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8章 罪與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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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月眼瞅著志云的目瞪口呆,嘆息道:“你從小到達都是一個很精明的女孩子!可你這會兒竟然如此的糊涂,竟然白白的被一個精神病人占了便宜!要不是我們提前發(fā)現(xiàn),還不知道你會被那個畜生坑害多久呢!” 志云哪里能聽的進去母親的話。她正陷入對往事的回憶里。當(dāng)初,在珠海的時候,思駿時常會獨坐在礁石上,望著眼前的那片蒼莽的海面發(fā)呆。那時候,志云的心里已經(jīng)生出了迷惑。她曾經(jīng)試探著問過思駿,他為什么總喜歡在深夜里獨坐在海邊發(fā)呆。那時候,思駿說了謊話,并且說的是一些冠冕堂皇的謊話。 志云相信了謊言,并且用謊言麻木著自己。如今,她細細的回想起當(dāng)日的情景,簡直覺得萬箭穿心。 倪月道:“你到底是怎么個想法!說出來!免得憋在心里難受!” 志云照舊發(fā)著呆,沒有說一句話。 倪月道:“依照我和你爸爸的想法,我們立即搬離香港,卻國外生活!等過上一年半載,我們想辦法給你物色一個丈夫!” 志云猛然醒了過來,緩緩的搖著頭,道:“媽!我實話告訴你!我真的不能離開劉思駿!這輩子,我已經(jīng)是他的女人了!” 倪月嚇得目瞪口呆,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像是看怪物似的看著志云,半晌才說道:“你說什么?你再說一遍!” 志云紅著一雙淚眼,道:“媽!我已經(jīng)是劉思駿的女人了!這輩子,我不會再嫁給第二個男人了!” 倪月氣的渾身哆嗦,說不出來一句話了。片刻后,她驀然起身,瘋瘋張張的走了。志云跟著站起身,一路追上了倪月,哭喊道:“媽!你不要生氣!千萬不要生氣!” 倪月猛然站住了,厲聲喊道:“你簡直給我們張家丟人現(xiàn)眼!我們張家沒有你這樣不知羞恥的女兒!從今往后,你不要再進我們張家的們半步!你去找你那個瘋子男人去吧!我們和你一刀兩斷!” 志云撲騰跪在了地上,哭喊道:“媽!我已經(jīng)似乎劉思駿的女人了!這輩子,哪還會有男人要我呢!你難道非要逼著我去死嗎!” 倪月聽到志云的這句喊叫,頓時淚如泉涌。是呀,志云已經(jīng)是劉思駿的女人了。哪里還會有男人要她呢! 志云哭道:“思駿只要能夠堅持服用藥物,他的病情就可以得到控制的!他完全可以像正常人一樣的生活!我和他已經(jīng)生活了這么多日子,他一直像正常人一樣的生活著!” 倪月道:“你難道心甘情愿的守著一個病人?這輩子,你都要擔(dān)驚受怕!說不定哪一天,他又會犯病,甚至?xí)龀鰢樔说氖虑?!到那時候,你難道還能擺脫的了嗎?” 志云道:“我會照顧他的!只要有我在他的身邊,他的病就不會發(fā)作的!我們找一個安靜的地方,踏踏實實的過日子,沒有人打攪我們!” 倪月冷笑道:“可你別忘了!他已經(jīng)殺了人!他殺了那個出租車死機!”頓了頓,驀然想到了什么,哭喊道:“還有他的那個初戀女友!死在劉家閣樓里的那個女孩子!她肯定就是被劉思駿謀殺的!” 志云倒吸一口冷氣,回想著夢境里身處劉家閣樓時候的情境。那個女孩子滿臉悲戚,說著一些莫名其妙的話。如今回想之前的夢境,志云終于明白了其中的秘密!那個女孩子分明是和志云訴苦啊! 倪月看到志云的滿面惶恐,冷笑道:“你醒一醒吧!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的簡單!你以為,你照顧著劉思駿,他就能和你安穩(wěn)的過一輩子嗎?他難道不會重蹈覆轍,讓你也死在劉家的閣樓里?” 志云頹然的坐倒在了沙地上。倪月拼命的拉起了志云,把她緊密的摟在了懷里。志云變得失魂落魄的,目光無神,嘴里念叨著什么。倪月一邊擦著眼淚,一邊苦勸道:“我們先回家便!我苦命的孩子呀!弄到今天這個地步,都是你的命呀!” 志云踉踉蹌蹌的往前走著。倪月一路攙扶著她。正好有一輛洋車路過,倪月叫住了那輛洋車,和車夫一起攙扶著志云上了洋車。志云昏昏沉沉的閉著眼,覺得自己就像是死過去了一樣。 這兩天,雁翎總覺得蝶纖很不順眼。 楠一整天在公司里忙著事情,壓根就沒有多余的時間照顧家里。他覺得,反正家里面有文彬在,蝶纖肯定不會吃虧的。 本來,楠一和蝶纖已經(jīng)給孩子起好了名字。可雁翎卻死活也不同意,總覺得那幾個備選的名字很別扭。文彬的心里其實是很贊成那些名字的。可當(dāng)著雁翎的面,他也實在不好多說什么。 那天中午,楠一吃完午飯,略微的睡了一會兒,便開車去公司做事了。家里正好沒有牛奶了,文彬便肚子出門買牛奶。家里只有雁翎和蝶纖兩個人在。婆媳倆人本來分別呆在自己的房間里??善S修留聲機的工人來了。雁翎和蝶纖聽到有人敲門,便都下了樓。 等工人把留聲機修好之后,蝶纖便給了他維修費。工人走后,她正準(zhǔn)備上樓,卻偏偏被雁翎叫住了。 蝶纖挺著大肚子,問道:“媽有什么事情嗎?” 雁翎道:“我正要找你呢!關(guān)于你給孩子起名字的事情!”說著,便坐在了沙發(fā)上,要蝶纖坐在了對面的沙發(fā)上。 午后的陽光很耀眼,穿過窗戶玻璃,徑直的落在了倆人的肩膀上。雁翎覺得陽光暖洋洋的,很舒服??傻w卻覺得陽光有些刺眼。雁翎道:“你瞧一瞧你給孩子起的名字!根本就經(jīng)不起推敲!將來肯定要讓人家笑話我孫子的!” 蝶纖道:“媽!那是我和楠一花了好幾個晚上的功夫想出來的名字!爸爸都覺得好!” 雁翎眼瞅著兒媳婦臉上的溫怒,心里不由得來了氣,道:“你和楠一簡直是瞎胡鬧!你爸爸懂什么?你們非要聽他的!” 蝶纖因為懷著身孕,心情不是很好,聽完婆婆的話,忍不住高聲道:“楠一和我都是大學(xué)生!爸爸也是念過大學(xué)的!我們幾個文化人起的名字,怎么能不好呢?我看媽實在是故意找茬!” 這句話徹底激怒了雁翎,她喊道:“你這是什么話!幸虧你是念過大學(xué)的,你竟然如此蠻狠,不把我這個婆婆放在眼里!我不過說了一句,你竟然有十句等著我!” 蝶纖道:“媽!你要講道理!是你先說了很多不三不四的瞎話的!這會兒,你竟然又推到我的身上!” 雁翎覺得一陣頭暈?zāi)垦?,她竭力的?zhèn)靜了自己,道:“什么叫不三不四?你告訴我,什么叫不三不四!什么叫瞎話!” 蝶纖看到婆婆真的生氣了,立即垂下頭,不敢吭聲了。 雁翎站起身,渾身發(fā)抖,喊道:“你竟然說我的話不三不四!我看你整個人都不三不四!當(dāng)初,我壓根就沒看上你,是你死皮賴臉的非要纏著我們家楠一的!要不是因為你這個狐貍精從中作祟,楠一早就和倪麗結(jié)婚生子了!這會兒,也輪不到你來和我吹胡子瞪眼!” 蝶纖聽到婆婆又把舊年的賬翻出來了,決定不再和她理論。她站起身,準(zhǔn)備上樓休息。 雁翎指著蝶纖的后背罵道:“我告訴你!孩子的名字必須由我來起!還輪不到你來做主!另外,我告訴你,你別以為你懷了孩子,你就可以耀武揚威,不把我這個婆婆放在眼里了!” 蝶纖覺得婆婆實在不可理喻。她實在懶得搭理婆婆的沒事找事。 這時候,門鈴響了。 保姆開了門,倪麗正笑盈盈的站在門外面。她的手里拎著兩個紙盒子。雁翎看到倪麗,簡直喜出望外,急忙走到門口,笑道:“倪麗!你怎么來了!我好長時間都沒見到你了!剛才,我還說起了你呢!真是說曹cao曹cao到!” 倪麗甜甜的叫了一聲“伯母”,把手里拎著的連個紙袋子送到了保姆的手里,繼續(xù)笑道:“這是新鮮的茯苓膏!專門養(yǎng)顏的!伯母不妨試一試!” 雁翎看了一眼保姆手里的紙袋子,笑道:“還是倪麗心疼我!快進來吧!”說著,便一疊聲的招呼著保姆給倪麗端來咖啡蛋糕。 蝶纖一直站在樓梯口,眼瞅著倪麗和婆婆的談笑風(fēng)生。她的心里生出了很大的不滿,覺得倪麗實在討厭,偏偏在這個時候來了。 雁翎牽著倪麗的手走進了客廳。她安排倪麗坐在了靠窗戶的那只沙發(fā)上。倪麗早已經(jīng)看到了蝶纖。這會兒,她對蝶纖笑道:“你快坐下,挺著大肚子真不容易!” 雁翎已經(jīng)坐在了倪麗的正對面,壓根就不打理蝶纖,只顧著對倪麗笑道:“你別管她!哪個女人懷孕不辛苦!當(dāng)年,我懷楠一的時候,比她還辛苦!那時候,我也沒像她這樣的嬌氣!” 其實,倪麗在敲門之前已經(jīng)聽到了屋里的吵鬧聲。她的心里自然清楚雁翎正和倪麗生氣呢! 本來,她打算悄悄的離開??墒牵洲D(zhuǎn)念一想,決定還是進來看看熱鬧。這會兒,她聽到雁翎對蝶纖的挖苦,反而覺得蝶纖實在太不容易了。可是,她又實在不能多說什么。 蝶纖看著倪麗,冷笑道:“媽還是不要提當(dāng)年的事情了!免得讓外人笑話!” 雁翎反問道:“當(dāng)年的事情怎么了?誰是外人?你說清楚!” 蝶纖道:“媽當(dāng)年可不是心甘情愿的嫁到佟公館的!她當(dāng)年懷了楠一,根本就是無奈之舉!另外,倪麗本來就是外人嘛!她要不是外人,她到底和我們家里有什么關(guān)系呢?”說完,便故意哼唱著小曲,緩緩的上樓了。 倪麗眼瞅著蝶纖的背影,臉上一陣火辣辣的。雁翎不管不顧的朝著蝶纖的背影喊道:“你少在我跟前出那個死樣子!我看你是吃得太好上火了!你給我老老實實的呆在房里,別出來給我丟人現(xiàn)眼了!” 蝶纖覺得一陣頭暈,停住腳步,轉(zhuǎn)身喊道:“這是我和楠一的家!有些人真不把自己當(dāng)外人!” 雁翎喊道:“你什么意思?你給我說清楚!我是這套房子的戶主!還輪不到你吆五喝六的耍威風(fēng)!” 倪麗急忙勸道:“伯母,蝶纖,你們都少說幾句吧!蝶纖正懷著身孕,受不得氣惱的!” 蝶纖嘟嘟囔囔的走了。雁翎氣的面色煞白。當(dāng)著倪麗的面,她只好竭力的壓抑住心里的火氣。 倪麗道:“伯母!我們還是出去走一走吧!我去了巴黎大半年,這會兒想著去維多利亞港散散心呢!順便,我請伯母吃頓晚飯!” 雁翎笑道:“我也正想著出門散散心呢!我們這會兒就去吧!”說著,便隨著倪麗站起身。她交代了保姆幾句,便引著倪麗出門了。 蝶纖正站在窗戶跟前。樓底下,倪麗攙著雁翎的胳膊,倆人有說有笑的上了一輛轎車。那輛轎車當(dāng)然是倪麗的。雁翎嘖嘖的贊嘆著那輛高級轎車,引得倪麗在旁喜笑顏開。 蝶纖推開窗戶,故意朝著蝶纖喊道:“媽既然出去吃晚飯,我就不給您留筷子了!”說完,便拉上了窗戶,一把拉上了金絲絨窗簾。 蝶纖被蝶纖的喊聲嚇了一跳。她剛要說什么,卻見蝶纖的身影早就不見了。窗戶里掩著一面厚重的金絲絨窗簾。倪麗笑著勸道:“伯母別生氣!蝶纖meimei懷著身孕,心情肯定煩悶!我們不要和她一般見識了!”說著,便拉開了車門,請雁翎上了汽車。 雁翎絮絮叨叨著,一個勁兒的說著蝶纖的種種不好。倪麗笑而不語,上了汽車。她系好安全帶,發(fā)動了汽車,朝著維多利亞港的方向開去了。 等到那輛高級的白色轎車消失后,蝶纖又一把拉開了那面厚重的金絲絨窗簾。她朝著汽車開去的方向大喊著:“真討厭!簡直是我的克星!” 文彬正好拎著竹籃子走來了。他聽到女兒的喊叫聲,以為女兒出了什么事情呢。他抬起頭,看到蝶纖正雙手叉腰的站在二樓窗前,不由得問道:“又怎么了?我剛出去一個鐘頭,你們竟然又鬧故事了!真讓我cao不完的心!” 蝶纖照舊雙手叉腰,煩悶的喊道:“你去問你那個情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