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巨塔_分節(jié)閱讀_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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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峰的突然造訪讓徐岸的心里充滿了痛苦與糾結,聽說韓君已經(jīng)離開黑塔之后,他很想去見見對方,可自己現(xiàn)在這副樣子實在沒臉出現(xiàn)在韓君的面前。 “岸哥,有人點你出臺。”酒吧的小弟在安全通道的樓梯間找到了躲在這里抽煙的徐岸。 “是誰???”徐岸皺了下眉,現(xiàn)在一聽到有人叫自己出臺,他就擔心會不會又是凌峰殺來了。 “不認識的。不過感覺像是個哨兵?!毙〉苈柫寺柤?,其實他們酒吧的噱頭是讓普通人享受異能者服務,不過這兩天來這里消遣的異能者倒好像比平時多了不少。 “又是異能者?!” 徐岸身上被凌峰踢出的傷隱隱作痛,他捂著嘴悶咳了幾聲,夾著煙頭使勁擺了擺手,“就說我不舒服,我不能出臺?!?/br> “可是……”小弟口中一頓,因為他已經(jīng)看到韓君朝這邊走了過來。 “徐岸,老大來看你了?!表n君抄著手站在了樓道口,他戴著墨鏡,沒有人可以看到他此時的表情。 “老大……”徐岸手里的煙一下掉落在了地上,就連他的嗓音也變得顫抖起來,很難說他到底是激動還是悲傷,但是他的嗓子里卻很快出現(xiàn)了哽咽的哭腔。 “對不起?!毙彀兜拖骂^,他雖然看不到韓君的表情,但是他相信對方一定對自己失望至極。 韓君緩步走了過去,他輕嘆了一聲之后伸出手將徐岸拉到了自己身邊,像兄長一般輕輕拍打著對方顫抖的后背。 “沒事了。有老大在這里,你什么也不用怕。” 第52章徐岸所見的真相 和凌峰一樣,拿出金卡的韓君很快得到了貴賓待遇,他被經(jīng)理親自送到了一間包房中,不過在離開之前,考慮到之前的事情,經(jīng)理還是委婉地做出了提醒:“先生,我很感謝您能選擇我們酒吧消費,但是我們同樣希望您能恪守基本的道德規(guī)范,不要對我們這里的工作人員使用暴力,如果他們的服務出了什么問題,直接向我投訴就是?!?/br> “使用暴力?”韓君轉頭看了眼有些瑟縮的徐岸,對方的臉上的確帶著青紫,而且呼吸的頻率也不太正常,看上去像是受了傷,看來,有人在自己之前找到了徐岸,說不定還順手教訓了對方一頓。 “放心,我什么都不會做。”韓君鄭重其事地回答道。 “那就祝您玩得高興了。”經(jīng)理嘴上這么說,可是看向徐岸的那一眼里卻帶了些憐憫,對方昨天才被人打得吐血,今天還不是得照樣出臺,誰叫這個無能的異能者欠了老板那么多錢呢。 “怎么回事?有人打你嗎?你不還手?”等包間的門被關上之后,韓君立即質問起了徐岸,他神色嚴厲,作為曾經(jīng)代表著異能者最高榮耀的“守護者”隊長,他實在不想看到自己的兄弟被欺負還不知反抗的懦弱模樣。 徐岸苦笑著搖了搖頭,他并不打算說出凌峰來找過自己的事實,他在D2區(qū)這個泥淖一般的地方混跡了多年,已經(jīng)很清楚有些東西不必都說得那么明白,那樣并不會給別人帶去什么好處。 “喝醉了嘛,難免會有點動手動腳的,再說了,人家是客人,我怎么好還手。就當被狗咬了吧?!毙彀恫桓抑币曧n君的雙眼,畢竟對方是他這一生最為敬畏與愛慕的男人。 韓君輕嘆了一聲,他摸出煙點了一根,沉默了片刻之后,終于進入了主題。 “徐岸,當初的那場代號754的行動,只有你和方撼城、尚敬這幾名幸存者。你應該知道我來找你的原因?!?/br> “老大,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現(xiàn)在你的狂化癥也好了,就別再提了吧。人死不能復生,該死的自由之翼又神出鬼沒,要不然我早去找他們報仇了?!毙彀犊嘈α艘幌?,他就知道韓君當年是真的因為狂化失去了意識,要不然對方怎么會來問自己呢,那可是韓君一手締造的噩夢啊。 “不行?!毕騺砗芎谜f話的韓君斬釘截鐵地拒絕了徐岸的提議,他冷冷地看著對方,一字一句地說道,“你就告訴我,魏辰他到底怎么了?有人說他跟著自由之翼的人走了,是你看到的嗎?” “誰,誰說辰哥和自由之翼的人走的?”徐岸吃驚地望著韓君,對方說的這些東西,他可是真的不知道,當然那時候他因為手被斬斷失血過多的原因沒多久就喪失了意識。 “不是你嗎?”韓君又在腦海里梳理了一遍秦永年的話,對方明明說是當年的幸存者看見的,而徐岸這個態(tài)度似乎又不是那么回事。所以說,當初向秦永年報告的人或許不是徐岸,但是看徐岸的表情,對方顯然也知道一些自己所不知道的東西。 痛苦的回憶總是那么讓人無奈,徐岸閉上眼,緩緩搖了搖頭。 “我沒有看到辰哥和自由之翼的人離開,我只是看到他……” 徐岸又停了下來,他實在沒有勇氣當著韓君的面說出自己看到的那些殘酷的場景。 韓君忽然輕笑了一聲,他不再去看徐岸,而是將目光投向了貼滿了包間的玫瑰紋墻紙。 “徐岸,你是不是看到我……殺了魏辰?”韓君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就像是自言自語,他早就猜到凌峰之所以會這么恨自己,或許也和魏辰的生死有關。秦永年透露出塔區(qū)掌握著魏辰?jīng)]有死且可能投入自由之翼的機密情報,而塔區(qū)對外卻發(fā)布了魏辰在戰(zhàn)場上尸骨無存的消息,這一點甚至連凌峰也被瞞在鼓里。 偏偏自己這個事件親歷者,對此全無記憶,仿佛上帝故意設局要捉弄自己一般。 就在韓君問出這句話的一瞬間,徐岸頓時瞪大眼張大了嘴,他怔怔地盯著韓君,看著對方刀削斧鑿一般的側顏,那張讓他愛慕不已的面容上沒有微笑,沒有悲傷,只剩下了麻木與滄桑。 即便昨天被凌峰侮辱與毆打也不曾讓徐岸像現(xiàn)在這樣痛苦難過,他并不是在為自己悲嘆,而是為了另一個人。 “我的確有看到你用戰(zhàn)刀捅了辰哥。對不起……老大,我沒能阻止你……”徐岸抬手捂住了臉,他終于還是說出了那個他最不愿意承認的事實,他親眼看到韓君手中的長刀穿過了魏辰的胸膛,在他試圖阻止對方進一步發(fā)狂之時,韓君兩把戰(zhàn)刀中的另一把短刀削斷了他的右手,也斬斷了他這一生的榮耀與夢想。 “除了魏辰之外,蘇聞、小天、阿虎他們這些人是不是也是我殺的?”韓君的嗓音有些顫抖,可他還是憑借之前所看到的那份陣亡名單念出了昔日戰(zhàn)友們的名字。雖然他的神色看起來十分平靜,可是他攥得緊緊的手已經(jīng)出賣了他此刻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