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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看到蘇斷,他的后頸又開始神經(jīng)反射性的疼,還是那種一抽一抽的疼。 原本想去抱兄長大腿的精神體也謹慎地把腦袋往后縮,撅著屁股慢慢地退到他身邊。 蘇斷主動地朝著露出一個笑容,帶著明顯的友好意味。 看著黑發(fā)少年臉上純?nèi)挥譄o害的笑容,阿維德卻只感覺自己脖頸更疼了,而且心情復(fù)雜。 他原本以是個弱唧唧的小嬌氣包的嫂子,有一天卻穩(wěn)準狠地打爆了他的狗頭。 在阿維德心情復(fù)雜的時候,皇帝也沒能淡定到哪去。 他反復(fù)地看著在大兒子身后,露出了大半個身體的那個黑發(fā)少年,恍惚間還以為自己執(zhí)念太深,所以產(chǎn)生了幻覺。 這張清秀的臉他還只來得及在資料上看過。 直到那個少年對他投來警惕的一眼,他才回過神來,嘴唇微微顫抖著想說什么,但喉間澀的厲害,最終也只發(fā)出了低啞的一聲氣音。 他今天其實是不敢來見奧德羅塞的,要不是阿維德一定要拖著他,他這時候大概還在皇宮中躲著。 他沒有辦法去面對因為自己的錯誤幾乎被毀了一生的大兒子。 雖然這十年來他近乎強硬了廢除了奴隸制,被外界猜測過無數(shù)遍他反常的舉動到底有什么政治目的,但只有他自己知道,這不過是他對自己心理安慰的一種手段。 奴隸制已經(jīng)廢除,從前是奴隸身份的人也同樣可以和貴族通婚,但奧德羅塞想要結(jié)婚的那個人,卻已經(jīng)不在他身邊了。 他了解奧德羅塞。 某種層面上來說,他們其實是一樣偏執(zhí)而瘋狂的人,即使奧德羅塞披上了一層冷靜的外衣,但他們最后見面的那一天,兒子眼中盛滿死寂的情感,跟當年瑟菲皇后離世后的他簡直一模一樣。 龍是一種很忠誠的生物,如果愛上了一個人,那么在之后的一生,他們的心都不會再為別人留下余地。 還來得及、來得及,沒有像他一樣永遠也找不回來 這真是太好了。 在皇帝開始抑制不住渾身顫抖的時候,忽然一只有力的手覆上了他肩頭,奧德羅塞那雙冰藍的眼眸平視著他,平靜地敘述著:父親,我?guī)貋硪娔懔恕?/br> 所以說他居然是別的星域的種族嗎 辦公室里,阿維德努力地在研究院的資料庫中查找了十幾分鐘,終于在《我們的鄰居HTD星系種族介紹大全未知種族篇》中找到了關(guān)于自己嫂子種族的記錄: 在幼年體的時候呈現(xiàn)出植物狀態(tài),成年后可以自由擬態(tài),一旦擬態(tài)成功,除非在極度虛弱的時候會退化為幼生態(tài)之外,終其一生都將以第一次的擬態(tài)形態(tài)生存。 我記得這本書我看過來著,怎么對這段介紹一點兒印象都沒有。阿維德陷入沉思。 不過這些不重要,更重要的是:哥,我能提取一點點點嫂子的基因組織嗎我保證就是做個分析,不會跟干什么奇怪的事情的! 能夠用那么弱的身體爆發(fā)出那么強大的能量,蘇斷體內(nèi)的力量體系一定跟他們有著相當大的差別,他非常地想研究一下這其中的原理。 身為一個研究人員,阿維德對一切新鮮的事物都很感興趣。 奧德羅塞涼颼颼地掃他一眼,意思不言而喻。 阿維德垂頭喪氣:好的,我知道了。 奧德羅塞看了一眼時間,從座位上起身,快中午了,我先回家吃飯了。 阿維德:好的哥哥,再見哥哥。 然而在走出房門之前,奧德羅塞忽然又折了回來,問:研究院還有十年前我找你要過的那種用來做奴隸烙印的染料嗎 有倒是有,檔案庫存的都有樣本。阿維德疑惑地問:不過現(xiàn)在所有奴隸身上的染料都已經(jīng)洗掉了,你要這種歷史遺留物干嘛 奧德羅塞言簡意賅:情趣。 阿維德: 了不得,他冷的像冰塊一樣的哥哥都會用情趣這個詞了。 阿維德:好的,是要標準的一份量以及工具嗎我會給研究院打申請的。 奧德羅塞:嗯。 三天后,染料和工具被送到了奧德羅塞府上。 臥室中,在蘇斷緊張地注視下,奧德羅塞依次把工具拿了出來。 蘇斷猶猶豫豫地說:不然還是算了吧,你會疼的 不會。奧德羅塞伸手把衣服的扣子解開,把上半身的衣物脫了下來,有麻藥。 原本他是想回到首都星就把蘇斷腰身上的奴隸印記洗掉的,但是蘇斷對他親手畫出來的小土豆感情很深,捂著腰就是不準他洗,逼的極了還會縮在被窩里不理他。 拗不過難得固執(zhí)一次的愛人,奧德羅塞只好想出了一個折中的辦法:他自己也紋一個。 當初皇帝廢除奴隸制的時候,手段非常強硬,出動了軍隊,按照戶籍上的信息把奴隸們一個一個地都拉去把身上的用新型材料打的烙印洗掉了,洗不掉的舊型材料也用別的染料全部遮蓋住,在這種高壓政策下,目前還沒有找到漏網(wǎng)之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