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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如某天他在辦公室辦公,季安安端著下午茶進(jìn)來,直接坐到他身上用嘴喂他吃水果,手一直不安分地在他胸膛上畫著圈圈,撩的他身下幾乎要爆炸。 這時突然有人敲響了他的辦公室門,原本坐在他身上的女人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鉆進(jìn)了他的辦公桌里面,只有宮澈一人可以見到她。 進(jìn)來的人是公司的劉副總,他正在和宮澈商討一個項目。 就在宮澈聽的聚精會神時,他感覺到自己的褲子拉鏈被人悄悄拉開,隨后被包裹在了一片柔滑溫潤中,他舒服地打了個激靈。 沉浸在極度的愉悅里,宮澈緊緊攥著拳頭,死死咬著牙幫,生怕一個不留神就被人覺察到了端倪。 劉副總發(fā)現(xiàn)對面的男人面容突然變的很扭曲,似乎痛苦中帶著愉悅,他不禁問道:宮總,你身體不適嗎 沒什么,我只 正當(dāng)宮澈想硬撐著回答劉副總問題時,桌下的女人偏偏不讓他如意,突然使壞,加大了力度。 宮澈舒服地說不出話來,只得急促地朝劉副總揮了揮手,示意他可以先出去了。 突然被勸退的劉副總一臉莫名其妙,但他還是遵從老板的意思退出了辦公室。 劉副總剛出門,宮澈便拿起手邊的遙控降下了所有窗簾,鎖緊了辦公司門,隨后他將桌子下的嬌柔女人一把拎起,毫不憐香惜玉地將她推到寬闊的辦公桌上,對著她的屁股就是幾下。 啊痛痛。季安安痛的直皺眉。 你還知道痛,我看你膽子越來越大了。 說完,宮澈便將她的雙手緊緊扣在辦公桌上,對著她剛剛使壞的嫩唇狠狠地吻去,又咬又吮,直至她嘴唇完全紅腫。 下次還敢不敢宮澈放開她的嘴,居高臨下地問道。 不不敢了女人聲音嬌軟無比。 宮澈并沒有放開她,而是將她狠狠按在辦工桌上疼愛了一番,可能是第一次在除家里以外的場所,新奇又刺激,宮澈連著要了她好幾次,直到她腳軟的根本走不了路。 于是下班后,大家都看著萬年冰山臉的宮總懷里抱著羞怯不已的季安安,女人柔弱無骨地?fù)е牟弊?,一張小臉滿是紅暈。 從此宮澈在公司多了新的形象寵妻狂魔,公司上下都知道他對季安安寶貝的不得了,含在嘴里怕化,捧在手里怕摔,恨不得二十四小時粘在一起。 這天季安安接到一個電話后便一直沉默無言,這讓習(xí)慣了她平時鬧騰樣子的宮澈突然有些意外,不禁問她:怎么了 季安安遲疑了許久,緩緩說道:剛剛是醫(yī)院的電話,醫(yī)生說她很可能撐不過今晚,她一直想見你一面 宮澈當(dāng)然知道季安安說的是誰,他面容陰沉,一言不發(fā)。 如果你不想去的話,就算了。季安安試探道。 你呢,你想我去嗎宮澈目光轉(zhuǎn)向她,認(rèn)真地問道。 季安安一時語塞,半響她徐徐說道:我只是不想你將來會有任何遺憾。 宮澈低頭不語,表情似是在沉思。 過了很久,他突然拿起西裝外套朝季安安說道:走吧,你和我一同去。 一路人兩人都沉默著,很快便到了宮母的病房外,宮澈遲疑了幾秒,還是牽著季安安的手大步走了進(jìn)去。 宮母面無血色地躺在病床上,她比上次季安安見到時更瘦了,全身幾乎只剩一副骨頭架子,看起來羸弱無比,一副油盡燈枯的模樣,由于化療的原因,她的頭發(fā)也都被剃光了,微不可聞地呼吸聲讓人懷疑她是否還活著。 季安安主動走到她床邊,在她耳邊輕輕說道:阿姨,你的兒zigong澈來看你了。 聽到這句話,宮母緊閉的雙眼陡然睜開,露出渾濁的眼珠,緊緊地盯著病床前佇立著的高大身影。 宮澈目光冷漠地看著床上氣息奄奄的婦人,神情看不出喜悲。 宮母伸出形如枯槁的手,想拉住宮澈的衣角,卻被他不動聲色地避開了,婦人的手頹然地垂下。 她雙眼無神地盯著天花板,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往事,嘴里喃喃自語道:他還是不肯原諒我 說完這句話,她近乎絕望地閉上眼,突然一旁的心臟監(jiān)視儀發(fā)出急促的滴滴聲,宮母全身開始歇斯底里的抽搐。 季安安趕忙按了急鈕按鈕,低頭見她嘴里艱難地在說些什么,她將頭湊到婦人嘴邊,只聽到婦人氣若游絲地說著:小澈小潤mama對不起你們 隨著最后一個字的落下,床上的婦人突然沒了動靜,于此同時心臟監(jiān)視儀發(fā)出一聲尖銳的蜂鳴,季安安看到她眼角滑落了一滴淚。 宮澈由始至終都面無表情地站在一旁看著,看著病房進(jìn)來幾個穿著白大褂的醫(yī)生,看著婦人的臉被白色的床單蒙上,仿佛在上演著與自己無關(guān)的故事。 直到開車回去路上,他心不在焉的闖了幾個紅燈后,季安安才發(fā)現(xiàn)他從醫(yī)院出來后手一直在輕微的顫抖。 她輕輕撫上他的手,無聲地給予他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