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座乃合歡宗主(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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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座乃合歡宗主!】(7-惡墮劇·序幕) 【仙俠、綠帽、后宮、掌門】 作者:wy123r 2021年5月14日 字?jǐn)?shù):12621 題記:與你那時(shí)的面貌相比,我更愛你現(xiàn)在備受摧殘的面容?!敻覃愄?/br> ·杜拉斯 時(shí)間回到一個(gè)月前,在掃蕩了合歡圣宗后,無垢接著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shì) 帶領(lǐng)yin僧大軍侵掠了幾個(gè)小宗門,僧軍挾一鼓作氣之威,一時(shí)魔焰無匹。 轎外各類yin僧的邪笑聲、女人的哭喊聲、男人的悲泣聲嘈雜鼎沸,不絕于耳, 轎內(nèi)卻煙霧裊裊,春意盎然。 那金色轎子極為寬敞,各類生活起居用品一應(yīng)俱全,活脫脫地一個(gè)移動(dòng)行宮。 轎內(nèi)設(shè)有可容納五個(gè)人的大榻,鋪著柔軟的白色天狐裘,金被玉枕,極具奢華。 榻上坐有一男人,正是無垢。 那金色袈裟早已褪下置于一邊,無垢此時(shí)全身不著寸縷,白皙緊致肌rou線條 如玉刻般的男性軀體就這么暴露于四條美人犬的眼前,他眼神懶散,正饒有趣味 的打量伏正在榻下的慕無雙和洛兒兩人。 竹兒和鈴兒正趴在他的腳邊,伸出小舌舔弄著他的腳趾。無垢微一示意,兩 只母狗又托起自己的白奶子去裹他的腳,她們眼神順從,似乎早已習(xí)以為常,甚 至竹兒還擠出奶汁去為他清洗。 細(xì)如白絲的汁水從粉嫩的rutou噴出,順著足弓曲線,一滴一滴落在不知材質(zhì) 的華貴地毯上。 慕無雙和洛兒見此yin穢之景,互視一眼,均可見到對(duì)方眼里的黯然苦澀。 「小僧還不知兩位美麗的女施主芳名幾何?還請(qǐng)不吝賜下?!篃o垢微笑輕聲 詢問。 面對(duì)這不共戴天的仇人,二女均不愿回答。但不回答,又能怎么辦呢?如今 已是階下之囚,洛兒比慕無雙更識(shí)時(shí)務(wù),她看母親那閉目不語的姿態(tài),便搶在氣 氛僵死前開了口: 「我叫陳洛兒……我mama叫慕無雙?!?/br> 「洛兒小姐,小僧知道你心里同樣對(duì)小僧有所誤解?!篃o垢沖她露齒一笑: 「不過,你比你的母親要聰明?!?/br> 「但是,小僧還是希望她親口告訴小僧?!?/br> 聽到這話,慕無雙睜開雙眸,唇角勾起一絲冷笑,似在嘲諷他白日做夢(mèng)。 無垢并不作惱,就這么心平氣和地面帶微笑與她對(duì)視,轎內(nèi)一時(shí)無話,只聽 到竹兒鈴兒舔舐的「嗞啾」聲。 「嗞啾~」……「嗞啾~」…… 也不知過了多久,慕無雙眼睛都瞪澀了,卻見到地上的鈴兒站了起來。 「汪汪汪。」 「哦?」無垢作側(cè)耳傾聽狀:「鈴兒你是想教這位施主母狗的規(guī)矩?」 「汪汪汪。」 「唉……那便要委屈她了?!篃o垢嘆息,雙手合十:「我佛慈悲?!?/br> 鈴兒輕笑,走到慕無雙身邊,圍著她繞了兩圈,上上下下打量。慕無雙與洛 兒雖是母女,但她們?nèi)蓊佅嗨?,同樣的身材嬌小玲瓏,兩人湊一塊看起來倒像是 姐妹。唯一大有不同是洛兒是黑色直發(fā),而慕無雙卻是一頭銀發(fā),在腦上環(huán)了個(gè) 婦人髻。 「主人,這一對(duì)母女花倒是可愛?!光弮簢K嘖贊嘆:「以后把她們調(diào)教成了, 共同房?jī)?nèi)潛心侍奉主人,都不知道她們那死鬼丈夫和爹爹是不是要?dú)獾乃蓝鴱?fù)生 呢!」 說罷,鈴兒掩嘴嬉笑。 「鈴兒,」無垢嚴(yán)肅道:「死者為大,不可妄議?!?/br> 聽見他們竟拿才剛慘死不久的陳增華打趣,慕無雙怒不可赦,銀色的眸子里 燃起了烈焰,她身子崩的僵硬,只想立時(shí)撲向鈴兒將這賤女人撕個(gè)粉碎。可惜, 她一身靈力被無垢封死,又中了他的伏身咒,此刻連起身都難。 「哎呦~」鈴兒見慕無雙這一副要吃了自己的模樣,笑得更歡了:「主人, 一說到她那死鬼丈夫,她就激動(dòng)了呢?!?/br> 無垢嘆氣不語,似對(duì)鈴兒這惡趣味頗為無奈。 鈴兒俯下身子,抓起慕無雙頭發(fā)將她提了起來,如同拎起了一條小狗。慕無 雙身子輕巧,鈴兒又有粗淺修為在身,提著她毫不費(fèi)力。 頭上婦人髻散了開來,一襲銀發(fā)披散下去,垂到了慕無雙的腳踝。 身子被這么憑空吊起,全身的重力都系在頭發(fā)上,慕無雙頭皮頓時(shí)拉緊,疼 得她苦不堪言。但她并不叫出來,就這么憤恨地睜大眸子死死盯著鈴兒。旁邊的 洛兒見母親這樣,露出一抹擔(dān)憂。 鈴兒戲謔地與之對(duì)視,伸出一根指頭在她眼前晃了晃。 「第一條,主人問話,無論何時(shí)何地母狗都要……」 還不等她說完,慕無雙猛的張開小口,一下子咬住了晃在面前的那根手指, 她牙關(guān)咬死,可愛的雙腮緊縮,似要將全身 的力氣都抽出來。 鈴兒只覺自己的手指要被生生咬斷,她驟然疼得痛入心間,猛地驚叫了出來, 不由自主的松開了銀發(fā),慕無雙掉落在地上,連帶著被咬著的她滾到一起。 「啊?。?!松口??!……你這賤母狗……你松開我?。 。『锰?!… …」鈴兒疼的眼淚都流了下來。 無垢見狀微微搖頭,輕聲道:「定?!?/br> 真言一出,慕無雙頓時(shí)感到蓄起的力氣消失的無影無蹤。她身子微微一頓, 便不能再動(dòng)。鈴兒連忙用力捏開她小巧的下頜,將手指抽了出來。 手指被咬處已是血rou模糊,但萬幸的是慕無雙咬合力畢竟還不夠咬斷骨頭。 鈴兒不顧疼痛,一下子騎在慕無雙身上,猛抬起手,照著她光嫩如嬰兒的左臉就 是一耳光。 這下重?fù)舾綆Я蒜弮号瓪庵导映?,慕無雙臉蛋立馬紅腫了起來。 「賤婊子玩意……我看你真是皮癢了……不被萬人騎你怕不知道天高地厚 ……」 鈴兒猶不泄恨,邊罵邊用一只手死死掐住慕無雙脖子,另一只手揚(yáng)起,來回 猛扇。慕無雙無法反抗,甚至她連閉眼這種簡(jiǎn)單的動(dòng)作都沒法做到。她感到鈴兒 掐她脖子的手越來越用力,就連呼吸都開始變得艱難。 喉嚨里的氣流兒漸漸微弱,自己胸腔卻起伏地愈發(fā)劇烈,耳邊傳來了血液沸 騰如鼓的聲音,臉兒似乎不再疼痛,恍惚間竟感到丈夫溫柔的撫摸。 「我……我有多少年沒挨過這種打了啊……從來都沒有過吧……」 「增華……增華……你在哪啊……快來救救我……快來救救我……我是你的 親親小寶貝無雙啊……」 慕無雙眸子被腫脹如氣球般的雙頰擠壓,視線中面容扭曲無比的鈴兒漸漸暗 淡,她的意識(shí)卻變得前所未有的清明,與陳增華相知相識(shí)相愛的一幕幕如畫片般 劃過腦海,她心里涌出一抹酸楚,她覺得他和她不該是這個(gè)下場(chǎng)。 鈴兒見她出氣多進(jìn)氣少,卻猶不停息:「賤母狗……還真以為自己是個(gè)東西 呢……sao貨賤屄……下面有幾根屄毛了不起了吧……」 「啪!」、「啪!」、「啪!」、「啪!」、「啪!」……鈴兒目露憎恨, 愈發(fā)瘋狂。 「不……不……不要……別再打了……」一旁的洛兒早就呼天搶地,她看到 mama遭這般殘酷的毆打,淚珠止不住地往下落。 可惜,并沒有人可憐她。 洛兒慘兮兮地爬到無垢的腳下,伸出小手抓住他的袖子搖動(dòng),她小臉仰起, 淚水就像從大眼睛里流下的小河,恐怕任誰見了都要憐惜疼愛。 「不要再打mama了……嗚嗚……」洛兒慘聲懇求:「不要再打她了……嗚嗚 ……她快死了……」 無垢伸出指頭拂去了她的淚水,又輕輕撫摸她的小腦袋。他沖她露出了溫暖 的笑容,就是洛兒此時(shí)見到這男人的笑也不由一愣。 「洛兒小姐,以后和小僧說話要加上主人哦?!?/br> 「主人……你讓她不要再打mama了……好不好……」洛兒并不在這種無關(guān)緊 要的問題上糾纏,她現(xiàn)在最迫切的就是制止對(duì)慕無雙的迫害。 「完美的果實(shí),」無垢輕嘆:「總是由苦澀的淚水澆灌而成?!?/br> 「不……不要……求你了……」洛兒哭喊:「求你了……求求你……主人……」 似乎是看到慕無雙真不行了,鈴兒終于松開了掐住她脖子的手。此時(shí)慕無雙 臉上似乎沒有一塊好rou,整個(gè)原本如蛋清般白嫩的小臉腫得不成人形,那漂亮的 銀眸被發(fā)黑的眼瞼蓋住,耳洞和嘴角溢出了血絲。 鈴兒看著這張慘不忍睹的臉,眼中閃過一絲快意,她恨恨地朝那臉上唾了口 吐沫,然后猛的按住她的頭朝地板砸了下去。 只聽「嘭」的一聲,慕無雙面部觸地,原本尚還可觀的鼻子也被壓得扭曲。 這一切她都無法反抗,只能保持僵硬的姿勢(shì),全部承受下來。但她卻仍然一絲不 吭,只是微微喘息。 「賤骨頭!」鈴兒見她這倔強(qiáng)的樣子,心中又冒出一股無名火。她抬起她那 小腳丫,狠狠一腳踩在慕無雙的頭上。 「嘭!」、「嘭!」、「嘭!」、「嘭!」、「嘭!」…… 連續(xù)幾腳下去,慕無雙那殘破的小腦袋就像皮球,被彈起又踩落。銀發(fā)在空 中亂舞,傷口的血絲染紅了地毯。 鈴兒邊踩邊笑道:「主人,她這是在向您磕頭賠罪呢?!?/br> 洛兒本想撲過去制止這一切,可無垢卻一把抱將她抱在懷里,她無能為力, 只能啜泣懇求。無垢見她像只可憐的小鳥,頗覺可愛,刮了刮她的小鼻子,這才 道:「鈴兒,你太放肆了?!?/br> 「還不是這只母狗不識(shí)好歹,我便替主人管教管教?!光弮河行o辜。 「管教可以,」 無垢嘆道:「卻并非你這般手段。」 「你讓小僧有何顏面再自稱她的主人?」 「這……」鈴兒有些委屈,突然她似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道:「我知道主 人想要怎么管教了?!?/br> 只見她俯下身去,雙手并用,幾下便除掉了慕無雙身上的衣衫,頓時(shí)那雪瓷 般滑白如羔羊般的身子便展現(xiàn)人前。 慕無雙雖已無力氣,卻將羞恥看的很重,如何愿意將自己的身子暴露于仇敵 之眼,她咬死牙關(guān),就想要沖破真言封鎖。 可惜,無能為力。她連遮擋都動(dòng)不了手。 慕無雙身子沒受什么傷,一身白花花的嫩rou光亮的晃眼,惹得鈴兒一陣贊嘆。 她捏起一只奶子,使勁兒掂了掂,又將奶兒上紅嫩的奶頭拉的老長(zhǎng),獻(xiàn)寶似地道: 「這賤奶子倒是漂亮,可不像生過孩子?!?/br> 鈴兒手松開,rutou彈了回去,連帶著整只奶兒都跳了跳。 「主人以后給這對(duì)賤奶通了乳,想必會(huì)變得更大些?!光弮盒Φ溃骸改菢优?/br> 起腳來也更舒服。」 無垢饒有趣味地打量慕無雙赤裸的身子,懷里的洛兒目光低落,她實(shí)在不知 道怎么辦了。 鈴兒用手狠狠扇了那對(duì)奶子幾巴掌,這才作罷。她沖慕無雙道:「你這奶子 長(zhǎng)得這么sao,可不就是欠打嗎?」 已經(jīng)沒人能看清慕無雙此時(shí)的表情了,她身子發(fā)顫,胸腔不住地起伏。 「賤狗,還不說話嗎?」鈴兒冷斥。 見慕無雙仍不答話,鈴兒便要繼續(xù)作賤她。突然間似發(fā)現(xiàn)了好玩的東西,她 眼睛睜大,將慕無雙雙腿分開,驚奇道:「這毛竟也是銀色的唉!」 確實(shí),慕無雙分開的腿心上,生著整齊的銀色的陰毛,顏色潤(rùn)滑如弦月,沒 有一絲雜色,竟與頭發(fā)同源,頗為漂亮。 「好漂亮的屄毛啊。」鈴兒輕輕撫摸那細(xì)密的軟毛,突然猛地用手一拽。 「唔~」慕無雙銀牙縫中溢出一絲慘哼,似乎這壞女人要將她的陰毛生生拔 掉。她的下腹被連毛帶皮拉的聳起,可見鈴兒有多用力。 還好,只是幾根被拽了下來,鈴兒湊近眼睛去看,嘖嘖稱奇。接著,她微一 轉(zhuǎn)手,便將那幾根細(xì)毛塞進(jìn)了慕無雙喘息的小嘴里。 「咳咳……呸……」 鈴兒看她努力吐掉陰毛的樣子,頗覺有些無趣。唯一思索,便將慕無雙身子 翻轉(zhuǎn)了過來,拖住她嬌臀抬高,用力分開兩瓣白嫩的臀rou,將臀縫處的私密部位 展現(xiàn)在了無垢的眼前。 洛兒見母親竟被擺出這么下賤的姿勢(shì),內(nèi)心不忍而憤恨。她抹干眼淚,輕聲 道:「主人,你何必讓這賤母狗這般作踐母親,她……她……」 無垢對(duì)她的乖巧模樣很滿意,卻道:「不必緊張,只是讓女施主明白事理罷 了?!?/br> 鈴兒聽洛兒稱呼自己「賤母狗」,心下暗恨。但此刻見她被無垢抱在懷里憐 愛,鈴兒也不能掃趣,只是記在心中來日再報(bào)。 慕無雙腿縫中的風(fēng)景頗為誘人?;ù轿⒕`,xue口粉嫩,絲毫沒有人婦的肥大, 而是帶有少女般的誘人色澤。而那嬌羞的后庭微微緊縮,似含苞未放,精致可愛 的褶皺旁生有一圈細(xì)小銀色絨毛,干凈清潔,竟讓人有舔上一口的沖動(dòng)。 打量片刻,鈴兒對(duì)無垢笑道:「主人真是撿到寶貝了呢?!?/br> 她雙手加力這么一拉臀瓣,那后庭便再也無法瑟縮,被拉扯成一只白玉般的 小圓孔,孔內(nèi)幽幽,惹人遐思,想要一探深淺。似感到不該在仇人面前這般綻放, 慕無雙股間用力微收,那菊花便又緊緊縮了起來。 「喲,這賤屁眼兒還不服氣呢。」鈴兒嬌笑道。只見她想要以指插入,卻又 突然想起這是主人的地方,自己未得允許不可褻玩,只得改插為摸,用指甲尖在 慕無雙腿縫中輕輕一劃。 頓時(shí)那屁股便像小兔子受了驚般一跳。慕無雙身體敏感,實(shí)在不可自控。被 人如此玩弄,她心有不甘,卻無能為力。 鈴兒也不繼續(xù)作弄,手指放開,那圓白屁股蛋子就像果凍般又彈回了原樣。 她用手來回輕撫臀rou,口中問道:「賤母狗,你這大屁股都給人看了,你還不說 話么?」 慕無雙牙關(guān)死咬,閉目不語,只是微微顫抖,可見她內(nèi)心羞憤之極。 「真是一個(gè)賤屁股!」鈴兒怒道:「看我不打的你服!」 說罷,她捧起慕無雙的屁股,便噼里啪啦地打了下去。鈴兒鼓起全身力氣, 似乎不把這漂亮的屁股打爛誓不罷休。她左右開弓,左一巴掌右一巴掌,不一會(huì) 兒那原本嬌嫩的臀rou便成了與臉一樣的慘樣。 「啪!」、「啪!」、「啪!」、「啪!」、「啪!」…… 打屁股這種游戲,輕了是情人間的情趣,重了便是懲罰了。以鈴兒下手之狠 毒,慕無雙嬌嫩圓白的屁股如何能承受?在幾人面前,那屁股rou眼可見的變腫、 變紅、變紫,鈴兒猶不住手,腫脹的傷口破裂,流出殷紅的血絲。 「嘶~……唔~……」慕無雙吃痛,從腫脹的嘴角泄出幾絲輕吟。 「還不向主人開口嗎?」鈴兒抽屁股抽的興起,大叫道:「說了就饒了你?!?/br> 而一旁無垢仍是一副興趣盎然的模樣,他抱著洛兒穩(wěn)坐釣魚臺(tái),洛兒輕微掙 扎,似這樣的姿勢(shì)讓她很不好受,她目露不忍,卻不知道如何開口。 看來這和尚是鐵了心要讓慕無雙吃虧認(rèn)錯(cuò)了。這般凡人的懲罰手段用在身上, 傷雖不重,若有靈力很快便能愈合,但卻更讓慕無雙更加屈辱。 「啪!」鈴兒抽完最后一記,甩了甩臉上的汗珠。 「真就是不怕打的賤骨頭了……」她瞅了瞅慕無雙緊閉的牙關(guān),目中暗露瘋 狂之色。 只見鈴兒走了過去,低下頭沖慕無雙露齒一笑,接著竟分開了腿,她微微呻 吟一聲,似忍耐了很久,陰部先是冒出了幾滴水珠,然后猛的噴出一股金黃色的 尿液,向慕無雙劈頭蓋臉淋了下去。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鈴兒笑聲癲狂,尿得暢快無比。 慕無雙腫脹的雙眸微啟,驚惶之色閃過,她沒想到鈴兒竟用這樣的法子來作 踐自己。無奈之下,她只能閉目咬牙,不讓尿液流入嘴里。但這已是她能做到的 極限,尿液沾染發(fā)絲,順著睫毛、鼻梁、唇中、鎖骨、乳間匯入可愛的小肚臍, 最后沿著腿縫秘處流了下來。 洛兒見母親受此大辱,憤怒已極,頓時(shí)就要掙脫懷抱前去阻攔。可沒想到, 無垢動(dòng)作卻比她更快。 他唰的一下閃到鈴兒身旁,一腳把尿得正歡的她踹倒在地。 「主人……我……我……」鈴兒似突然意識(shí)到自己做了錯(cuò)事,卻無法起身下 跪磕頭賠罪,她尿口已開,如何能止?。?/br> 顧不得尿完,也顧不得擦拭,她就這么邊尿著邊爬向無垢,拉扯他的袈裟, 口中語無倫次:「饒了我……主人……我……我……鈴兒錯(cuò)了……嗚嗚……」 無垢卻不搭理她,只見他俯下身子,輕輕地將慕無雙殘破不堪的臉龐捧起, 并沒有嫌棄尿水的污臟,只是用自己的臉貼上,輕柔地蹭暖。他的動(dòng)作是那么的 小心翼翼,似乎她那丑陋不堪污穢無比的臉蛋就是他的珍寶。 恍惚間,竟有那么一瞬,慕無雙以為,他就是自己等了許久都等不來的丈夫。 …… 無垢并沒有再要求慕無雙開口,只是動(dòng)用靈力治好了她的傷。他讓鈴兒竹兒 先帶二女回寺,而自己則繼續(xù)率軍乘勝進(jìn)擊。 她們被關(guān)在一處陰暗潮濕的牢房?jī)?nèi),可能是因?yàn)檫@里久不見天日,生滿了腐 爛的霉味。慕無雙圣女出身,而洛兒自不必說,從小都是天之嬌女,她們何曾遭 受過這般惡劣的住宿環(huán)境?而見鈴兒竹兒每日卻被裘衾、美酒仙肴,居所堂皇 富麗,二女也微生了一股不平衡的感覺。但她們清楚這般安排必然也是無垢的把 戲,連忙將這虛榮之念從心頭抹掉。 這幾日來,二女舉止稍有不合母狗之處,鈴兒便對(duì)她們肆意打罵。她們恨從 心起,雖全身赤裸,但仍有羞恥之心,如何肯從?于是每晚回到牢房,二人的身 子便又變得遍體鱗傷。這時(shí)竹兒便會(huì)帶來藥膏為她們涂抹傷處,她溫言安慰,卻 并不勸說二女從了無垢。 慕無雙和洛兒原本以為這又是大棒加糖的手段,自然冷眼視之,但竹兒并不 見怪,只是說自己與她們一般,都是被無垢擄來的苦命人,每每說到傷心處,也 是潸然淚下。幾般相處下來,雖仍有猜疑,但二女對(duì)竹兒倒是親近了些。 直到第五日,無垢終于回寺了。 待將各宗被請(qǐng)來的女子的炮制工作安排下去,他整了整金色的袈裟,從袖中 拿出一盒軟膏,臉上露出了期待的笑容。 無垢大步邁出門去,屋外正午的陽光打在他的光頭上,愈發(fā)顯得澄亮。來到 一處裝潢奢侈的宅院前,他輕輕推開了房門。 鈴兒竹兒已經(jīng)恭候多時(shí),她們伏在門后,五體投地。 「汪汪汪?!?/br> 「準(zhǔn)。」無垢輕聲道。 兩只母狗起身,走至無垢身旁,將他的袈裟褪了下來。于是,這間房?jī)?nèi)所有 人都成了最原始的無遮姿態(tài),他們達(dá)到了羞恥的平等。 屋內(nèi)正中放置有兩個(gè)楠木架子,那木料材質(zhì)暗沉,其上有精雕龍紋,識(shí)貨之 人一看便知不是凡品。慕無雙和洛兒一左一右被架在上面,她們姿勢(shì)大開,兩雙 粗細(xì)勻稱的美妙腿兒沖著無垢大張著,小腳耷拉在空中,似乎就正等著他的臨幸。 木架前端有金色細(xì)絲,分別死死的捆住她們的脖子、手腕、腳腕,這使得無論接 下來無垢做什么,她們都無法劇烈掙扎。 拘束,是為了爆發(fā)的前奏。 無垢將房?jī)?nèi)的熏香點(diǎn)上,這香不知原料,但聞?wù)弑阌X有一絲若有若無的yin靡 之味。接著他轉(zhuǎn)過身來,抬闔打量母女的胴體。 鈴兒竹兒分別站到架子旁,分開她們的花唇,方便主人看的更清楚些。 「哇!」鈴兒吃驚般大叫:「她們母女的屄長(zhǎng)得一樣唉~」 慕無雙和洛兒均天生麗質(zhì),臉蛋漂亮,下面自然也不會(huì)丑陋。這種陰部叫做 一線天,就是俗稱的饅頭屄,那花唇精致羞澀,干凈清美,似美人輕遮玉容,只 有在情動(dòng)時(shí)才會(huì)驕傲地展開那曼妙的洞口。 唯一不同之處,大概是慕無雙是銀色陰毛,而洛兒是普通的黑色。 洛兒是處子之身,只在哥哥面前才會(huì)故意調(diào)皮裸身勾引,現(xiàn)下私處被這般暴 露于陌生人前,還被肆意與母親相比,她雖心下成熟,卻也難受之極。她微微掙 了掙,繩子卻似綁的更緊了。 兩人用手指搔了搔母女的秘處,慕無雙和洛兒屁股頓時(shí)難堪的一跳,惹得鈴 兒哈哈大笑。 接著鈴兒和竹兒又用指分開后庭處的臀溝rou,將二人的后庭硬是給凸顯了出 來。慕無雙和洛兒均早已辟谷,后面自然毫無異味,就像兩只羊脂玉環(huán)成的小圓 孔。 「主人,你看這兩只白屁股怎么樣?」鈴兒笑問。 「一只還看不出什么,兩只湊一塊倒是一對(duì)絕品?!篃o垢贊嘆。 「那主人待會(huì)可要好好插一插這兩只嫩屁眼兒,說不定可大補(bǔ)呢?!?/br> 慕無雙和洛兒聽得此言眼中均閃過一絲恐懼,她們不知道那般緊致嬌嫩的地 方如何能容下那物。洛兒更是心下凄迷,她覺得她第一次可能無法給哥哥了。 無垢笑而不語,將手中的軟膏遞給鈴兒竹兒。 「將這清涼膏給二位女施主上了吧。」 鈴兒點(diǎn)點(diǎn)頭,又問道:「那這毛兒呢,主人不要么?」 「自然是由你們給她們剃度,小僧旁觀便是。」無垢道。 只見鈴兒竹兒不知從哪便摸出那金色小刀,也不用水沫溫潤(rùn),熟練地向二女 軟毛這么一刮,便貼著嫩rou刮下來一撮兒。 那金刀鋒刃泛著寒色,觸毛便斷,慕無雙和洛兒心驚,一時(shí)均不敢妄動(dòng),雙 股崩的緊緊的,以免刀子割傷了花唇。 這也是她們多慮了,鈴兒竹兒心細(xì)手巧,自然不會(huì)犯見血的低級(jí)失誤。不過 片刻,便將二女剃成了兩只漂亮的小白虎。 鈴兒湊近瞅了瞅,笑道:「這下不看臉可分不出誰是母誰是女了?!?/br> 「主人,你一會(huì)可別插錯(cuò)了人喲~」 「自然不會(huì)?!篃o垢拍手道:「從此二位女施主皈依了佛門,與小僧便是一 家,哪有一家人不認(rèn)識(shí)一家人的道理?!?/br> 說罷,他接過遞來的陰毛,分別裝入一個(gè)小巧絲綢袋子,貼身藏好。 剃完了毛,便是涂抹清涼膏。膏藥柔滑,鈴兒一蘸便如一塊奶油附于指肚。 她對(duì)著慕無雙臉露邪笑,將那軟膏均勻抹在慕無雙股間。 腿縫里的每一個(gè)部位,陰蒂、花唇、尿道、xue口、后庭均無放過。甚至鈴兒 還用手指伸入腸內(nèi),輕輕攪動(dòng)。 慕無雙被她看的一陣發(fā)毛,不知道這又是什么yin邪手段。她微微掙身,身子 卻紋絲不動(dòng),只有可愛的小屁股無助的晃了晃。 那清涼膏抹在下身,只感到私處連帶后庭都一陣清涼,倒也無太大異樣。 洛兒自也不必說,蜜處均被涂抹了去。不過不同于慕無雙的是,竹兒放過了 她的陰部,轉(zhuǎn)而抹在她乳鴿般小巧的嫩乳上。處子椒乳被抹的油光發(fā)亮,其上一 點(diǎn)殷紅更是惹人生涎。 「鈴兒,」這時(shí)只聽無垢說道:「以后這位女施主的小腳,每日須早中晚各 涂一次,不可間斷。」 鈴兒點(diǎn)點(diǎn)頭,又將慕無雙那雙漂亮白皙的小嫩腳涂了個(gè)遍。慕無雙微縮小腳 抗拒,但鈴兒哪容她掙扎,十根腳趾縫里里外外都抹到了才罷。 洛兒和母親互視一眼,均對(duì)這清涼膏感到茫然。 但沒過一會(huì)兒,她們便感到被抹過的地方癢了起來。那癢先是一絲微癢,就 似小螞蟻爬過,但逐漸越來越癢,似乎有人撓過心口,又撓過花心,癢得讓人無 可抗拒,只想狠狠的撓上一撓。再有一會(huì)兒,那癢似癢在了靈魂深處,帶來一股 說不出來的空虛,只想讓自己被 狠狠灌滿。 「唔~」洛兒臉色泛著潮紅,小口微張:「好癢啊~」 她想伸手去抓癢,但被固定了身子,只能徒勞的扭動(dòng),白白花的小身子扭成 個(gè)卷,卻也止不住那癢。 慕無雙腳上被涂抹的最多,她雪白的足弓死死的蜷起,可愛的腳趾頭縮了又 張,腳兒在空中亂晃亂甩。但這仍是徒勞,這一刻,她竟然想讓人給小腳上好好 的舔一舔,止住了那癢才好。 沒過片刻,二女均承受不住了。 「癢死了……」洛兒吐出小舌頭,小腦袋亂擺,目光迷離:「癢……好癢啊 ……竹兒……幫我撓撓……癢死洛兒了……」 「唔~」慕無雙顫抖的幅度更加大,她似乎想扭動(dòng)身子蹬腳將木架子掀翻。 「好癢~」她全身都死死的用力,肌rou在白嫩皮膚上崩出了線條,舌頭伸出, 流下了口水。 「癢……好癢?。。。?!……奴家癢死了……啊!……過來……舔我的腳 ……幫我舔舔!??!……」 兩人身子扭曲,身上能動(dòng)的部位不停的使勁兒掙扎,大喊大叫。無垢三人均 不理睬,鈴兒看著兩人的恥態(tài)目露冷笑。 須臾,喊叫聲變成了哭鬧聲。 「啊~主人……主人……」洛兒腦袋上下?lián)u晃,黑發(fā)亂甩,眸中溢淚:「嗚 嗚……求求你……求求你……讓我好過些……幫我止住……?。。。『冒W?。?!」 慕無雙則更為瘋狂,那止不住的癢似乎觸動(dòng)了她的靈魂。她身子拼命朝上拱 起,然后落下,拱起,落下,就像一條在地上撲騰的魚。她眼睛通紅似血,銀牙 死咬,似乎要生生將牙咬碎才能止住那癢。 「?。。。≠v人!你這賤人?。。⊥O聛怼o奴家停下來……?。“W死了??! 啊……停下來……嗚嗚……」慕無雙憤恨地喊叫到最后也變成了嗚咽。 「嗚嗚……停下來……好癢好癢……我的腳好癢……那里也癢……啊……嗚 ……停下來吧……」 再看兩人下身,那兩只同樣小巧的花唇竟然沾染了濕潤(rùn),泛著水澤。下方的 兩只小圓孔也不停收縮綻放,綻放收縮。漂亮的小屁股不停地?fù)u動(dòng),似乎這樣能 微微止住那苦悶的癢。 時(shí)機(jī)已到,無垢微微點(diǎn)頭,示意鈴兒竹兒。 只見兩人拿起旁邊一只大針筒,針筒里裝滿了金黃色的液體,先是找準(zhǔn)二女 尿道,插入后將液體緩緩?fù)屏诉M(jìn)去。 「不……不要……」洛兒見竟是這么止癢,頓時(shí)哭鬧得更歡了。 「放過我……放過我……好不好……」 「你這賤人!」慕無雙憤恨地盯著身下的鈴兒,可她也無可奈何。 不得不說,這金色液體進(jìn)入膀胱,但卻真的止住了那癢意,一時(shí)二女均有好 轉(zhuǎn)。 她們微微喘息,但轉(zhuǎn)眼便見鈴兒竹兒又抽滿了金色液體,對(duì)著嬌嫩后庭刺了 進(jìn)去。 這一次,連續(xù)注滿整整三個(gè)針筒才肯罷休。隨著水流入腸,慕無雙和洛兒的 小肚子也微微鼓了起來。雖漸漸止住了癢意,但那便意卻漸漸來了。 此時(shí),無垢兩手施決,向二女分別射出兩道靈氣,封住了她們的尿道和后庭。 這讓二女感到了恐懼。她們識(shí)海靈徹,可以清晰地察覺道肚子里腸道內(nèi)的液 體流動(dòng)和滿脹,也可以感覺到膀胱內(nèi)的液體正擠壓著尿道,這兇猛而來的便意她 們不知道自己能否忍住。 「唔……」二女均縮起了臉,縮起了小屁股,皺起了小菊花,想要和便意對(duì) 抗。 只可惜,那撓人的癢又來了。這癢伴隨著便意,她們覺得自己的肚子打起了 鼓,這想要被填滿又想要瘋狂發(fā)泄的矛盾折磨讓她們發(fā)狂。 她們知道自己抵擋不住,想要排出這股液體,但靈氣封鎖使得失禁都做不到。 「讓我上廁所……」洛兒皺起了小臉,哭喊道:「主人……讓洛兒上廁所 ……」 「讓洛兒尿尿……我要尿出來……」 「憋不住了……求你讓我拉出來……讓洛兒拉出來呀……」 洛兒被這便意逼得悶絕,就連聲音都從哭喊變得高亢:「讓我拉出來!??! 讓我拉出來??!」 「讓我拉出來?。。。。。。。。。。。。?!」 慕無雙畢竟比少女的忍耐力要強(qiáng)一些,還勉強(qiáng)憋得住。但一旁的鈴兒拿出一 把毛刷子,便朝雪白小腳丫的腳趾縫中刷了起來。 被涂了清涼膏,腳兒本來就癢,這時(shí)被這毛刷子再一刺激,那癢便如滔天的 海嘯將她淹沒。她腳趾猛的張開又合上,卻仍避不過去,鈴兒死死的鉗住了她腳 踝。這癢就像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讓那便意更兇了。 「不?。。?!」慕無雙大喊道,眼睛里流出了淚水:「不要呀?。。。 ?/br> 「放過我?。?! 讓我去茅房??!」 「?。。。。。。∏笄竽悖。。。?!」她也忍不住求饒了。 無垢此時(shí)輕聲道:「二位施主,以后稱呼小僧要為主人?!?/br> 「嗚嗚……是……主人……我要尿尿……求求主人讓洛兒拉出來……」洛兒 慘聲道,她已經(jīng)叫喊的沒了氣力。 「你這賤狗……你休想……奴家必要?dú)⒘四恪。。?!讓我尿出來……?/br> 我尿出來?。?!」 二女形容狼狽,口含白沫,容顏扭曲,被便意和癢意逼得狀似瘋魔。 無垢嘆了口氣,示意竹兒鈴兒上前做好準(zhǔn)備。鈴兒竹兒對(duì)視一眼,均可見對(duì) 方眼中的無奈之色,但迫于無垢yin威,只得屈從。 她們分別跪坐在慕無雙和洛兒腿心間,用俏臉對(duì)準(zhǔn)了那小巧可愛的菊花。 無垢打了個(gè)響指。 二女感到下身的靈氣封鎖一下子沒了,那兇猛的便意瞬間便穿過身子,涌向 后庭和尿道口,這是人最本能的需求,勢(shì)無可擋。脹滿難受的悶絕感達(dá)到了巔峰, 身體里的壓迫感亦達(dá)到了巔峰。 這一瞬間,菊xue和尿道口本能的張開,體內(nèi)直腸和尿道高速的收縮和蠕動(dòng), 以驚人的聲勢(shì)、速度和力量把體內(nèi)的所有液體噴射出來。 「噗!」、「噗!」 只聽兩聲氣體伴隨液體的噴發(fā)聲,四道金黃色的水柱劈頭蓋臉地打在鈴兒和 竹兒臉上。兩人閉目閉唇,小臉微仰,任由這從同性骯臟部位噴出的液體打在臉 上。 「嗯?」無垢冷哼。 她們心下苦澀,卻不敢違抗,于是鈴兒只得張開小嘴承接,而竹兒則是托起 自己那對(duì)碩乳,讓洛兒澆了個(gè)滿懷。 慕無雙和洛兒泄的爽快,之前腹內(nèi)不斷提升的壓力和折磨達(dá)到頂點(diǎn),加上悶 絕不堪的苦癢,那種憋脹不得泄出的感覺讓人生不如死。這一切達(dá)到刺激的頂點(diǎn) 時(shí),那種一泄如注將體內(nèi)所有東西都清的干干凈凈什么都不留下的異樣快感,則 是另一種難以想象的美妙天國(guó)。 兩女嘴角掛著唾液,眼神翻白,身子一顫一顫,下體的花xue口卻張了開來, 滋出另一股清澈的液體。 無意中瞥見鈴兒和竹兒跪在自己身下,用身體甚至是嘴巴、rufang來承接自己 噴出液體的下賤樣子,慕無雙和洛兒心中暗生報(bào)復(fù)的快感,菊花張開的更加用力 了。 鈴兒努力把嘴里的金黃色液體吞進(jìn)胃中。 「咕嘟……咕嘟……」 不知道過了多久,金黃色的噴泉漸漸變小,最終平息于無,只在后庭處留下 幾聲「噗呲」的可愛聲音。 便意去了,兩女竟絕望的發(fā)現(xiàn)癢意又來了,甚至這癢意比之前的更加清晰。 剛剛高潮過的身子最是敏感,意識(shí)模糊中,兩人只想伸手狠狠地?fù)v上一搗。 無垢眼時(shí)機(jī)已到,決定趁熱打鐵,立時(shí)便解開了金絲,沖上前去一把抱住癱 瘓的慕無雙,大白jiba狠狠的捅進(jìn)了rouxue。 「啊~」慕無雙竟發(fā)出了一聲滿足的輕吟。 不過她轉(zhuǎn)眼便意識(shí)到,自己竟被仇人侵入,頓時(shí)目眶瞪裂,張嘴便咬??蔁o 垢哪給她這個(gè)機(jī)會(huì),大手死死抓住翹臀,猛地狠頂了幾下,似要將那花xue頂出個(gè) rou窩。 慕無雙頓時(shí)被頂?shù)脹]了力氣,屁股被塞住,xue里的癢就也跟著消了去,卻帶 來一股難明的快感。她雙手猛的扶住了無垢的脖子,不讓自己掉落下去,就這么 被他套在jiba上下拋動(dòng)。 并不給她掙扎喘息的機(jī)會(huì),無垢要用這快感將她擊潰,他抱著慕無雙嬌小的 身子就是一頓連續(xù)猛戳。 慕無雙似被干的失去了意識(shí),她螓首仰起,銀絲散亂,拼命喘息,如同一只 瀕死的白天鵝。她的手顫抖地往身下摸去,扣住了可愛的小菊花,似乎xue里癢止 住了,后庭卻仍不滿足。 無垢見此笑道:「女施主不必如此自瀆,這就來了?!?/br> 話音未落,慕無雙便感到自己的手被拍開,另一根硬物猛地從后庭插了進(jìn)來。 因?yàn)楹笸ピ缭趧偛诺墓嗄c中松軟了,這下竟并不疼痛。她微睜開眸向后看去,只 見鈴兒下身插著一根雙頭龍。 身體被兩根貫穿,她還是第一次體會(huì)這種屈辱卻奇異的感覺。 「啊……不要……」慕無雙嘶聲道:「不要……」下體兩個(gè)洞同時(shí)被插入, 那癢頓時(shí)止住了,一股無法言說的飽脹滿足感襲來,她想抗拒,心中的充實(shí)感卻 讓她說不出話來。 「女施主說著不要,」無垢笑道:「一會(huì)卻得謝謝小僧。」 他和鈴兒這么一前一后包夾著慕無雙,兩人互相配合,你進(jìn)我退,鈴兒自己 都爽的直哆嗦,兩根roubang帶來的是相乘的快感,慕無雙初嘗此滋味,哪能承受的 住? 幾下之后,原本便被 清涼膏浸潤(rùn)的無比敏感的花xue和后庭便微微收縮,她死 死的鉗住無垢的雙臂,將屁股使勁兒往下擠,全身布滿紅潮,這時(shí)她也顧不得羞 恥了。 無垢卻停了下來,改深插為淺探,故意吊著她玩弄。頓時(shí)那種欲高潮而不得 的煩躁感涌來,慕無雙心中一陣空虛。 她屁股猛的往下壓,想將那兩根jiba塞的更多些,可無垢偏偏不給,就這么 逗弄。過了一會(huì)兒,這種不上不下的感覺要將慕無雙逼得發(fā)狂,只聽她輕聲道: 「給我……」 「女施主,你說什么?」無垢故作沒聽清。 「給我?!鼓綗o雙聲音大了些。 「給你什么啊?」無垢還是裝作聽不懂。 「賤狗!」慕無雙并不順著他說,她就像一只炸了毛的貓般嘶喊道: 「賤狗,給我?。。。。 ?/br> 「哈哈哈哈……女施主莫急,」無垢并不惱,反而哈哈大笑:「小僧這便給 你?!?/br> 他力從腰起,大腿猛的挺直,便要狠狠的直貫花心。但突然間,他竟然感到 一絲疲軟,他不知道這種感覺從何而來,但這些時(shí)日,這般的力不從心卻始終伴 隨著他,果然,今日也來了。 無垢默運(yùn)大歡喜極樂功,想要重振雄風(fēng)。但令他失望的是,jiba里的血液就 像潰散的逃兵,怎么也無法讓他再次堅(jiān)挺。他不可抑制的軟了下來。 他心頭一陣煩躁,他知道,他給不了她高潮了。 這種無法滿足女人的恥辱感混合著對(duì)自身無力的失望,讓他雙目忽然失去了 焦點(diǎn),他茫然的四處望去,便看到旁邊被竹兒爆菊得正爽的洛兒,眼中閃過一絲 暴虐。 無垢一下子抽出roubang,快步走到洛兒前,一把將她頭發(fā)拽起,只聽啵的一聲, 雙頭龍從洛兒后庭脫落,掉在地上。一旁的竹兒渾身發(fā)抖,不知道這和尚又要做 什么惡事。 只見他將洛兒連拖帶拉的扯到慕無雙的身下,兇猛地摁住她的后腦勺,用她 的臉狠狠的摩擦她母親的陰部。 洛兒無法反抗,只得緊閉雙眼和嘴巴,就這么逆來順受。 不知是因?yàn)榕畠耗橆a摩擦陰蒂帶來了異樣的快感,還是由于后庭處鈴兒仍在 賣力的聳動(dòng),慕無雙很快便達(dá)到了極樂。這一刻,她忘掉了死去的丈夫,忘掉了 自身的艱難處境,忘掉所有的不安與悲傷。 只聽「嗞」的一聲,一股清流如地泉般涌出,打在了洛兒臉上。 慕無雙的菊xue脫離了雙頭龍,她緩緩地軟倒了下去。連續(xù)被這么欺辱,她現(xiàn) 在只想好好睡一覺。 無垢猛地一把推開洛兒,將慕無雙摟在懷里,他抱著她坐倒在地上,手臂搖 動(dòng)似在哄孩子。沒人知道他在想什么,他竟這么輕輕地哼起了歌謠: 「月兒啊~烏云來了,你快閉上眼~」 「云兒啊~風(fēng)要來了,你快藏起來~」…… 慕無雙實(shí)在太累了,很快就睡著了。她身子蜷起,發(fā)出了微微的鼾聲。耳邊 似乎傳來了小時(shí)候父親總唱的伴睡小曲,夢(mèng)與醒之間,她好像聽見了自己的囈語: 「我叫……無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