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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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回問的夠清楚明了,劉夢怡左右瞅瞅不知該怎么回答。對方看她最小,放軟語氣勸導(dǎo)加威嚇。 “沈禾的思想非常有問題,你整天跟她在一起,是不是也沾惹了她這不健康的思想?你此刻不說,是不是想包庇同伙?” 媽呀!這罪名大了。劉夢怡嚇的眼淚奪眶而出。急切的擺手:“不是,我……她的故事魔幻鬼怪什么都有?!以诳簧献鲂?,我是無意識聽的,絕對沒跟著她宣揚。” 沈禾咧著嘴笑了,漆黑的眼眸滿是冷意。調(diào)查組來肯定已經(jīng)得到了確切的情報,否則不可能說的這么清楚。你說與不說其實沒多大關(guān)系。可對方剛一嚇唬,你倒竹筒倒豆一般交代的一干二凈。唯恐跟你扯上關(guān)系。 “是我講的,你們就別再逼問別人了。要怎么處理就怎么處理好了?!?/br> 她親□□代了,當晚就被調(diào)查組的帶到了縣城。同去的還有一起講故事的蕭辰。 女孩過年才虛十八,一路上都在默默的哭泣。眼眸中義憤填膺充滿了仇恨,恨不能把那個違背誓言去告密的人一口咬死。 到縣城已經(jīng)是暮色四合,倆人水米未進被關(guān)到了一間小房子里。等待翌日的審判。 不足十平方的房子空無一物,連個床板都沒有,看來晚上只能坐在地上靠墻熬了。 蕭辰望著這簡陋的房間,想著明日的命運,終于忍不住放聲大哭。哭聲悲戚中充滿了怨憤。 “說好了不告密的,到底是誰那么缺德,聽了故事還這么害人……” 沈禾一聲不吭,靠墻席地而坐,第一次深切的感受到了這時代的不同。之前的記憶只有被扣帽子抄家,或者解除公職下放,且這些也都是聽聞,這回她算深有體會了。 右手伸進褲兜,摸到了里頭預(yù)備的小麥種子。瞅一眼腳下踏實的泥土,心里暗暗嘆氣。 只有我自己多好,現(xiàn)在就可以種小麥了。碾成粉干吃也比現(xiàn)在這前心貼后背的好受。 伸手拽拽蕭辰的衣角:“別罵了,省省口水吧。等下渴了可沒人給你水喝?!?/br> 蕭辰收了聲,眼中的淚被她用衣袖擦干。望一眼沈禾,她也在一旁席地而坐。 倆人都不說話,室內(nèi)仿佛時間靜止了一般的死寂。安靜的讓人心慌。終于蕭辰受不了了,伸手挽住沈禾的胳膊。 “沈禾姐,你都不怕的嗎?” 月亮隱入了云層,屋里黑咕隆咚的是挺嚇人。不過沈禾在末世生活十多年,荒郊野外幕天席地都住過,這里又沒喪尸,有什么好怕的。這回的事兒大不了就是被開大會,她都已經(jīng)在下放了,頂多把她跟那些改造思想的一起關(guān)牛棚,反正又不會死,這些都沒什么。 “沒事,你害怕就靠著我。咱這事不大,頂多被批評,不會怎么樣的。” 沈禾的話說的挺隱晦,可跟著同學一起去斗過別人的蕭辰,卻明白那是什么樣的場景。聞言不由一激靈,有些后悔之前年少不懂事的行為。 耳邊傳來耗子的動靜,蕭辰嚇的渾身緊繃,摟著沈禾的胳膊更加用力,恨不能整個人趴她身上。 “有老鼠啊!沈禾姐怎么辦?老鼠會不會咬人?” 沈禾被她勒的骨頭疼,暗中使用異能讓老鼠離開。伸手拍拍她安慰:“走了,這里空空的啥都沒有,估計就是路過?!?/br> 蕭辰放松仔細聽了聽,的確沒了動靜。女孩長長的出口氣,坐在那兒又開始抹眼淚。 初春的天氣,屋里沒有取暖,冷的人抱在一起也直打哆嗦。倆人誰都沒睡著,一夜煎熬受著苦楚。 翌日,倆人被帶走單獨審訊。沈禾被人帶到一間好似辦公室的屋子,等了幾分鐘,有人推門而入。 待看清來人后,她心里暗道不好。真是冤家路窄,忘了吳衛(wèi)國也在這兒工作。這家伙一臉陰謀得逞的笑,這回落他手里,估計不好過啊! 第23章 不負 “坐, 不用緊張。有我在,不會把你怎么樣的。” 吳衛(wèi)國覺得自己的態(tài)度如戶外的春光,爛漫而輕快, 一副解救你于寒冬的樣子。實際落在沈禾眼里,那就是一副小人得志,不懷好意的嘴臉。 “該如何就如何。關(guān)牛棚,開大會……我等著?!?/br> 吳衛(wèi)國驚訝的嘴都合不上。這女孩之前一副冷淡清高的模樣,受不了農(nóng)村臟亂的環(huán)境, 一心要回城呢。這怎么一下子變成不畏艱險的女壯士了? “別啊!沈禾你這么漂亮高貴, 怎么能受那樣的對待?!蹦腥藙裾f著,眼珠一轉(zhuǎn),從一旁的暖壺中倒了杯水給她?!翱茨阕齑蕉几闪? 先喝口水潤潤?!?/br> 從昨天中午上工到現(xiàn)在,快二十個小時滴水未進,沈禾的確渴得很。猶豫了一下接過水杯抿了一口到嘴里,仔細的品味著沒那么快咽。 水溫微微有些燙,干凈寡淡無異味,一切都挺正常。嗓子渴的要冒煙了, 沈禾覺得沒問題,端著水杯喝了半杯。 吳衛(wèi)國咧嘴, 從柜子里拿出一個鐵盒子來,打開蓋子露出里面的餅干?!跋瘸詢蓧K墊墊,你的事兒我會幫忙。等會兒你按我說的寫,把性質(zhì)往閑聊逗趣上扯, 到時我?guī)湍阏f話。頂多被教育一番就沒事了?!?/br> 沈禾聞言皺眉,你這是開玩笑嘛,什么性質(zhì)全由你說了算?你以為你是誰啊。 “我不餓?!眲傋煊驳恼f完, 肚子嘰咕一聲叫。女孩捂著肚子,暗暗埋怨它不爭氣。 “別逞強了,我又不要你的好處,你干嘛一副躲避戒備的模樣,弄得我好像是壞人一般?!?/br> 就是不要好處才可疑呢,上回答應(yīng)幫沈禾回城,結(jié)果她來找你時,差點被你占了便宜。你會那么好心?我咋那么不信呢。 “不用了,你要是來工作的就開始吧,要問什么趕快問?!?/br> 肚子不爭氣,可沈禾依舊在嘴硬。吳衛(wèi)國無奈搖頭,也不再多殷勤,坐到桌后開始做筆錄。 什么時候講的故事,內(nèi)容是什么,故事有多長,都有哪些人聽……一項項的問下來,沈禾一一如實回答。 “你為什么會知道歐洲的神話故事?據(jù)我們了解,你已故的爺爺曾留學歐洲十多年,在歐洲有很多朋友同學。你們家是不是如今依舊跟那些故舊有聯(lián)系?” “沒有?!?/br> 沈禾這下是真慌了,急切的矢口否認。講故事而已,居然讓他說的好像做特務(wù)。蕭辰講的《飄》也是外國故事,難道看過西方文學的都是特務(wù)不成。 “……可你所說的那些內(nèi)容,并非我們所知道的任何一本西方文學。你這故事是聽誰說的,或者你這書是在哪兒看的?書現(xiàn)在還在不在?” 沈禾剛才已經(jīng)在腦中飛快的思索對策,等他問完后想了一下答道:“故事是小時候爺爺給講的,其實好多都記不清了,都是我瞎編的。”她爺爺死了好多年了,在外國也沒親戚,這么說總不至于再牽扯什么吧? “那就是沒書了?” “沒有?!?/br> “除了在這里,你之前還有沒有給別人講過?!?/br> “沒有?!?/br> “確定?” “非常確定?!边@是不同時空的東西,我肯定這里沒有。就連穿越者王丹鳳都是一副不知道的表現(xiàn)。 接下來吳衛(wèi)國又問了她一些問題,沈禾始終堅持這就是她根據(jù)爺爺一個線索自己編的故事。吳衛(wèi)國嘴上不說什么,可心里對她再次改觀。這女孩不僅有貌更加的有才,能編出如此精彩的故事。 審訊完被送回那間小房子的時候,蕭辰已經(jīng)靠著墻角坐著,顯然比她回來的早。 “沈禾姐,他們問你什么了?” 沈禾又困又餓,靠著她席地而坐。有氣無力的簡單說了一下。 “這些人真愛上綱上線,就是本書而已,之前不知道多少人看過……” 小姑娘的聲音倒還好,可她那說話都無力的樣子,估計也是一天水米沒打牙。沈禾輕輕的拍拍她。 “別說話,省些力氣。” 女孩長嘆一聲,望著門口的眼神充滿了渴望?!熬退闶撬佬谭福瑳]槍絕前也得給吃飯啊!” 沈禾閉著眼睛不再吭聲,倆人互相靠著取暖。在心里琢磨她倆這事兒到底怎么個情況。 肚里沒食兒,身上一絲力氣都沒有。一分一秒的煎熬到下午快五點,倆人又被人帶走。沈禾依舊在之前那間辦公室,吳衛(wèi)國端著兩碗面片進來,上面飄著紅紅的辣椒,老遠就聞到了香油和辣椒的那勾人的味道。 口腔控制不住的分泌唾液,沈禾咬著嘴唇,不想在這個對她有企圖的人面前丟人。 “快吃,面片啊!我們食堂一周兩次很難得的。”看沈禾沒反應(yīng),男人又開口“別擔心了,你們的事兒有結(jié)果了。在這兒接受三天的教育,全縣知青點通報批評,每人扣一個月口糧,這事就算過去了。” “是嗎?” 沈禾有些不敢相信。又是特務(wù)又是海外關(guān)系的,結(jié)果這事兒就這么落幕了?其實,這就是她對這時代不了解了。暗地里知青們傳播外國文學,只要沒人舉報,上頭都是不管的。舉報了也就是罰勞動,批評的事兒。之前都是吳衛(wèi)國故意嚇唬她。 “我騙你干嘛?!蹦腥诵Φ囊荒樰p松,“今兒晚上給你倆安排到宿舍去,不用住小黑屋了?!彼麑⒚嫫说剿媲啊翱斐园桑@是分給你們的,明天得補交四天的伙食費?!?/br> 他這么一說,沈禾頓時放松了警惕。單位行為比個人行為讓人更有安全感,而且還得交伙食費。一筆歸一筆不是個人獻殷勤,也讓她更加放心。且她實在是餓的受不了啦,看他已經(jīng)端著自己那一份吃了起來,她也不再觀望,拿起筷子將面片送入口中。 晚飯吃完,吳衛(wèi)國又跟她東拉西扯的閑聊。沈禾對此非常警惕,言語十分小心,生怕被揪住小辮子。 “你看你,就是朋友間閑聊,你那么緊張干嘛。要是累了,我送你回去休息?” 沈禾趕快點頭。我跟你可算不上朋友,你就別在這兒一副大灰狼瞅小白兔的模樣了。 吳衛(wèi)國倒沒為難她,起身送她回了給她們安排的住處。不足十平方的空間放了兩張床,簡單的再無其他。不過已經(jīng)比小黑屋好太多。 “那你好好休息,明天我?guī)銈內(nèi)趧??!?/br> 吳衛(wèi)國走后不久,蕭辰也回來了。女孩高興的拉著沈禾又蹦又跳:“居然只是勞動三天,然后寫檢查通報批評,連大會都不用開,真是太好了?!?/br> 沈禾已經(jīng)仔細的檢查過屋內(nèi)物品,沒發(fā)現(xiàn)什么不妥。她坐在光板床上也跟著笑“是啊,以后再也不講西方故事了?!?/br> 蕭辰也點頭“嗯,我以后再也不說了?!鋵嵵灰婚_大會,被罰勞動真不算什么。” 沈禾搖頭失笑,敢情你還想說是吧。 倆人安心的休息一晚,翌日一早跟犯錯被罰的一起去西山種樹。大日頭底下辛苦勞作,晚上回去還得寫檢查。寫一遍不過關(guān),寫兩遍不過關(guān),到第三天勞動處罰都做夠了,她的檢查還沒過。 蕭辰被放了,只她還留在這里不許走。寫了一天不過關(guān)沈禾開始著急了,接受了吳衛(wèi)國的幫助。這才離開了這里。 傍晚離開,這時間點也夠寸。沒介紹信招待所沒法住,她乘著夜色往回走。吳衛(wèi)國推著自行車在后喋喋不休。 “在我家住一晚吧。這天馬上就黑了?!晃宜湍?,要不你一個大姑娘走夜路多不安全?!?/br> 姑奶奶末世走過多少夜路。遇到狼,我的藤蔓也對付得了。有什么不安全的。沈禾心里煩,腳下走的更快。 倆人就這么一前一后的,很快走到公園。這公園挺大,走路回柳溪屯的話得從中穿過。 沈禾走的渴了,拿起水壺喝了兩口。這水壺是后來肖亞娟給她送來的,這些天她一直在用。 自己的東西根本沒有防備,誰知喝完水沒多久,她就覺得不對勁。身體像被抽走了骨頭,軟綿綿的使不上力。 每邁一步都以為自己使出了洪荒之力,實際挪動不足五公分。這水有問題,肯定是吳衛(wèi)國搞的鬼。他一直對她有企圖,才會如此處心積慮的算計她。 “吳衛(wèi)國,……你太無恥了?!?/br> 事情到了這一步,男人也不再偽裝。將自行車放到一邊,伸手去摟她?!拔疫@都是被你逼的,誰讓你對我愛答不理的?!?/br> “放開我?!眲e逼我,我怕控制不住自己。 男人好似非常欣賞她掙扎的樣子,嘻嘻笑著搖頭道:“別想反抗,水里放了加倍的迷醉藥。能讓人四肢無力意識清晰,這玩意可不好弄?!?/br> 魂淡,□□別人你居然如此怡然自得。沈禾一屁股重又坐回地上,望著他的目光要噴出火來。 “你到底想怎么樣?” 吳衛(wèi)國一副看籠中鳥的姿態(tài),不緊不慢的站著并不強迫。聞言猥瑣的舔舔嘴唇。 “我就是想跟你找對象啊!”