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她沒人要了,又黏糊上了前男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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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錦急忙把盛怒之下的母親拉住了,哭道:“我也打他了!你就別添亂了!” 蘇太太憤然的喊道:“當初,他害得你流產!這會兒,他竟然反過來打你!簡直是個無賴!” 夢錦哭道:“我昨晚沖到了廖家,把這些話都說給母子倆人聽了!母子倆人理虧,由著我大鬧了一場,不敢放一個屁!” 蘇太太道:“就是!不能讓廖家的人騎到你的脖子上!我倒是擔心,你以后怎么辦呢?” 夢錦道:“我說了,文泉要是敢繼續(xù)萌生領養(yǎng)孩子的念想,我就立即和他離婚!我讓他住在廖家,和他分開住了!” 蘇太太急忙拉住女兒的手,道:“就是!姓廖的要是敢領養(yǎng)孩子,你就讓他和那孩子在外面單獨過吧!他休想把我們蘇家的財產弄到外人的手里!” 夢錦道:“媽,你放心!我會看好我們蘇家的財產的!” 蘇太太道:“你也真可憐!自從流產之后,就懷不上孩子了!你看了那么多的西醫(yī)大夫,也看了那么多的中醫(yī)大夫,可就是不頂用!哎!” 夢錦低著頭,又啜泣了起來。 這時候,招娣和初夏夫婦進來了。倆人來看蘇太太。 夫妻倆人自從得知夢錦拿到了財產之后,又恢復了和蘇太太的往來,時常給蘇太太送一些雞蛋之類的東西。 這會兒,夫妻倆人看到蘇太太和夢錦都眼淚汪汪的,不由得問起了緣由。 蘇太太的心情很落寞,看到娘家人來了,忍不住便把夢錦和文泉吵架的事情說了出去。 夢錦一直沒吭聲,呆坐著。 招娣聽完之后,嚷道:“這還了得!廖文泉也不想一想,當初是誰害得夢錦流產的!還有他那個糊涂媽,怎么好意思威逼著外甥女呢!外甥女不知去了看了多少大夫,要孩子的心情比廖家的人都急!文泉難道看不見?真是沒有良心!” 初夏勸道:“我聽說,很多懷不上孩子的女人都去城外的送子觀音廟里求!那里很靈的!外甥女不妨去那里拜一拜吧!也算是出去散散心!免得悶在家里越想越氣!” 蘇太太聽弟弟這么說,急忙勸道:“你還是去拜一拜吧!求一求送子娘娘!說不定會懷上孩子呢!” 夢錦打起精神,道:“死馬當成活馬醫(yī)吧!” 招娣急忙笑道:“明天,我們一起陪著外甥女去燒香晉佛!” 夢錦點了點頭。 招娣夫婦和蘇太太說了很長時間的話,無非都是一些家長里短。 夢錦開車送招娣夫婦先回了家,然后她又獨自回到了公館里。為了第二天燒香的事情,她要求老媽子做素菜,并且出去給乞丐們施舍小錢。 翌日,夢錦一大早就開車去了舅舅家里,接上了招娣夫婦。她開車汽車去了郊外的送子娘娘廟。 廟里的香客們不是很多,顯得很寂寥。夢錦反而覺得很舒心。她生怕有熟人看見她,讓她的心里覺得不好受。招娣攙扶著夢錦的胳膊,朝著大殿的方向走去。 夢錦心懷虔誠,對著神像下跪磕頭,隨后便把三炷香插進了香爐里。 招娣攙扶著夢錦,準備從大殿里出來,卻迎頭遇見了倪月! 初夏正在大殿漢白玉石臺下面抽煙,壓根就沒有看到倪月。 倪月是和玉龍一起來的。玉龍也有抽煙的習慣,沒有隨著倪月走上月臺。 倪月看到招娣和夢錦之后,嚇了一跳,可立即又顯出了一副趾高氣昂的神情。她懷孕了,準備祈求送子娘娘賜給她一個男孩子! 此時,她揣摩到了夢錦來這里燒香的意思,冷笑道:“大小姐是不是還沒有懷上孩子?來這里求娘娘?你瞧我,我已經懷孕了!我來這里求娘娘賜給我一個男孩子!”說著,便走到神案前,捏著三只香,點燃之后,朝著神像拜了拜。 等祝禱結束,她笑盈盈的站起身,走到夢錦的跟前,繼續(xù)冷笑道:“大小姐,心誠則靈!” 夢錦眼瞅著倪月富態(tài)的臉上洋溢著的那股子洋洋得意,心里很不舒服。 招娣冷笑道:“這不是倪姑娘嗎?沒聽說你結婚,竟然懷上了孩子?” 倪月氣的面色通紅,道:“這不是那個什么紹章的親戚嗎?那個什么紹章還活著?那種白癡活在世上簡直讓活人遭罪!” 招娣恨道:“他死不死活不活關你屁事!你又不是紹章的老婆!你要是回心轉意了,不妨就給紹章做小老婆吧!生出來的孩子算是紹章的孩子!你這是行善積德!送子娘娘肯定會可憐你的一片善心、賜給你一個男孩子的!” 倪月惱羞成怒的道:“只怕我給紹章做了小老婆,他就會一命嗚呼了!娘娘可憐他是個傻子,干脆招了他去做童子吧!” 招娣恨道:“連帶著也把你招了去,金童玉女,還是湊成一對!” 正說著,玉龍進來了,看到倪月正和兩個婦人吵嘴,急忙走上前去。 倪月看到玉龍進來了,心想玉龍來的正是時候,急忙攙扶住玉龍的胳膊,嬌滴滴的道:“老公!我被人欺負了!” 玉龍瞪著眼睛,朝著招娣喊道:“你是什么人?干什么欺負我老婆!” 招娣想不到倪月竟然嫁給了這么標志精壯的小伙子,心里酸溜溜的。她眼瞅著玉龍的那副盛氣凌人的模樣,沒敢吭聲。夢錦冷笑道:“你的女人是我們公館里的丫頭!我們主仆見面,肯定有說不完的話!你一個大男人,不至于聽婦人的閑話吧!” 玉龍早就聽倪月說起她在蘇公館里受的那些年的委屈,對夢錦冷笑道:“這就是蘇家的大丫頭?聽說結婚之后一直生不出孩子!來這里求娘娘?” 夢錦的臉上火辣辣的,心里憋著羞憤。 倪月冷笑道:“大小姐真是命苦!當年在巴黎的時候流產過,從那以后,就再也不能懷上孩子了!” 玉龍呵呵大笑了起來。夢錦啐了一口,道:“這關你們兩個下人什么事情?主子的事情哪里輪得到丫頭和她男人管?但愿你們生出的是一個丫頭,將來也來我們蘇公館里做丫頭,伺候我們蘇家的下一代!”說完,便拉著招娣的胳膊跨出了大殿的門。 倪月反唇相譏道:“大小姐還是趕快生出蘇家的下一代吧!免得讓我們的一片誠心絕后了!” 夢錦氣的昏天黑地,被招娣攙扶著,來到了月臺的下面。 招娣把遇見倪月的事情跟初夏說了一遍,引得初夏不管不顧的朝著大殿大罵了幾句臟話。 招娣急忙勸道:“別和那種下人一般見識!” 初夏罵罵咧咧的走在前面。夢錦覺得舅舅的那幾句海罵簡直給自己出了一口氣,心里舒服了很多。她決定請舅舅舅母去吃川菜。初夏夫婦當然高興,興致勃勃的上了汽車。 倪月眼瞅著夢錦三人走出了山門,對玉龍冷笑道:“看來,蘇家和廖家都要絕后了!” 玉龍的那只肌rou隆起的胳膊摟著倪月的肩膀,道:“真是一只不下蛋的母雞!我們去外面走一走吧,這里的空氣實在是太新鮮了!你整天悶在水產店里,聞著魚腥味,也該好好的換換空氣了!” 倆人出了大殿,朝著山門走去,說說笑笑的。玉龍采摘了好幾朵山花,別在了倪月的頭發(fā)上。倆人的心情都很好,仿佛回到了戀愛時光。 在巴黎,煥銘因為妮娜的到來而憂慮著。 他雖然希望有熟悉的女孩子守在他的身邊,和他一起分擔身處異國他鄉(xiāng)的孤苦??墒牵吘股羁痰牧私饽菽鹊钠沸?。她是個愛財?shù)呐?!她對錢財?shù)南矚g勝過對男人的喜愛! 煥銘的心里留著心眼,對自己生意上的事情守口如瓶。妮娜壓根只知道煥銘做著香水生意,可壓根就不知道煥銘的店鋪在什么地方。她幾次三番的盤問煥銘,可壓根問不出來。她擔心會讓煥銘厭煩自己,便不再多問了。 煥銘不肯給妮娜買昂貴的珠寶首飾。妮娜也沒有計較。因為,她自從發(fā)現(xiàn)自己真的很難再找到別的男孩子之后,便低聲下氣了許多,算是放下了自己先前的高姿態(tài)! 煥銘對于妮娜的轉變覺得有些奇怪。他料想著,妮娜之前的那種貪慕虛榮的性格肯定會慢慢的顯露出來的。這會兒,她剛見到煥銘,肯定要收斂一些。可誰能想到,煥銘和妮娜在相處了一段日子之后,妮娜照舊沒有顯露出先前的那些缺點。 煥銘對妮娜的脫胎換骨感到很震驚。碰巧,那天,他沒有生意上的事情,決定去妮娜留學的那所大學去轉一轉,看看妮娜在學校里做些什么。 他獨自一人悄悄的來到了藝術書院,打聽到了油畫系的位置。 看門房的老女人告訴煥銘,油畫系的教授正帶著留學生們在畫人體油畫。煥銘覺得很好奇,就順著一條很有藝術氣息的走廊來到了盡頭。在一片碧綠的草地上,一個男模特正展露著雄壯的肌rou。妮娜正坐在跟前,臨摹著那個身材壯碩的男模特。 煥銘覺得很搞笑,看了一會兒,便悄悄的溜走了。 他走出藝術書院的大門,沿著曲折的小路往前走。正好有幾個中國留學生聚在一起。煥銘從那一小堆人前路過,聽到他們說著閑話。他們竟然提到了妮娜。 “你們知道嗎?妮娜認識了一個男孩子,聽說也是從香港來的,是個有錢人家的少爺!” “妮娜這會兒不孤單了!你們知道嗎?妮娜剛來巴黎的時候,竟然和她媽到處打相親廣告呢!那件事情已經傳遍了??蓧焊蜎]有人愿意招惹妮娜!” “聽說,她在圣約翰大學的時候,主動甩了好幾個男孩子呢!這樣的女孩子,還有哪個男孩子敢招惹呢?” “原來如此,怪不得我們這里的男孩子都不敢搭理她呢!” 煥銘那天帶著一只鴨舌帽,帽子壓的很低。那些留學生們壓根就沒有看清楚他的臉,所以在說那些話的時候壓根就沒有防備。 煥銘聽到了那些話,總算知道妮娜為什么脫胎換骨了。原來,她實在是沒有男孩子要了,只好抓住了煥銘! 煥銘想到這里,冷笑幾聲。他決定抓住妮娜的這個短處,讓她服服帖帖的守在他的身邊,作為他精神上的慰藉。至于以后的結婚,那要看妮娜的表現(xiàn)和他的最終決定了。 細煙和夢川眼瞅著煥銘的戀愛,都覺得妮娜實在是個溫和體貼的女孩子。夢川曾經聽細煙說起過妮娜的事情。當然,細煙聽來的那些話也是煥銘告訴她的?,F(xiàn)在看來,細煙和夢川都覺得煥銘當初有些小題大做了!反而都覺得妮娜是個溫婉的姑娘。 細煙在寫家信的時候,把煥銘和妮娜重歸于好正在熱戀的事情說了一遍。 蘭眉齊收到信之后,琢磨了好久。她見過妮娜,自然很滿意妮娜的長相??墒?,她也知道妮娜不好惹的脾氣。她決定讓煥銘自己看著辦吧。 煥銘給蘭眉齊單獨寫了一封信,把妮娜找不到男朋友的事情說了一遍。蘭眉齊放下心,覺得煥銘已經捏住了妮娜的短處。 文泉和夢錦已經分居快一個月了。 廖太太的心情也平復了。她覺得兒子實在可憐,可也不能讓夢錦得意。于是,她便不提起讓文泉回蘇公館的話頭。 文泉臉上的那道傷痕早已經好了,沒有留下疤痕??墒?,他心上的那道疤卻一直沒有痊愈。 夢錦上次在廖家的大鬧,讓他再次陷入了對流產事件的愧疚里。實在沒有辦法消磨他心里的愧疚,他只好借酒消愁。 廖太太住的那座筒子樓的斜對面就有酒館。以前,文彬曾經在那里借酒消愁過?,F(xiàn)在,文泉又成了那家小酒館的??汀K洺R粋€人孤苦伶仃的坐在窗前,獨自喝著高腳酒杯里的暗紅色的雞尾酒,任由舌頭麻木,思維麻木,然后昏沉沉的趴在桌子上,在睡夢的呢喃里麻木。 因為文泉的頻繁醉酒,廖家的那個老媽子就遭罪了。按照廖太太的吩咐,那個老媽子每晚十二點鐘都要去那家小酒館里攙著文泉回去。雖然只有幾步路,可畢竟讓那個老媽子覺得費事。 廖太太眼瞅著大兒子的那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又想起了文彬還不知道怎么樣了,心里覺得五味陳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