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1章 374:你還行嗎?
那是一只修行萬年的海葵,聽仙友們的意思,這東西還是個南海仙翁,輩分也不小,不過能力就弱了點,只比小蝸牛強了那么一點點。 溫月容一出手,就將它給綁起來了,rou和殼分開綁那種,看起來不要太奇葩! 南海仙翁那叫一個憋屈呀,扭動著身子抱怨。 “你們這些野蠻人,咋就不分青紅皂白的亂抓人吶,快放開老夫,老夫這腰都要廢了!” “你個老東西,還干狡辯,除了你,還有誰有cao控南海雨水的能力?” 南海仙翁吸了口氣,極力隱忍,可看這一個兩個的,都一副篤定的樣子,終是沒忍住爆粗。 “你們這群小兔崽子,有沒有點眼力介兒啊,老夫正氣凜然的樣子,怎么可能干出那樣的事兒,這南蠻一片兒老夫都當親兒子一樣養(yǎng)著,腦子抽了才去害他們!” “可不定就是腦子抽了呢!”小蝸牛低聲哼哼,卻收入了南海仙翁耳中。 正待懟她兩句,卻看到她眉心金光,瞬間收了聲。 黃離和溫月容的目光紛紛落下。 小蝸牛見他不說話,以為自己戳中他痛楚了,有些得意。 “真腦子出問題了?都說虎毒不食子,就算腦子抽了也要看看你害的是不是你兒子??!” 南海仙翁被氣的吹胡子瞪眼。 “勞資……老夫看你也有些道行,年紀輕輕的,怎就比老夫還頭暈眼瞎呢!” “你說……” “小蝸!” 黃離制止了這兩人的口舌之爭。 這兩人要是再不阻止,不知道要吵到什么時候。 南海仙翁總算找回了點理智,看來這群人里,小蝸牛就是個打醬油的,站著的那兩個才是主事人。 特別是白衫男子,剛才不過百招就見他制服了,實力深不可測。 “你們真抓錯人了,老夫就一閑散老人,南海也不歸我管,能cao控南海的人不止我一個??!” 南海仙翁心里冤,還特憋屈。 溫月容眸色深深的審視著他,良久,揮袖松開了他。 “哎,你干嘛!” 小蝸牛瞪眼,不敢相信。 南海仙翁身子一被松開就趕緊縮進了殼里,緩了好一陣才爬了出來。 “老夫這老腰哦,算是廢了……你們這些年輕人啊,當真是魯莽,做事不先查清楚狀況就下手,一點禮貌的沒有,虧老頭子我心大,不和你們計較,要是遇上老龍王那雞眼心,看他賴不賴死你們!” ??髁巳诵?,是個白發(fā)蒼蒼的老頭子,看起來有點猥瑣。 這是小蝸牛的第一感想。 真不怪他們誤會,這人一看就不是個好東西,一臉猥瑣,見到她時兩眼發(fā)光,眼睛直往不該盯的地方看,黃離才和他交手起來了。 卻沒想到這老東西的靈力和南蠻天地間混著的某著靈力相似,便都懷疑是他導致了南蠻這場災害,直接上手將他擒住了。 南海仙翁罵罵咧咧的逼逼了半晌,小蝸牛實在聽不下去了,直接打斷了他。 “你說完了沒有,真是吵死了,給我閉嘴!” 小蝸牛話落,南海仙翁的嘴便黏上了。 “嗚嗚嗚~” 黃離無奈,“別鬧了,我們還有正事呢!” “我沒鬧,這老東西就算不是制造災害的人,也和那人脫不了干系。” 溫月容挑眉,難得高看小蝸牛一眼,顯然是贊同了她說的話。 “南蠻天災,你可知曉?” “嗚嗚嗚~”南海仙翁手舞足蹈的示意他的嘴。 溫月容看向小蝸牛,后者又解了他的禁言咒。 禁言一解開,南海仙翁就忍不住開啟了教育模式,“你個蝸牛精,尊老愛幼你懂不懂啊,動不動就上手,一點禮貌都沒有!” “還不是你為老不尊?!?/br> “老夫德高……”望重。 在溫月容掃來的視線中,南海仙翁像個犯了錯的孩子一樣,聲音越來越小,腦袋越來越低,一副做錯事兒的模樣。 “那啥,這事兒我也是剛知道,我是真的剛知道!” 南海仙翁坐在地上扶著腰,看著溫月容一臉的真誠。 溫月容挑眉,俯視著他,“你知道什么?” 南海仙翁嘴角微抽,訕笑道:“我大概知道那人是誰。” “誰?”小蝸牛瞪大了眼,一臉吃驚的看著他。 南海仙翁糾結了一會兒,終是嘆了口氣,無奈道:“我徒弟?!?/br> 溫月容沒有絲毫意外,之前抓他就是因為南蠻天地間縈繞的術法和他同宗,既然是徒弟,那一切就解釋得通了。 “沒想到你這樣為老不尊的人居然還有徒弟呀!”小蝸牛天真感嘆道。 還不待南海先懟回來,黃離就岔開了話題。 “你那徒弟是誰?現(xiàn)在何處?為何要禍害南蠻百姓?” 黃離三連問,南海仙翁愣了一瞬,只回答了第一個問題。 “哥舒靜?!?/br> 至于第二三個問題,他表示也不知道。 …… “姑娘,莊上來了個斷腿的老人?!?/br> 宓銀枝從一堆中藥中抬起頭來,眼中血色明顯,東子見了,有些后悔來匯報了。 哥舒賀齊叫他跟來時便說了,不但要確保宓銀枝的安全,還要照顧好她的生活,注意身體。 他大概是早想到宓銀枝會這么拼命了吧! 從他們在城中安定下來,宓銀枝就忙的腳不沾地。 先是安頓好了災民,又去說服世家施予援手,等一切安安頓好了,便全身心投入到瘟疫的控制,百姓的救治中,一刻都不曾停歇。 雖然他們帶來了不少醫(yī)官,但和城中人生病的人比起來,這是遠遠不夠的,宓銀枝許多事都是親力親為。 今日來這個老人,是之前泥石流的時候砸斷了腿,又有樹杈深入肌理,久不醫(yī)治,便感染發(fā)炎了。 宓銀枝大致檢查了一下,肱骨粉碎性骨折,肌rou大面積損傷,神經(jīng)也已受損,這腿應該保不住了。 “準備手術。” 東子愣了一瞬,看了眼呻吟的老人,又看宓銀枝一臉的疲態(tài),有些擔憂。 “你還行嗎?” 這些日子,宓銀枝已經(jīng)做了好幾次手術了,問題大多和這老人一樣,不是斷胳膊就是斷腿,一場手術就是幾個時辰,出來的時候整個人都是虛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