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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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7 最終課也沒法繼續(xù)下去,下課的時候那些學生依舊還在熱火朝天的彼此攻訐,石岸什么時候消失的根本沒人發(fā)現(xiàn)。 但啟明星內(nèi)部卻開始因為這件事情起了爭執(zhí)。 齊娜因為西莫的做法覺得應該將人就此冷藏,一個不聽話的藝人,比個蠢貨更難搞。 但江流卻被夏禾說動,覺得應該任由事情發(fā)酵,畢竟現(xiàn)在網(wǎng)上對西莫的看法分做了兩撥,最終事情的走向還沒有明晰,但對于西莫來說影響卻并沒有當初想象的那么大。 一個有潛力的藝人,偶爾出現(xiàn)問題,公司能夠解決,甚至引導和配合輿論的浪潮蹭一波熱度,也是自然的事情。 但齊娜覺得江流是自己打臉,更覺得她是因為自己找小三兒而對這種事情輕拿輕放。 “你別扯別的,我們現(xiàn)在是就事論事?!?/br> 雖然齊娜在公司擁有的股權沒有江流和肖凈文多,但到底公司的日常她管理的比較多,再說——當初江流想要創(chuàng)業(yè)的時候,原本第一個選擇就是她,但當時齊娜mama出了事,她把所有錢全部花在了給她媽治病上,這才不得已另外找了肖凈文——所以齊娜的意見,也很重要。 哪怕最終做決定的人是江流。 “我就是在就事論事,你自己前幾天不是才說了如果西莫再不消停就直接將人冷藏,但現(xiàn)在你又是怎么做的呢?你明明知道他現(xiàn)在的做法并不理智,甚至在公眾眼里的形象一落千尺,但你還是想保他,為什么?你敢說和你那個三兒沒關系?” “齊娜!” “別特么叫我,那小子現(xiàn)在形象完全跟之前不一樣,你還能讓他去演什么?能拿到什么大牌的代言?這種往三兒上面靠,還特么明晃晃承認的家伙,那個牌子敢用他?” “我承認你說的挺對,但你也應該看清楚,現(xiàn)在網(wǎng)絡上還有很大一部分粉絲在為他聲援,這就是基礎,只要這些基礎還在,西莫的人氣還在,這個人就還是有潛力和投資價值的?!?/br> 江流嘆了口氣。 和她不一樣,齊娜的家庭原本和睦的很,結(jié)果她爸人到中年卻不知道哪根筋不對的找了個三兒,最后在她大學那年夫妻倆分手,她跟了她mama,兩人相依為命這么些年,結(jié)果幾年前她媽又得病走了,她爸那邊卻因為那個三兒連她媽的葬禮都沒有出席... 所以對于齊娜來說,天底下的第三者,不管什么理由,都特么... “我們是公司,看的只是利益,道德感過高對我們來說沒有利益。” “因為不愿意接飯局這一類的事情,我們本來就走得比一些小公司要難一些,能夠走到今天我們的努力和辛苦自己都清楚,現(xiàn)在這種情況,有沒有必要冷藏一個對我們來說還有價值的藝人你很清楚。” 因為憤怒而漲得通紅的臉忽然就定住,齊娜瞪了江流一眼,憤恨的一屁股坐在沙發(fā)上。 “好吧,就算是你說的有理,但是江流,你敢說你沒有因為你自個兒那個三兒對這事兒處理的更溫和?” 說話的女人在沙發(fā)上翹起了二郎腿,隨手點起一根女士香煙,細長的煙身被女人的手指夾雜中間,湊上那紅艷艷的唇,深深吸了一口,吐出來的煙霧和著聲音,帶著不爽的調(diào)子,視線卻盯在江流臉上。 江流被人看得有些不自然, “你明知道我的婚姻是怎么回事兒?!?/br> “但法律效律依舊存在!你江流,在你自己的婚姻存續(xù)期間,跟別的男人茍且!” “齊娜!” 江流有點發(fā)怒,聲音突然變大。 “...哼,算了,你自己愛怎么玩兒怎么玩兒,那家伙到時候坑得你滿臉血的時候,別來找我!” 說話的女人憤憤在自己面前的桌面上摁熄了香煙,站起身就準備離開。 “你說我們是商人,對,我們當然是商人,但是江流,就算是商人在商言商,你對西莫這事兒完全沒有懲罰,還打算將錯就錯,這是開的個好頭嗎?” 離開的腳步忽然停下,齊娜轉(zhuǎn)身,還是忍不住。 “這不就是你存在的價值嗎?” 坐在桌子后面老板椅上的女人忽然笑了,前一刻的憤怒就像是根本不存在。 “我是個人,一個不完美的人,正常的情況下可以冷靜克制,但不能保證每時每刻都處在這樣的正常狀況里面,做錯或者遺漏什么,再正常不過了不是嗎?” “可是齊娜,你不一樣,平時的你性格大剌剌,但哪怕生氣哪怕憤怒,你的理智總會快一步,查漏補缺這種事情再完美不過了。” “我們是最好的拍檔,不是嗎?” 齊娜握著門把手,吐了口氣,忍不住笑了。 “你——” 明顯就是在套路我! 離開的步子轉(zhuǎn)回來, “話說回來,你那三兒到底怎么回事兒?和邵氏的合同還有一年才到期,邵安陽那邊你跟他講過這人的事兒了嗎?” 坐下,又開始問出讓江流頭痛的問題。 “還沒...” “就你這,還給我說在商言商?” “我也不知道啊,我原本是真的打算跟他斷了的,可是齊娜,他去看精神科了,醫(yī)生說有輕微抑郁和心因性失憶癥的可能。” 驚訝的抬頭,齊娜沒想到江流會忽然跟她說起這些,她原本只跟她講那家伙是她,炮友。 但炮友分個手,沒聽說還能分出抑郁癥和失憶癥的! “別這樣看我,我之前真的...”只當人是炮友,頂多,頂多還包涵了點不純的目的。 江流被對方驚訝和好奇的表情困擾到,有些不知該如何開口。 但齊娜被她開了個頭,怎么可能忍得住不往下探究? 好奇心殺死貓,當然也能殺死一個屬性貓的女人! “咳,咳咳,我那個,我是夏老夫人收養(yǎng)的,這個你知道吧?!?/br> “廢話!重點!” “你這家伙,哎,就,他是我在被收養(yǎng)之前就認識的,當初...” 從沒和人說過的過去,就這樣在這間辦公室里被女人用一種平靜的調(diào)子緩緩道來。 齊娜是個非常配合的觀眾,期間多出起承轉(zhuǎn)合里,都伴著她的聲調(diào)起伏。 “你也真夠厲害的!” 故事完結(jié),齊娜總結(jié)。 “不過說老實話,聽了這么些,除了厲害之外,對那個男人而言,你真挺渣的!” “我要是他,早八百年前要么抓著你一起死,要么早把你蹬了,或者干脆把你那對要命的爹媽弄出來,總之不可能讓你這么快活,還特么...” 呼之即來,揮之則去? 做夢吧,你! 聞言,江流幾乎有點兒目瞪口呆,前兩點她倒是也曾經(jīng)考慮到過,但后面那個cao作——簡直神了! 就算是沒有養(yǎng)恩,甚至有仇,但身為中國人,一個孝字就夠你受了,不管最后能不能讓那對夫妻占到便宜,她都會有一段時間非常難受,更有甚者,一輩子都得被吸血水母扒在身上,不得安寧。 “那家伙對你不是產(chǎn)生了斯德哥爾摩癥候群了吧?” 齊娜站起身,盯著江流,忽然又開口, “你胡說什么,我又沒對他干什么!” 被盯著的人矢口否認,但心里總有那么點不夠理直氣壯的。 “還沒什么,就憑你當初上學的時候差點兒坑死他,在一起又從不將人當正經(jīng)男朋友,不見人朋友,不跟人出去吃飯看電影,不關心他的日常生活,見面只上床,上完床提上褲子就走人,還特么三番兩次的給人頭頂送草原——這樣都忍了,那家伙還能給你當三兒——他特么的是從女尊國穿過來的包子正夫吧?!” “就你這款的,渣都不足以形容。” “再說了,就算是報復,人家小時候那么點個小屁孩兒,做錯了事兒哪需要這么多年折騰?” “停停停!我知道自己錯了,我錯了好吧大姐,你別再說了!” 被說得有些惱羞成怒,江流從桌后的老板椅上站起來。 “我知道,錯了啊...” 低低的聲音被人含在嘴里,只有說話的人自己聽得到。 ☆、第 18 章 018 江流是真覺得自己這么些年幼稚的可笑。 可那個男人居然也傻得陪著她玩這么幼稚的游戲。 還玩的這么認真,認真到她宣布游戲結(jié)束居然出現(xiàn)了那么些癥狀——她能怎么辦呢?自己挖的坑,還能怎么辦? “關于邵氏的合同,我,” 站在那里的女人開口,有些躊躇, 齊娜聞言望過去,嘆了口氣, “說吧,我聽著。” “不管別的東西怎么處理,我需要先和邵安陽把離婚手續(xù)辦了。” 齊娜點了點頭,示意自己在聽著, “我們前期在邵氏也做了不少工作,邵安陽那邊提到的大多數(shù)要求也都在按部就班的完成,但是那張紅本本我是真不能要了,要是那邊抓著這個不放,我會盡量保證你的利益,我自己這邊的,實在不行就放棄算了!” 江流平靜的將話說出來之后,發(fā)現(xiàn)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困難,對于這幾句簡短的話語之中被她丟掉的利益,倒是沒有之前覺得的那么不舍了。 “你考慮好了?這是多大的一份面包,你真決定為他放棄了?” “剛才我說的那些話雖然是事實,但你也說了,我們在商言商,這個東西劃不劃算——他都已經(jīng)接受了你現(xiàn)在給予他的身份,你和邵安陽的事兒本來就是合約,頂多再一年...” 齊娜的話在江流的視線里停住, “好吧好吧,我真搞不懂你們這些人,干嘛都非得折騰到這份上再想回頭?難道不知道心被傷透了再想捂回來,到底有多難?” “咳,你在說我還是凈文?” “我在說你們倆!” “一個把自己老公搞到自殺,等人差點兒真的死了才覺得這人特么的是真愛!一個...” “別把我跟她比??!太不吉利!你快點呸呸呸!” 江流臉色有點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