣的人,竟被陳家那對親姨丈親姨媽欺負得有苦說不出。睡便睡吧,她是沒見過這位京城的大官,直到今日才聽小姐和春娘說起,想來那些當(dāng)大官的,都是四五十的老男人,滿臉褶皺,肥頭大耳、豬一樣的人…… 那會兒她聽見那位官老爺進來了,在外間和小姐說話,聲音倒是挺年輕,就是不曉得什么樣兒,沒一會兒,他就掀簾子進來了,她當(dāng)時就愣住了,小姐之前怎么沒和她說,這位大官竟是個年輕俊郎、英武不凡的人物。 這樣的男人,便是給他當(dāng)丫頭,都是好的…… 想著想著,紅蟬就臊紅了臉。 她不愿被大人看輕,鼓著勇氣,小聲道:“妾,妾身都是為了我家小姐?!?/br> “還是個義婢。” 左良傅玩味一笑:“大人難道是老虎?看把你給嚇得?!?/br> “奴頭一回這般……” 這般光著身子被男人看。 紅蟬咬住下唇,害怕又緊張。 “多大了?”左良傅用筷子頭點酒杯,笑著問。 “虛歲十八?!奔t蟬環(huán)抱住自己,顫聲答。 “十八……” 左良傅品咂著這兩個字。 盈袖差不離也這個歲數(shù),蠻不似紅蟬這么溫順聽話,稍不留神,一耳光就打過來了。 想到此,左良傅摸了下自己的側(cè)臉,垂眸又看向桌上的鞭子,竟開始浮想聯(lián)翩。等這幾天把差事辦完后,他一定要弄了這丫頭,不能再拖了,人家正經(jīng)未婚夫陳南淮也在曹縣呢。 想來頭一次做,她肯定會疼,又恨他粗魯,到時候他就把鞭子遞給她,讓她好好抽一頓解氣。 那滋味……肯定美死了。 左良傅忽然笑了,有時候,他發(fā)現(xiàn)自己真的很賤。 “大人,您笑什么?!?/br> 紅蟬輕聲問。 方才大人盯著鞭子,忽然愣神了,緊接著就笑得特別壞。 他,他不會真想抽她吧。 “奴,奴怕疼,您輕點?!?/br> “???” 左良傅驚醒,沒聽清楚。 他干咳了聲,問:“識字么?” “認(rèn)得些?!?/br> 紅蟬抿唇偷笑,恨不得把肚子里那點墨水全倒出來:“姑娘還教奴讀唐詩宋詞呢,她說唐詩氣象宏大,看看詩仙李太白的那句‘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嗪肋~奔放啊。而宋詞呢,就像一杯酒,三杯兩盞,怎敵他晚來風(fēng)急,是有股說不清道不明的韻味在的,譬如……” “還是個飽讀詩書的義婢。” 左良傅笑著打斷,其實他有點不耐煩了。 同樣是自夸,袖兒就說的有意思,春畫大師……虧她做得出來。等哪一日做了夫妻,定叫她畫了他們倆的那事,閑時拿出來把玩,想想就令人渾身酥軟。 “會唱曲兒么?” 左良傅用筷子輕打著酒杯,問。 “不會?!?/br> 紅蟬搖搖頭:“那是教坊瓦肆里下作東西唱的,奴是正經(jīng)人家出身的女兒,不會的。” “好姑娘?!?/br> 左良傅點頭微笑,越發(fā)沒了興致。 “聽你方才念了李易安的詞,可會那首《醉花陰》?薄霧濃云愁永晝,瑞腦消金獸,就這首詞?!?/br> 紅蟬一頓,李易安是誰?沒聽過呀。 不過大人說的句子倒耳熟,從前總聽小姐念,有點印象。 “大約會幾句的?!?/br> 紅蟬絞盡腦汁思索,磕磕巴巴念道:“薄霧濃云愁永晝,瑞腦消金獸?!?/br> “繼續(xù)?!?/br> 左良傅輕笑了聲,用筷子在酒杯上敲打,弄出清脆的韻律。 “佳節(jié)又重陽,玉枕…玉枕…涼初透。東籬把,把酒黃昏后,有暗香盈袖?!奔t蟬急得要命,恨自己平日里就知道偷懶貪吃,怎么不跟小姐多學(xué)學(xué)這些文雅的東西。 “最后兩句,重念。” 左良傅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