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平谷關(guā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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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突然靜了靜。 周圍的視線聚攏過來,眾人都是神色古怪。 孟初一之前與慕容馳鬧的那樁緋聞還讓人記憶猶新,因?yàn)檫@件事,晉王殿下還特地冷落了孟初一一陣,劉容兒的趁虛而入也讓人津津樂道了好一陣子,但因?yàn)橐淮我馔?,晉王與孟初一的關(guān)系又親密了起來,劉容兒與慕容馳自然而然的成了無足輕重的炮灰,仿佛他們的存在,就是為了制造一次誤會,讓晉王與孟初一苦盡甘來。 所以,慕容馳與洛青的相伴同游,落在別人眼底,無疑成了他重新尋找第二春的最佳證據(jù),而接下來,不過是各鍋配各蓋,井水不犯河水。 孟初一這一聲喊,卻將這無言的默契打破了。 尤其她喊的時候,慕容馳與洛青在一起。 這是不是代表著,又要上演一出狗血五角大戲? 周邊的吃瓜群眾們,都莫名的一陣亢奮,灼灼盯過去,就恨自己只長了兩只眼。 慕容馳微微側(cè)頭,看了過去。 碧藍(lán)的天空下,他長眉微挑,眸光璨璨,忽而一笑。 眾人眼睛花了花。 他們之前只知道慕容馳是個相貌端莊的少年,但因?yàn)樯矸萜胀?,雖是脾氣好人也老實(shí),但跟天潢貴胄的晉王殿下比起來,自然是無足輕重的小角色。 但此時此刻,他這一笑,眾人卻仿佛看到了萬千風(fēng)華。 孟初一面無表情,眼神嫌惡。 sao包! 還嫌自己不夠礙眼,笑的這么sao包做什么? 真當(dāng)晉王與太子眼睛是瞎的? 但這個時候,她想問的事情,也只有他能解答。 慕容馳卻像是根本感覺不到她的厭惡,一踢馬肚,駕著馬施施然的走了過來。 坐在他前面的洛青望著面無表情的孟初一,心口不由自主的一陣尷尬與緊張,慌忙解釋道,“小姐,我的腳受傷了,慕容大夫好心載我一程?!?/br> 孟初一面無表情的頜首,一副冷淡態(tài)度。 洛青更覺得手腳沒處放,低聲道,“你們有事要談,我先下去了。”說著,慌忙就要下馬。 慕容馳卻拉住了她,低頭,對她微微一笑,“你的腳不好,跟在隊(duì)伍后面,走落了可怎么好?” 柔情款款,溫柔的仿佛能夠滴出水來。 紅玉左看看,右看看,刷的一聲縮回了馬車,默默撓墻。 身邊數(shù)位窺視著這邊的吃瓜群眾咦了聲,眼睛放光。 好戲,好戲! 孟初一眉頭終于微不可見的攏了起來,她也知道自己突然喊人,好像是失之急躁了點(diǎn),但大庭廣眾之下,總好過暗夜相會。 這只痞子做事毫無下限,對著月亮也能狼嚎,她還沒打算原諒他,更沒打算陪他一起發(fā)瘋。 發(fā)瘋…… 嗯…… 她環(huán)視一周。 冰冷的視線帶著冷兵器的銳利,成功的將眾多窺探的目光全部刺了回去。 然后,平板板的開口,問,“你可聽過攝魄這種事?” 慕容馳表情微凝,眼底飛快掠過一抹異色,“怎么?” 孟初一隨手將手上那本雜記拋了過去,慕容馳手忙腳亂,好不容易才接住,低頭看了一眼,神色一正,“這些都是奇聞怪談,不足為信?!?/br> “你的意思是說,沒有這種事?” 慕容馳正色,“自然是沒有的,我雖然學(xué)醫(yī)并不長遠(yuǎn),但也從來沒聽說過這種事,江湖傳聞,不足為信?!?/br> 說著,將那本雜記又拋了回去。 孟初一順手接住,隨便往旁邊一塞,揮揮手,“你走吧?!?/br> 慕容馳也就走了。 好像一出大戲,開始的驚心動魄,結(jié)束的索然無味,就連過程,也精短的讓人嘆息。 孟初一關(guān)上車門,不知是不是錯覺,她似乎真聽到了一陣齊齊的嘆息聲。 她微微一笑,隨手翻開書。 書中輕飄飄的飛出一些細(xì)小的粉末。 她眼疾手快,飛快扯了一張紙將那些粉末接住,鵝黃色的紙上,黃褐色的粉末細(xì)細(xì)密密,湊近了聞,才覺得有一股淡淡的苦杏仁的味道。 紅玉湊過來看,好奇的道,“小姐,這是什么?” “毒藥?!?/br> 紅玉一呆,差點(diǎn)把手上那張紙摔了出去,結(jié)結(jié)巴巴的問,“他、他給你這個做什么?” “估計(jì)看著我礙眼,想讓我死一死?!泵铣跻惠p輕一笑。 紅玉撓墻,哀怨,“小姐……” 她知道自己不夠聰明,但小姐說話總是這么云里霧里的,她也會很苦惱的。 孟初一卻沒打算向小丫頭解釋,拍了拍她的頭,將那些黃褐色的粉末收了起來,眸光微微一斂,斂下一瞬精芒,輕輕一笑。 紅玉盯著孟初一的笑容,心里突然有些酸,有些澀,有些不是滋味。 聰明人總是有聰明人的溝通方法,小姐與雍王,沒說什么話,就已經(jīng)知道彼此想要什么,可是她,卻什么都不懂…… 孟初一瞥了眼身邊郁郁寡歡的小丫鬟,不由勾唇,道,“紅玉,幫我個忙?!?/br> 紅玉精神一震! …… 靠近年關(guān),路上的行人車輛比往日里多了許多,所以雖然太子與晉王想盡快趕回京城,路上的行程自然被耽擱了下來,他們又不想太過招搖,速度更是緩慢。行了將近一日,也不過才到平谷關(guān)外。 平谷關(guān)距離京都約莫五十里路,以車程來看,約莫一日左右,換言之,到了平谷關(guān),距離京都也就不遠(yuǎn)了。 大雍驍騎營的營地,就在平谷關(guān)內(nèi),雖然大雍規(guī)定軍隊(duì)絕不可涉入地方事務(wù),但規(guī)定是規(guī)定,實(shí)際是實(shí)際,平谷關(guān)就像是驍騎營的地盤,而驍騎營的統(tǒng)帥,就成了平谷關(guān)的實(shí)際負(fù)責(zé)人。 而驍騎營的統(tǒng)帥何源禮,則是晉王的親娘舅,雖然他如今不在平谷關(guān)內(nèi),當(dāng)一行人到達(dá)平谷關(guān)外時,晉王的人馬還是忍不住的松了口氣,就連自從晉王受傷之后,一直驚弓之鳥似的文老頭臉上也露出幾分笑容,主動去關(guān)前送交通關(guān)文書。 不到一會,便有一年輕副將策馬來迎,黑色駿馬,銀色軟甲,縱馬而出時,神采飛揚(yáng),英姿颯爽! 他在車駕前猛地勒住韁繩,望著文老頭爽朗大笑,“我表哥在哪里?他可說好要陪我去郊外獵場打獵來著,如今都快過年了,還未兌現(xiàn)!我可饒不了他!” 車簾一掀。 晉王倚躺在貴妃榻上,黑衣如墨,面色如霜,唇角勾著淡淡笑意。 “如何饒不得我?分明是你忙著建功立業(yè),無暇回京,我可在府里侯了你整整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