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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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要不是她有些本事,也不至于叫公子念念不忘,苦苦追尋吧。 這是確認(rèn)她的身份了?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0607 21:19:48~20200609 18:53:4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42105720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6章 發(fā)生在清竹苑的事情自然瞞不過侯夫人,事關(guān)他兒子的終生大事,娶妻之前的寶刀初拭,侯府夫人立馬就傳人來問個清楚,她滿臉喜色,“這件事情可當(dāng)真?尤酌那婢子當(dāng)晚留宿子離的屋子了?!?/br> 斂芳同樣地喜笑顏開,“千真萬確啊夫人,廚房的人一早就跟奴婢說了,公子昨天晚上差身邊的隨從去要了水呢?!?/br> 侯夫人聲音壓低了幾分,示意斂芳過來,“要了幾次水?” 斂芳如實答,“一次?!?/br> 侯夫人一聽,面色有些異奇的古怪,她摸著手上的檀木珠子,神情有些惆悵喃喃說道,“怎么才一次?”,莫不是子離的身體不行?還是別的什么原因,候夫人又問,“你確定了只要了一次水?” 像是自我安慰,侯夫人想著郁肆二十年一直呆在道觀,想必對這些事情不算了解,所以不是很上心,第一次難免可能或許力不從心,有了開頭就好,別是個身體有問題的,一次也不行。 正常的官家公子,十二三歲就已經(jīng)送通房上啟蒙課了,郁肆是個例外,道觀清虛貞靜之地,侯夫人縱使有心,也不能送通房去到道觀里給他,難免太過荒唐,隧以這件事情就擱淺下來了。 侯夫人此刻的內(nèi)心五味雜陳,百感交集,真不知道要怎么形容她現(xiàn)在的心情,他兒子自小離家成年歸來,對他的了解可謂少之又少,她也很慶幸道觀的人將他培養(yǎng)得很好,他看起來清貴又俊雅,不輸養(yǎng)在梁京城里的子弟,甚至比他們許多人都還要出色。 她的兒子絕對不可能會有暗疾,至多就是心性還沒調(diào)整過來,害羞罷了。 看著侯夫人臉色不好,斂芳豈會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捂著嘴笑出來,“夫人,公子一次要的水抵了好幾次的量呢,昨兒個廚房的人連夜燒水,幾個灶臺一起動,就沒有落下的。” “房內(nèi)的動靜幾乎到天亮才停下來?!?/br> 侯夫人怔了片刻反應(yīng)過來,拍了斂芳的手腕,笑罵,“你這婢子,能不能一次把話說全了。”斂芳嬉皮笑臉,“夫人息怒,奴婢記下了,下次一定把話說完全?!?/br> “你見了尤酌沒有,該給她送些賞賜過去才是,這個小婢女是個識時務(wù)的,會看眼色,懂得把握機會,你搜我我房里,把那個翡翠鐲還有珠釵子給她送去,再裁幾身衣裳?!?/br> “她升了通房,就不能和婢女房的人一起住了,另外給她撥個院子吧,至于撥清竹苑的哪間院子,你叫子離拿主意就行,最重要的避子湯不能忘,叫張mama盯著她喝,千萬不能遺漏了,以后出亂子。” “夫人放心,奴婢一定把事情做好?!?/br> 張mama是上次給尤酌驗身的婆子。 尤酌身份低微,還不夠格能懷平津侯府嫡長子的骨rou,再說了要真出了什么差錯叫她肚子里懷上一個庶女或者庶子,那對于郁肆將來娶正妻會有不小影響。 試問,哪家閨秀還沒進(jìn)門,愿意接受夫家那邊的通房或者妾肚子率先懷上了,這不是膈應(yīng)人嗎,縱使自己生的才是嫡系,但就排名這里也不好聽。 日后就算是尤酌表現(xiàn)很好,或者郁肆特別喜歡中意她,日后抬個妾位,等娶了正妻,正妻懷上了,她也不是不能有,開枝散葉的事情是好,但也得在時機恰逢的機會下。 尤酌一夜沒回婢女房留宿公子房內(nèi),升通房的消息長了翅膀似地傳遍了整個平津侯府。 就這個消息,把婢女房看尤酌不順眼的三等婢女們,酸得不得,即使又嫉妒又恨得牙癢癢,也不敢撲上去做什么,只能暗地里碎碎念詛咒。 外面?zhèn)鞯梅蟹袚P揚,當(dāng)事人渾然不知,還在蒙頭呼呼大睡。 郁肆昨夜將塌讓給她,自己下了一夜的棋,這都日上三竿了,尤酌還絲毫沒有轉(zhuǎn)醒的跡象,他看了幾眼屏風(fēng)后拱成一團的被褥,也沒有去叫她。 這個小婢女睡相真的差,半夜翻了好幾次身,弄出來動靜不小,別人睡覺要么平躺著,唯獨她那被褥一點不成形狀,當(dāng)真野性泛濫,缺乏管教。 按理說當(dāng)上通房的第一天,尤酌是需要去侯夫人面前請安的,她和郁肆昨夜沒那回事情,但也的確折騰累了,一睡就沒個回旋。 尤酌到現(xiàn)在沒搞清楚,侯夫人找她去驗身給她畫冊是因為選中她當(dāng)郁肆的通房,放到房里伺候他兒子。 她進(jìn)府的年齡剛夠,相貌姣好在婢女堆里算是出眾,侯夫人親自給尤酌簽賣身契,一方面的確有看好她,第二方面也是要看看她會不會因為自己的這點刻意看重,仗著寵愛而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別的婢女心性浮躁,尤酌倒是安分守己。 對于公子選通房的事情,侯夫人早就放出去小道消息,一等婢女基本上全都知道,一等婢女知道這個消息明理暗里就知會手底下的二三等婢女。 叫她們自己心里有個底,鳶溪跟尤酌說過幾次,但沒有直接說,尤酌對府門大宅里面的這些門道也不清楚,壓根不懂,沒當(dāng)過一回事。 在婢女房尋不到人,斂芳和周mama拿著賞賜和端著避子湯藥就往郁肆的主院風(fēng)閣來了。 向真沒拿準(zhǔn)主意他們來干什么,但看手里端著的女子衣裳和珠釵首飾,冒著熱氣的湯藥,動腦想想也知道是什么首尾了,前些日子夫人提起通房這件事情,他也在場,無論小婢女是不是小娘皮,就公子通房這件事情跑不了是真的,不過也好,留她在府上在公子身邊,也能更加觀察她藏起來的尾巴還有偶爾露出來的馬腳。 “公子,這是夫人吩咐奴婢送來給尤酌的賞賜,她還沒醒嗎?”斂芳說著往屏風(fēng)后面瞥了好幾眼,這昨天晚上是有多激烈,尤酌到現(xiàn)在還沒起來。 郁肆眉眼有些倦怠,單手撐著額,懶得看她們端著什么,揮手放她們進(jìn)去。 斂芳和張mama偷著笑,公子是害羞了? 昨天晚上的殘局沒收拾,浴桶里面乘著半桶水,地上的水漬還沒有干透,地毯也該換了,地上沒干的畫冊封面全花了,還有幾頁殘破不堪,尤酌的衣裳肚兜靴襪丟在床尾。 看起來就引人遐想。 她的半只藕臂露在外面,手腕子還有曖昧可疑的痕跡——之前郁肆從馮其庸那邊扯尤酌手腕拿黑棋的時候用力太重捏出來的。 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能不能評論打多一點打長一點,湊湊字?jǐn)?shù)嘛 那樣子別人看起來咱就很有排面是不是啊哈哈哈 就很有那種啊怎么形容嘞?跺腳.jpg 作者被浪打走了~ 第17章 斂芳對于尤酌這個乖巧的婢女還是喜歡的,主要是性子乖,好管教,看起來就生不出亂子,也不會搞什么幺蛾子。 本人生不出亂子,不代表不會有意外橫生,避子的湯藥是必須要喝的,盡管她伺候了公子一整夜,已經(jīng)累得眼皮都抬不起,斂芳不想叫她,但也必須要叫。 隧以,斂芳將手里端著的賞賜放在旁邊的矮桌上,輕輕喊。 “尤酌醒醒...尤酌......醒醒......該醒了,尤酌...” “............” 叫喚了半天捂著腦袋的人那是半點沒給個反應(yīng),斂芳的聲音提高了兩個度,“尤酌,尤酌......”,更別說驚擾了什么的,被褥里面的人連翻身都沒有。 睡得這么死?這得多累啊...... 張mama和斂芳對視一眼,都在對方眼里看到了同等的震驚和難以置信。 再怎么震驚,兩人也不敢看在外面的郁肆,畢竟剛剛公子都害羞了,沒點眼力見的這個時候都知道應(yīng)該怎么做。 公子到底是有多強?未知之謎,尤酌承露百澤福澤不淺。 到底是尤酌太弱了,竟然半點意識都不留存,看來回去必要向夫人說說這件事情。 滋補身子不可以落下,積蓄了很久的男人極其恐怖,初嘗女兒香,難免不可自拔,倒也可以理解,斂芳收了想偷笑的心思,打算掀開被褥,拖她起來,藥再放就涼了,自然早喝比較好。 郁肆假寐片刻,在外面聽見動靜,都靜不下神,受不了煩躁皺起眉,有女婢子的地方就是麻煩。 以前在道觀,他不用跟著眾人上早經(jīng),累月經(jīng)年下來,禪房永遠(yuǎn)都是針落有聲。 唯一鬧騰一些的就是禪房外大樹上的一窩鳥兒,整日嘰嘰喳喳,喚個不停,那鳥是云雀,好歹聲音悅耳。 在道觀這樣的氛圍熏陶下,郁肆的性子自然偏喜靜,他住的風(fēng)閣為什么沒有婢女伺候也是因為這個原因,侯夫人沒派人來,就只有向真和清默兩個長隨。 忽然歸家,一時之間還是無法接受旁人在他耳邊喧鬧。 長眸朝屏風(fēng)這邊看過來,仕女圖后床榻上裹著被褥縮成一團的小婢女,依然一動不動,睡得像一只不諳世事的豬。 這一只豬倒是安靜。 煩郁被撫平了一些,她倒是抵得住叫喚,自個睡得這么沉。 郁肆心里浮現(xiàn)出一個怪異的想法,小婢女的身子這么弱,昨夜不過睡得晚了一點,不至于旁人拔高音量叫都叫不醒吧。 想想小娘皮,那個夜晚他憤怒到了極點,也被迫撩撥到了極點,心中的勝欲被點燃。 那個小娘皮在他腰上馳騁了不到半柱香,后半場他翻身而起,變本加厲的討了回來。 兩人幾乎一夜沒眠,耕耘風(fēng)雨,他知道小娘皮有些老底子,否則也不可能第二日天蒙灰亮,還能有力氣逃走不知所蹤,僅僅留下一個釀酒的方子壓在桌上。 這算是勾欄里風(fēng)月無邊的給予和盡心盡力付出要給的酬勞?當(dāng)他是什么了? 被/嫖的那個? 論起惹怒他的本事,小婢女和小娘皮倒是一樣的有本事,一天好幾次,叫他牙癢癢,在面前嫌礙眼,丟出去又怕她生是非。 說到底,是自己的人。 再怎么氣,郁肆始終沒有撕毀那張方子。 他到現(xiàn)在了也搞不清楚,這個人找到了他要對她做什么,這個小婢女像極了小娘皮,有極其大的可能性就是她,昨日將她送給馮其庸,實則是狠下心的。 她期期艾艾眉眼低垂,只差沒有梨花帶雨的求他,心里想象當(dāng)中那點報復(fù)的快感,一點也沒有,真的一丁點沒有,反而令他頻生煩躁,不知到底做何想。 不舍? 還不抵看她在浴水里掙扎,心里反而來得痛快,約莫是因為人在身邊,泄漏的春光在他的屋子里,滿園的春色為他盛開,春也就他而來,勾他的神魄。 郁肆不想承認(rèn),昨天睡床睡你的那句葷話,是他說的,他自負(fù)什么時候失控過。 就算小婢女不是小娘皮,不過是個婢女,送人了便送了,何苦又叫她半道折返回來。 這不是他的作風(fēng)。 但一想到她會在別的男子塌上底下承歡,他就想把人撕裂了,她敢有這個膽子?郁肆回過頭想,對了,是他把她推出去。 所以這人還是有必要喊回來。 懲罰到位,叫她領(lǐng)會了就好,不必要真的那么做,小婢女的膽子小,長長記性足夠了,也不用管她是不是裝的,至少如履薄冰過,也不枉費他布的一場局。 所以她這會子裝聾作啞,蒙頭大睡是要用另一種方式告訴他,她不是江南的小娘皮,禁不住折騰,虛弱得很。 郁肆直起身子打算去瞧瞧,屈了一個晚上,腿有些麻,但在別人眼里看起來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啊——” 斂芳大聲叫出來,郁肆加快了腳步,難不成還真能出什么事情。 繞過屏風(fēng),郁肆的腳步頓住,終于弄清楚緣由,他有些許緘默,面前的場景著實叫人遐想無限。 斂芳只掏出尤酌的一個頭,她的下巴上有幾根清晰可見的拇指印,縱橫交錯在她光潔的下頜骨處是那么清楚,那么......... 郁肆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生平第一次產(chǎn)生了疑問,他的手竟然這么大?那婢女的臉確實小,但也不至于到這個份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