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蘋_分節(jié)閱讀_40
書迷正在閱讀:你是我的色彩(快穿)、我不想讓師兄成為炮灰[穿書]、貌合神離、隱婚厚愛:男神你有種!、(香蜜+基三)長夜當(dāng)歌、[快穿]為節(jié)cao而奮斗、女主總在萬人迷、天下弟控都去死[快穿]、快穿之助攻任務(wù)、異界神修
韓笠點(diǎn)頭,繼續(xù)吃飯。 “很漂亮?!迸彡逃碛芍缘胤Q贊,問,“這些全是你mama畫的?她是畫家?” 他微微地努了一下嘴巴,說:“賣不出去也沒用。” 裴晏禹一怔,蠻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問:“她呢?” “死了?!表n笠輕描淡寫地說著,低頭扒了兩口飯。 裴晏禹震驚地睜大了眼睛,頓時有些慌張。他為自己問出了這樣的問題而感到懊悔,又為韓笠竟然這樣說起母親的死亡而心驚。裴晏禹不禁又想到了韓笠的父親——哪怕這幾乎是一幢空房子,但畢竟價格昂貴,當(dāng)初韓笠是如何住進(jìn)這里來的?但剛才問出那樣的問題已經(jīng)很冒失,裴晏禹猶豫了一會兒,還是作罷了。 韓笠卻在信手將空飯盒丟進(jìn)一旁的垃圾簍以后,說:“我上小學(xué)一年級以后,再沒見過我爸。他可能也死了吧,我媽到死沒告訴我。我也沒問?!?/br> “對不起?!辈恢獮楹?,裴晏禹下意識地說了抱歉。 他不以為意地挑眉,說:“沒關(guān)系。我媽說這房子是我爸留給我們的?!?/br> 原來如此。裴晏禹望向樓下空無一物的客廳,又想到韓笠身上獨(dú)特的氣質(zhì),不禁想,或許韓笠的家里原本十分富有。 是不是因?yàn)楦赣H走后沒有經(jīng)濟(jì)來源,所以韓笠才開始做MB的工作以維持這份昂貴的尊嚴(yán)? 其實(shí)如果不是非住在這種小區(qū),需要支付昂貴的物業(yè)管理費(fèi)用和其他開銷,說不定不必做那種工作。裴晏禹自顧自地以自己的邏輯為韓笠開脫著,卻在思考的同時遇到了障礙——這是韓笠的選擇,他的選擇里沒有裴晏禹的邏輯。 “我今天本來有一筆大生意?!表n笠不知不覺間,走到了裴晏禹的面前。 裴晏禹想起馬路上那三個叫住韓笠的人,心頭一堵。 韓笠攬住他的腰,將他拖進(jìn)懷里,笑了一笑,幽幽地說:“那三個富二代等著輪我,但我看到你,跑了。讓你賒這次,真是賠本買賣。”他說完將吻湊過來,裴晏禹往后傾著身體,轉(zhuǎn)頭避開了。 裴晏禹看到他不悅地皺眉,想了想,又先忍不住笑起來。 韓笠不明所以,疑惑地看著他。 “你吃完飯,不擦嘴巴?”裴晏禹忍著笑說完,卻見韓笠睜圓了眼睛,狠狠地往他的嘴上親了過來。 原本只是疑惑和好奇才問出的問題,但在親吻之后,裴晏禹卻忘記了問出口的初衷。他承認(rèn)自己是樂意糊涂的,當(dāng)韓笠親吻他,他可以忘記韓笠所說的那些讓他頭疼的話。 韓笠的晚餐究竟吃了些什么,他猜不到,分泌出的唾液很快將口腔里的其他滋味沖淡,讓越發(fā)灼熱的空氣里只剩下彼此的氣息。 裴晏禹被他壓到那幅畫著杏花的畫上,背部磕碰著畫框,隨著韓笠施加的壓力,硌得背上生疼。他眉頭緊蹙,總想要睜開眼睛看這個親吻自己的人,又怕真將他看清了,于是焦慮地閉上雙眼,讓自己陷進(jìn)沙丘里。 是沙子的聲音,黃沙被風(fēng)拂起陣陣迷蒙。 沙沙作響。韓笠輕輕地握著他的胳膊,另一只手解開他的紐扣。這是韓笠的睡衣,裴晏禹感覺到他將這個動作做得非常輕易,就像在脫他自己的衣服一樣。 懷中的這具身體還是像上回那樣微微地顫抖著,可不知為何,給韓笠的感覺卻跟上次不一樣了。 他貼近著裴晏禹的身體,手指穿進(jìn)他微濕的發(fā)間,不輕不重地拽著他的發(fā)絲,撫摸他胸口的手指頭則用上了更重一些的力氣,揉捏那枚小巧的珠子。 “嗯……”哪怕是平時,裴晏禹也不會刻意地觸碰自己的乳尖。被另一個人觸碰的意識令他的緊張加劇,觸覺卻是奇異的,直達(dá)腦子里的某一根神經(jīng)。被輕輕地?fù)軇?。輕微的嘆息難以自已地從裴晏禹的喉嚨里溢出來,他為這聲音而慌神,可想不到這有什么不好。 韓笠聽到他的嘆息,在他的耳邊輕輕地笑著,似是一種催促和鼓勵。 裴晏禹的雙腿幾乎陷入沙丘當(dāng)中,往下沉,卻仰起頭,配合韓笠的吻,讓他的吻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落在頸子上,也落在頸窩里。 或許是他們貼得太近的緣故,裴晏禹困難地發(fā)現(xiàn)自己腿間的熱得難受,上半身被韓笠熱情地?fù)崦陀H吻著,下半身卻不得不克制地緊繃起來。 越是緊繃,越能感覺到自己的沖動,沖動將裴晏禹拉進(jìn)了更深的焦慮里。他匆忙地推開韓笠,在韓笠疑惑的當(dāng)頭,迎上了一個吻。 這是裴晏禹第一次主動吻他,突如其來,唇舌交融。 錯愕令韓笠險些忘了回應(yīng),反應(yīng)過來后,他立即將裴晏禹圈進(jìn)懷里,舌尖搜刮著他口腔里的每一處。裴晏禹的輕吟還沒來得及發(fā)出來,全被韓笠吞進(jìn)了嘴里。 第25章低語的月下6 床十分柔軟,韓笠不耐煩地將亂糟糟的被子推開,又在脫衣服時不得不先將裴晏禹放開。裴晏禹卻不想放開他,才中斷了這個吻,立即從床上坐起,在韓笠敞開襯衫的同時,雙手撫上了他的身體。 白色的月光透過窗戶灑在床上,床上的人在輾轉(zhuǎn)之間或明或暗,披上了冷清的色。 他們卻不冷清,韓笠脫掉裴晏禹的睡衣后,又把他的褲子扯下來。赤裸的身體完全暴露在空氣中,讓裴晏禹不免又開始緊張。他來不及看一看自己的yinjing是否已經(jīng)直挺挺地昭示著欲念,壓下來的韓笠已經(jīng)擋住了他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