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蘋_分節(jié)閱讀_41
書迷正在閱讀:你是我的色彩(快穿)、我不想讓師兄成為炮灰[穿書]、貌合神離、隱婚厚愛:男神你有種!、(香蜜+基三)長夜當歌、[快穿]為節(jié)cao而奮斗、女主總在萬人迷、天下弟控都去死[快穿]、快穿之助攻任務、異界神修
暴露出來的頂部不可避免地在親密時摩擦在韓笠的牛仔褲上,那有些疼,微痛卻刺激著裴晏禹的神經(jīng)。他不知不覺地張開腿,韓笠將他拖下來,呼吸深重而湍急,似是洪流。 突然,明亮的光線布滿了整個房間,像是偷情的人被抓了正著,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中。裴晏禹驚得睜開眼,卻被那兩盞白色的燈刺痛了眼睛。他下意識地推拒上方的韓笠,擰著眉問:“為什么開燈?” 韓笠的頭發(fā)剛才被他抓亂了。他氣息不穩(wěn)地看著身下這個忽然冷靜下來的人,準確地抓住了此時最能把持他的地方。裴晏禹果然周身一僵,連臉上的表情也充滿了為難。他費力地咽了一口唾液,緊緊地盯著被韓笠握住的地方不放。他看到頂端的光滑和若有似無的潮潤,紅得發(fā)紫,被韓笠白皙修長的手指握著,顯得無助又猙獰。 “你這里,上次摸著好像不錯。”韓笠將他抱起來,讓他靠在床頭,自己則緩緩地滑下去,跪在他的腿間。 他的臉上掛著邪里邪氣的笑,似是在策劃一個陰謀,又等著看裴晏禹慌慌張張的樣子。裴晏禹努力保持著鎮(zhèn)定,可越是猜到他要做什么,越是擔心他突然把手放開。然而,倘若韓笠不放開手——裴晏禹陡然抽了一口涼氣——他的手緩緩地開始taonong,也同樣是無妄之災。 “今天光線好,我想看看,好不好吃?!痹挳?,韓笠用手壓住他的毛發(fā),埋頭盡根含進嘴里。 潮濕的溫熱瞬間包圍了裴晏禹,他來不及阻止就已經(jīng)忘了阻止。快感隨著韓笠的吞吐而越發(fā)潮熱,一步一步將裴晏禹逼向絕望和頂峰。刺眼的光晃得他的視野白花花一片,又依稀可見韓笠的背脊在吮吸的同時若有似無地起伏,如同正在啃食獵物的豹子。 裴晏禹是被他啃食的獵物,無助又歡喜地被他拖拽進淪喪的邊緣。分明眼看著自己要消失了,裴晏禹卻依然不知憨足地將手指穿進他的頭發(fā)間。 韓笠觸碰到一處柔韌的地方,在吞吐的同時頂弄著,刺激得像是沾了火。蒙在心上的那張網(wǎng)一瞬間被撕得粉碎,裴晏禹見到自己撲了出來。他扶住韓笠的頭,腰貪婪地往深處頂去。 他的頂端突然頂?shù)巾n笠的喉嚨里,韓笠難以呼吸,痛苦地發(fā)出了嗚鳴。這嚇壞了裴晏禹,他連忙往后退出來,艱難地躬著腰想要看看韓笠怎么樣了,誰知韓笠卻雙手分別扣住了他的兩條腿,再度將他吞進了深喉里。 “別……”裴晏禹唯恐再弄疼他,在自己再次沉溺進快感前慌張地推開他。 韓笠張開了嘴,唾液將他的雙唇染得晶亮,就連唇邊也滿是津液的光澤。他還沒來得及再聞吸裴晏禹腿間濕漉漉的氣息,啞著聲音問:“怎么?不舒服嗎?” 裴晏禹不想回答,因為,太舒服了。他心疼地看著韓笠被嗆得發(fā)紅的眼睛,又見到自己那東西挺立著,莖身被濕漉漉的水漬包裹,連囊袋也濕了?!澳忝摚铱纯茨?。”說罷,他先一步坐起來,伸手解開韓笠的皮帶和他的紐扣。 韓笠因他的主動而錯愕,又不禁愉悅地笑起來。他揉搓著裴晏禹發(fā)紅的耳朵,看他解褲子時微微蹙起的眉頭,認真又焦急。 突然,裴晏禹把他推翻,赤裸的身子將他壓在身下。韓笠看得訝然,不由得撫上他的臉頰,仰頭給他一個吻。裴晏禹接受著這個吻,他沒給別人脫過衣服,連褲子也脫得十分費力,這讓他連吻也吻得心不在焉。 好不容易將韓笠的牛仔褲扯了下去,裴晏禹將它丟到床下,又在韓笠細微的笑聲中將內(nèi)褲也扒了下來。頭一次在除了視頻影片以外的地方看到別人勃起的yinjing,裴晏禹的心里咯噔了一聲,一時之間分辨不出這和自己的有什么不同。 他學著韓笠對待自己的方法,把手握了上去,嘗試著taonong??身n笠靠在枕頭上,似笑非笑地看他,仿佛不為所動的樣子。裴晏禹惱怒地皺眉,卻看到他惡作劇一般的笑越發(fā)明顯了。 輕哼險些在裴晏禹張嘴含進去時吐出來,韓笠的心陡然顫了一下,臉上的笑掛不住,頓時褪成了恐懼的顏色?;蚴怯杏嗾穑阅且幌赂吒呱鹩衷蚁碌男奶院?,韓笠的心始終在恓惶和忐忑之間顫抖著。裴晏禹的手法生澀得根本沒有值得贊許的地方,偏偏他一門心思往深處吞去的執(zhí)著看得韓笠開始六神無主了。 他不敢動,任由裴晏禹將他迎進喉嚨深處。裴晏禹呼出的熱氣撩撥著韓笠下腹上的每一寸皮膚,牙齒和舌頭裹著他腫脹的性器,喉底柔軟的骨頭一下一下地摩擦著頂端,似是一道關卡,關卡的背后,是一個無限的黑洞。 痛苦碾壓著裴晏禹的喉嚨,他找不到呼吸的方法,不由自主地哀鳴著。可韓笠越來越重的呼吸卻鼓勵和推動著他,他將汗?jié)竦氖种干煜蚰莾芍荒掖?,像韓笠之前對他一樣,輕輕地揉按。 人仿佛被拉進了一片潮熱的沙丘里,越陷越深。韓笠支起的雙腿緊繃著,才要說話,又被裴晏禹的深喉刺激得先叫出聲來。這更是催促了裴晏禹,無懼無畏一般,一次次地讓他撞擊著那個脆弱的關卡。 “真學壞了?”韓笠有些慌,試圖將他推開,顫著聲音問。 裴晏禹嗚嗚地應著,在只含住頂端時口齒不清地回答:“不是說要我?guī)湍銌幔俊?/br> 韓笠怔住。他放在裴晏禹肩上的手已經(jīng)感覺到這具身體的冷卻,偏偏裴晏禹的雙眼卻滿是光,亮得攝人。 “松開?!彼∨彡逃淼南骂M,逼他把自己吐出來,又迅速地把他拽上來,翻過他的身子,壓在身下。 裴晏禹驚慌地回頭,臀間已感覺到他濕淋淋的莖身擠進來。韓笠摟起他的腰,擠壓的快感先一步淹沒了他的理智。他早就不剩理智了。 “我這兒有潤滑劑,保證不讓你疼。讓我進去?”他雖是這么問著,卻不等裴晏禹的答應,把一支不知從哪里翻出來的潤滑劑打開,往那道緊閉的口子里擠。 涼意隨著尾椎竄上來,讓裴晏禹本就冷卻的身體又悄然地打了個顫。他不可避免地緊張,想要轉(zhuǎn)身卻被韓笠壓著無法動彈?!胺潘??!边B一根手指要往里伸進去,也遭到了裴晏禹的拒絕,過于緊張的xue口和腸壁揪著韓笠的手指,他緊皺著眉頭,意識到這將有多艱難。 “不愿意嗎?”韓笠完全沒有再挑逗和戲弄他的閑情逸致,給他按摩擴張的同時覆在他的耳后,威懾的語氣背后分明透著緊張。 裴晏禹搖搖頭,恐懼和緊張仍然占據(jù)著他的內(nèi)心。他見到韓笠?guī)缀醣懦龌鸸獾碾p眼,心因而顫得厲害。“愿意?!边@不是違心的話,但裴晏禹惱怒自己不聽話的身體,“只是有些怕。你親我?!?/br> 韓笠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扶住他的臉吻他。裴晏禹擰著身體,熱情地回應這個吻,努力淡忘身體即將被入侵的懼怕。韓笠的手指像要把他拆開,他就讓他拆開。撕裂的疼痛和漲滿的豐足感糾纏著裴晏禹,他唯有更深地感覺韓笠的親吻中帶著的眷戀,才能忘卻。 縱然如此,他將手指取出后,裴晏禹看著他帶上安全套,還是禁不住再次緊張。 痛楚險些令他昏闕,可韓笠銜著他的頸子,不容他轉(zhuǎn)身,不容他回頭反咬自己一口。韓笠起伏時渾濁、潮熱的呼吸轟隆隆地占領了裴晏禹的聽覺,他甚至聽不見自己是否發(fā)出了痛苦的呻吟。非常痛,痛得裴晏禹忘記了自己究竟在做什么。 這原本是一件尋求快樂的事,為什么會這么痛苦?哪怕韓笠靈巧的手指悉心地照顧著他已經(jīng)疼得虛軟的前端,依舊無法徹底令他忘卻這份痛苦。裴晏禹在極樂和疾苦之間掙扎著,不愿讓韓笠失望,把自己的快樂無限地放大,近乎貪婪地曲起身體,又一次次地被韓笠的推送壓回柔軟的床上。 身下的人緊緊地揪著他不放,原本以為已經(jīng)放松的甬道在多次松動以后,依舊緊得很。韓笠的神經(jīng)始終像是繃直的弦,稍一用力便要斷。他渾身是汗,裴晏禹也是。 “很疼?”他把裴晏禹翻過來,擦著他的汗,疼惜地問著,卻一刻也不想從他的身體里離開。 腺體被摩擦時的快感總能抵消一些不愉快,裴晏禹癡癡地望著他的眼睛,也抹掉他的汗,喘息道:“不疼,真的不疼。你快一點兒?!?/br> 韓笠眉頭緊皺,在他耳邊請他再忍一忍。裴晏禹聽得悵然,便感到自己有滿腔的癡妄要付諸韓笠?!鞍。 彼麑㈦p腿纏到韓笠的腰上,往那些依稀可尋的快樂里追尋和沉溺。也許是痛太強烈,哪怕只有一絲甘甜,他便感到是恩典的降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